就没有中毒事件了吗?”他耸耸肩膀,将那件祸事当做笑话一样将,气的夏瑾想直接抓起河豚鱼甩到他脸上去。
那是她的噩梦,不可磨灭的噩梦!那一次,她差点没有了宝宝!他怎么可以说的如此轻松!
“哦,我想起来了,叶舍不得你被人发现,听说,你还是某个富商的前妻,啧啧啧,叶也需要顾虑自己的面子。捡了个别人不要的女人,怎么说也有点伤他自尊。你要是跟了我多好,我不会介意你的。甚至你的孩子,我也一并收了。”他的手忽然摸上夏瑾的肚子,恶劣的摸了一把。
夏瑾第一反射就是直接甩手打了他一把掌,打完,她就后悔了。
随着清脆的响声响起,这个男人马上就变了脸色,像是地狱来的一样,身边的空气都冷了几度。
“不许你随便碰我,这是你自找的。还有,我跟兆之间的事,不容许你诋毁!”夏瑾后退几步,戒备地看着这个阴鹜的男人,强自镇定着。这是两人相处以来,第一次,他们之间起了正式的摩擦。
“女人,你的胆子大了不少,是叶秉兆给了你这种胆量吗?”斐迪南一把就钳住了夏瑾的下巴,指间用力,像是要捏碎她一般,语气像是在冰块上过了一遍一样,带着丝丝冰冷,“可我不是叶秉兆,怎么办呢?”
夏瑾疼得的脸马上皱了起来,使劲拍打他,挣扎起来:“我说了,唔……放开,是你先碰我的。既然你知道我不好惹,就别碰我!”
斐迪南却是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将自己的唇死命贴着她,还将舌头也探了进去,硬是勾着她的舌挑动她。这是继上一次两人有那个吻以后的第二次接触,吓得夏瑾魂都要飞了。她十分明白他是在找机会刺激她,激怒她,让他有机会欺负她,折磨她。
这一次次下来,她到底是没忍住,给了他机会。可是,她的身体,她的宝宝,不是这个恶劣的男人可以随意碰触的。
那一次接触,夏瑾再次咬伤了那个男人。可是她也明白了,她不可以再继续留下来。
斐迪南根本不在乎他跟兆的关系是如何,一切都是他找的一个借口。如果他真在意他们之间的联盟,就不会这样欺负她。这一次,他们之间的战争全面挑破,她真正的惹怒了他。
斐迪南以为她不会法语,所以没有设下防备,在她面前用了法语讲电话。恰恰被她听到那句:找到白茉莉。
其实在她从法国回来以后,她突然对法语感兴趣起来,所以学了一阵子法语,能听懂几句,这次,却是真派上了用场。
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夏瑾穿着一身连衣黑裙像是鬼魅一样行走在空旷的城堡里。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只穿了厚厚的袜子。
晚间的城堡在过了十二点之后便不再是灯火辉煌,只点了几盏壁灯,整座城堡矗立在湖面上,显得阴森鬼魅,至于内里,就更加阴森了。壁画中的人物在光影晃动中,像是在盯着她一样,叫夏瑾心里阵阵发毛。
夏瑾小心翼翼屏息凝视,几乎是贴着墙壁在走。城堡内有摄像头,她在白天就已经观察过,仗着跟冷芸姿学过一点儿技术,此刻,是她第一次在学以致用,怎么避开摄像头,怎么避过夜间巡视的保安,怎么去寻找暗门。
城堡里面摆设了不少的装饰品,穿着盔甲的骑士,造型古怪的雕塑,埃及的冥神,应有尽有,在夜间,更显恐怖。夏瑾行走在其中,忽然想到一部电影《卢浮魅影》。这个时候,如果配上一点儿音乐效果,她再来一个猛然回头,没准儿,后面真有一个带着面具的家伙……
想到这里,夏瑾摸摸自己的心口,深呼吸几次,叫自己放松。突然而来的冷意,叫她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她真的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她,悄无声息的……
她僵硬着脖子回过头,“啊”一声短促惊叫,马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她的身后,是莱尔!斐迪南的那只黑豹子!她定睛瞧了下,与黑豹对视。黄澄澄的两只眼睛,像是灯泡一样炯炯有神。
她的心停摆了一下马上飞速跳起来,莱尔发现了她,那么斐迪南呢?下意识的,她在莱尔身侧左右看了下,见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她才松了口气。斐迪南那个人习惯早睡,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发现她的。她安慰自己。
在她转回头那一刻,她却“啊”一声真的尖叫了起来,吓得魂飞魄散。
那个她以为不在的男人不知从何时起站在了她的面前,好以整暇得看着她,像是看戏一样。
“啪啪啪”,他拍了三下手掌,缓慢的步子,如同慵懒的豹子一样走到她的面前,“啊,被发现了,小猫。”他脸上的红掌印未退,在昏暗中也看得清晰。
夏瑾身上汗毛竖起,扶着墙一步一步后退。他怎么发现的,还是他一直看着她?
“你是准备要毁约了吗?”斐迪南上前,一把勾住夏瑾的腰,将她抱在胸前,抵住她,将她困在墙壁与自己的胸膛之间。
“不……怎么会……”夏瑾磕磕巴巴,手推拒着他,绞尽脑汁想借口。“我睡不着了,呵呵,出来走走……”
“哦,原来是这样,嗯,我也睡不着,不如,我们晚点好玩的?”
夏瑾对上他危险的眼,脑中警铃大作:“我现在困了,要回去了。”她掰扯开斐迪南横在她腰间的手,从他的腋下钻了过去,快步走起来,“晚安哈……”
“啊!”一声尖叫,她的的脚离开地面,腾空而起,原来斐迪南将她拦腰抱起。
“混蛋,放我下来。”夏瑾死命拍打着他,挣扎起来。
“别动,如果你想我放手的话,也许你只会摔伤,但是你肚子里的孩子可就……”斐迪南冰冷的声音,眼眸阴寒得扫过夏瑾的肚子。
他的手稍稍一松,夏瑾感觉到下坠的刹那马上勾住他的脖子,不敢再动弹,身体却颤抖起来。
“你不该想着逃跑的,小猫。”
斐迪南绷着脸抱着夏瑾一路不发一声,直到回到夏瑾的塔楼,他脚一勾,关上门。
直到走到她的床铺前,他抬高手臂,然后手收回,夏瑾瞬间坠落在柔软床铺上。饶是那一下,也将她摔的眼前一花。一直紧绷的神经随着那一下,像是绷断了一样,她的心随之漏跳了一拍,有种高空跳楼的感觉。
忍住头脑的晕眩,夏瑾躺着不动,放松了一会儿,手摸上肚子,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她梗着脖子,咽了几口口水,将想要呕吐的感觉咽下。
斐迪南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看着夏瑾的表情依然是冷漠阴沉,待夏瑾适应过来,想要坐起之时,他却忽然倾身而下,压住夏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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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啊……”夏瑾惊惧的呼喊破开喉咙。斐迪南脸上的表情太过恐怖邪魅,她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拼命呐喊,跑!跑!跑!
一个翻身,她侧开斐迪南的重压,拼命往后面退,而斐迪南只是看着她无谓的逃跑,手轻轻往前一探就抓住的夏瑾的脚踝,将她拉了过来。这一次,他将夏瑾压得死死的,她的手脚拼命踢打,却是无济于事。
“撕拉”一声,夏瑾的裙子被扯破,露出她光滑的肩膀。
“呀!”夏瑾惊叫,手徒劳得将破掉的裙子拉上去。“斐迪南,你疯啦!”
“我警告过你要乖乖的,别想逃走的。可是你在做什么呢?你不知道对于一个猎人来说,越是逃走的猎物越能激起猎人的狩猎之心吗?”斐迪南只用一只手就将夏瑾的两只手腕都固定在头顶,长腿压住她胡乱踢蹬的腿,慢慢低下头,他的绿眸此时已经变成了黑色。
夏瑾瞪大了眼看着斐迪南越来越低的头,急红了眼,脑子飞速转动。她被他困住,动弹不得,可她是万万不能让他得逞的。她索性豁开了去。当斐迪南的头已经碰上她时,她猛抬头提前咬住了斐迪南的脖颈,下颔用力,死死咬住他。
猎物!猎物!猎物!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
“啊!”空寂的房间一声低沉的呼喊。
斐迪南一把用力甩开夏瑾,手指探上自己的脖子,指尖黏腻,空气里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一旁蹲着的黑豹闻到这种血腥味儿龇开白森森的牙,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莱尔,安静。”男人看都不看那只黑豹,冷静低沉的声音里有着隐隐的兴奋。
夏瑾一旦得到自由,赶紧退后,大床的尽头那边是一条狭窄的走道,后面是衣柜。她一跃而下,准备逃跑。
“呵!好厉害的小猫,还知道咬人自保。”斐迪南慵懒得从床铺上起身,手指的鲜血擦在了雪白的被褥上,留下一抹红印,鲜艳刺眼。
他用极快的速度抓住夏瑾,在她的手触到门把之前。
这一次,他直接用自己的身体将夏瑾压倒在了床上,直上主题。他的唇舔上夏瑾的脖颈,像是享用大餐一样,先是轻触,感受她的甜美,然后是狠力的吮/吸,一下一下,享用起他的饕餮大餐。
“不!”夏瑾叫的撕心裂肺,疯狂的挣扎起来。但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沉重如山,将她死死压住。她像是只弱小的动物被逮捕到,只能等着被破开身体。
扯破的衣服被他撕扯地更开,露出大片的莹白,刺激着男人的感官。“哦,我的菲碧,月光下的你才是最美的。”他感概着,手指触碰上她的嫩滑,重新伏下身去,湿润的唇贴上那层白色,像是舔着绵密的奶油一样。
黑豹蹲坐在床头,黄澄澄的眼盯着床上交叠在一起的人,即将发生的人间悲剧在一只动物的眼里,只是一场即将发生的雄雌动物的交/配。
夏瑾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席卷而来,“呕”一声,胃里的东西悉数返上,吐了斐迪南一身。
“OH;Sh/it!”斐迪南弹跳开来。他的衣服上、脖子间,头发间,都沾上了夏瑾的呕吐物,发出阵阵酸臭味。恨恨盯着夏瑾,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你真恶心。”他嫌恶地看着夏瑾。
夏瑾剧烈喘息着回看斐迪南,像是逃过死亡追逐一样,拉回扯破的衣服,露出胜利的笑容:“我警告过你,不准你碰我的。”
“你等着瞧!”斐迪南恶狠狠看了夏瑾一眼,撂下狠话才走出夏瑾的房。
等斐迪南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里,夏瑾以极快的速度跳下床,“砰”一声关上门,落上锁。做完这一切,她犹觉得不放心,又将能推得动的桌子椅子都堆在了门旁,抵住那扇门。
做完这一切,她才蹲在墙角里,哭得好不狼狈。“宝贝,你救了妈妈。”夏瑾摸着肚子,一边哭一边笑,像是劫后余生一样。
如果她没有呕吐,如果斐迪南不是有洁癖,那么今天,她想她会死。这辈子,除了叶秉兆,她绝对不会再允许有其他男人触碰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是她对他的守护。如果身体不再干净,她的爱也就没有意义了。
同一时间段,正驾驶着直升飞机的叶秉兆忽然胸口一阵闷痛,他心头“噗通噗通”直跳,不觉加快了航速。“瑾,你坚持住,我来接你了……”月辉下,盘旋的飞机渐渐接近矗立在湖滨的城堡……
夏瑾等恢复了体力,缓缓站起身,她环顾了一眼房间,又冲到窗口往下看。
下面是宁静的湖泊,月影倒映在湖面上,静静的,天上月,水中月。
她回头,看了一下凌乱的床铺。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他们之间都不会将这一切当做没有发生过。她咬了咬牙,毅然走向床铺,扯下床上的床单、被套、床柱上的拢纱、窗帘等等一切可以结成绳子的东西。
她住的这间房是的这座塔楼的最高点,要将绳子垂到湖面上,需要很多很多的布。值得庆幸的是当初斐迪南为了显摆,给她加了很多很多的羽毛被褥,她将套子一一给拆卸下来,房间里面顿时羽毛漫天飞舞。
雪白的羽毛像是下雪了一样,从窗口飘出,纷纷扬扬落在湖面上,静谧的湖面由此而漾出一个个圆圈圈。夜深人静之时,谁也不知道这座城堡里发生了什么。
静谧的湖面上,一艘船悄悄的接近城堡,它沿着城堡而行,寻找着突破口。叶秉兆在成功抵达威尼斯时,马上换坐了游船,破湖而来。湖面上飘着的羽毛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沿着羽毛流过的方向,他追寻而来。
当长长的床单结成的时候,夏瑾露出一点儿喜悦,她就快要成功了。她看向门的方向,吁了一口气,然后拉起绳子的尾端,缠绕在床柱子上,然后再抓起一块木板捆在背后,这才爬上窗口。
从她现在的角度看下去,她头一阵发晕,差不多一百米的高度,这对于连树也没有爬过的她来说,委实有点儿疯狂。想来,自从认识了叶秉兆,她经历了很多她人生中都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她抬头,向上看了下,稳住自己。童话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