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城市奔驰,程果打开车窗呼吸着窗外的空气,盛夏时节,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暮色里这样的城市美好得像一道风景,程果喝一口奶茶扭头看看专心致志开车的徐慕斯,“我们去哪里?”
“你、说、呢?”徐少这三个字说得极其危险又一字一顿,兜兜转转了这么久他所有的耐心都已经被消耗殆尽,甚至一刻也不想等,属于他们的幸福早就该降临了却总是被打扰,他要一个永不褪色承诺,要一个走到最后的永远。
“咳咳”程果轻咳了几声,红灯,她抓住时机扭过头伸手扳过徐慕斯的脸极其认真地看进他墨色的眸子,“徐慕斯,让我也来求一次婚,毕竟只有这一次,咳咳。”
“徐慕斯,你娶我吧,我们结婚吧。”程果的几个字说得极轻,却沉沉地砸进了徐慕斯的心脏里,那是一个神圣的字眼,一个需要一生来履行的承诺,程果轻轻地重复一遍,“徐慕斯,你娶我吧。”
绿灯,银色法拉利冲了出去,徐慕斯的嘴角微微上扬努力不流露出自己的狂喜,喉头涌动却只是说了一个字,“乖。”
“你傻呀,求婚你要说好,说,好!”程果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
“大声一点,再来一遍……”
“今晚不想活了?”徐少转着方向盘风轻云淡地威胁。
出了民政局,徐慕斯伸手揽着程果的肩膀,程果小心翼翼地拿着结婚证书嘴角上扬像一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心满意足,没开车,徐慕斯拽着程果的左手在梧桐树荫下漫步,十指紧紧地交缠着。
程果微微抬头,暮色里徐慕斯白皙的脸棱角分明,程果右手搭上徐慕斯的肩膀踮起脚尖轻轻地在徐慕斯嘴上咬了一口,正要得意洋洋却感觉到左手无名指微微地凉。
那枚戒指静静地躺在徐慕斯白皙的手心,而她的左手无名指已经被他套上了一枚戒指,银白色的戒指泛着金属的光泽一点一点套上她的手指向后推着经过指节到达无名指指根,听说无名指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程果想微微一笑却湿润了眼角,伸手拿过徐慕斯手心静静躺着的那枚戒指捏着徐慕斯修长的无名指一寸一寸地套上去,他的无名指白皙而修长,恍惚之间她就像看到那个身穿黑色礼服的少年坐在聚光灯里的琴凳上十指微抬,修长的手指跳跃在琴键上而那些音符跳动着,他本来就是骄傲得不可一世的人而这个男人在她中指受伤之后再也没有碰过钢琴,而她却开始怀念那段时光……
他们在舞台上弹奏的那首《秋日私语》,配合得那么默契,不经意的目光碰撞,她就飞蛾扑火一般开始了她的倒追,还好,他没有让她追很久就放任她骄傲地坐着他的单车后座横穿整个校园,任由她以获胜者的姿态给他年少青葱的时光冠名——程果。
程果咬着小巧的下唇,无名指上的戒指是她十七岁那年的坚持,是她在图纸上认真地描绘,她的悲哀的开始,他们爱情的见证,那时候她在医院的垃圾堆里翻找了那么久的戒指,原来,他一直保存至今……
原来,娶我,是你一早就决定好的事情……
程家的琴房已经落满了尘埃,即使有钥匙徐慕斯还是费了好大劲才把门撬开,程果拉着徐慕斯的收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杂物走进尘封的房间,那架黑色的三角钢琴在夕阳里骄傲地站立,即使落满尘埃依然骄傲如往昔……
程果拽过徐慕斯的右手放在琴键上,而自己坐在他大腿上把左手放上去,
他的右手,她的左手,十指翻飞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他们的《秋日私语》。
程果别过脸微微抬起下巴骄傲地笑,徐慕斯俯身和程果额头相抵……
阳光透过窗从他头顶上方暖暖地洒下,连细小的尘埃也在光柱里无所遁形地飞舞……
我始终相信,属于我的无论我怎么失手,最终终将拥有。
——from 程果的部落格
56、爱的初体验1
夜色渐深;程果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把自己扔到柔软的布艺沙发上程果随手拿起一个芒果布丁;一手百无聊赖地打开了电视;全是英文看得程果头疼,徐慕斯的毕业旅行她在安凝的精神支持和程非臣的财力支持下偷偷从家里跑出来欧洲七日游,本着矜持的原则未成年的程果同学坚持自己住一间套房。
白天玩得很疯只是到了晚上就无聊得要死;程果同学纯洁地把守着自己的门坚决抵制徐慕斯关于玩牌的提议;他家小叔叔说了要把守好最后一道防线交待了两遍才给的卡,程果从小就是一个乖孩子。
只是自己一个人实在无聊,从旅行箱里翻出几张光盘;程果裹着浴袍整个人窝在沙发里看安凝给她带的几张光盘;她家姐姐很细心地标注了一二三,程果嘀咕了一声把标注为一的光盘放进去,刚回到沙发上拿起果汁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少女洁白的胸,当时还纯洁如纯牛奶的程果同学一口果汁就喷了出去,尼玛她姐实在是太YD了!
程非臣交待她的时候安凝就在后面挤眉弄眼,所谓阳奉阴违这是最高境界了,安凝的原话是——爱这种玩意,想不如说,说不如做。而安凝的行动力显然,非同一般!
不过,我只看看我就不做,我才不信看个A会怎样。
程果对从未接触过的东西有着绝对的好奇心,拿着果汁坐在沙发上两眼紧紧地盯着屏幕,少女白皙的肤色被红色裹胸短裙映着显得愈发美好,修长的手指一寸寸地划过她的肌肤缓缓地把红色绸缎一寸一寸剥离程果紧张又好奇地目不转睛,屏幕上那只明显属于男人的修长手指划过少女清晰的锁骨一路下滑停留在少女白皙而饱满的胸上,轻轻地点住了嫣红的一点微微往里一按,少女的身体明显地微微战栗了一下,程果觉得自己的心脏也猛地跳了一下,镜头随着手指的下移一点一点地下移,男人修长的指腹在少女小巧的肚脐轻柔地打着圈继续向下,而男人结实的上身也紧紧地贴上了少女白皙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程果只是看都止不住地脸红心跳,这片拍得太艺术了,她家姐姐的品味果然相当不错,那根修长的手指经过少女平坦的小腹稍作停留,程果紧张又期待,
下一秒
一张血淋淋的脸突然地就出现在屏幕上占据了整个屏幕上,伴随着一声巨大而尖利的尖叫女人惨白的脸上挂着一道红色的血珠伸手就向程果伸过来,程果嗷地尖叫了一声连拖鞋也顾不得穿就磕磕绊绊地冲出自己的房间,走廊里的灯光煞白煞白的红地毯更是增加了几分鬼片里的气氛,程果被这一吓差点哭出来冲到徐慕斯的房间砰砰砰地使劲拍门。
等了许久徐慕斯都没开门程果一个人靠在喘气了半天才平复了剧烈的心跳,尼玛安凝,我回去你就死定了!
门一开程果就冲了进去,徐慕斯刚洗完澡一手擦着头发浴袍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和结实但不突出上身,刚才鬼片的刺激让程果目不转睛地盯着徐慕斯看了许久甚至咽了一口口水,反应过来时就看到徐少脸上那一抹促狭的笑意。
程果有些尴尬,刚才她那么坚决地把徐慕斯从自己房间里赶出来现在自己又跑过来也太没面子了,像是意识到这样的夜色太过撩人,或者说空气里弥漫的暧昧气息让她感觉到了那丝危险,程果咳了几声就想往外走却被徐慕斯一伸手轻而易举地拽了过去,十六岁的少女微微低着头移开了自己的眼睛,徐慕斯固执地以手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对上她精致的眉眼,“你怎么了?脸这么红你发烧了?”
“没,没有,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出事了,我就来看看你有没有……”程果的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倒不是徐慕斯吻她了而是他们紧紧抱着而她明显地感觉到了徐慕斯下腹的突起,程果尴尬无比地别过脸,“你你,你硬了?”程果口不择言说完就想甩自己一个嘴巴子,什么叫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这样说明显是少儿不宜。
“嗯”徐慕斯承认得大方而爽快,程果和他都只穿着浴袍,而程果的浴袍也许在刚刚急急跑过来的时候有些散开了,宽大的白色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女孩子身上,露出一边肩膀圆润而弧线美好,有种欲露未露的诱惑,徐慕斯微微凑过去一点,“程果,听说爱是用来做的……”
听到这句明显挑逗的话程果惊慌失措地向后退了几步,后背已经抵住了微凉的墙壁,她眼睛一转刚要往门口跑一只胳膊“啪”地一声就撑在墙上挡住了自己的后路。
程果咽咽口水弯下腰想钻出去,还没来得及逃出他的禁锢下巴就被人一手攥起。
他的右腿曲起来抵住她的膝盖,整个人被堵在男人坚硬的胸膛和墙壁之间程果被挤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程果灵机一动对着徐慕斯就翻了一个白眼,“你,你会翻白眼吗?”
徐慕斯被这个跳跃性的问题提问的一愣,微微摇头就看到程果如获大赦地欢快起来,“来,我教你翻白眼吧。”
夜色醉人,在这样的夜色里相对无言——翻白眼,这样的主意也只有她想得出来,程果自己都觉得自己无厘头没想到的是徐慕斯居然欣然答应,教了几分钟显然她的学生没有什么天赋,程果有些降火之后就放松了想着一会儿大家排排睡就OK了。
兀的,徐慕斯整个身子都覆过来全部重量都压在她身上,鼻尖轻触着程果的鼻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程果脸上带着暧昧一点一点升温,“小果”徐慕斯的声音低沉而魅惑带着一丝性感的沙哑,程果右手在身后挠着墙整张脸都烧了起来,“教了这么久我都不会,这次换我教你,嗯?”
“徐慕斯,我,我”程果紧紧地闭着眼睛不去看徐慕斯那张魅惑的俊脸,“ 你教我什么,对眼?”
一根食指抵在自己唇上截断了程果的胡言乱语,徐慕斯凤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程果,“教你,做、爱。”
“不,不要啊”程果腹诽,这么邪恶的话你怎么能说得那么理所当然,腹诽还未结束下巴被人抬起,唇被两片凉薄的唇堵上,徐慕斯的吻疯狂而带着掠夺意味,一路向下在程果的锁骨上狠狠地噬咬,又沿原路线一路啃过她的脖子返回程果嫣红的唇,大手托起她的臀部加深了那个疯狂的吻,程果被徐慕斯挤在墙上狭小的空间里大口大口地喘气,“我不会啊,我不会。”
“没关系,我正在教你。”徐慕斯毫不在意。
彼此的喘气声在静谧的夜里无比清晰,程果只觉得一股热流烧得她几乎失去理智,而放在自己后背上那跟手指在自己的蝴蝶骨上打着圈,加大力度沿着自己的背沟一路向下停在股沟处狠狠一压却停在那里不愿再走。
细碎的呻吟从程果口中流出,白色浴袍的带子被人一扯整个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程果肩膀上,白皙的肩膀果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有一丝欲拒还迎的味道,他带着凉意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她白皙的脸被烧得绯红,瞳孔收缩眼睛微微眯着像一只慵懒的小猫。
“唔”热,程果有些抗拒地扭着身子,松松垮垮的白色浴袍沿着身体美好的曲线滑落在脚踝,她甩甩长发勾着他的脖子抬脚从浴袍里迈出来。
两具身体在浓如墨染的夜色里紧紧交缠在一起,徐慕斯的手穿插在她浓密的发丝间程果莫名的紧张却沉醉在徐慕斯的温柔里。
一瞬间,天旋地转,程果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扔在床上,徐慕斯大手抵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脸上带着惯有的促狭的笑意。
程果的手抓紧了床单他的吻细细地落在她的唇上像是一种安抚,而她也渐渐不再那么紧张的时候就感觉从未被触碰的地方挤进了一根凉凉的手指,像是怕伤到她他的手指打着转缓缓地一点一点推入,同时她却感觉到一点清凉,低头才发现徐慕斯手旁边的一个圆形小盒子,虽然看不懂繁复的字母但是程果也联想到了酒店的高级套房必备的润滑*剂……
润滑得差不多了徐慕斯才小心翼翼地增加了一根手指,听到程果不适的嘤咛徐慕斯微微蜷起手指就感觉到了程果的战栗,她还不满十八岁,她才十六岁,罪恶感他还是有的,但是程果执意不和他一起出国,纵使向来骄傲而自信的徐慕斯也会有不确定的时候,像是一种预定一种烙印一种誓言,他们彼此的第一次爱,第一次做、爱。
什么时候,连他也开始用自己最不屑的手段来确定一场爱情的永不离开,她是属于他的,所有的第一次每一次都是属于他的,他的迫不及待是因为单纯的程果那种懵懂的爱情让他不确定她是否认真,而他从未把他们之间的爱情当做儿戏,只是程果太小他无从得知她的决定,两个国度的距离他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