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地想着,脚步迟迟没有迈开来。男人已经走上了楼梯,见身后毫无动静,又转过身来看我,好看的眉头皱起,不耐烦的语气催促道:“怎么愣着不动?多走几步路都不愿意,你们的员工就这么懒?”
这个英俊男人的脾气看来不大好……看他这个样子,应该不会有事。我心里的疑虑不复存在,窘迫地吐了吐舌头,应了一声,便立马跟上他的脚步,往楼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后半部分写的是什么事,大家应该已经猜到了吧,详情在下一章
☆、不习惯
二楼,空荡荡的走廊,男人走在前头,距离我几步远。在一个房间门口,他停下开门,随后转过身来看我,手伸出来,朝我做一个邀请的动作。
我顿了顿脚步,往前走。
进了房间,我听到门在身后被关上,我未转身,男人就已经从我面前走过,到窗边。
“哗”的一声,厚实的窗帘被拉上,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他的举动,很怪异,我隐隐有些害怕,立马开口问他:“先生,请问蛋糕放在哪里?”心里却恨不得撒腿就跑,离开这个地方。
半晌的沉默之后,我听到男人的声音不带语气地从前方传来:“沙发上。”
沙发……
他拉窗帘之前,我曾扫视这个房间一圈,所以,脑海里对沙发的大概位置有一个印象——就在前方十米偏左的位置。于是,凭着记忆,我迈开脚步,小心翼翼地朝那个方向走过去。
窗帘太厚实,一点光都无法从窗口透进来,这样沉沉的黑,压得我有些透不过气来。我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但始终,他是我们店的客人,顾客就是上帝,我没有询问他的理由。
“先生,太黑了,我看不见路,你可不可以开一下灯?”小腿撞到了什么硬硬的物件,我差点就摔倒,于是不得不开口请求男人。
男人没回答,我只听到他的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
他是去开灯吧……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几秒之后,刚刚松下的神经立马又绷紧,不,是绷得比刚才更紧!
“先生你干什么!”
我开始挣扎,因为男人的手臂环上了我的腰,从背后抱住了我,坚硬的胸膛贴在我后背上。我从来没有与男人这样近距离地接触过,不管他是在做什么都好,都必须立马松开!
可男人丝毫不理会我的话,手一路上滑到我胸前。胸口凉飕飕的,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衬衫纽扣正在被一颗颗解开!
色狼!
“你干什么!放开!放开我!”我再也顾不得什么对待顾客时的礼仪,手立马去制止他的手,蛋糕盒直接从我手里跌落到地上,“嘭”的一声。
男人不说话,也不停下手上的动作,手上的力道很大,我根本挣脱不开来。
“放开!你这个色狼!滚开!”
我大喊的声音里已经开始带着哭腔,我知道他想干什么,这个流、氓!为什么人长得那么一本正经却有着这样龌龊的品行!慌乱中,我直接提起腿,就往身后他的重要部位狠狠踢了过去!
“啊……”男人一声闷哼,身体后退,抱住我的手臂也松开了。
我一脱离他的怀抱,立马就跑,可是房间这么黑,我什么都看不见。瞎摸瞎撞,还没跑出几步,手臂就被一股力道拉住往后猛地一拽——
“啊!”
我脑袋撞上了一堵肉墙,疼得我大呼起来。下一秒,身体就突然腾空,他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放开!”我死命地喊,手不断捶打他的胸膛,可他就好像完全没听到一样,只顾着大步往前走。
“你放开我!你是不是疯了!”我的声音在颤抖,随着他一步步往前走,心里的恐惧感不断增长。
男人听到我的抗议,脚步渐渐停了下来,突然猛用力,把我从怀里抛了下来。
“啊!”
手和膝盖落地,我一声惊呼,本以为自己会摔到地板上,却不想,身下一片柔软。这是……床?
不要!
我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被站在身后的男人像翻鱼一样翻了个面,背部抵上了身下的被褥。被褥明明很柔软,可我的背部此刻却硬生生的疼。
下一秒,男人就欺身上来,整个身体压住到了我身上,力道大得要将我胸腔里的空气全部撞出。我疼得倒吸凉气,还没反应过来,两只手都被他一手箍住压在头顶上方。
身上的衬衫被他用蛮力撕扯,我一边哭喊,一边蹬脚踹他。但他似乎早料到我会这么做,还没等我发力就用腿劲压住了我,使我无法动弹。
他的动作极其简单粗暴,我身上的衬衫被直接从胸前扯开,纽扣跌落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鸣响。
忿恨恐惧一起涌上心头,我拼命扭动身躯挣扎:“你这个疯子!放开我!你这是强、暴!是犯法的!你听到没!色狼!变……”
“态”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一巴掌狠狠打断。
他力气大得出奇,我脸被甩到一边,脸上被他打过的地方立马火辣辣得疼起来。
“想少受点苦的话,就给我闭嘴。”他不带语气地警告,声音冷得足以将我冻结。
我有那么一瞬的怔愣,随后,鼻子越来越酸,疯了一样冲他大喊起来,拼了命地打他:“你这个强、奸犯!放开我!放开……唔……”
我的话没说完,嘴巴就被他用手掌捂住。
他手探到我的腰上,将我的裤子一把褪下,随后就来曲我的腿。我并紧双腿,死都不肯松开,他试了几次都没成功,竟然就放弃了,转而去解自己的皮带。
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我腿上突然受到一股无比猛烈的外力压制,几乎要将我的膝盖弯压折。我痛得想大呼,却只能发出“呜呜”的鸣咽,双腿下意识的就要放平。但就在我腿部放松的一刹那,一只腿速度极快地挤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将我的腿打开!
“唔……”我咬着牙,拼命摇头,求他,不要这么做……放了我……放了我!
可他根本不理会,一只手握住我的脚踝将我的腿高抬起来,下一秒,一个挺身,坚硬就直接狠狠地冲了进来!
一阵被撕裂的疼痛从身下传来,我几欲昏厥,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我知道这痛意味着什么……那是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最珍贵的东西,我保存了十九年,在这一刻,就被身上这个男人这么硬生生地夺走了。
我眼泪不停地流,他的手依旧捂住我的嘴巴,我发不出声音。身体在他的压制下也动不了,全身一片麻木,唯一的感觉就是下、身在痛,痛得快要死去。
可他不管不顾,一直在动,急速猛烈进出,欲望硬得像铁,直接捣到了我的最深处,每一下,都是把我身下的伤口又撕裂一次。
我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还有一股难以言语的呛鼻气息,陌生又可怕,我被包围其中,眼前一片眩晕……
*
“不要……”
“你放开……”
“啊!”
我的眼睛猛地睁开。
眼前一片朦胧,目光有些无法聚焦,我眨了眨眼睛,视线这才清楚一点。
扭过头,环顾四周——简洁的深色线条装饰,雪白的墙壁,很少装饰品……这是主卧室。
我竟然没死?
脑袋有些昏沉,我手撑着床,试图坐起身来,但只是这么轻轻一动,身下传来的疼痛就叫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于是我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做法,静静躺在床上,眼睛看着顶上洁白的天花板。
视线渐渐清明的同时,抽离脑海的意识也渐渐回来。
我记得,昏迷前,身上男人那愤怒地快杀人的眼神,眼里嗜血的红色。对了,还有那一巴掌,打得我头晕眼花。想到这里,我手下意识地摸上了脸颊,只是这么轻轻一碰,手立马就缩了回去,不敢再靠近。
疼。
估计,脸上已经印出了一个红色的手掌。
杜珉南真是够狠,把我弄成了这样也不送医,任由我躺在床上,自生自灭。
也好,最好这个掌印永远都别消去,以后只要我照镜子,就会被提醒,他有多禽兽不如,怎样虐待我。
我默默地想着,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小姐,您醒没?”
这个声音,很熟悉,是李叔。我立马开口,朝门口轻喊一句:“我醒了,李叔,什么事?”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李叔立马连声回答道,停顿几秒,又接着说,“先生吩咐说,您醒了,便请搬到客房去。房间我已经帮您收拾好了,您看……”
什么?!我惊得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几秒之后,才因为反应过来□的疼痛而忍不住龇牙咧嘴。
我没听错吧!李叔说,杜珉南吩咐让我搬去客房睡!这、这是真的么……还是我仍然在梦里?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有些不敢相信,我跟他请求过那么多次,他都爱理不理,怎么现在突然就好说话了?还是说,他想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
我这么想着,身上的疼痛一下子减轻了好多,从床上挪了下来。
门外,李叔迟迟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声音有些迟疑地再度响起:“小姐,也许,先生并没有恶意……”
当然没有恶意!简直是天大的好意!
我连说话都有力气了,冲他大喊一声:“我知道了!我立马就搬去,你稍等。”
说着,便迅速地将衣服往身上套,穿好拖鞋,心急火燎地就要往门口走。但没想到,刚跨出一步,下、身就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疼。
那个混蛋!禽兽!
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看在心情好的份上才没有继续咒骂他,扶着墙,慢慢往门口移动。
门被打开了,李叔正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外等候,他抬起头看我一眼,随即又立马转移视线,朝我微微鞠躬说:“小姐随我来吧。”
我想朝他笑,但唇角刚刚上扬,脸颊上的伤就被扯动,痛得龇牙,不得不立马停下了动作。
我这时才意识到,刚才李叔为什么看一眼我的脸就立马转移视线……想来,定是看到了我脸上的伤,惨不忍睹,于是,明智地选择了“非礼勿视”。
李叔走在前头,我跟在他身后,前往他为我准备好的客房。
我满心期待这下能离得杜珉南远远的,却不想,所谓的客房就在主卧室旁边一间……两者是紧挨着的,唯一的阻隔就是中间的那一堵墙。
李叔在房间门口停下,打开房门请我进去。
我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支吾着问他:“李叔,这房间是你为我安排的?能不能换一间?我看,走廊尽头的那间就不错。”最不错的地方在于,它离得远。
李叔转过身来,恭敬地回答我道:“小姐,我只负责整理和打扫房间,一切都是先生的意思。”
“……”
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心里顿时一阵失望,慢悠悠地走了进去。
身后,李叔留在了门外,帮我把门关上。
我站在原地,打量着这个房间。虽然比主卧室小了不少,但装饰得很漂亮,比起主卧室那简单到严肃的装修风格,我显然更喜欢这里。
天知道,杜珉南的审美观为什么那么奇怪。更何况,即便这房间环境恶劣得如同狗窝,我也愿意,因为摆脱杜珉南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可以忍。
我正想得开心,就在这时,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我这才想到一个问题:自己究竟是睡了多久了?好饿……
为了庆祝“独立门户”,我决定去大吃一顿,于是,转身就往门外去。要不是因为身上疼得厉害,我发誓,此刻心情这么好,一定会小跑着出去!
*
“李叔!我肚子饿了,有没有什么吃的?”
我走到楼梯拐角,便看到李叔正在一楼打扫,语气欢快地问道。
可是,李叔脸上的神情却有些为难,纠结了半天,终于看着我开了口:“小姐,先生吩咐说,以后我都不再为您准备三餐。”
“……”我惊讶得愣在了原地,说不出话来。
杜珉南怎么这么幼稚?体罚,这样低级的手段也想的出来,真亏了他的。这要是传出去,堂堂杜氏总裁竟然用惩罚小学生的手段来教训自己的女人,还不要叫人笑掉大牙。
我无语地摇了摇头,又接着迈开脚步往楼下走,边走,边用毫不在乎的语气问李叔:“杜珉南还有什么其他的惩罚措施,李叔你不如一口气说出来啊,放心,我受得了,不会崩溃的。”
我从来就没在乎过他,不在乎,又怎么会介意他的做法。不管他怎么对我坏,对我而言,无非就是受点皮肉之苦,就当被猪咬、被狗欺负了,无所谓。
不过,虽然这是我的心里话,但在外人看来情况可绝对不是这样。李叔听我这轻松的口气,更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