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敢?你好没心没肺,我什么时候把你当小弟弟欺负了,姐姐一直是爱护着你的,气死我了,不再理你了,居然说姐姐在欺负你,以后还要欺负姐姐,有没有良心啊?”小薇皱着柳眉很是生气的说着,并且要转身离开。
“诶!小薇姐,我说的好玩的,就是想逗着你玩了,小薇姐一直对我很好,就算是瞎子我也能看见啊。以后就算我变成了大男生,也还是像现在这样听小薇姐的话,不会欺负你的。”
“逗我玩?……你好坏!居然敢逗姐姐玩?你的猪脑袋又想长包了吗?”小薇娇俏的说着,顺便用手在他脑子上轻轻拍了两下。马上要考试了,她可舍不得打坏了他。
……
咚!咚!咚!……
“好好考啊,要平心静气的考……”小薇笑着说道。
“小薇姐一样,可别在考试的时候思春啊?”
“滚蛋?思春也不思你,气死你?”
……
陈子慎心平气和的做着试题,他做的很快,用了一个小时就把前面的所有题目都做完了,并且貌似还做的不错,最后只剩下一道作文题了。那题目是:
浅论中性美,如何看待、认识中性美……
陈子慎想着:着题目怎么像是专门针对我的,高中生虽然学了议论文,但这个论题也太偏了吧,好像不太适合高中生。算了,也不能想太多了,反正就是这个题目,只得想想该怎么写好了,他开始在脑子搜索着资料,思考着论点、论证、论据。
他想着:
论点:顺其自然,不人为标版,也不刻意抨击
论据:譬如花木兰算是中性美吧,但她不刻意标版自己长的像男人,也不为自己长的中性而苦恼,她过的很好,也能发挥自己的社会价值;秋瑾英姿飒爽,也应该可以算中性美吧,但只要顺其自然,该怎么就怎么,也能为世人所称道;现代的各种海选,超级女生,快乐男声……还有韩国的一些长相阴柔的帅哥……相比于整容、隆胸……刻意把人塑造成非常男人或非常性感女人的手段,自然的中性美也未尝不好……
论证:也就是如何用论据和语言证明论点的过程……
陈子慎把论点、论据、论证想的清清楚楚,他理清思路,洋洋洒洒、挥毫泼墨、900多字的文章一气呵成,他看了看考试时间,还剩20分钟,他开始无聊的发呆了……
一位戴着眼镜,雍容华贵的女老师背着手走了过来问道:“这位同学!你这么快做完呢吗?”
陈子慎马上反应过来了,他礼貌的说道:“嗯!做完了。”
女老师仔细看了他一眼,一手从桌子上抽出他的卷子,说着:“我来看看!”
女老师把试卷前后翻了几下,最后认真的看了一下他的作文,过了三四分钟,她说道:“着文章写得不错,论点很鲜明,也很正确,看不出来你看待问题还是非常客观、辩证的。”
“哦!谢谢老师的夸奖,我就是随便想想然后这么写的,那个客观、辩证我好像还没这么高深。”
“没有想?……没有刻意的去追求客观和辩证的思想着很好啊,说明你确实在顺其自然,你的论点也是浑然天成,未经人为雕琢的。不错,不错!这么小能有这样的不偏不激、中庸平和的想法、心态确实很好。”
女老师停顿了一会儿说道:“我估摸着这个题目,大部分同学都是在骂着不该有中性美,中性美是低俗可耻的,甚至拉出了春哥、曾哥之流的人物将其狠狠的诋毁一番,其实春哥、曾哥有什么错呢?她们只是在追求自己的歌唱理想,至于他们长得怎么样,那完全是她们的父母决定的,难道长得有些中性的人就不该在舞台上面秀自己?还有一些同学可能在肯定、鼓吹中性美,但肯定也找不出可信的论据来。还是你这个论点好,对待任何事其实都是如此——无为而治,顺其自然。”
“你再仔细检查一下吧,还有两个空没填了,你没看到吧!”女老师微笑着说道。
正所谓“听美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陈子慎对于女老师的一番话还是受益匪浅的,他也笑着看了看女老师,他惊道:“怎么有如此高深思想的女老师还长的这么漂亮,按理应该是长的道貌岸然、庄重正派啊?不可思议,难道‘书中自有颜如玉’,还有另一番解释和道理?”
他双手拿着卷子,仔细端详了两遍,发现确实有两个空没填,他写好后,又望着那女老师笑了几下……
那女老师被他看着笑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走了过来,用玉葱般的手中拍打着他的桌子嗔道:“总鬼笑个什么?还不好好检查,我看你的作文里边错字也不少,还在得意呢?”
“呵呵!就是想笑!老师教几年级啊,我怎么没见过?”
“你着学生怎么管起老师的事来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你知道我是教语文的就行了,我记住你就行了,好好读书,要是喜欢语文以后读了138;看書;网院的,那时候有空再找老师一起来探讨,我刚才看了你的卷子,高一(1)班的陈子慎,我记得你了。”
“哦!谢谢老师啊!”
“您怎么不来教我们1班呢?我们那语文老师您认识吧?”
“当然认识!我想教也没那空啊。”
咚!咚!咚……
陈子慎匆匆的交完试卷然后跑出了教室;他找到小薇高兴的问着:“今138;看書;网好玩吗?你写的是什么啊?”
“好玩?作文哪是用来玩的啊?”
“我想了想觉得怎么和你有关系,最后我就只有赞美了中性美了,谁叫我弟弟长的就像中性了。”
“果然被女老师说中了,写作文就要言真情说真话,真挚的发自内心的情感才能打动138;看書;网你真实的想法是什么?是不是想骂中性美很低俗,要强力抵制。”
“才不是呢?我觉得有好有坏,但我又不想写坏的,所以最后就只写了好的,我还把你的好都写了上去了,着难道不是发自真情吗?”
“小薇姐和我想的差不多,都是很辩证的。……小薇姐刚才是你说对我动了真情的啊!……对我动了真情还不让我……”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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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陈子慎落榜生
011陈子慎落榜生
月考之后过了三四天,试卷陆续发下来了,分数当然也一清二楚了,陈子慎确实也就语文还不错,考了一百二十多分,全班第一名,其他的差不多就是一百零几分或者**十分了。
小薇的成绩要比他好多了,除了语文比他考的低一二十分,其他都比他高好几十分。1班的第一名当然非学习委员莫属了,而陈子慎也就前20名的样子。
其实陈子慎进班级时是全班倒数一二十名,他是花了钱买进来的,他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一中1班的倒数第一名了,到了班级之后才发现居然还有人比他分数低,也就是说花钱买进一中的人真的还不少。
…………
当陈子慎看到他的考试成绩后,他脑中回忆起了刚来学校的一幕:
那是他第一次在父亲的陪同下来到一中,
在长江中下游的一些省份里,9月的天气是热的要紧,陈子慎在父亲的陪同下从农村老家一路坐着客车颠簸着来到县城。
农村的公路烂的要命,到处是坑坑洼洼的,也没人修理。
“他妈的,这路,怎么走啊,政府每年都说是要修,可年年还是一个老样子,现在坑是越来越大了,真没法走了。”司机和车上的乘客一路抱怨着。
“也是有修的,只是修了又坏,坏了又修,要政府也没办法,钱是投了不少,可路还是没见好,还只能骂那些无良的承包人。”一个叼着2块钱一盒的芙蓉烟的大叔很中肯的说着。
“大叔,车内不许抽烟。”女售票员立即提醒着。
“是,是,是……我这不是嘴痒吗,马上就熄了……”大叔说着就迅速大大的猛吸两口,然后把红色的烟头扔出了车窗外。
龙国的人之多,在农村的客车上就可见分晓,车内是黑压压的一片,固定的座椅上当然是满满的,刚刚一人宽的窄窄的走道间还摆着两条长凳,上面密密麻麻的坐着男女老少,客车的其余的地方都站着人,你要是想在车上转个身,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车内没了一点多余的空间,在夏天,30——40摄氏度的气温里,在破烂的没有空调的客车上,每个人都感觉到一股燥热和窒息。
还好,陈子慎的家在客车的出发站,他们父子两早上6点钟就起了床,然后早早的站了两个位置,坐在车上等着,到了7点钟,村里的第一张客客车出发了,他们虽然热的要死,但至少不用像其他半道上来的乘客那般站着挤的难受。
一路上的煎熬,过了1个多小时,一车人总算游到了县城,车门还没打开,车内的人就已经如泛滥的洪水般一股脑的涌出了车门。
“啊!……”每个人都发自内心的舒了一口气,外头的太阳虽然毒辣,空气也非常火热,并且还有很刺鼻的臭水臭物的味道,但比起车内,还是舒服了几十倍。
“搭车,搭车,您是到哪里的,我帮忙托运,很便宜的……”车站内早已立好了一批车夫,边说着边用手帮忙拧着客人的包裹。
“不用,我们自己来,就在附近。”陈子慎的父亲对着那车夫说了一句话,那戴着草帽的人赶紧松了手,然后去拉其他的客人了。
父子俩在烈日下走了一段,都已是汗流浃背,特别是中年的父亲,他身上还背着几袋子家乡的土特产了,这么热的天气,他都快累坏了。
“先休息会吧。”陈子慎指着路旁的一块阴凉处说着。
“没事,再走会就到了。”父亲直着腰板继续埋着头负着重物往前走着。
穿过一条巷子,此时阳光减弱了不少,因为小巷两边都是高大的建筑物,阳光此时只剩下一点点阴影了,他父亲停了停,用手擦了擦汗,舒了一口气,说道:“总算没有太阳了,着凉快了好多啊。”靠着巷子再往前面走了几分钟,一块很有气势的时刻牌子出现在了两人的眼中,上面写着“丰收一中”,陈父露出了高兴的神色道:“到了,到了,就在前边。”
陈子慎却没有什么兴奋的反应,中考750分的卷子,他才考了520分,县城的二中要530分,他还差10分;一中要600分,他却少了80分;三中500分就可以上了,他到那去还是可以的。着惨淡的分数他怎么能高兴得起来。
可他爸爸一定得要让他上个好高中,大人的用心当然是良苦的,但陈子慎却并没有多少乐意,要父母掏钱,他心里不舒服,他之前想着就是努力考高中,可惜梦想落空了,哎,说到买高中,着真是一个令人心碎的事儿,特别是对那些有上进心的少年来说,同一群比自己分数高的人读书,那压力不言而喻,这也是陈子慎不愿见到的事儿。
中考结束,然后过了20天左右,考试分数就出来了,村里没有网络,陈子慎跑到老远的镇上查了分数后,就心烦意乱,他整天呆在家里,门也不出半步。
“着孩子可要憋坏了。”家人们都很是担忧的说着。
陈子慎的父亲一如既往的回来的晚,“咚咚……”,此时已经是深夜12点了,陈子慎还是睁大着眼珠,并不是夏天的炎热让他难以入眠,心烦意乱才是失眠的罪魁祸首,中考后的暑假,对每一个落榜生来说都是一种长时间的煎熬。他跑过去开门,一股浓烈且恶心的酒气扑鼻而来,然后是一个重重的身子随着门板倒了下来,陈子慎早已料到了是醉酒的父亲了,他伸开双手,将父亲接住,十六七岁的他还是有一些力量的,父亲虽然很重,但他还是能勉强抱住。一夜无眠,也可能是迷迷糊糊的躺了一会儿吧。
次日,父亲酒醒了,他对着陈子慎说着:“我昨天去找村里的李老师,他的一个堂兄在县城一中当教导主任,我拖了他的关系,说好了把你弄到一中去。”
“随便。”陈子慎满不在乎了回答了一句。
虽然之前陈父已经来过学校,且在村里李老师的带领下找过教导主任了,但现在来到了高楼林立的一中,他还是有些找不着方向。
“好像往这边走的吧。”陈父小声嘀咕着。“还是得找个人问问。”他继续嘀咕着。
“您好,请问,李主任家怎么走。”陈父随便找了一位路人问着。那路人瞅了一眼,看着一个大人带着一个孩子,身上还背着一大袋子东西,9月份是高中开学的时候,他已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立刻指着一栋高楼道:“是为了孩子上学的事吧,现在读个书也不容易的,往那边走,三楼就是了。”
“谢谢啊!”陈父感激着。
“没事,没事,天下父母心嘛,这个我们都能理解。”那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