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可以解除这个赌约,我宁愿这些都不要,先生。”
“是吗,我还以为那些专门泡在酒吧里等待男人出现的女人,想要的就是这些呢。”
“那些专门出现在酒吧的男人原来就是这样的想法。”
我嗤之以鼻这个男人的想法,总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可以到处拈花惹草,一身的铜臭还洋洋自得,更让我失望的是文若吾正在努力的晋升到这个行列。
“那,你认为专门出现在酒吧里的男人应该有什么样的想法?”突然贴近的脸让我猛然一呆,干吗这样看着我。
“喂,你想做什么?”我紧张的舌头打结。
“是你诱惑了我,不是我去诱惑你,不要本末倒置。”只见他不理会我的紧张,又继续开车。
“我诱惑了你,我怎么诱惑了?”我很奇怪,我做了什么明显的举动告诉别人我是个轻浮的女子?还是我做了什么让别人误会我是个要钓凯子的女人?
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车子突然停下来让我注意到眼前的状况,这是哪里?记得了,这就是我筹码里的房子。
为我开了车门,只见他慵懒的挡住车门,无赖的笑道:“那天醉了,今天没有,希望你今天能令我满意。”
[正文:第二十章 斗嘴]
我坐在车里象猫一样慵懒的蜷缩着,试图能够逃出这场让我害怕的局面,但是,只见凌乃鍖利索的解下安全带,将我从车里捞入他的怀中,耳边传来他那闷闷的笑,我此刻却有想哭的冲动,但是,我不能哭。
我想我必须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才能从这场被动的游戏中摆脱出来,我是天真,以为若吾给了我童话的爱情和结局,但是我也更清楚的明白,当原来的肥皂泡被戳破之后,我的心也跟着破碎,对于爱情已不再敢相信,也更不敢期待,我和这个男人之间的一场游戏里,如果我太天真,最后受到伤害的只能是我。
所以我必须好好的保护自己的心,虽然碎了,也不能轻易的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寻找安慰,我只是我,他只是他,当一切结束后,谁也不记得谁,不就是这样吗?
所以我放下了刚才的紧张,取而代之的是我的沉静,我不能再让别人来左右我的情感和命运,文若吾不能,凌乃鍖也不能,我必须是一个独立的我而坚强的存在。
仿佛多日一直愁眉不展的我因为这个认知而突然清醒了过来,心里突然轻松了很多,原来一直疼痛的心口也忽然松弛了下来,我找到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东西了,但是我此刻却成了别人的鱼肉,我该怎么办呢?
看着怀中的人儿,脸上瞬息万千的变化,凌乃鍖发现自己的心情没有由来的好。也许这是一场更加有趣的游戏,只见他的笑里掺杂了不易察觉的邪恶。
这里是我的房子,可是我没有一点是房子主人的欣喜,曾经是多么向往有这么一处房子,现在却恨不得它从来没有出现过。这里没有那种富贵独有的豪华,却是安静而且温馨,没有夸张的装饰和设计,却是高雅而且别具一格。
可惜我没有时间欣赏这些,我不得不面对自己此刻的身份,我甚至看到了我要的珠宝,我看到衣柜里一排排的新款服装,看到了鞋柜里一双双的名家设计的皮鞋。还有我想要的“冰之泪痕”。
当毛茸茸的白色巴巴狗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心莫明的怕,想逃了,是的这些都是我想要的,但是我更明白,我能够得到这些所要付出的代价,也许对别人来说,这是难得的运气和机会,但是对我来说我觉得侮辱了我的人格,我很后悔当初进了那样的酒吧,遇见了这样的男人。
我不能啊,我不能为这诱惑我的东西而沦陷了自己。
我挣脱那个冰冷双眸男人的手,不理会他奇怪的眼神,我坚定的说:“我不能,对不起,我不能和你这样。”
难道他对于她来说只是个包养女人的阔少,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凌乃鍖的眸子出现了惯有的冷然,让我不由的怕激怒了他,可是我已经激怒了他。
“记住,我们的赌约是一年,我已经给了你几天的时间,你不要太贪心了。”
“你知道我的行踪?”我有些害怕,他的话是不是说明我一直都在他的监控之下。
“不错,一清二楚,我劝你不要又想着愚蠢的念头。我知道你朋友的住址。”
“你,卑鄙,跟踪我。”我怀疑他在我身上安装了跟踪器,或者是窃听器之类的东西。
“那是因为你试图毁约,而我,不得已而为之。”他不理会我的愤怒,懒懒的取了杯子倒了一杯葡萄酒一饮而尽。转过脸给了我一个撒旦的笑容,我为认知到自己无路可逃而悲哀,也为自己不服他的控制而坚定。
“好,一年,就一年,到时候你最好不要爱上我。”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取出一个杯子倒了一杯红葡萄酒一饮而尽,却换来他从没有见过的爽朗的大笑。
直到他的笑声停止,我的脸已经气的绿了,走着瞧吧,狂妄的男人。
“一年之后,我不会爱上你的,放心吧。”只见他的眸冷的让人觉得没有半点温度。
原来他在笑话我这句话,是啊,我突然明白了象他这样的男人,从来不会缺少女人的男人怎么会爱上我呢。我们之间只是一场游戏,一旦开始了就要有一个时间限制,半路退场的可能不存在了。我考虑的太多了,那么我也肯定不会爱上他,在我心中,虽然我怨着若吾,但是没有人可以替代,没有人可以替代的。
“我也不会爱上你,放心吧。”我笃定的说,绝对不会爱上他。
“如果爱了呢?”他的眼里有那么一丝期盼吗?为什么有那么一点的认真在脸上浮动,还是我眼花了。
“如果爱了,这些东西你统统收回好了,我不会纠缠你的。”我并不希罕这样得来的物质满足,那是对爱情的亵渎。
“好,我就看看你怎样把这些东西处理了。”只见他的脸阴晴不定,忽冷忽热,让我琢磨不透,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我不去看他的脸而是去抱起毛茸茸的小白狗,可爱的家伙舔着我的手,可是我感觉房间里的气氛有些诡异,他的眼睛里并没有欲望的东西,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事,我不理会他,带着小白――姑且叫它小白吧,我上上下下的环视了这间房子。
我想要的家,却没有我想爱的人,苦笑着下楼,我发现房子内空无一人,刚才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走了?
好奇怪的男人,为什么我总觉得他意不在我呢。
[正文:第二十一章 心乱]
我悄悄的打量了一下,确定四周确实没有了那个冷面男人的影子后,准备逃出这个为“情妇”字眼身份的人构筑的金窝,但是打开那乳白典雅的门后,我才明白了为何凌乃鍖可以如此放心的离开。
臭男人,我使劲的骂了一遍。但是我看着那个冷漠的又当司机,又当门卫的男人浅浅的笑,央求道:“我能出去一下吗?我保证我一定会回来。”
我以为我这所向披靡的笑容会成功,但是这个男人显然是被我上次逃跑的事情给提醒了记忆;我的央求和笑容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作用。
正当我决定再次使用温柔战术来麻醉这个男人的时候,我被人粗暴的给拉了过去,为什么冰山爆发殃及的只是我一个人呢?盛怒的脸彰显在我面前,淡淡的酒味刺激着我的鼻子。
他又怎么了,仿佛我做了什么极为让他愤怒的事情。英俊的脸因为愤怒而变的不是狰狞,而是痛苦。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觉得他是痛苦的,他在为了那个自己留恋的人而痛苦吧,和我一样吗?为爱而伤神?会吗?这样的一个人会吗?
也许我的发呆使他清醒和平静了不少,只见他盯着我的脸仔细的看,除了若吾,我还没有和别的男子这样接近,这样对视。
我不知道自己的哪根神经出了叫作同情心的问题,对上那双有些血丝的冰眸,我静静的说:“不要遗憾已经发生了的事,有些人,他只是从你的生命中路过,也许,他从来都不属于你。”
与其是说给他听,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想到若吾,我的心开始痛的难受,也许他只是我生命的过客,即使在我身边,也将迟早离去。
不为缘分,不为诺言,只是因为爱,所以爱。强求不得!
说完这句话,我后悔了,因为我看到凌乃鍖闪过的希冀的光芒里,有着震惊,和不可掩饰的欲望。
但是,我已经逃不掉了,也不能忘记眼前发生的事了,他吻了我,除了若吾之外的第二个男人,他吻了我。
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和排斥,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堪和伤心,只是安静的接受了他的吻,我以为这样的男人会虐待我,没有想到是如此的温柔。
连他的唇也是如此的冰冷,是不是心亦如此?
但是我发现自己的认知错误时已经晚了,他的吻竟然越来越强烈,象那淡淡的葡萄酒,竟然越来越发挥它的麻醉作用,只是,身体落到柔软的床上时,我的意识猛然清醒,慌张的心竟然跳动的如此剧烈,我想自己的脸一定红的似猴屁股一般,因为我感觉脸上烫的要命。
我试图推开这可怕的情欲的蔓延,我紧张,真的很紧张,我想找个地方跑掉,可是他却是越来越热烈的逼近,软软的唇已经开始肆意的往下侵袭,我怕,怕这样的热情和自己的堕落,我不要做别人的情妇,我不要,我只要我自己就可以了,我怕这被唤醒了热情和欲望。
爱,和性对女人来说,分开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但是温暖的大手覆上我的胸部的时候,那份灼热烫的我不得不逃避,可是被禁锢的身体此刻不敢动,怕激起更强烈的欲望,那我将死无葬身之地了。
也许我的僵硬终于唤醒了他的注意力,他抬起脸不理会这暧昧的惹火的姿势,而是淡淡的在我耳际低喃:“既然我们要做情人,你不能太让我失望,嗯?”
“可是我,我不能。”
“为什么,难道你想要爱,那不可能。”说完,他使劲的咬了我的耳垂,我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这个男人为什么如此调情。
“因为我心里有别人,我有丈夫。”我大大的说了谎,只是想让他断了念头,放了我,我知道乞求已没有作用,只好来残忍一点的“事实”了。
果然,他的身体一僵,气息也没有刚才那么急促,仿佛愤怒,又仿佛毫不在乎,只听到他冷冷的说:“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一位什么样的丈夫,让你如此着迷。”
“啊。”我怕了,他此刻显然是被我激怒了,他会不会去找若吾算帐?
“不要骗我,否则后果自负。”脸上又结了千年的寒冰。
他起身了,毫不留恋的走开了,我却是说不上来什么样的感觉。我在逃避什么,是觉得这样对不起若吾吗?是在守护那份忠贞吗?好像都不是,我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弃我而去的男人而不去接受别的男人,但是眼前的局面显然是我不想要的,那么我想要什么呢?
还在期待爱情吗?这世上有爱情吗?应该是有的,一直有,只是我没有遇到,也许这一生都遇不到,爱情,它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呢。
我迷茫了,如果我和凌乃鍖不以这种身份出现,我是否会接受他呢,不会,在离开若吾的这段时间内,我不会接受别的男人。我的心,没有办法轻易接受别人。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我忙去接,是貂禅。
“喂,茉蕾啊,你去哪里了,这么晚,还不回来?”
“哦,貂禅,我在一个朋友这里,今晚先不回去了。”
“朋友?谁啊,我认识吗?男的女的。”
“女的,你不认识,是我的高中同学,很要好的。”我镇定的撒了谎,绝不能让她知道我和凌乃鍖之间的事情。
“下次不要这样哦,不回来要先报告一声。”
“知道啦,你休息吧,不要管我了。”
我挂了电话,一片茫然,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走出这里,心头,乱糟糟的一团,不知道是为谁?
[正文:第二十二章 诱惑]
我觉得自己很累,逃不出自己的禁锢,也逃不出凌乃鍖的禁锢,那不如听天由命了,也许我的心自然一些,坦荡一些,忘记文若吾,所有的问题也将迎刃而解,我要为了自己美好的生活而活着,我想也许,我从来都该这样,象晓晴那样。
自由自在的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不再为了任何一个男人而痛苦伤心。
楼下,客厅里,凌乃鍖在干什么?似乎刚打完电话,此刻他转过的脸,和第一次见到时一样冰冷而没有感情,只是那样审视着我。
我傲然的面对,似乎在说:我,已不是从前的我。
嘴角那丝笑容没有被我忽略,我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只见他走过来,逼近,再逼近,干吗?我害怕的退了,但是身后的门什么时候变成了墙。
身体悬空的时候,我知道这一次真的是完了,因为他的热情和坚定的神情说明了一个事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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