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想离开我,你以为我许?
那张充满虚伪的温柔面目,她真的很有冲动想一把撕下她的伪装,好让人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么的可恶!
“我没有这么说,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和以辰走得太近,若夏,祁少羽对你这么好,何况他的身份和地位并不比以辰差,你应该可以考虑一下他。”
“呵——”安若夏显得有些无语,索性上前一步冷冷的逼近她,“撇去祁少羽不说,我觉得我的二哥哥穆以哲也不错啊,你说是么,悠-悠-姐?”
意料之中的,她的脸色瞬间惨白了下去,娇弱的身体亦是一颤,像风中飘零的落叶,颤抖的几乎站不住脚跟。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佐景悠,对于你们的事我没有兴趣也不会插手,但是,我哥哥是真心喜欢你,如果你真的爱他,就好好的对他,我希望你不要伤害欺骗他的感情,如果有一天他在你这里受伤了,我这个做妹妹的,第一个不会放过你!惚”
此刻的安若夏,如来自暗界地狱的邪恶精灵,抬手,瓷白的修长指尖轻轻划过佐景悠苍白柔弱的娇美脸庞,清甜的嗓音被特意压低成另一种冰冷嗜血的音色,“刚才在大厅里的那一幕你也看到了,欺负我的人,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我是个小混混,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嗯,这么漂亮的一张脸,真想拿把刀把它割了,血肉模糊了我才喜欢。”
佐景悠被她阴戾的话吓得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煞白的脸色依旧没有半点血色,泛着水雾的黑眸直到没了安若夏那邪恶鬼魅的身影时才忍不住跌坐了下去,眸底的惊恐良久消散不去……
…温…
『云端』
天台,顶楼。
上了漆的铁栏前,安若夏迎风站立着,墨黑的发丝随着风的去留若有似无的逗留在纤弱的肩头,弥散着丝丝沁香的味道,同他发丝的味道融为一体。
“她,跟你说了什么?”
穆以辰静默的站在她身后,曜黑的眸垂下,见着她裸露在外的白皙手臂上泛起一粒粒的因冷而冒出头的分子,在她转身之际,他已轻柔的脱下西服外套盖在她身上,纯白的颜色,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细腻莹白。
鼻尖盈满了他熟悉的清香,夹在着细微的酒味,不呛人,很好闻。
很多时候,她会贪恋这种味道,至于原因,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紧了紧衣服,她没有道谢,心底,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抬眸,和着风声,清甜的嗓音响起,“没什么,她跟我语言不通,我跟她有代沟,没什么好说的。”
“你们是差很多。”穆以辰状似明了的点头,但深邃的黑眸后隐藏的千转百回的缜密思索真实想法,谁也看不透,除了他自己。
“她温柔的像滩水,我火爆的像场火,水灭火,自然规律勉强不了。”安若夏释然的认同着他那佐景悠胜于她的想法,嘴角轻轻扯起一抹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淡笑,“哥,站在一个平等的角度,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穆以辰挑眉,眸底沉沉的掩下任何漂浮的情愫,定定的看着她那张清美的容颜,薄唇极轻极淡的吐出一字,“问。”
“你为什么不让我跟祁少羽亲近?”
她微仰起脸,脸色因为天台冷厉的风吹得通红,唇红齿白,浓密微卷的睫毛好看的扬起,透露出几丝无邪,和天真的疑惑。
“原因,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他的眸色很黑很沉,眉好看的轻皱起,听他这么说,安若夏更是挺直着腰板打算一问到底,“我忘了,你重新再说一遍。”
俯身,抬手,冷冽的眸光专注的似能在她脸上盯出一个洞,“因为现在你还是我法定意义上的老婆,所以,除了我之外的男人,你必须得跟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懂?”
“可是别人又不知道我是你老婆,就算我跟他们在一起又给你戴不了绿帽子,哥哥,我都跟你认识这么久了,你就不能稍微对我放宽点要求吗?”她再次紧了紧西服,不自觉的小动作边安抚着自己的紧张边寻求着一抹身体上的温暖。
“放宽要求?比如呢?”他的声线很稳,稳的没有任何音调的起伏。
“比如我有自己的私人空间,有交异性朋友的权限,可以自由的在穆家和姐姐家随便住。”安若夏一一扳着手指,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黑,于是,她的声线也就越来越弱,脚步往上轻移了点,侧身微微的攥着他浅蓝衬衫的衣袖口的一丁点布料,“你不要黑着张脸嘛,很恐怖的诶,只要你答应我这些条件,我保证,在你家人面前,我一定一定会扮演好你妻子的角色,绝对不会出一点点的差错!”
同色系的衣服,天台上相依站立的一大一小身影,与天空湛蓝的色彩缓缓融合一体,很配。
“喝了酒,脑子也不清醒了?”
唇角微扬,他冷笑的扳过她的身子,手掌从后覆上她纤细的脖颈,另一手,指尖轻轻撩拨着她被风吹起的发丝,“安若夏,不要试图跟我讨价还价,既然你这么跟我要求了,那么,以后只要你主动去见祁少羽,我就打到你残废,这腿要是废了,你就真的能乖乖听话了。”
“你为什么这么不讲理!”
安若夏气恼,她好声好气的跟他提建议,他为什么老是想着要把她打残废!!!
怒!!!
她愤怒的表情尽数收入他的眼底,指尖微一用力,清晰的感受到她血脉的微薄跳动,温热的沸腾隔着细腻的肌肤传进他凉薄的掌心,悸动着他冷沉的心房,“为什么生气?是因为我不让你见姓祁的那小子?”
如果是,他真想毫不犹豫的掐断她的脖子……
“祁少羽祁少羽,你为什么这么在意他!”安若夏伸直着脖子叫嚷,“我不要被你管,我希望可以跟以前一样自由自在的生活,不用每天怕做错事被你罚!我想要自由,自由你明白吗!!”
像个愤怒的小鸟涨红了脸,踮起脚尖朝他大吼着宣泄着压抑在心底长久的不满,而她的怒吼换来的只是穆以辰冷然的一笑,不该是笑,因为这笑,没有温度,只有铺天盖地的冰冷,如置身南北极,到处是冰雪,漫天是冷风。“自由?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是!”
她坚定的回答让他的心一颤,似把利刃直直插进他脆不及防的心房,耳边是那滴血的声音,凄切又寂寞的想着。
“想离开我,你以为我许?”手腕用力,她的身体被迫贴近他一分,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隔着单薄的衬衫,掌心的冰凉被他的体温点点侵蚀,安若夏咬唇尽量保持着镇定,抬眸,明洌的眸光看得他一阵莫名的心慌,“不许我离开,穆以辰,你是喜欢上我了吗?因为喜欢,所以不许?”
尾音上拨,穆以辰只觉得呼吸一窒,周边单薄的氧气似乎被一夺而空,沉气,敛眸,隐去心中浅淡的不安和烦躁,薄唇冷然的开启,“凭你一个黄毛丫头,有什么资格让我喜欢上?嗯?”
“既然不喜欢,那为什么又要霸着我不放!”
她的咄咄逼人让他极为不悦,眉角暗挑,“因为你是我买来的!既然是我的东西,你就不该有自己的思想,一切的一切都只能以我为中心,明白吗!安-若-夏!”
“我只把身体卖给了你,你没有权利连我的思想也剥夺!”
安若夏使劲推他,微弱的力量丝毫撼动不了他伟岸的身躯,“九个月后我就会离开你,我要去北京,去国外,去一个没有你穆以辰的地方!”
恼怒让她的话不经大脑思索就吼出,这一吼,强大的连风都为之停止流动,而穆以辰更是紧抿着薄唇阴鸷的看着怒气盛盛的她,眼睑微眯,转身,连带着将她抵在了天台筑起的雪白墙壁上,沉闷的撞击声静默的响起,伴随着她吃痛皱眉的惊呼,“安若夏,一直以来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好的你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他森冷的勾唇,拨开浓厚的白雾,眸底染上零下十度的寒冷,“你也说了,你只把身体卖给我,我也管不了你的思想,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可以肆意玩|弄你的身体,而可以不顾的你的精神感受?”
冰冷的话语在耳边盘旋,安若夏怔住,看着邪恶如地狱修罗的他,心间某处的恐惧不安被逐渐放大,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开口,他的身体已经压了下来,宽大的西服隔在两人中间,摩搓着彼此的心跳,痛苦不堪。
“你的意思,是这样么?”
103 即使像块木头,我也乐意——玩你
他故意曲解着她的意思,伴随着话音的落下,厚重的白色西服轻易的被他脱下,左脚跨出,强硬的将她紧闭的双腿撑开,“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了,现在,你是不是该脱离思想随便让我玩了?即使呆的像块木头,我也乐意——玩你。”
她惊愕呆错的表情自动在他脑海里过滤,穆以辰笑得阴鸷,右手沿着她墨黑流泻的发丝向后滑动,指尖轻拉裙子背后的项链,“呼啦”一声,水蓝色精美的短裙应声滑落,瞬时露出她莹白如玉的少女酮|体。
胸贴掉落,两颗玉兔浑圆的跳脱出,轻颤的跳动,可口的莓果无不刺激挑|逗着他的视觉神经,安若夏惊的忙捂住自己毫无遮蔽的身体,这一切,似乎都跳脱出了她的预测范围,事情,是不该往这种不堪的方向发展的。
“穆以辰,我是你妹妹!”
安若夏捂胸羞红着气恼的瞪他,后者则是一脸的不以为意,“妹妹?我们从哪里来的血缘基因?惚”
“不要让我恨你!”
泛着怒气的眸子夹杂着三分惊慌七分怨恨,闻言,被她先前的话激的失了理智的穆以辰只是清淡的一笑,“恨我?好啊,总之是恨的,多一点少一点,无所谓。”
鼻尖弥漫着她甜美的少女气息,曜黑的眸底缓缓染上一抹情|欲,透着如狼般绿色的幽光,看的安若夏心下一惊,“这里是天台!穆以辰,你放开我!放开我啊!温”
“放了你?休想!”
右手沿着她精致的锁骨,细腰,完美的腿部曲线逐渐下滑至她的腿弯,蓦地,指节用力将她的腿抬高架在自己的腰上,突如其来的动作指使她身体轻微的往前,柔软的酥|胸状似逢迎的隔着轻薄的衣料贴上他同样温热跳动着的胸膛,片刻的时间,他已然解下了领带强势有力的绑住她的双手桎梏在头顶,“听过一句话么?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乖乖享受着,身体,永远比思想诚实,喔,不对,我差点忘了,现在的你,只是一个被玩弄的木偶,是没有思想的……”
“穆以——嗯……”
她的身体冷不丁的颤栗,他埋首在她的胸前肆意啃啮着,指尖恶意逗|弄着那颗莓|果,激起她身体一阵又一阵的轻颤。
身下的欲|望早已苏醒,硕大的昂扬隔着底|裤正抵住她的花心,他邪魅一笑,转战阵地,坚硬的银牙毫不怜香惜玉的啃咬着她莹白细腻的肌肤,没有轻柔温和的吻,有的只是一次次残忍的啃噬,精致的小脸痛苦的扭曲起,胭脂红褪去,露出原始最苍白的唇色,却点点被唇上嫣红的鲜血濡湿侵染成血的色彩,透着点凄绝,透着点绝望。
熟稔的褪去她的底|裤,不再有任何的前戏,腰间一挺,忽略掉她所有的感受,就这么霸道强硬的进入了她干涸紧|涩的稚嫩身体!
她呼痛出声,即使唇瓣被咬的血肉模糊依旧阻止不了被强行进入的疼痛,身体随着他的律|动羞辱的起伏着,这一次,她没有卑微的求饶,只是紧咬着唇忍受着,既然是卖了,那她,就得尽职点,这样,他是不是就满意了?
九个月后,是不是就能轻易的放她离开?
微仰着头,四十五的角度,最悲伤的距离,被汗水濡湿的睫毛下,灵动的眼眸染上一层灰暗,天空即使再蓝,也挡不住她心底的灰色,和对穆以辰深深的失落……
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太低估了他的冷情。
天台的风微凉,沁入肌肤,却能化为尖锐的锥心冰柱刺得那颗跳动的心脏流血不已,扎进去拔出来,直到血肉模糊的分不清哪些属于哪些……
……
粗|暴缠绵过后的宁静,一方沉默,一方冷然。
她套在含有他气味的宽大白色西服下,眸底没有泪水,木然的样子真的像极了他口中所说的木偶。
他将沉默不言的她揽进怀来,屈腿坐在静谧空旷的天台上看着无垠的蓝天白云,侧头,垂眸盯着那张精致美丽的如同瓷娃娃般的童颜,薄唇冷淡的勾起,“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对于讨厌的人,何必要讨他喜欢。”
打破沉默,她冷言应对着,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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