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之下。
阳澄湖的大闸蟹现在正当时令,徐洪森把从江苏空运来的螃蟹放在蒸笼里热着,还烫了一瓷瓶十年陈的花雕。张南风闻着黄酒觉得特别香醇,喝了一口却觉得味酸,要换烧酒下螃蟹,徐洪森开了一瓶二锅头给他:“你这酒量能行吗?”给倒了极小的一杯。
三人说说笑笑吃完了一顿饭,林蓉和徐洪森都拼命讨好张南风,一个给他剥螃蟹,另一个给他倒酒,弄得张南风提心吊胆:“你们等一会不会太刺激吧。”
两人一起摇头:“不会。”
吃完后,三人又慢慢腾腾的闲聊收拾桌子,洗碗……张南风开始茫然,虽然今夜他们都将在徐洪森这留宿,但是这两人到底打算墨迹到几点呢?张南风感觉到了一份期待的焦灼,并为即将到来的隐隐不安。
张南风心头困惑着; 对自己说:我不过是个观众而已……。意识到这点,不仅没有让他的心平静,反而有抑郁的痛苦慢慢的沁入……
到了8点多,徐洪森对林蓉说:“宝贝,你去换衣服好吗?”
林蓉点点头,上楼去主卧洗浴化妆。徐洪森自己也去次卫生间淋浴换衣服。一会,徐洪森换上了自己最好的黑西装白衬衫(求婚那晚穿的那套),仔细的打着领带,还穿上了黑皮鞋,正式得像是要去参加剪彩仪式。
“南风,我们去书房等好吗。林蓉梳妆打扮至少得一个小时以上。”徐洪森说。
张南风发现徐洪森把书房重新布置了,本来横放在房间中间的书桌挪到了靠墙,腾出了中间的一大块面积,原来的那块土耳其地毯不见了,铺的是那块巨大的仿白熊皮地毯。本来靠墙的紫红色沙发挪到了窗下,正对着那面大镜子。织锦缎胡桃木靠背圈手椅放在沙发的侧面。
徐洪森请张南风坐在圈手椅上,然后烧了一壶咖啡,给每人倒了一杯,咖啡的香味在书房里缭绕。徐洪森坐到沙发上,把圈手椅的脚踏拉过来搁咖啡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在漫长的等待中,张南风无缘无故的开始紧张:“徐哥,先预告一下最猛的情节,省得我落荒而逃。”
徐洪森笑了起来:“最猛的么,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可能会把我捆起来,用皮带抽我,还会强…暴我。”
张南风脸白了。徐洪森急忙解释:“放心,她决不会伤害我。南风,你看,你把自己完全的交给另一个人,你最心爱的人,你给她伤害你的全部权力,她可以在随心所欲的捆绑你,鞭打你,伤害你,但是你却知道她绝不会真正的伤害你,因为她爱你。她越是折磨你的精神和**,她的注意力就越在你的身上,你感受到她全心全意的关注,这感觉是多么美妙。”
徐洪森不好意思了:“林蓉跟我每周约会的日子里,我一直感觉到她对我的疏远和隔离,这距离令我非常不安。我有那么多女人,她也不吃醋,我有时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爱我。倒是在分手的这段时间,她不跟我在一起的那些夜晚,还有她用各种方法整我,让我吃醋,气我,冷淡我,惩罚我,甚至利用苏丹丹那件事敲诈、教训我们两个……我反而感觉到她的爱和思念,而且我感觉到了她的爱有多深,多细腻。她给我的伤害,不多不少,刺痛我,但不真正伤我,证明了她对我的关怀。”
徐洪森脸红了,腼腆一笑如16岁少年:“南风,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那个人让你痛苦的人同时带给了你快乐,那个伤害你心的人同时安抚了你的心,所谓的痛并因此而快乐着。”
张南风点了点头:“明白,男人被爆菊的感觉。”
徐洪森一口咖啡差点喷了出来。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钮轻轻一响,两人抬起头来,林蓉走了进来。
张南风只觉得眼前一亮,林蓉里面穿着一条长及脚踝的白缎长裙,外面披着一件非常华丽的深红色披风式丝绸外套,长及膝盖,外套的领口、袖口、滚边都镶着光滑闪亮的深棕色狐皮,柔软的毛皮村托出女人的皮肤像象牙般光洁,脚下是一双又尖又高的白缎露趾鞋,露出一双美足。
林蓉长发高挽,发髻上插着两朵雪白的栀子花,嘴唇艳红,眼部打着深蓝色的眼影,钻石在脖子和耳垂上闪烁。张南风目瞪口呆,从来没见林蓉这么高贵冷艳过,但是这美艳中又带着一层说不清楚的妖异性感,似乎在隐隐暗示着淫…荡,令男人的想象狂野。
☆、76仪式
徐洪森见林蓉进来;赶紧恭恭敬敬的站了起来:“我的女主人。”
林蓉傲慢的哼了一声;步伐妖娆的走到沙发前坐下。徐洪森倒了杯咖啡,放在碟子里;托着走过来:“要喝吗?”
林蓉点点头。徐洪森单膝跪下;将咖啡奉上;林蓉慢慢端起托盘,把咖啡放在唇边抿了一口:“嗯;煮得不错。”林蓉把咖啡放在脚踏上。
徐洪森低头吻她外套上狐皮的滚边:“谢谢夸奖,我的女主人。”
林蓉半垂着眼睑说:“徐洪森;你应该亲我的脚。”
“是。”徐洪森说;一面伏□去,“主人;我能帮你把鞋子脱下来吗”徐洪森把林蓉的两只鞋子都脱了;把她的两只脚都抓在手里,用手指头揉来揉去。林蓉有点怕痒,脚往回缩,但是徐洪森抓着不放。
林蓉脚背上皮肤呈半透明状,涂着粉红色透明指甲油的脚趾甲如闪亮的贝壳,徐洪森把林蓉两只脚并拢,捧起来,低头去啃她的脚趾头。张南风看得眼里直出火。
林蓉看见张南风眼睛火辣辣的直盯着她的脚看,心里暗暗叫苦,好在徐洪森没注意到张南风的眼神。
林蓉用手推徐洪森,说:“好了,徐洪森,别没完没了。你跪好,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徐洪森赶紧把林蓉脚放下,毕恭毕敬跪直:“是,我的主人。”
林蓉光着脚站了起来,裙子垂下,遮住了赤…裸的脚背。张南风看不见了,不由的大为不满。
林蓉问徐洪森道:“徐洪森,在我们约会的那10个月里,你一直都有别的女人吗?”
“是的。”徐洪森垂着头说。
“都是些什么人?”
“嗯,苏丹丹是其中最主要的一个,我基本上每周都会跟她有一次或者一次以上的关系。另外就是每个周末我都跟南风一起在外面鬼混,基本上都是找小姐。另外就是平时,南风遇到什么他喜欢的女孩,有兴趣了,也会打电话找我去玩3p,那些基本上都是演员模特歌手什么的,他喜欢小明星……。”
“徐哥,你自己忏悔就是了,干嘛要把我供出来。”张南风大为不满。
徐洪森无奈的说:“对不起啊,南风,谁叫你做啥好事都不忘叫上我。”
张南风恼火:“那你这不是恩将仇报嘛。”
林蓉赶紧制止:“好了,好了,你们两沆瀣一气……”
张南风不服;“怎么能这么说。徐哥他有女朋友,那叫不忠不孝,我不过是解决生理需要……”
徐洪森急:“我也一样是生理需要啊,我一周才见我女朋友一面,南风见我女朋友都比我见得多。”
林蓉真是无语凝噎,被这两人这么纠缠过,拷问一点严肃性都没有了:“行了,你们都住嘴。徐洪森,从今天起,你必须痛改前非,彻底悔过自新。”
“好的,我的女主人。但是我们能至少隔天一次吗?”徐洪森顺便提要求。
林蓉没好气:“我尽量。但是即使有做不到的时候,你必须自己解决,不可再有金钱买卖之关系。”
“好的。”徐洪森赶紧答应。
张南风小声嘀咕:“自己解决,女人真是说得轻巧,当我们中学生啊,你知道那样会有多不爽吗?晚上睡都睡不好。”
林蓉气得往空中乱翻了一通白眼:“张南风,我没要求你。”
张南风不吭声了,心里有点酸溜溜的。
林蓉无奈:“我们重新开始吧。”
林蓉重新收拾起面部表情:“徐洪森,你今后还会再背叛我吗?”
“永远不会了。我的女主人,从今往后,我只属于您一个人,我是您最卑微的奴隶,请允许我崇拜您。”
林蓉点点头:“那好吧,徐洪森,我接受你的请求,批准你为我的未婚夫和我最卑贱的奴隶。你必须对我惟命是从,你任何最微小的过失,都会被我无情的惩罚,鞭打。你必须明白,我肯统治你,是对你最大的恩赐。我是你的一切,而你什么都不是,知道了吗?”
“是的。我的女主人。我心甘情愿的接受您的统治,如果我对您有任何的冒犯和背叛——我相信永远不会了,请您狠狠的责罚我,让我永远不忘。”
“徐洪森,如果你今后再对我有任何的背叛,就绝不会是责罚那么简单。你的**的唯一作用应该是来伺候我,如果你再敢用它去娱乐自己,你就……”林蓉想了一想,“引刀自宫吧。”
徐洪森吓了一跳:“我绝对不敢,我没这雄心练葵花宝典。”
张南风不屑撇了撇嘴:“算了吧,引刀自宫。徐哥连鸡都没杀过吧,怎么可能拿把刀剁自己鸡…巴。”
林蓉瞪了张南风一眼:“他没杀过,我杀过,手起刀落,鸡脖子就掉地上了。徐洪森,你要是再敢寻花问柳,我就如法炮制。”
徐洪森吓得摸了摸自己脖子:“绝对不敢,林蓉,你真杀过?”
林蓉不屑:“抹鸡脖子,拧鸭头颈,还有什么拔毛放血,我哪样没干过。所以,徐洪森,当心你项上人头。如果你敢再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我就…。。用剃须刀把你头发眉毛胡子全剃光,让你的脸变成个大鸭蛋。”
这个威胁比较有可操作性,徐洪森转过头看看镜子里自己那头漆黑铮亮的头发和那两道斜飞入鬓的剑眉,赶紧声明:“不敢,我绝对不敢。我从今天起,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南风,你今后出去鬼混别再来叫我,叫我我也不去。”
“你才再出去鬼混呢,我早金盆洗手了。”张南风不满,“但是我没女朋友啊,林蓉,要么你把我也收编了吧。”
林蓉发现张南风老是乱岔话题,弄的恐怖气氛大减,气得瞪了他两眼,叫他闭嘴。
林蓉想了想:“那好,现在就最后一项了。徐洪森。你必须为你过去那10个月对我的三心二意受到惩罚,我要……。狠狠的鞭打你。”
林蓉把脚踏上的三个咖啡杯一一放到沙发边上的一个花凳上,然后把脚踏拖到沙发正中间:“徐洪森,现在,你站起来,把你的皮带给我。”
徐洪森站了起来,拉开皮卡扣,将皮带抽出,递到林蓉手中。林蓉接过,在空中一抖,“啪”的一声脆响,打在脚踏上——这个动作干净利落。张南风和徐洪森两人都吓得用力眨了一下眼。
林蓉慢慢的,一字一句清晰的说:“徐洪森,现在我命令你,脱掉你的西装上衣,解开你的裤子,拉到屁股下面,然后跪下,伏到脚踏上,并且拉起你的衬衫,暴露出你应该被鞭打的部位,我会将你打得皮开肉绽。”
张南风和徐洪森都不笑了,徐洪森的眼珠里全身血丝,张南风无缘无故的脸红了。
徐洪森小声哀求:“我的女主人,我已经认错了,能饶恕我着一次吗?”
林蓉板着脸说:“不行,不让你皮肉受苦,你就不会长记性。我今天要狠狠的鞭打你,让你痛得三天都不能坐凳子,在你的脑子里永远留下印象,这样你在下次看见女人时,就知道了,要怎么去控制你的肉…欲。好了,废话少说,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多打你一下,并且保证那会是最疼的一下。”
徐洪森慢慢的脱掉西装上衣,随意的丢弃在地上,然后走到脚踏前,慢慢拉开裤扣,拉下拉链,将西装裤和内裤一起拉到大腿中部,然后双膝跪下,拉起自己的衬衫,伏倒在深红色织锦缎的脚踏上,在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西裤间,是徐洪森小麦色的**,部位是腰部以下,臀部以上最羞耻的部位。
林蓉平静的声音中带着权威:“徐洪森,你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现在你作为一个成年男子,一个上市公司的副总裁,这么跪伏着,赤…裸着你的臀部等待被你的未婚妻鞭打,你羞耻吗?”
徐洪森低低的说:“是的,我的女主人,我的爱人,我非常羞耻,尤其我最好的朋友就在旁边看着,暴露如此私密的部位,等待被您鞭打,令我感到羞耻万分,永远抬不起头来。”
“你认为我对你的处罚公正吗?你是否心甘情愿?”
“是的,我的女主人。您对我的处罚非常公正,我心甘情愿的接受您的羞辱和鞭打。”
“你今后还敢再犯吗?”
“永远不敢了。”
林蓉扭头对张南风说:“南风,给他拍照。让他永远记得今日的羞辱。”
张南风正呆若木鸡的看着,被林蓉一提醒,赶紧“哦”的应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拿起相机来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