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吧,这不像你!”
向晚晴猛地回头,这个声音,不是安阳又是谁?她慌乱的拿过纸巾擦了擦,不过他怎么会在这儿?
“碰巧来这里吃饭,没想到能遇上你!”
这算是解释了,向晚晴笑了笑。
这陶院确实是他也喜欢来的地方,她还记得有一次向晚霞也在陶院,她更是在陶院碰到了他。她嘲讽的笑了一下,她早就该想到的。
她没给他一个表情,转身离开,甚至吝啬的没说一个字。
“晚晴,对不起!”
安阳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么一句话。对,是为晚霞陷害她的事情。可是私心里,他更想听到向晚晴的声音。
只是向晚晴就如同没听到的一样,继续往前走。
“向晚晴,你一定要这么绝情吗?”安阳三两步走到了她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向晚晴笑的凄美,绝情?不,她就是不够绝情,才会如此,她要是够绝情,就应该送向晚霞下地狱,就应该将眼前的人报复的万劫不复。
但是,他们不配!
“让开!”她绝情的吐出二字。
安阳就如同一根木头桩子,一动不动。
向晚晴突然笑得讥讽,难道男人都是这么犯贱的?
“安阳,怎么样?你难道想要我跟你来一段婚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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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咱晚晴怎么收拾他哈~明天早上九点,不见不散!么么哒~
正文 破茧成蝶(六,片段一)
向晚晴此时的模样是安阳从来没看到过的,向晚晴以前都是木讷的,待着呆板的边框眼镜,不会打理自己,甚至于连基本的搭配都不会,整个人看起来很土气。
现在呢?
小洋装,一双平底鞋,娇俏的脸,柔顺的发,自然的散发出一种女人香。
“向晚晴,你,”安阳听到她那半含笑的话,那拒绝的话怎么也就是说出来。
婚外情?他竟然该死的有点期待,刺激?他竟然能感觉到下面滚烫,热烈的气息席卷着全身。
“我,”
看着安阳竟然结巴起来,向晚晴讽刺的一笑。
“不过,我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脏!我特别的,不!稀!罕!”说完,她从随身包包里拿出纸巾恶狠狠的擦了刚刚被安阳触碰过的肌肤,好像晚擦一分钟,她的肌肤都会得传染病一般。
“向晚晴!你!”安阳恼羞成怒,他没想到她竟然是耍他的,而且与此同时,他的小兄弟竟然偃旗息鼓,一下子下去了!
不过,突然,安阳笑了起来。“向晚晴,如果这是你想要引起我注意的手段,那么毫无疑问的,你成功了!”
向晚晴歪头,然后等着他接下去要说的话。
“你不是想要报复晚霞吗?我告诉你,永远不可能,就算晚霞真的做错了,她也会是我心中唯一的爱!”安阳说的嫌恶,好像向晚晴是那个费尽心思的女人。
向晚晴做了那么多,在电视上直播陷害晚霞,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而已,然后让他重新回到他身边。
要是让向晚晴知道了安阳的想法,她估计会笑死,这个自大的男人。
“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那端出来的人不是向晚霞又是谁?
向晚晴讽刺的看了一眼安阳,然后呢?
“晚霞,我们回去吧!”安阳一看到她的样子,心里就觉得有些对不起她,刚刚是他一时鬼迷心窍了。
男人总是那样,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但是一旦想起自己的爱情,就又会假惺惺的对不起。
“安阳哥哥,我跟姐姐一起出去吧,我好久都没看到她了!”向晚霞亲热的上来挽住了向晚晴的手,向晚晴冷笑。
狗男女凑到一起了,她突然改变主意了,如果说要惩罚安阳最好的办法不就是努力的让向晚霞在他身边吗?如果让他知道了向晚霞做的那些事情,让他慢慢的发现真相,比起那些折磨,这个来的更加的爽,一刀刀在他的心上凌迟。
向晚晴淡淡的从向晚霞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我不认为我们好到了那个程度上!”
可是后者却死死的抓住了向晚晴的手,“安阳哥哥,你先出去吧,我跟姐姐有些事情要说呢!”
安阳看了她们一眼,却不放心的问了句,“晚霞,我在这里看着你就好了,免得你出事!”安阳指的是流产那件事情,这话让向晚晴觉得更加的讽刺。
“不打扰你们夫妻团聚,我想有我老公该等着急了!”她笑笑,这第三者的游戏,真的不好玩。
但向晚霞却拉住她,用只能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了三个字,祁慕言!
如愿,向晚晴停下了脚步。
“安阳哥哥,你去开车来吧,我在门口等你!”
安阳看了她们一眼,向晚晴的脸色不好看,只是为什么如今,他看着晚霞却无法从心里提起感觉来。
“说吧!什么事情!”向晚晴甩开了她的手,然后保持在两米距离外。
向晚霞不以为然,“好姐姐,为什么不送我到门口再聊呢?”
被生拖来到了门口,向晚晴朝祁慕言看了一眼,见到他看到自己了,朝他点了点头,示意出去一下。
“姐姐,你可真是好福气,找了,呵呵,这么一个‘姐夫’!”她特意在姐夫两字上加重了语气。
是啊,几年前,向晚霞也是这么姐夫姐夫的叫安阳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改成安阳哥哥了?
“你有何事?”向晚霞不会这么好心的只是出来跟她讨论祁慕言。
“姐姐一直很聪明不是吗?你既然那么爱安阳,那么我就还给你!”向晚霞高傲的姿态说的就像在施舍一般,向晚晴就必须得接着她的施舍。
向晚晴呵呵一笑,“那么条件呢?”还给她?
“姐姐,你知道的,等价交换!”向晚霞的目光冰冷,看着向晚晴没有一丝的温情。
“所以就是用祁慕言交换?哈哈~”这好像是向晚晴听说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之一了,“祁慕言不会是第二个安阳!”她冷冷的说着,她也不会是当年的向晚晴!
“姐姐,时间可是会改变一切的,结果,谁会知道呢?”她好像笃定了祁慕言一定会离开她一样,“姐姐,你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两头空哦?”
向晚晴似乎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呀,你也知道时间会改变一切,但是时间却永远改变不了一个黑心黑肺的私生女的心!”
戏子,谁不会?恶毒,谁不会来?
什么你不喜欢,我往什么上面捅。
“你!”向晚霞没想到一直忍气吞声,不怎么愿意开口的向晚晴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私生女,私生女!
是,这一直都是她介意的身份!
“至于两头空?那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该想的是,怎么样入了向家的族谱,据我所知,你向晚霞的名字可至今没上族谱啊!”向晚晴这回是真的笑了,从心底发出的笑容。
斗了这么多年,让她认清楚一个事实,那就她们母女要得到的永远都不会实现,除非向博光做出选择。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妈妈她也不是,也不是故意的!”说着说着,她竟然开始哭了起来,越哭越凶。这脸说变就变,跟个川剧一样。
向晚晴想了想,确实买的化妆品质量不错,睫毛膏眼线没花,妆没花,还一副楚楚可怜,让人动容。
“向晚霞,戏演完了?那你可以走了,作为一个资深老戏骨,你演了十几年了,也就那么几出,难道已经江郎才尽了?”向晚晴再说金句,向晚霞的脸都成了猪肝色了。
噗通一声!
陶院餐厅门口,向晚霞娇滴滴的女子跪在地上,哭哭啼啼。
“姐姐,我跟安阳是真心相爱的,求你放过我们吧?”
向晚晴眉头一挑,望着那围观者,感情她还是那个插足的第三者了,她回以淡淡一笑。
果然,老戏骨是不容小觑的。
“我的好妹妹,真正的情侣,是水泼不进、针插不入,可不是什么见缝插针的小三能钻的进去的,既然他做不成你的姐夫,做你的丈夫,相当不错!”
面对着向晚晴的话,让原本眼角得意的女子,嘴角一僵,她成了众矢之的的见缝插针!
“姐姐,如果当年不是你横刀夺爱在先,我早就跟安阳在一起了!”横刀夺爱?她吗?
她刚想说什么,一双温暖的大手覆上了她的肩。
“老婆,戏看完了?谢谢你临时起意给我妻子排了这么一出戏,你的安阳来接你了!”祁慕言指着安阳的车,众人朝着那男主角一看。
纷纷怀疑起这个女人是不是妄想症?
这个搂着自己妻子的男人帅气妖孽,气度不凡,怎么也是个土豪,再看看那个被叫做安阳的,神情阴鹜冰冷,只要是个女人都会选择前者。
“姐夫,不是那样的,你不知道姐姐刚刚在洗手间门口对安阳,”向晚霞说道关键的地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似乎难以启齿一般。
向晚晴的神色有点紧张,祁慕言会误会自己吗?她刚刚那么失态的去了洗手间,正好就遇上了安阳。
“她是不是在洗手间门口跟安阳先生搞了暧昧,还甚至想发展婚外情?跟他旧情复燃?”祁慕言替她说完了那没说完的话。
向晚霞眼睛雪亮的看着他,似乎要他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说的话才是真的一样。
“向晚晴,我只能说,你要是真的那么做了,我觉得全天下母猪的眼光都要比你好了!”说完不管向晚霞,搂着她就进门吃饭去,笑话,他的老婆都没吃几口饭,就被人抓出来折腾。
向晚霞的脸铁青,什么意思!
------题外话------
咳咳咳~然后,你们看懂了吗?什么意思?
正文 破茧成蝶(七)
向晚晴直到离开都没告诉陈潇,或者,她该去找路悠谈谈。
路上,向晚晴靠在祁慕言的身上,心情沉重,似乎并未因为向晚霞那一闹而心情畅快不少。
“祁慕言,在二十二岁之前,我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未睁开眼去关心过他们的世界。”向晚晴的话一顿,突然觉得好悲凉,“可是,二十二岁之后,等我走进他们的世界,却发现原本美好的本质后面都带着丑陋的目的。”
祁慕言抚摸着她的发,将她的头摁在心口上,一时无言。
五岁起,他就开始知道向晚晴,守着向晚晴二十二年,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甚至是她的感情,她交了什么朋友都是一清二楚,她此时的心情,他知道。
安泽演回来了,那么路悠的事情,她势必都会知道。
“丫头,这是成长的代价!”
沈老手里的企业迟早是要交到她手上的,否则沈老当年不会那么坚持的要了晚晴的户口落到沈家。
向晚晴以前是迷糊懵懂,不愿面对世事,宁愿冷冷清清的逃避。
如今知道了母亲的死因,还有向晚霞跟向博光的欺骗。
祁慕言的心里其实知道向晚晴是坚强的,只是一时间这么多事全部朝她涌来,她有点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祁慕言,我觉得你不应该去做法官的,还是改行去做老师算了!”她调整了心情,扬起一个淡淡的笑脸。
向晚晴突然拉起他的手疯跑起来,“祁慕言,我饿了!”
祁慕言苦笑,他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在向晚晴的牵引下奔跑着,引来路人的围观拍照,他一时有些不习惯。
“丫头,去哪儿?”
向晚晴回头,风早已吹乱了刘海,小脸有些红。
“祁慕言,我说我饿了!”
祁慕言手一顿,将她一把拉入怀里,紧紧的禁锢住。
“那就再回陶院去吃去!”
向晚晴看着他那紧张的样子,以前怎么会有人来关心自己呢?
好像,大概有过的,那是安泽演一直在自己身边啰嗦来着。
“祁慕言,我想吃A大那个小餐馆的!”向晚晴一想到那小餐馆的炒菜,一直想流口水。
那个时候,对于她来说,虽然有钱,可是全部用在了咖啡馆的投资上,偶尔去吃一次陶院那是奢侈了,所以窝在那小菜馆是她最开心的事情。
“想吃白切三黄鸡跟酱爆螺丝了?”祁慕言牵起她的手,然后大步往A大走去,索性离得也不远。
向晚晴没细想,开心的点头道,“是啊,我可想念老板跟老板娘了,他们人很好!”
她想起以前跟安阳走到门口,安阳头也没回的就离开了,说是他不会去那样的地方。
祁慕言,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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