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将身子贴回到树干时,右臂失衡,搭在了树枝上,脚下控制不住下坠的力道,下一秒,从树上掉了下去。
“阿笙——”路妈妈大喊。
……
下周二或者周三上架,和编辑已经商量了,但还没敲定是哪天,最有可能的是周二。大家热情一点,小苏子就有可能在上架当天狂更噢!!飞吻……
第052章,重重一震
耳边呼呼的风声,让嬗笙厉声尖叫,吓得闭上了眼睛,原本那种恐惧的疼痛没有传来,反而跌到了某个温热的怀抱中。
她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心房急遽收缩,对上的是一双如豹般的眸子,黑夜里更显得幽深,里面簌动的是冰冷和危险。
他的手掌在她身上的力量是那般用力,似乎恨不得将她捏碎了才好。
白东城声音沉且怒,“穆嬗笙,你活够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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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虽然暖气很足,嬗笙脱掉上衣时,还是哆嗦了下。
“你这孩子怎么这般大意,我都不知道你怀了孕,竟然还敢爬树,你说说,刚刚那样多危险!”路妈妈手里拿着东西走了过来,皱着眉,不高兴的数落着坐在床上的嬗笙。
因为她毕竟也算是老人,也只是偶尔看看电视和报纸,得到的消息和新闻都比较少,她也就知道白东城结了婚,到不知这嬗笙怀着孕,刚刚听白东城训斥时,她才知道嬗笙是有孕的,当然生气。
“抱歉啊路妈妈,让您跟着担心了。”嬗笙也知道自己理亏,当时并未想太多,直接就上去了。
虽然有意外发生,但其实最后也没什么大事,白东城眼疾手快的牢牢接住了她,就只是那会右臂挂在树枝上时,左边脖子到肩背处被树皮刮了下,不算太深,但皮肉下来了一小薄块,伤口其实也都处理好了,血也都凝住了。
“路妈妈,我来吧,你早点去休息吧,你身体不好,别睡太晚。”白东城接过路妈妈手里的药膏,对着她安抚道。
“好吧,好好擦着药膏,别落下疤,你们俩也早点休息。”路妈妈看着嬗笙脖颈到肩背上的刮伤,担忧的交代着,然后在两人都点头后,才放心的朝着另一间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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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嬗笙也不敢主动开口,只是自己上身穿的有些薄少,将开衫往上搭了搭,悻悻道,“领导,要不我自己来吧。”
“你后面长眼睛了?”他冷笑了下,声音里还带着些寒凉。
嬗笙撇了撇唇,没敢顶嘴,看着他将棕色的药膏挤在掌心里,将她刚刚搭上去的衣服又扯下来。
她整个后背又重新暴露在他的眼底,白皙细致,线条圆润,他的喉结微微动了动。
“真是能耐,居然能爬树了,你是不是属猴子的。”白东城声音里带着暗讽。
抬手,沾着药膏的手指伸了过去,不过力道却不如他声音那般冷硬,柔和的紧。
冰凉的药膏,碰触到温热的身体,嬗笙肩膀一缩,极可爱的反应。
“我23,属蛇的。”适应那凉意后,嬗笙才想着反驳。
“还顶嘴?为什么爬树,就这么闲吗。你难道忘记自己此时还怀着孕吗。”白东城眼底的怒意未减,冷冷训斥。
“我不是不小心将那飞机弄到树上了么,我也不想爬树啊,可路妈妈说,那飞机是你宝贝的东西,是你妈妈买给你的,我着急拿下来,看是不是弄坏了……”
她软软怯怯的声音还在继续,白东城心头重重一震,刚刚撤回的手已经悄然的握的紧实。
第053章,阿笙
根本就没想太多,因为那是他珍惜的礼物,他妈妈买给他的,所以便不顾危险爬上去了?
嬗笙见他忽然不训斥,止住声音,讪讪的朝着他望过去,却发现他脸部线条很僵,触碰到她偷瞄过来的目光,他扯动薄唇,“你是笨蛋吗。”
她咬了咬唇,又捏了捏手指,好半响,才发出蚊子一样的声音,低低的,小小的抗议,“我不笨。”
话音刚落,她的下颚被人执起,唇随即被温热的封上。
牙关被挑开的时候,嬗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几乎是很有耐心的在细细的吮,伸出舌尖一点点的舔。
唇齿纠缠之间,她被他搂着,整片雪白的背脊都暴露在空气中,一阵颤抖,他的大掌在背上若有似无的抚摸着,皮肤上被烫出了一个个小疙瘩。
“领导……”当他暂时离开她的唇时,嬗笙眉眼泛红的看着他,惊讶于自己声音里裹着的情。欲。
白东城眼底的漩涡也是在她这句领导唤出之后,顿时风云涌起。
内。衣被推高,她被他揉得像是一瘫春水融化在他的怀中,不自主的发出嘤咛之声,手指在床边无意识的抓挠着。
“阿笙——”白东城薄唇在她漂亮的蝴蝶骨边流连着,口齿不清的唤着。
听到他这么唤时,她最后一丝力气也没有了,迷蒙着眼睛看他,很普通的称谓,从他薄薄的唇上吐出,泥足深陷。
她轻轻的喘息,感觉到他紧紧地握住了她的腿。侧,危险的抵着……
可能是他太急迫,动作有些粗鲁,所以不小心让她刚刚涂好伤口的地方被撞到,她低呼一声,眼底染上了几丝清明。
“领导,别!”嬗笙抓着他的肩膀,摇头抗拒着,呼吸却还是急促的。
“阿笙,给我。”白东城力道暧。昧的揉。捏着她的左。胸,英俊的脸因欲。望的交织有些扭曲。
“不行,会伤到孩子!”嬗笙仰着头喘息,虽然早已情动,可还是急急的说了出来。
其实她刚刚也差点失去了理智,之前登记那晚也是,若不是他接了电话,很可能两人就……
她自己本身就是护士,竟然沉溺他给的情。欲当中,而忘记了她肚子里此时的孩子,算日子到现在,她怀孕才十周,若是做床上的事,很容易造成孩子的流产。
白东城愣在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眼底闪过一丝气急败坏,有些欲求不满的狠狠捏了下她的柔。软,随即坐起身子,大口的喘气。
“得三个月之后的……”嬗笙也跟着整理着衣服,说完后,脸颊火辣。
白东城点了根烟在慢慢的吸,听到她这么说,扭头过来,看着她的目光,火热的像是要吞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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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还是后半夜,可能是头一次住四合院的关系,嬗笙有些不习惯。
她动作很小幅度的翻了个身,房间内没有开灯,她抬眼,影影绰绰可以看到是一个人坐在那,身影在温柔的夜色中浓烈的映出来。
第054章,分明
从窗户的玻璃上,能模糊的看到他的脸部轮廓,低着头,嬗笙只觉得胸口一紧。
她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朝窗户的方向走了过去,她才走两步,坐在那像是雕塑般的身影蓦地动了,一双眼睛鹰一般锐利的看着她。
似乎只是习惯性的动作,在看到她一脸无措的站在那后,脸上森然的神情敛去,开了口,黑夜里,他的声音更低,“怎么醒了。”
其实两人从登记以来的这十多天里,相处的时间其实并不多,他的工作很忙,出差也占据了一半的时间。
不出差时,他回来的也特别晚,通常她都是睡下了,偶尔几次醒过来翻身,她便看到他躺在那,也不打呼噜,无声无息的,存在就好像不存在一般。
“不知道怎么就醒了,可能是第一次住在四合院里太兴奋了。你一直没睡?”嬗笙走过来,这才看清楚,他手里拿着的是她之前差点弄坏的遥控飞机。
白东城夜色下看了她一眼,并没说什么,指腹摸着飞机的纹路。
被人当场忽略,她耸肩,应该要回到床上继续睡的,可她脚步向前,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这遥控飞机挺好玩的,应该是你小时候很乖,妈妈买给你的吧?”
“这是她送给我唯一的礼物。小时候不懂事,总吵着要一架遥控飞机,得到时就觉得得到全天下一样,可后来才知道,那是她熬了整整一个月的夜晚给人洗衣服攒下来的钱。”
白东城停了一会,嘴角扯动,似是笑了,再开口时声音变得很轻微,透着难以言喻的伤感,“路妈妈也都和你说了,我是白家的私生子,在我七岁以前,并不被承认。知道我为什么和路妈妈亲厚吗?”
嬗笙摇了摇头,月光如碎,朦胧的照在他身上,材料优质的紫色衬衫,衬得他眉目分明,可她听着他缓缓叙述,一股钝感从心里切出。
没想到如此优异的白东城还有这样复杂的家世,她不由得想起TVB的豪门恩怨戏码,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以前我也在四合院里长大,和这个院子差不多大,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步入政坛,小时候愿望只是当一名汽车杂志的编辑,可事情总是事与愿违。”
进入白家的那一秒,他的人生就已经被白易设定好了。
“那你之后是不是就开始学法律,我听说学法律是最枯燥、乏味的。”嬗笙偏头看他,咬着唇,目光直直的,大大的眼睛在夜色下干干净净。
白东城似乎被她的目光吸附住,眼睛里的光闪烁了一下,随即又别过了脸去。
“不,一开始我和大哥都被送去特种部队,是水陆两栖的特种兵,也叫海豹。我还记得有次出任务时,差点就死了,还好那人的枪口偏了一公分,我才没致命,不过也尽小半年才恢复。后来我爸就让我退伍,说我稳健有分寸,适合走仕途,所以就一直想方设法的将我往这方面培养。”
他似是漫不经心的在讲述着他所经历的事情,眼底颜色寻常,若不是他语气中带了些自嘲,她甚至都以为他在说别人的事情。
在听到他轻描淡写说差点死掉时,心,仿佛被人狠剜了一刀,旁边的男人,到现在来说,分明是熟悉的,又分明陌生。
嬗笙说不清自己此时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是怔怔的看着他,随即做出了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手臂伸过去,侧身的方式抱住了他。
靠得近了才发现他的躯体肌肉僵硬的仿佛石头,可他的胸口,心跳惊人。
第055章,又见她
“我只是在电影中才看到过,中枪时,你一定很疼很害怕吧。”嬗笙听着他的心跳,声音心疼的泛出。
白东城嘴角死抿,目光有些惘然的看着她,似此时才惊觉,自己竟然跟她说了这么多不可能当别人说的话,他性子冷,很早就习惯将所有事情藏在心底,所有真正的情绪都掩饰很好。
边侧的手握紧又松开,似是打算将她推开,可最终还是未动,也未回答。
眼睫微阖,将眸中深似海的情绪遮敛了去。
夜凉如水,女孩子抱着如同雕塑般俊美的男人,呼吸可闻,他紧绷的身体却在不知不觉中,随着她绵软的呼吸放松了下来。
彼此体温交融,时光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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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要离开时,路妈妈千万个舍不得,拉着嬗笙的手紧紧的不愿松开,嘴里不停的念叨着,“阿笙,阿笙啊,没事常和东城过来看看我!”
“路妈妈,您放心,我会的,一定会的!”嬗笙也很激动,看着老人家眼圈微红,自己的嗓音也有些哽咽。
到真要走时,路妈妈神秘兮兮的将她拉到了屋内,从旧老的柜子里拿出来个小盒子,能看出珍藏的仔细,打开后,是一条很细的铂金链子,下面小坠是圆球的形状,很精致漂亮。
“阿笙啊,这个你收下。”陆妈妈说着,不容她推辞的就垫脚要给她戴上,嘴里还念叨着,“这是东城妈妈的遗物,当时交到我手里时,我就已经打算好了,到时候给东城的媳妇,这应该也是他妈妈愿意的,所以我就做主了。”
嬗笙慢慢的抬起身子,低头看着自己脖颈垂下来的小圆球,因为之前康剑给的链子,想要扔掉,却终究没舍得,她就放了起来了。
戴惯链子的脖颈,此时戴上路妈妈强给的,却有种不一样的感觉,捏在指腹之间,仿佛烫手。
后来在机场候机的时候,白东城无意中看到,眉心轻拧,但目光却是诧异的,她悻悻的说是路妈妈给她的,他也只是点头轻‘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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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抵达后,嬗笙在安检口等着白东城去取行李。
“这么巧。”有沙哑却很迷人的女音在她身后响起。
嬗笙一愣,转过身子,此时从安检口走出个女子来到她身后,笑着打招呼,她并不陌生。
“还记得我吗?”女人看她怔在那,保持微笑,继续问。
嬗笙不留痕迹的看着她,和那天在商场时遇到的模样不同,她今天穿的很OL,真丝白衬衫,黑色的职业套装,长发全部挽起。
给人看起来是精明厉害的女人,只是黑色玳瑁框眼镜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