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什么办法让她吃吗?”既然已经说破了,我也就不再否认了。
“办法到是有,只是不知道两位少爷愿不愿意屈就了!”
“你别管我们愿不愿意,你先说你的办法!”旋迫不及待地问。
“其实很简单,倾心小姐的心肠那么软,只要你们肯来个苦肉计……”
天,居然是这种苦肉计!打从娘胎出来我就不曾做过那件事,现在居然要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奴隶兼玩具做那种事?
旋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看着我,“哥,真的要那么做?”他用眼神问我。
“我也不知道……”
“两位少爷要是觉得丢了面子那也没关系,横竖只能怪倾心自己命苦,也怨不了两位……”吴妈用手帕拭拭眼角,一脸的‘伤痛’!
“好,干了!”旋突然爆发出一声巨响,一副马上就要上刑场的样子!
“那,好……”
“倾心,倾心……”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叫我,我困难地张开了双眼。
“吴妈……”一看见那张慈祥的脸,我就委屈地直想哭。
“别哭别哭,我在这……”她轻柔地扶起我,在我背后加了个枕头,“你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来,少爷他们亲手给你熬了一碗粥……”
我的视线越过吴妈,只见聂仁凯手上捧着一碗粥,两兄弟低着头不敢看我,就好象是做错了事等待惩罚的小孩一样。
“我不想吃!”特别是他们做的东西。
“别这样,倾心,你总不吃东西那怎么行,何况……”她顿了顿,“两位少爷打小就没煮过任何东西,为了熬这碗粥,他们吃了不少苦啊!”
哼,又没有人逼他们,说得好象有多委屈似的!虽然我心里这么想,但是我的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地停在了他们惨不忍睹的手上。
聂仁凯的十根手指根根包得比萝卜还要粗,聂仁旋更夸张,居然连脸上都贴着纱布。他们这是做什么去了,打仗吗?
“凯少爷为了切萝卜,你看看,萝卜没切好,到是先把手指全切伤了;旋少爷居然会被粥溅到,那张俊脸都毁了……”
那关我什么事?我被他们折磨得更惨!
“最重要的是,要是再让他们进一次厨房,我保证,这个家很快就会被烧了。”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死了算了,怎么可以因为他们为我做了那么一点点的小事就改变心意呢?
“女人,你……你吃点吧……”聂仁凯将粥端到我面前。
“就……就算是我们不好好了,你犯不着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聂仁旋坐到我床边。
奇了,他们居然会向一个玩具道歉?
“女人,你在想什么,再不吃就凉了……”聂仁凯舀起一勺粥吹了吹,然后拿到我的嘴边。
“最多我们答应你以后不会那样对你了!”聂仁旋带着一丝焦急地看着我。
说实话,我也希望自己能争气点,有骨气一点。可是当我看见他们为了让我吃东西而弄得自己受伤的时候,我居然有那么一点点的感动,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疼,然后,我的嘴好象有自主意识般地张开了,好让聂仁凯将粥送入我的嘴里……
所以说人绝对不能妥协,因为你妥协了一次就会妥协第二次,有了第二次,第三第四第五次也就会接踵而来。
从来没想过事情会演变到现在这种情况……
诺大的床大约能容纳5、6个人,此时我和那两兄弟正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不是因为我终于打算和他们打上一架,看能不能凭借打赢他们而换取我的自由,而是从那天我肯吃东西开始,他们就很懂得利用我心软的弱点,不但打破我的坚持,让我每天都乖乖吃东西,更离谱的是,今天他们终于如愿再次将我拐到了床上。
“恩……啊……”我跪趴在聂仁旋的身上,高高翘起的臀部被聂仁凯牢牢掌控住,他将头埋在我的双腿间,用力地吸吮着,花汁仿佛泉涌般滴落到床上,将身下的床单弄得泥泞不堪。
聂仁旋手指把玩着我胸前粉红的蓓蕾,拉扯着已然硬如石子的乳头。他的舌头放肆地在我的口中翻搅,来不几吞咽的口水顺着雪白的颈项而下,流入乳沟间,造成极度淫糜的景象。
下身的快感让我的脑子糊成一团糨糊,根本忘了什么叫做拒绝。
“啊……”臀瓣被狠狠地掰开,聂仁凯将粗大的巨龙顶在花穴外。
“宝贝,你好湿了呢……”说完他毫不留情地将巨大的硬挺往1个多月未经人事的花穴中捅去,痛得我在聂仁旋的胸上流下长长的血痕。
“小野猫,你是越来越狠了!”聂仁旋被抓得皱起了眉头,然后他加重了把完双乳的力道,娇嫩的蓓蕾在魔掌的肆虐下变得暗红,却也更加的娇媚。
聂仁凯持续活塞的进入抽出很快就带给我如上天堂般的极乐快感,花径被无情扩张的刺痛刺激了快感的衍生,让我整个人仿佛在云端飘荡。
“啊啊啊啊……”我控制不住地放声吟叫,像个荡妇般地随着聂仁凯的撞击而放肆摇摆腰臀。
“好棒,好紧,啊……”聂仁凯快速地动作着,几乎全部抽出,然后再狠狠撞入,动作几进野蛮。
聂仁旋坐起身子,将我的头压向他的跨下,暗红的男根张牙舞爪地映入我的眼帘,还来不及惊呼出声,就被滚烫的男根塞满了整个口腔。
“倾心乖,用舌头舔它,用力吸它……”聂仁旋仰着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或许是激情的旋涡早已经淹没了我的神志,我乖乖地舔弄嘴里的硬棒,甚至在他等不及地抓着我的头发前后抽动在我嘴里的男根时配合他的动作吸吮着他敏感的男性顶端……
聂仁凯的冲刺已经到了极限,在一次比一次更加狂野的进击中,他达到了高潮,然后,将所有的精华射入到花径中。
我哆嗦着也到了天堂,脑中一片空白,可是还没等我回过神来,聂仁旋就已经抽出了我嘴里的男根,让我背对着他坐到他的大腿上,抬高我的臀,将永不满足的欲望之源插入仍然因高潮而不停抽搐的花穴中。
“不……够了,我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我尖叫着再度达到高朝。
“好棒,妖精,好紧……”他不放过我的继续他的进出,手指来到充血肿胀的小核,快速且用力地弹拨它……
“不……不要了……我要死了……啊啊……啊……”我快疯了,被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折磨疯了!
“你好棒,刚才哥哥的东西还在你里面,滑滑地弄得我好爽!倾心……我的小妖精……哦……”聂仁旋突地将我用力一推,让我趴在床上,用力地进入到我的子宫深处后,将滚烫的热液全数射了进去。
“啊!……”我叫得喉咙都哑了,持续不断的高潮榨干了我所有的力气!
可是他们却仍然不肯放过我!
聂仁旋将我抱起来到浴室,拧开水龙头让热水冲刷着我们,他拉开我的腿让我环上他的腰,然后……
“不……放过我……我不行了……”再次进入的男根一下一下摩擦着生嫩的花径内壁,不堪一再蹂躏的花穴传来阵阵的刺痛,我流着泪哀求他结束激情的折磨。
“再满足我们一次,我们就放过你!”他说完不等我抗议就封住了我的嘴,将我吻得晕头转向,恍惚中感到有东西顶在后庭外,强烈的压迫感让我想忽视都难!
不知道什么时候,聂仁凯也来到了浴室,而且还站在了我身后,此时,他正将他的男根顶在我的菊蕊外。
“不……”我惊叫出声,难道他们又想要……“啊……痛啊……”还没等我想完,后庭被撕裂的疼痛马上就印证了我的猜测……
“啊啊啊……”配合着聂仁旋的冲刺,聂仁凯对着后庭一阵狂捣……尖锐的快感伴随疼痛虏获了我,让我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一样夹在两个男人的中间,仍由他们将我带向天堂,或者——是地狱!
生活又回到了原点,我依然是那两个男人的玩具!但是,至少他们现在对我的态度不再像一开始的那样轻蔑,那样残暴,这应该算得上是一种安慰吧!
我每天要做的事除了吃和睡,就是满足他们不知餍足的欲望,就凭我——弱小的女子一个,体力是永远不及那两个男人的,也许我连一个都吃不消吧,所以,白天大部分的时间我都是拿来补眠的!
偶尔我会想起那个刚认的父亲,还有——拉菲儿!想着他想占有我时那狂乱的眼神,想着他坚定的宣誓……他——还好吗?他看起来是那样骄傲的人,被人当面抢走想要的女人,他会怎么样呢?会气得想杀人吗?
其实,我总觉得他和那两兄弟很像,认定想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想起他在聂家兄弟带我走前说的那几句话,我的心就一阵乱跳,他……是不是还没有放弃呢?是不是还在想着怎么夺回我呢?
当然,关于拉菲儿的一切我都只敢在心里想,要是被那两个男人知道我居然惦记着别的男人,我想我一定会再死一次的!
这天,难得因为月事来他们没有碰我,我白天不至于没有体力做任何事,我让司机王伯把我送到了百货商店,不是为了买东西,只是为了——透透气!
走进一家店,随便跳了件衣服进去试,看着镜子中娇媚的自己,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该庆幸上天给我的这张脸吗?因为它,我不用工作就能享受到顶级的服务,就像我现在试的这件衣服,恐怕要寻常上班族半个月的工资才能买上一件吧,可是我现在买下它连眼睛都不用眨一下!很幸运了,不是吗?
刚刚脱下换好的衣服想换上原来那件,更衣室的门忽然被打了开了。
“啊……”我尖叫着抓起一旁的衣服遮掩住只着内衣的身体。“谁……啊?拉菲儿,怎么是你?”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拉菲儿本人!他怎么会在台湾的?他,是来抓我的?我惊恐地盯着那张俊美无寿的脸庞,拉菲儿缓缓地露出一抹微笑。
“我说过,我会再次得到你的!”说完他扯掉我遮在胸前的衣服,不顾我的捶打将我拉入他的怀里,然后,形状完美的薄唇覆上我的小口……
“不……不要……”我左右摇晃着脑袋,不想让他得逞,“住手,这里是更衣室,你怎么敢?不……”这家店的店员呢?就这样放任他进来而不阻止吗?
“外面都是我的人,这次你跑不掉了!”他动作粗鲁地除掉了我身上所有的束缚,低头就将粉色的蓓蕾纳入口中吸吮。
“住、住手……不……”我拉扯他的头发,他一吃痛就狠狠地咬了一下他口中的蓓蕾,我痛得尖叫起来。
“这次我要先得到你,谁也别想阻止我!”他抬起头,眼中的势在必得让我心惊,天,这次真的逃不掉了吗?
“不……不要……”我做着不怎么有用的挣扎,拉他的头发,抓他,甚至咬他,可是,一点用也没有,他仍然固执地吸吮着娇俏的蓓蕾,色情地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不……”胸前传来的快感减弱了我的挣扎。“啊……你……”我不得不承认,他的技巧好到快让我忘了什么叫挣扎。
他将我抵到更衣室的墙上,旁边巨大的镜子照出我们两个紧紧交缠在一起的身影,暧昧的画面让我的脸像被火烧一样热辣辣的!
男性炽热的顶端隔着他的西装裤在花穴外轻撞,我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着。
“不……啊啊……你……放开……”我断断续续地说着,逐渐上升的欲望使我的理智开始迷乱了起来。
“宝贝,我要你……”抓着眼前跳动的双乳,他加重手上的力道,将乳房挤压、变形,原本雪白的双乳被一条条红指印占满。
“啊啊啊……”快感占满了整个脑袋,我手抵在他胸前,无意识地做着象征性的抵抗。
“我等不及了,先满足我一次……”他咬着我的耳垂,在我的耳边低语。
“不……”闻言我的神志突然有片刻的清醒,我开始继续那无意义的挣扎。
可是他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头,我清楚地感觉到巨大的男性正顶端压迫花穴,企图将花茎开出一条缝。
“不要……求你……啊……”粗大的性器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我,我哆嗦着承受他暴雨般的进击。他没有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就开始狂暴地律动了起来,肉体相击的声音,我的后背撞击墙壁的声音,在小小的更衣室里面交织成极度淫糜的乐章。
“好紧……哦……”他疯了似地将他的硕大一次一次往更深的地方戳去,子宫口强烈的压迫感让我控制不住地吟叫着。
“啊……啊啊啊啊……啊……”我甩着头,汗湿的头发粘在了脸上。在公众场合做爱的羞耻感,背叛两兄弟的罪恶感奇迹似的让快感比以前更加强烈。
在他越来越粗野的律动中,我尖叫着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