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温馨的感觉,因为这里有自己童年的回忆,有亲人的牵挂。
我话音刚落,姥姥他们就从房子里跑出来,爸爸妈妈接过手中的包,姥姥紧紧抓着我的手说:“我外孙子怎么变黑了?是不是大学的生活很艰苦啊?怎么没给姥姥领个对象回来呢!”
“你个老婆子,外孙子做一天一夜的车肯定累坏了,你还问这问那,先回屋再说。”姥爷微笑着说道。
“不累,做个车算什么,姥姥,走,咱回屋说。”我拉着姥姥的手往屋内走去,这时才发现,本以褶皱的双手,已经出现很多老年斑。
想想自己小的时候,经常依偎在姥姥的怀中,姥姥就是我的依靠,而现在她却一点一点的老去,我也成为了她的依靠。
回屋后,把包里的礼物拿出来挨个分,他们都很高兴,我洗手后便开始吃起妈妈和姥姥jīng心准备的午饭,我一边咬着馒头一边问:“姥爷,都谁家孩子得了怪病啊?我想去看看。”
第五十一章特殊待遇
姥爷将手中的烟袋锅子往地下敲了敲,才说:“那有啥好看的?现在还不知道这病能不能传染呢,你老实在家陪我们吧,别乱走。”
我放下手中的馒头,然后伸头往窗外看了看,见没有外人在院内,才小声说:“姥爷,跟你说实话吧,我这次回来就是专门治这种病的。”
“这孩子,长大后怎么说话都不靠谱了,人家běijīng的专家教授都治不了,你怎么治?”姥姥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后背,笑骂道。
没办法,家里人不信,我又把刚才吃剩下的馒头拿起来继续吃,心想这事得早点解决,否则让蒙头教的邪道跑了,这些孩子就会逐渐老死。
急忙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跟家里人打声招呼就往出走,直奔村长家,老爷子交代过,让我找zhèngfǔ人员帮忙。
“老李二舅在家吗?”我站在门口喊道。
一个清脆的声音回道:“谁啊?”同时,一个小女孩把门打开,伸出头往门外看。
“珊珊又长高了哦,你爸爸呢?”这个孩子正是村长的女儿李珊珊。
还没等李珊珊回话,就听屋内焦急地喊:“珊珊,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能随便出门,万一得上那衰老的病让你妈我们两个还活不活?”
“知道了,爸,天佑哥来了!”说完便拉着我的手往屋内走。
老李二舅急忙出来接我,可以看的出他十分憔悴,面露愁容,但依旧挤出一丝笑意说:“咱们村的大学生回来啦?让二舅看看,嗯,还真有大学生的气质!”
“二舅,让珊珊去里屋玩会,我有事跟你说。”我知道事情紧急,不能耽搁。
老李二舅看到我严肃的样子也知道肯定有什么事,便让珊珊去里屋写作业,然后问:“孩子,你有什么事?”
我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你打电话让镇长过来一趟,我有事找他。”
说完后我等待他的回答,结果半天也没说话,老李二舅有些像看jīng神病一样,说:“天佑,你虽然是咱们村的大学生,但也不能让镇长来看你吧,这个。。。”
原来他误会了,我只好再次说:“我找他有重要的事,你就相信我一次!”
“不行,镇长怎么能说来就来,那你告诉我是什么重要的事!”老李二舅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一看这不说出原因他是不会给我找的,只好说:“你也知道,我小时候跟随李老道修道,也算是学会了一些本事,我告诉你,咱们镇上小孩衰老的病我能治!”
“什么!”老李二舅把嘴张的很大,就连叼着的旱烟都掉在地上,然后很激动地说:“孩子,这事可不能开玩笑啊,我都为这事快愁死了,你要是真能治,我让村里给你立牌位供奉都行!”
这都哪跟哪啊,还立牌位供奉,我这还没死呢,我一脸黑线,有些尴尬地说:“二舅,我赵天佑在村里啥时候说过谎,不过这事一定要保密,以防打草惊蛇,你偷偷把镇长叫来吧。”
“臭小子,二舅相信你,你在家等我,我现在就去找!”老李二舅连衣服都没披,直接到院中骑上他那辆破摩托车,一溜烟就没影了。
镇zhèngfǔ离我们村子很近,也就十几里远,没到二十分钟,就有一辆黑sè的红旗轿车开进院内,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人梳着背头,身材矮小,体型比较肥胖,尤其是那挺着的大肚子极其显眼,他还没等进屋,肚子就先进来了。
一到屋里就问:“老李,你不说有人能治孩子衰老的病吗?人呢?”
一听这话我就来气,我这一米七多的大活人站在这呢,这么不会说话。
“镇长,就是他啊,老邹头的外孙子赵天佑。”老李二舅指着我说道。
“就他这个学生?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怎么看病?”镇长瞪大双眼不信地问道。
这个镇长怎么一看就让人烦,说话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我不满地说:“不错,就是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这个是给你看的!”
我伸手从内衣兜里拿出一个证,这是临走前老爷子给我的,说只要是给镇zhèngfǔ以上的一把手看,zhèngfǔ便会全力帮助我。
这个证跟大多数学生证的尺寸一样,只不过是金sè的封面,正面印有yīn阳五行八卦图案,当把证递给镇长的时候,心里是很忐忑的,也不知道老爷子说的准不准。
当镇长看到这个证书的时候,眼睛都直了,然后有些结巴地问:“这个证是,是你的?”
“你不会自己打开看?”当我看到镇长表情的时候,我心里就有数了,这回轮到我趾高气扬了!
老李二舅刚才还一个劲的使眼sè,意思很明显,告诉我跟镇长说话客气点,老李二舅混官场也十多年,但他看到镇长反应的时候,就知道我的那个证不一般。
镇长拿着证的双手都有些颤抖,小心翼翼地将那个证打开,随后脸sè大变,急忙说:“赵同志,真是不知道您的身份啊,快跟我去镇里,咱们边吃边聊。”
老李二舅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请赵同志上车啊!”镇长推了一把惊呆的老李二舅,我也不推辞,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然后便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上车。
在镇长的陪同下,我们进了镇长装修最好的酒店。
“此事不宜张扬,找个僻静的房间。”镇长点了很多菜后,我小声吩咐道。
镇长连忙点头,然后我们走进一个比较偏僻的包间,心想老爷子还真没骗我,那时说拿着这个证到哪都得获得高等待遇和尊敬,起初还以为老爷子吹嘘,现在是信了!
我们三个人坐下,镇长那肥肥的脑袋凑过来说:“赵同志,我是第一次看到这个证,在当镇长前的党校培训时,一次课上在书里看过,没想到咱们村子还能出现你这样的高人,此乃我们全镇人民的骄傲啊!”
“你知道就得,此事不能声张。”我怕他说漏,因为这是国家机密,一般人是不允许知道的。
“你们说啥呢?那是啥证?”老李二舅终于忍不住好奇问道。
镇长看向我,我小幅度的摇头表示不能说,“这事你不用知道,你只要记住,以后赵同志有任何要求都必须无条件满足!”
老李二舅看镇长不说也只好作罢。
很快,各种菜摆放了满满一桌,菜过三巡酒过五味,我说起了正事:“我是上面派下来处理咱们镇孩子衰老问题的,你调查一下,咱们镇里一共有多少孩子得了这个怪病,然后将这些孩子集中到一共地方,记住,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否则会打草惊蛇!”
第五十二章榆树传说
“哦!?打草惊蛇,赵同志的意思是孩子们的病是有人故意为之?”镇长惊讶地问道,老李二舅同样也很吃惊,谁也没想到这病竟然是人为造成的。
我喝了一口茶水,然后点头说:“不错,你们只要按我的吩咐办即可,这是我需要的材料,有多少个孩子得病就弄多少份。”
镇长急忙接过纸条查看,然后又递给老李二舅让他去办这件事。
我看也没有什么要做的,就告诉明天把那些孩子聚集起来后上我家接我,便坐车回到家里。
“天佑,你这是去哪了?咋还是镇长和村长送你回来的?”老妈好奇地问,其实我是不想瞒着家里人的,但又怕泄露出去,何况我说了也不一定会信。
还是比较佩服姥爷,见我支支吾吾的样子,便对老妈说:“孩子已经长大了,有属于他自己的事情要做,你就别问了。”
老妈却是反驳道:“再大不也是我儿子,我真想不通,镇长怎么能特意送孩子回来。”
“妈,你就别问了,过几天就会知道的,明天中午我不在家吃饭,不用带我的饭啊。”一边对老妈说,一边往出走。
我在明敌在暗,必须得做到知己知彼,才能取得彻底的胜利,到处走走有可能可以找到什么线索。
我们村子zhōngyāng有个大的十字路口,就在路口的东南方有一棵很大的榆树,目测也得十多米高,据说这棵树年头最少在百年以上,当年姥爷他们定居在此的时候已经这么高了,那时姥爷才十多岁。
关于这棵榆树,还有一个凄惨的传说。
在一百多年以前,有个姓任的大财主在此居住,因为自己的夫人吴氏一直没给生儿子,便花重金买了个十八岁的小妾叫柳天骄,这个柳天骄十分漂亮,七分美丽中有三分妖艳,刚结婚就把这个任财主迷的是yù罢不能。
本来这个吴氏是同意自己的相公娶二房的,因为那时的人把继承烟火看的很重,不是有句话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嘛。
可是,当rì子一天天过去,这个吴氏是越来越嫉妒,她发现自己的相公越来越疏远她,天天往那个柳天骄的屋里跑,便生气了醋意。
殊不知一场悲剧就这样开始了。
在迎娶了小妾的第二年冬天,柳天骄便给任财主生了个大胖小子,这可是轰动全村的大事,任财主大摆宴席,为任家有了香火而庆祝。
转眼又过去三年,吴氏和柳天骄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由刚开始的互相谩骂到有一次差点动手,而任财主绝大多数都是偏袒柳天骄的,吴氏与任财主之间的关系也是越来越不好,到后来,任财主晚上都不去吴氏房里休息。
这个家庭已经到处都是火药味,终于在一个导火索的点燃下爆发了。
任财主的儿子已经快四岁,大部分的话都已经会说,在一次和姐姐(也就是吴氏与任财主所生的女儿)玩耍时,不小心从墙头摔了下来,造成手臂骨折。
任财主和柳天骄也没问怎么回事,便把这件事的责任怪罪到女儿身上,这个女儿被任财主绑在树上就是一顿鞭子,等吴氏赶到时,发现自己的女儿全身伤痕累累,正在哇哇大哭,这可是自己身上的肉,岂能不心疼。
吴氏不敢怪罪相公,便找柳天骄理论,双方本来就都有气,情况可想而知,最后两个女人厮打在一起,任财主见状竟然一把拽开柳天骄,给吴氏就是一个耳光,顿时就把吴氏打傻了,因为她嫁给任家已经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对自己动手。
吴氏哭喊着跑回自己的房间,看着自己的女儿,哭泣道:“闺女,您爹已经被狐狸jīng迷了!他变心了,不要咱们娘俩了!”
母女两人抱在一起大哭,吴氏哭了一会,好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停止哭泣,双手紧紧抓住女儿的双肩,咬牙说:“闺女,我不能就这样活下去,等你爹百年之后是那个狐狸jīng当家,她肯定会把咱们娘俩赶出家门!”
其实,这吴氏的娘家也是有点势力的,乃是离此地百里远镇上的大户人家,吴氏便带着女儿回了娘家。
谁知,她这一走半年,任家根本都没来人,这也使吴氏彻底死了心,在一天的下午,吴氏自己一人回到任家。
自己的相公依旧是对她不冷不热,反倒是天天陪着柳天骄,而任财主最近有笔生意要出远门,临走前吩咐下人,府里的一切事务都由二房柳天骄决定。
这任财主一去就没有能活着回来,据说是在路上遇到强盗被杀了,实则是吴氏到娘家买通杀手干的。
这任财主一死,家里的掌管权便落到柳天骄手里,一晃又过去几个月,这柳天骄倒没有像吴氏所想那样,将自己赶回娘家,对她还是不错的。
但吴氏并不相信,她认为柳天骄这么做是给府里的下人看的,为的是收买人心。
一天,柳天骄吃过晚饭,觉得头晕脚轻,便到床上躺下休息。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辰时,胡乱用手摸了摸,发现身边有人,柳天骄没有睁开眼睛,以为是自己的儿子跑来和自己睡,但当她将手伸过去的时候,却发现不对!
柳天骄急忙睁开双眼,见一个男子赤身**躺在自己的身旁,柳天骄吓的惊叫,没一会,许多下人便赶到。
这时柳天骄已经穿好衣服坐在一旁哭泣,而这个男人却还没有醒来,有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