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沛函见他不说话,心里就内疚了。
语重心肠的劝道:“你这年纪都该有孩子了,如果不是我身体不好,我想我的孩子也该有四五岁了。”
提到孩子,北臣骁就想起那个圆滚滚的小家伙儿,腻在他的怀里,叔叔长叔叔短的叫着。
这几日不见,就有那么点想他了。
还有他那该死的娘。
竟然迷昏了保镖从医院跑掉了,翅膀硬了,长本事了,连他的威胁也不顾了。
他怒了,恶狠狠的发誓,看回去怎么整死她。
*********
上班的都上班了吧,是不是希望假期永远放不完啊!!
哈哈,更新完毕!
两小无猜
北臣骁在这里神游八方呢。
白沛函还以为他是为了自己所以才一直不结婚,不生子的。
也难怪人家会误会,他这种思想放空,痴痴盯着人家的模样,可不就有那么点意思嘛。
只不过,他看着这张脸却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白沛函依然在苦口婆心的劝说,就差没有直接点明,让他把自己忘了,正正经经的找个女人过日子。
北臣骁怎么会听不出来,心里还是挺伤感的。
他不想再谈这个话题,话锋一转便问起了她要回国的事情。
白沛函的意思是想找一个安静的住所,最好是依山傍水,她现在的情况适合静养。
而且这个地方一定要隐密,不能被白家的人知道。
北臣骁想来想去,觉得有一个地方最适合。
“什么?你家?”白沛函难掩惊讶。
“我在海边有所房子,一面是大海,一面是大山,独门独户,霸占整个山坡,不但清静还隐密,而且,谁也不会想到,你会住在我家里。”
“我怕给你带来麻烦,进进出出的多不方便。”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就是,她并不想跟他住在一个屋檐下,她倒没什么,她是顾忌着凌少晖的感受。
北臣骁自动忽略了心头的那股不适,笑着说:“你住进去了,我自然就会搬家,而且,那房子我的确很久没去了,如果你同意的话,我让那边的佣人准备一下。”
白沛函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点头同意,“那麻烦你了,阿骁。”
“举手之劳。”
“可是这边的事情怎么办?如果我大伯的人来了,看不见我,怎么跟他们交待呢?”
这件事,北臣骁早就想过了。
如果有一个跟白沛函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住在这里,那么他的大伯自然就不会怀疑。
“你大伯多久来一次?”
“十五天,非常准 ,从来不会提前也不会拖后。”
“我需要你大伯的详细资料,以及你们之间经常聊得话题,总之,你写下来,写得越详细越好。”
“嗯,我一会就去写。”
白沛函的大伯是个非常厉害也是非常危险的人物。
四大贵族中,北臣家,夏家,白家,封家,其中以北臣家的经济实力最为强大,富可敌国,夏家封家仅随其后,而这个白家,虽然在经济实力上不如其它三家,但是,他却拥有全国最大的武器兵工场,这个国家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武器都出自这个兵工场,而在暗地里,他也会向国外的一些武装分子销售武器,赚取额外的利润,这个家族到底有多少钱,其实是统计不出来的,很可能,在其它三家之上。
白沛函的大伯白明志在国际上很有声望,与一些国家的部队元首关系亲密,是个野心勃勃的男人。
他曾经当过兵,受过伤,导致不能生育,所以一辈子也未娶妻,所以,弟弟白致远唯一的女儿白沛函便被他视如已出,疼爱之极。
想要瞒过这个白明志,必须要下足工夫。
“阿骁,你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白沛函见他眉毛舒展,并不是十分忧虑的样子,便满怀期待。
“嗯。”他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白沛函一颗悬着的心这才缓缓放下。
望着面前这个成熟稳重,内敛刚毅的男人,当初的毛头小子,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这样值得信赖和依靠。
岁月啊,真是一部机器,可以把人雕琢成器,也可以把人粉成碎沫。
她握了握北臣骁的手,眉间的笑容明若春花。
阿骁,认识你,真好。
北臣骁安排好这边的事,便要启程回国。
国王的生日在即,他必须要赶回去赴宴。
而白沛函也在Y国着手准备,等他在国内那边筹划好了,就会跟他里应外合。
北臣骁一下飞机,夏书蕾已经早早的到了。
这个时间是滨城的夜晚十二点。
她穿了件米白色的风衣,头发高高束起,踩着十寸的高跟鞋站在夜晚的风中,随意的一撩秀发,都显得美艳夺目。
看到迎面而来的俊美如天神的男人,她的眸中扬起一抹甜光。
一声“臣”清悦的出口,人也同时奔了过去。
文泽暗想,这女人的消息可真够灵通的,臣少明明说过不要惊动任何人,可她大半夜不怕冷的守在这里,怕是守了很久吧。
北臣骁张开双臂,顺势将早就精致打扮过一番的女人搂进怀里,嘴角一丝笑,眼底却没有笑纹。
“等很久了?”
那口气,听起来倒显得亲昵。
“嗯,人家要给你一个惊喜嘛,谁让你不肯告诉人家回来的时间呢。”夏书蕾抱住男人的腰,将脸往他的胸口上贴。
“呵,太晚了,不想扰了你的清梦。”
“怎么会呢,没有你,我也睡不好啊。对了,饿了吧,我们去吃宵夜。”
他想了想才说:“好。”
文泽和雷祥先回去了,北臣骁陪着夏书蕾去餐厅吃宵夜。
刚到餐厅的门口,便有一个小女孩儿提着花篮来卖玫瑰花。
这种街边玫瑰,一向入不了夏书蕾的慧眼,可是今天,她突然来了兴致,拉着就要迈进去的北臣骁,小女人般的央求,“臣,送我一朵吧,你好久没送我花了。”
艳冶柔媚的姿态在风中化开,成就一抹挡不住的柔情,那双带着祈求的美丽双眸,让人不忍拒绝。
北臣骁拿出钱夹,从里面抽出一张百元大钞,用修长的指夹着,递给那个花童,“自己拿吧。”
花童受宠若惊,夏书蕾已经从花篮中精挑细选了一朵玫瑰,放在鼻尖嗅了嗅,说了声“好香。”
北臣骁淡淡一笑,转身欲走。
这种幼稚的事情,做一次便是极限。
夏书蕾却不依不饶,抱着他的手臂撒娇,“臣,花都送了,再亲人家一口嘛!”
说着,那美艳的小脸就凑了上来。
北臣骁望着她,心中滑过冷笑。
眉梢一动,早就看到了远处车边暗藏的记者。
既然她想做秀,他乐得奉陪,本来他们的关系就是明正言顺,就算记者写得天花乱坠也影响不了什么。
他低下头,在她的额上印了一吻,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
“嗯。”夏书蕾美滋滋的挽着他的胳膊,在进门的一刻,却看向门外的记者。
那记者朝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她满意的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北臣骁的目光落在转门的玻璃上,尽情的欣赏着这个女人自以为人不知鬼不觉的表演。
他不屑的扬了一下嘴角。
幼稚!
自编自导
第二天的报纸和网络,果然全是关于北臣骁和夏书蕾的报道。
夜半玫瑰送佳人,香吻表深情,同进同出,共宿豪宅!
虽然都拍得不是很清晰,在夜色掩映下有些模糊,但是那些动作却是真真切切的。
温瞳关了网页,揉了揉太阳穴。
他回来了。
真是精力旺盛啊,一回来就夜宿香闺,他不怕力竭而死吗?
听见敲门声,温瞳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有多烦燥,“进来。”
朱朱吓了一跳,从头到脚一得瑟。
温姐这是踩着哪颗雷了,自己要小心谨慎才行。
她哆哆嗦嗦的将胸前捧着的大盒子放到温瞳的桌子上,然后过了电似的,向后努力缩了缩,跟她保持安全距离。
温瞳失笑,“我又不吃人,瞧你怕的。”
纤指按向桌上的盒子,“这是什么?”
“不知道,上面写着你收。”
“不会是炸弹吧?”温瞳神色一肃,故意吓她。
朱朱果然又往后退了两大步,“温姐,你可别吓我啊,最近报纸上写,真的有人收到包裹炸弹。”
“怎么可能,那都是骗人的。”温瞳拿来剪刀拆开眼前的包裹,刚拆了一层,她耳尖,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嘀嘀哒哒的声音。
她的脸色一变,不会真的是炸弹吧?
“温姐,你怎么不拆了?”朱朱胆颤心惊的问。
温瞳的心里虽然也有点怕,但是她不相信真的会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寄一颗炸弹,于是,心一横,三下两下的拆开了包裹。
抖开那个纸盒,一只闹钟砰得一声掉了出来,声音就是由它发出的。
朱朱啊了一声,几乎夺门而逃。
紧接着,又掉下来一个全身染满红漆的布娃娃,眼睛被人挖去了,手脚都被跺了下来。
阴森森的恐怖。
温瞳纵然心理素质再强,也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一只手紧张的扶在了椅背上。
朱朱仍然保持着拉门的姿势,在看到这只娃娃的时候,脸色变得铁青。
“这。。。这。。。”
她语无伦次的咽了口唾沫。
恰巧这时,星辰推门而入,那力道差点将靠着门的朱朱给推倒了。
他疑惑的盯着她,“朱朱,你见到鬼了,怎么这个脸色?”
朱朱只是一个劲儿的往地上瞅。
顺着她的目光,星辰也看到了那个闹钟和娃娃。
黑眸一睑,燃了怒色。
他大步走过去,将那些东西捡起来,以最快的速度丢进了垃圾筒。
看着脸色也有些苍白的温瞳,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别怕,一定是谁的恶作剧。”
朱朱有点看傻了,这份震惊不压于看到那个血娃娃。
肿么回事?有没有人来告诉她,这是肿么回事?
啊啊啊!
明明她吓得最惨,该被抱的那个应该是她吧。
星辰星辰,看过来!!
温瞳渐渐的冷静了下来,脸色也恢复如常。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是这种恐吓手段的确很恶心。
星辰是紧张她的,放在她腰间的大手充满了保护的力道。
她有些感动,但还是轻轻将他推开。
就在这一推之间,外面的电梯叮得一声开启,一行人自里面走了出来,方向是总裁办公室。
她后背一紧,感觉到一束寒意森森的目光。
本应该立刻推开的,但是,她意外的没有动作,就任由星辰抱着她。
她不屑的冷笑。
准你夜宿香闺,不准我接受别人安慰的拥抱?
哼,没这个道理。
他不想看到什么,她偏偏就让他看到什么。
北臣骁杀人般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一旁的文泽不知说了什么,他才调转视线,随意的嗯了一声。
直到听见关门声,温瞳才推开面前的星辰,还他一个妩媚至极的笑容,“没事了。”
潜台词是多谢了。
星辰不知她的心思,瞧她脸色红润了许多,才正色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
温瞳伸出一根纤指点着他的胸膛,哀怨的说:“还不是因为你。”
“我?”星辰委屈了。
“如果不是为了给你们抢角色抢广告,也不会遭人记恨了。”
她说得有板有眼,星辰竟然也信了。
做经纪人就是这样的,凡事都要为艺人出头,难免会得罪人。
在北星,曾经有一个经纪人被人沷硫酸,弄得很是凄惨。
星辰说:“要不然,最近不要给我接工作了,等老徐回来再说。”
老徐是他休产假的那个经纪人。
“既然做这一行,就不怕有人报复,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温瞳眨眨眼,“我开玩笑的。”
“你。。”星辰气得瞪眼。
“好了,朱朱还要安排你工作,快点从我面前消失。”
朱朱从打击中抬起头,幽怨的说:“开工吧。”
“喂,朱朱,你被雷劈了啊?”星辰过去搂着她的肩膀。
她立刻就精神抖擞,“还好啦,还好啦。”
星辰切了声,“好你个头,小神经病。”
两人刚走,一边的总裁办公室里也跟着出来一个人。
某部门的经理,一副垂头丧气,挨了霜打的模样。
紧接着,几个负责人鱼贯而出,个个表情奇葩,看来被骂得不轻。
温瞳狡黠一笑,立刻收拾包包走人。
不出所料,下一个就是她了,她才不会傻到坐在这里,等着进去挨训。
“叫温瞳进来。”北臣骁黑着一张俊脸,那眼神嗖嗖的直冒刀子。
片刻,秘书来报,温小姐出去办事了。
他直接就挥落了桌子上的烟灰缸。
死女人,胆子肥了,挑衅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真当他北臣骁是吃素的啊。
温瞳才不管那个气得跳脚的男人。
办完了事,直接去温母那里接了丁丁。
小乐正跟小家伙打游戏呢,一人一只手柄,四只贼溜溜的眼睛盯着电脑屏幕,激战正酣。
听见声音,小家伙机警的回过头,看到自家老妈,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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