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狼夫文舞蹈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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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狼夫文舞蹈的门-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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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柳大明脚步未动,海棠上前拽着柳大明的胳膊,“走了,柳董,别让大家等着你,说你架子大,第一次见到‘亲家母’给人家脸色看。”海棠当然竭力想促成紫娇的婚事,不希望期间蒙生什么古怪的事出来。
  “好好,我去,别推我。”柳大明拗不过这捡来的女儿,“对了,梦初,我的头发还整齐吧,没乱?”
  “没乱,好得很。就算第一次去相亲的小伙子都没您这样非一般的头发。”海棠一味地哄着柳大明。
  “没大没小,没把我这个老父亲放在眼里是吧。”柳大明半嗔怪半玩笑地说道。
  “哪能呢!您在我的心里就像我的父亲。”说到父亲,海棠心里怅然,好久没有见到父母亲,想把他们接到城里来,可是两位大人,死活不想来,说农村人离不开土地,让他们离开土地,离开大山,那简直就是间接杀了他们。说得这样的恐怖,海棠也就让他们“随波逐流”了。
  


☆、075章 寻真相

  别墅的花园里,阳光明媚,繁花似锦,茶香四溢。围着一张大桌子,大家有说有笑。
  尚雪品着香茗,跟从前的情敌,当今天的亲家,谈论着两个孩子的婚事。见柳大明被海棠“搀扶”着也来到花园里了,忙上前打招呼,“亲家公,这里坐。”
  这“亲家公”三个字说从尚雪的嘴里吐出来,她觉得无比的别扭。望着从前风流倜傥的柳大明,现在身材臃肿,前额谢顶的“亲家公”,她略带戏弄地说:“亲家公,你看这两孩子,真是天成一对,地成一双,金童配玉女,天造地设。”
  听她这么一说,柳大明心里疑惑了,莫非,这紫娇并不是我的女儿,而是她跟别人生的孩子?这么一想,心中难免又有些醋意。不过,更强烈占据他心里的是对尚雪的愧意。
  他总觉无颜以对尚雪,这么多年来,不闻不问,把她一个人甩在南方的小城市里,总是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做。但年少时的意气风发,癔断行事,结果就是伤害了不该伤害的人。
  “亲家母,你没事了吧。”只由柳大明明白刚才尚雪的举动,那是意外相逢时的不知所措,一定给她很大的打击。
  “我很好,你也不错吧。”话外有音,柳大明听得懂。
  “你只有一个孩子吧。”柳大明小心翼翼地问,他的心思尚雪能不知道。
  “我就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很可怜,是个遗腹子,生下来就没有见过他爹一面。”只有一个孩子,而且是个遗腹子,你这弦外之音不是告诉我,她就是我的孩子,可你看上去却想促成这桩婚姻?这可万万使不得。难道你想报复我?
  柳大明额上冒汗。尚雪我知道你心里苦,你要报复冲着我来呀!不要去伤害孩子。
  “爸,你喝茶。”海棠拽着柳大明坐在长椅上。
  “小汐,你不要躲,看我抓不到你。”常爱娥气咻咻从绿荫长廊里跑过来,袖口捋得老高,一副穷追不舍的样子。
  “小汐!”她甩开了了她的破铜锣嗓。
  宁小汐“猴精”,躲进尚雪的椅子底下,来个“驼鸟式”,小屁屁噘在外面。常爱娥手脚利落,一把拖起宁小汐的小屁屁。看你出不出,嘿嘿!让你再躲。
  尚雪抬起头,用非常淡漠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像是在说,“你躲不了,把真像告诉我。”
  “我拖小汐去洗澡。小孩子太玩皮。”常爱娥自我嘲笑着。
  “哦!那就好好洗。”弦外之音,洗完澡我会来找你。
  看着常爱娥带着守小汐去离开,尚雪的眼底又一次升起了希望,希望这次能成功,我要打动她的“心扉”,撬开她的嘴。如果这次实在不行,那常爱娥!别怪我无情了,万不得已时只得动酷刑了。
  咯嘣--牙齿咬得发出了声响。海棠只觉得背后一阵阵的阴风,雪姨为什么这样仇恨小姨?两个人有蒂结,小姨做了对不起雪姨的事?这倒是有可能的,小姨以前经常做些偷鸡盗狗的事。
  小姨把雪尚心爱的男人给勾搭走了,这样想起来又没有可能性,凭小姨那俗不可耐的风姿去勾搭别的男人有可能,去勾搭雪姨的男人?雪姨也这样的没有品味?
  叶悠然现在也不去顾及她的外孙宁小汐了,当务之急是把儿子订婚的事给定下来。她急急地向尚雪表达她内心的想法,做为未来的婆婆,想法真不是一般的多。
  不过她对女方没有一点的要求,她只是一味地让尚雪提要求,让她柳家做什么,她必定办到。
  尚雪也喜欢这个话题,跟叶悠然谈得起劲,然而这一切在柳大明的眼里看来,那是报复。尚雪在不择手段地报复他,逼他直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听着听着,柳大明额头冒虚汗,脸色变苍白,体力不支,噗地,晕倒了。
  海棠手急眼快,啪地!抱住了柳大明,没有一点表演成份地大喊,“爸,怎么啦?”
  她手起指落,紧紧地掐住柳大明的人中穴,旁边所有的人被吓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像一尊尊菩萨杵在那里了。
  “哎呀!”柳大明长吁一口了,醒了过来。
  “快扶到床上去。”海棠成了总指挥。大家七手八脚把柳大明扶到了他的房间里。
  柳梦涛命人去请柳家的专属医生。柳大明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心潮起伏。
  这边大家都等着医生的到来,而尚雪却对柳大明的病情不放在心里,死不了!还不是心里那些龌龊的,上不了台面的阴暗面在作怪,听到我跟他那位不知情的夫人谈孩子的婚事,被逼急了,才这样的。
  你想急,那就在急一阵子吧,作为小小惩罚,我的心也没坏到不可救药的地步。现在,我可没有闲心向你作汇报。
  那个常爱娥去哪里了,得找到她,这个老狐狸,口风那么紧,这次我要施点重磅炸弹。
  尚雪也不去管自己是客人的身份,在柳家上下,各个房间里张望,好歹现在谁人也顾下上她,而那些佣人对她这种怪异的举动又无人肯言,尚雪就这样自由地出入柳家各处。
  蓦地听到嘤嘤的哭声,尚雪感到奇怪,听上去哭声愁肠寸断,应该有许多的伤心事。
  谁?会在这个豪华富有的家里有如此哀愁,佣人?尚雪探头探脑地在房门口张望,噗!原来是亲家母的亲家母--江晓惠。
  尚雪想进去安慰她几句,但又怕显得突兀,令里面的亲家母的亲家母难堪。
  刚想回头走开,“外面的是谁呀?”被发现,尚雪想躲都躲不了。
  “是我。亲家母。”也不知道怎样称呼合适点,反正都是亲家母,就这样叫吧。“你为何如此伤心?”尚雪那女人敏感的神经立刻处在同情之中。
  “唉!”江晓惠叹了口气,“都是我不好,我犯的错。”
  “亲家母,你犯了错?”这把年纪了,打扮得如此风骚,不犯错就说不过去了。
  心里憋得难受,跟她没有利益关系的人说说,应该不会有事,唉!就跟她说说吧,难得有人愿意倾听自己的心声,说出来自己的心里会好受些。
  “我把自己的儿子给丢了。”
  “什么,什么,您儿子?看您的岁数,您儿子不小了吧?”
  “三十好几了。”
  “那还丢?”
  “是他小时候,我抛弃了他们父子俩,全是我的错,我贪图荣华富贵,我爱慕虚荣。”江晓惠已是泪水涟涟,再也不想把眼泪憋在心里。
  “亲家母,别哭。你一哭,我也伤心,我把我的女儿也弄丢了。”
  两个打扮时尚的女人,在房间里抱头嘤嘤哭泣,惺惺惜惺惺,真是一对奇葩。
  “亲家母,你儿子现在在哪里?”
  “你女儿现在在哪儿?”
  “近在眼前不能认。”
  “远在天涯无踪迹。”
  “我同情你。”
  “我也同情你。”
  “既然近在眼前,把你儿子叫过来,不认也得认,反了他。他是谁?”
  “就是,柳家的……哎呀!我不能告诉你了。”
  这么一说,更引起了尚雪的好奇心,听了一半她的心里痒痒的,“哎呀!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解决嘛,我们是亲家,总不至于卑鄙无耻到要害你的地部。”
  “那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对别人说哦!”
  “那当然,那人是谁?”尚雪“循循善诱”地启发着江晓惠。
  “就是那位保镖,宁昊。说来惭愧,那名字还是我给取的。”
  “那把他找来,这小兔崽子,反了他了,连亲娘都不认。不过,他知道这件事嘛?”
  “我也不清楚。”江晓惠很伤感地嘟囔着。
  尚雪突地想到自己的女儿音讯全无,不觉潸然泪下,亲家母的儿子就在跟前,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女儿呀!你在哪里?对!去找那个常爱娥!尚雪眼里泛着如狼样的冷光,常爱娥没有见到,倒令晓惠心里发寒。
  “亲家母,你女儿的事,我深表同情,可惜,我帮不上忙。”
  “我这就去找那个‘人贩子’。”晓惠听不懂那个亲家母在说什么,只见她走了出去,心里踏实点了,那亲家母的眼神要杀我,自己可不想成为她的目标。
  继续在各处找,终于在厨房的一个隐蔽处,发现常爱娥。
  她坐在一张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半眯着眼睛,正怡然自得地咪着小酒,吃着小菜,好不逍遥快乐。
  “常爱娥。”尚雪大呵一声,像是见到救星了。
  “什么事?”常爱娥爱理不理,她还会有什么,就为这事老是纠缠着我,弄得像是在追我似的。哎!要是有一个风度翩翩的中老年男士这样来纠缠我就好了。
  “这个送你。”尚雪褪下手腕上的金手镯,戴在了常爱娥的手腕上。
  金光闪闪,常爱娥看得爱不释手,又是瞧又是亲,真是疯狂呀!老天爷怎对我这么了?在一阵欣喜若狂之后,常爱娥狂奔的大脑蓦地冷静下来。
  这是一个金光闪闪的大坑,等关我常爱娥去跳,我偏不去跳,怎办?
  她以轻视不屑的眼神看着尚雪,然后,慢慢地表情稍有点痛苦地褪下那只金镯子,还给了尚雪,“这个东西我不是很喜欢。”
  “常爱娥,你嫌这东西不够好,我还有的,钻石怎样?”尚雪忙不迭地摘去钻石耳坠,塞进常爱娥的手里。
  “不管你给我什么东西,我都不会接受,你死了这条心吧。”
  “不不,爱娥,你别不这样,你我都是母亲,你体谅体谅我吧!”尚雪说着,开始哭泣起来。
  “你别理我。”
  “小姨,你好大的架子哦!叫人家别理你,你是高不可攀呢。”海棠依着宁昊,不知何时冒了出来。
  刚才宁昊经过晓惠的房间里,见两个女人抱头嘤嘤哭泣,嘀嘀咕咕也听不清楚嘴里在念道什,心里不知怎么处理好,于是叫了海棠过来,一路跟踪尚雪至厨房,见尚雪低声下气,而小姨不依不饶的样子,心里很生气,她站出来要替尚雪打抱不平。
  “雪姨,你别哭了,我小姨她欺负你了。”
  “没有,她怎会欺负我,我们俩好得很。”这明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除非我瞎了。不过,哪有人,明明被人欺负还死不承认的?她有把柄握在小姨手里,才使得小姨趾高气扬的。
  “雪姨你不说,我可帮不了你,宁昊,咱们走,这里不需要我们。”
  豁出去了,那个常爱娥死活不肯说,也许,海棠能想办法。
  “好吧,我说。”
  常爱娥见势不妙,这女人要破罐子破摔,不要脸了。“你要是说出来,别怪我不帮你。”趁机威胁利诱。
  “小姨,你好无耻。”海棠看出小姨的目的,用“杀死你不尝命”的眼神看着她。
  “不关我事,事都是她惹的。”好心得不到好报,我极力要保护你,没想到你却成了破坏分子。
  “小姨,你喝的你的酒。”宁昊见小姨“气色”不佳,倒了一杯酒,来“安慰”常爱娥。
  常爱娥瞟他一眼,你个小兔崽子也没安什么好心。当然,谁让他是黑道出生呢,行刑逼供他有一手。
  给常爱娥倒酒,就把一个威压的气势传给了她。痞气上来,他的手段非常残酷。
  形势对自己不利,我还是溜吧。“那你们听尚雪说故事,我累了,去睡会。”撒腿就跑,谁也拦不住。
  “雪姨,你不什么把柄落在我小姨手里,你尽管说出来,我站在你一边,支持你。”海棠在错误地分析着形势。
  “那我说了,你一定我帮我的。”
  “嗯。”
  “在二十多年前,我未婚先孕,生了一个女儿。”尚雪停顿了一下,眼里充盈起泪花,“因为我被那男人抛弃,我怒火转嫁在孩子身上,让保姆把孩子送掉了。可是我悔恨不已,这些年一直在苦苦寻找孩子,但爱娥就是不告诉我孩子去了哪里。她要是再不告诉我,看来,我这辈子就要在悔恨中老去了。”
  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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