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己魅力不够,还好意思说。”刘月月嘲讽着。
林妹不服气的说,“要不我们打赌啊?你要有本事让他跟你说上五句,我给你一百。”
“算了。”刘月月哪敢,论长相和身材,她可比不上林妹。
“一百块是吧?我赌。”颜汐可舍不得放过这一百块,虽然没有把握可以让这个装酷的家伙开口,但还是想试试。
林妹刚刚输了很不服气,为了证明颜汐的魅力也是一般般,她当然会赌。
“好,我就跟你赌,把一百块赢回来。”
颜汐笑了笑,慢慢的走了过去,经过那几个男人的桌旁时,其中一个男人叫道,“颜汐,你是不是想问我们老大什么时候来酒吧?”
“喝酒吧你。”她很不耐烦的冲他叫道,天天没事就坐在这里酒喝,关键是还老把她和那个安落年扯在一起,不觉得烦才怪呢。
没有理会他们,她走到连景晨身边,直接坐下来。
“喂,你怎么会来这里的?”虽然第一天认识,但好歹同住一间公寓,相熟一下也是应该吧?
连景晨瞥了她一眼,看她身上的服装,就知道她是在这里上班的。
没有说话,他直接转开目光。
站在吧台那边的林妹,看连景晨的嘴巴没有张开,心里暗乐,这个颜汐的魅力也不怎么嘛。-》
连景晨番外:煮的话,也要付钱的!
颜汐瞧那副拽样,心里很不爽的,但为了打赌赢,只能忍着,再次开口,“喂,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说我们算是住在一起的,你总不能让我一直这样叫你吧?”
不想她再烦着,连景晨冷冷的回答。
“连景晨。”
颜汐接着问,“你打算回来住多久?”
“随便。”他冷冷的甩下话。
“那电费、水费怎么算?”她问。
连景晨不耐烦的蹙眉,这个女人也太会计较了吧?
“随便。”
“厨房里的东西全是我买的,你要是煮的话,也要付钱的。”
连景晨满头黑线,冷冷重复了一遍。
“随便。”
“那…”颜汐还想说什么,连景晨极度不悦的打断。
“够了。”
颜汐暗乐,“是够了,没事了。”
刚好五句,她当然要闪人啦,难不成还留下来听他这一层不变的回答啊?
刚走到吧台那边,刘月月瞪大眼睛,“颜汐,你好厉害啊,真的让那个俊男开了口。”
颜汐没闲情听她的赞,对着脸拉得长长的林妹说,“连景晨、随便、随便、随便、够了。刚好五句话!”说着,再一次的伸手过来,“一百块拿来。”
林妹心里很不服,但输了就是输了,只得乖乖的再次拿出一张一百的,很不情愿交给颜汐。
颜汐伸手自己夺了过来,跟另一张折起,放入口袋里。
一下子就赚了两百块,够她这个月的生活费,想着心里都觉得美滋滋的。
目光看向那边的连景晨,想到刚刚他的回答,真是很无语,真是个奇怪的家伙,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回到这公寓里去住。
管他的呢,他住他的,她住她的,谁也别管谁。
终于等到零辰两点,颜汐换了衣服,明天一早还有课呢,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正要走出去,却看到连景晨还坐在那里,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从九点多坐在现在,也没见有人来找他,真不知道他坐在那里干嘛。-》
连景晨番外:两点了,要不要一起…
连景晨番外:两点了,要不要一起…
原本不想管他的,但想想好歹住一起的,就问一下吧,怎么说,今天他也‘帮’赚到两百块。
走过去,她直接的问,“姓连的,都两点了,要不要一起回去?”
连景晨没有理会她,直接偏开头去。
拽什么嘛?
颜汐心里很不爽,爱留在这就让他留着吧,跟她又没有关系。
“不走拉倒。”
留下话,她就离开酒吧,往公寓的方向走去。
刚走没几分钟,就有几个人围了过来。
她认得最前面的那个人,叫什么雷老大来着,前两天要她陪他喝酒,她不干,他竟然动手动脚起来,安落年的几个手下刚好在酒吧,帮她挡了下来,把他痛扁了一顿。
不用想,今天肯定是来寻仇的。
“颜汐,你以为有安落年做靠山,我就不敢动你吗?”雷老大一副很嚣张的模样,也是,六七个人面对一个颜汐,当然会嚣张。
颜汐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自然是一脸的平常。
“你无不无聊啊?打你的是安落年的手下,关我屁事?怎么,不敢去对付他们,冲我解气啊?”
雷老大哈哈大笑起来,“我不敢?我就是有这个胆,才会动安落年的女人,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切!”没本事就没本事,得意个什么劲?
不过,他们有这么多人,虽然她也算挺能打的,但同时也只能对付两三个人,哪有办法一下子对付这么多个?
虽然如此,她还是亮下话,“要有种,就单打呗,没种的话,该干嘛干嘛去。”
“想用激将法让我们一个个跟你打?想都别想。”那个雷老大说着,冲着其他几个命令着,“上,给我好好教训一顿。”
话一出,几个人就冲了过来,手脚加起来十几只,挡了这一双,另一个拳头又打了过来,她闪身避开,但六个人围着,避都没地方避…
硬来根本不行,她急急的倒退着。-》
连景晨番外:姓连的,帮我应付一下
没有注意到后面,突然撞到什么东西,她猛的转过身去,就看到连景晨那张不变的表情。
跟他‘打’过一次,颜汐知道他的身手很赞,暗暗庆幸着,她急忙冲他叫道,“姓连的,帮我应付一下。”
连景晨冷冷的回了一句,“不关我事!”
颜汐愣了一下,这家伙不会真见死不救吧?
“小子,不关你的事,识相的话乖乖走人。”雷老大喊着。
连景晨听着那语气,眉宇间明显很不悦,但他并没有发作,更没有去看一眼,抬脚继续走着。
颜汐看他这样,真不管她?要不要这么铁石心肠啊?
但没有他,她今晚很难逃脱的,她的那点功夫对对色狼还差不多,对六七个混混,那可真不行。
于是,她紧跟在他的身后。
那个雷老大见状,不顾连景晨的存在,直接命令着,“上,敢帮这个女人,照打。”
听到老大的话,那几个小弟冲了过去,由于颜汐站在连景晨的身后,他们同时打向连景晨。
连景晨就算不想出手也得出手,很轻易就挡过那几个男人的拳脚。
雷老大看到连景晨那么赞的身手,知道对付不了,将视线转向颜汐,一个上前,手中的匕首已经对准她刺了过去。
太过突然,颜汐虽然及时反应过来,但那匕首已经对准了,来不及避不开,她只能用手去挡。
就在这时,另一个修长的手臂已经伸手过来,替她挡了下来。
她瞪大眼睛看着那手臂上的血迹,目光转向连景晨,他将那个缠着的混混打倒,迅速的一个旋转侧身,一脚已经踢向那个雷老大。
雷老大倒在地面,手中的匕首落了地,连景晨一脚踩在上面,冷冷的冲着他们叫道,“滚!”
几个男人吓得的的爬着离开。
看到他们跑开,颜汐看着连景晨手臂上的伤口,担心的问,“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连景晨已经转身走开了。
连景晨番外:搞不懂脸颊怎么烫烫的
连景晨番外:搞不懂脸颊怎么烫烫的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连景晨已经转身走开了。
“喂,你…”
她算是服了这家伙,就算想装酷装深沉,也该知道疼吧?
紧追了过去,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口一直在流血,而他竟然一副没事的样,难道他不觉得疼吗?
“喂,去医院包扎一下吧。”虽然,她知道去了医院估计今晚赚的两百会离开她,但他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这点钱花的是应该的。
“没有必要。”连景晨很冷很不耐烦的甩下话,往公寓直走去。
颜汐瞧着他那态度,扯唇叫着,“不去就不去,反正受伤的人是你,关我什么事!~”
嘴上这样说,但看到八伤口处那明显的鲜血,心里就觉得怪怪的。
她慢慢的跟在他的身后。
回到公寓,颜汐就拿出医箱,结果,连景晨却直接往房间走去,她喊住,“喂,你的受伤了,我帮你处理一下、”
他还是不理。
颜汐上前挡住他的去路,“喂,你不去医院,好歹让我包扎一下吧?要是发炎或出什么毛病,以后上大医院去,我可没钱出医药费。”
连景晨淡瞥了她一眼,想要绕开,她移了一步,再一次挡住。
他很不耐烦,却还是走回沙发坐下,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紧跟着又要脱掉那件长T恤,颜汐看到,急忙叫出声,“那件不用…”
可惜,在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衣服已经脱下,赤…裸的上身就这样进入她的视线里。
在酒吧里已经看惯不穿上衣的男人,不过,她看着完全没感觉,可眼前这个,不知道是他胸膛还有背脊都太过完美,看得她的脸颊有些微烫着。
该死!
不就是跟其他男人一样嘛,她干嘛要有其他的感觉?
轻呼气,她走了过来,蹲身凑近,小心的他处理着他的伤口。
他的皮肤是古铜色的,很结实,摸起来的感觉真的很好。
她轻咬唇,搞不懂脸颊怎么会烫烫的。-》
连景晨番外:心脏,猛烈的跳动着!
连景晨番外:心脏,猛烈的跳动着! 伤口已经差不多处理好,眼前的他却一个字也没有说。
她忍不住的,抬眼看向他,结果,目光却看到他脖子上的那条项链,上面还有一个戒指,顿时疑惑起来。
“咦,你怎么会有和我一模一样的项链?”她说着,将自己脖颈上的项链淘出,对比了一下,真的是一模一样,“好像我的戒指小,是女生带你的,你的是男生带的。”
连景晨瞥向她脖子上的项链,立刻认了出来。
那是妈咪的。
从他从懂事到离开妈咪,她一直都带在脖子上。
十几年后,却在这个女生的身上看到。
突然的不悦,他猛的站起身,而颜汐因为挨得很近,额头被撞了一下。
好痛。
她跟着站起身,怒怒的冲他叫道,“喂,你这人怎么样?”
连景晨冷冷的瞥向她,“滚开!”
听着那两个字,颜汐哪里受得了?
他以为他是谁啊?凭什么用这样的词,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不!”她就挡在他面前,不肯让开让他走过去。
连景晨有些动怒起来,伸手直接推开颜汐,力度很大,她的身体后仰的倒向地面,本能的伸手抓住眼前那家伙的手,他的重心被她一拉,同样往她身上倒了下去…
“好痛…”颜汐叫出声,摔向地面已经很痛了,这家伙还压在她的身上,半条命都快要被拿走了。
心里怒着,她正想要冲连景晨吼着,稍侧头看向他时,那俊容离得很近很近,唇瓣差一点点就要触碰在一起,一股温热的气息弥漫而来,伴着淡淡的酒香…
心脏,莫名的猛烈的跳动着。
他赤裸的上身压着她的胸口,莫名的,让她连呼吸都有些轻喘着,
连景晨依旧一副冷冷的,没有感觉似的。
起身,没有再看她一眼,直接走进了房间,连门也一同关上。-》
连景晨番外:能喘气就给我应一声!
连景晨番外:能喘气就给我应一声! 颜汐躺在地面,一只手摸着自己发烫的脸,另一只手压制自己的胸口,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心脏的跳动,好快…
奇怪。
她平时经常和男生在一起的,却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估计是刚刚摔到,吓到的吧?——
上完今早的课,颜汐就回到公寓。
这个公寓的地段很好,大学的学校离得很近,她中年当然会回来。
打开门,第一眼就看到连景晨住的那个房间,房门还是紧闭的,应该是还没起来吧?
真不明白这家伙,跟她差不多的年纪,应该也是个大学生才对,怎么没见他去学校上课?
不去管他,她进厨房准备午饭。
本来想随便煮碗面自己吃的,但想到房间里的连景晨,昨晚喝了酒,又没吃早餐,还又受了伤,就当是补偿吧。
她煮了干饭,炒了两个菜,又弄了一份汤。
把菜汤摆在桌面,连饭都盛好了,那个家伙竟然还没起来。
她走过去敲门,“姓连的,起来吃饭。”
里面没有任何的响声,难道睡得太熟了?
干是,她又敲了几下,“连景晨,起来吃饭了!能喘气就给我应一声。”
结果,里面还是没有任何的声音。
“奇怪,难道不在?”
她嘀咕着,犹豫了一下,她轻轻的推开门,看到还躺在床上的某家伙,当即眉头一皱。
可恶,这家伙明明在房间里,竟然不出声?
心里有点不爽,不想再理会他,正想转身走开,却看到那露在被子外的手,那缠着的白布还染着血迹。
算了,当是欠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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