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我喝酒是不是!”
喻珩挑了挑眉,伸手去摸她的头:“清醒了?”
“所以我最讨厌你了!”宁安不理他的问话,一把拍开他的手,满脸的委屈,“我最讨厌喻珩了!最讨厌了!”
“就因为一点酒?”喻珩眼皮微跳,明知道不该和一个喝醉了的人计较,却还是没有办法忽视从她口中说出的那句“讨厌”——而且还是“最讨厌”。
“不止!”宁安瞪大了眼睛,语带愤愤,“该正经的时候就耍流氓,该流氓的时候反而假正经!看不出我已经准备好了吗?害我每天晚上都这么纠结!”
喻珩呼吸一窒,思维少见地停顿了一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宁安已经一把把他推倒,紧接着就毫不犹豫地跨上来坐到了他的腰上,揪着他的衣襟瞪大了一双眼睛:
“说,做不做?!”
作者有话要说:喻珩:宁安,你乖一点,喻叔叔疼你……【艾玛为什么觉得好猥琐好像诱拐小萝莉的怪蜀黍!!!!!这次绝对会吃干抹尽的我发誓!!!但是,我好像又犯了“一写前戏就会唠唠叨叨写好长好啰嗦”的毛病了QAQ求破!!!!前两章你们都不理我啊这是为神马?!窝很桑心啊嘤嘤嘤QAQ
☆、勇敢
被推倒的男人还没来得及惊喜,一抬眼,呼吸瞬间凌乱——浴巾本来就短,只刚刚掩过她的臀部,偏偏这时候她还丝毫没有半分羞涩和遮掩地叉开了腿跨坐在他的腰上,顿时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就这么近乎完全赤…裸地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之中,再一想到她在浴巾之下根本就什么都没有穿……吃了三十年素就从来没沾过荤腥的喻叔叔只觉得浑身燥热,心头的那把火旺得几乎要把自己都给烧成了灰,却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暂时强忍下心里叫嚣着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渴…望,伸手扶上她的腰,声音沙哑得几乎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如果……我说不呢?”
他的确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她,他也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这是她刚才亲口说的,他今晚是吃定了这块肉了,但……一想到宁安平时的闹腾劲和那天晚上在车里的事,喻珩却还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耐着性子寻求更多的保障——保障明天一早起来,她不会翻脸不认人的凭据。更何况,其实……他也很想要再看一看,今晚的宁安,是不是还能给他更多的惊喜。
宁安没有让他失望。一听到喻珩的拒绝,小姑娘心底的火顿时就噌噌地往上冒——我一个女孩子都这么直白地把话说出来了,你居然还敢拒绝?凭什么啊!小火苗刺啦一声瞬间就燃成了熊熊大火,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把刚刚才把身体撑起来了一些的喻珩又推了回去,抬手就去扯他胸前的衣扣:
“我说了算!不做也得做!”
好么,原来还是个小女王。喻珩失笑,按下停止键,关了手机微微抬手扔到一边,一双眼睛微微眯起,眸色幽暗——宁安,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做也得做”。
喻珩本来是打算哄了宁安睡觉之后再去洗澡的,一身衬衣西裤还没有换下,衬衣的扣子本就结实熨帖,宁安又喝多了酒,不只手在抖,连身子都是摇摇晃晃的,全靠喻珩扶着才没有从他身上摔下来,这会儿想要解衣扣顿时就更加困难了,折腾了半天也才刚解开了两颗,堪堪露出男人线条流畅的锁骨。
宁安倒是一点都不着急,坐在喻珩的腰上低着头,认认真真、全神贯注地和扣子做斗争——喻珩以往最喜欢她这副专注的样子,但现在……他只觉得自己每多忍一秒都是一种煎熬,一瞬不瞬地盯着在自己身上折腾的小妻子看了三秒后,终于是再也忍无可忍,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撑着床,一个用力,轻而易举地就已经把人压到了自己的身…下。
仰躺着的姿势更加不利于解衣扣的工作,宁安揪着他的衣襟怎么都使不上力,这下总算是急了,扯着他的衣襟伸手就推:“你起来你起来!我还没解完呢!别想逃,我今天做定了!”
“放心,我不逃,”喻珩低笑,握住她的手带到自己的颈后交缠,然后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扣,“你手累了,我帮你。”
宁安果然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睁着一双有些迷蒙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肤色比自己的要黑不少,是那种健康的蜜色;他的手指很修长也很灵活,自己纠结了这么久都没有战胜的衣扣到了他手里,一眨眼就全部解开了;他的身材很好,胸肌腹肌一块都不少,却又偏偏都不显得太过夸张,匀称得恰到好处;唔,他解皮带了,腰身好细可是又好结实,腿好长,内…裤是黑色的,再下面……
喻珩看着盯着自己身…下连眼睛都不肯眨的小姑娘,一时间居然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更加坚定了以后绝对不能让她在外头喝酒的念头——开玩笑,这姑娘喝醉了之后胆子这么大,什么都敢看,万一在外头看了不该看的那还了得?
毫不犹豫地扯掉自己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喻珩微微压低了身子,握住宁安的手按上了自己早就已经血脉贲张的部位,小姑娘的手白嫩细腻,几乎是一贴上来,就让男人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低低地喘了一声。
“宁安,动一动,”喻珩低头含着她的唇有些含糊不清地诱哄着,“就像上次一样,乖,你认识它的对不对?”
上次……是什么?宁安只觉得脑子一片浆糊,越来越混沌,有些懵懵懂懂地“唔”了一声,顺从地跟着覆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大掌上上下下地动作,感觉着手里的触感越来越烫也越来越硬、耳畔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不自觉地也跟着他一起低声地喘息,另一只手本能地攀着男人宽阔的背部,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吻,甚至……还乖巧地探出舌来回应着他。
察觉到她的配合,喻珩的动作微微一顿,手下和唇舌间的动作顿时更加激烈了起来,却居然还能腾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来,一把扯开了宁安的浴巾。
身…下的人,终于再也没有了半分遮蔽。
瓷白如玉的皮肤、修长的脖子、胸前美好的弧度、纤细得好像一只手就能圈过来的腰身,还有……微带着湿意的那一片芳草地。宁安大概是忽然有些冷了,本能地弓起了身子想要贴得更近一些从男人身上汲取温度,喻珩呼吸一窒,居然就着宁安的手,就这么很没出息地身寸了,黏腻的白浊顿时洒满了宁安整片平坦的小腹。
宁安有些茫然地“唔”了一声,不自在地扭了扭,伸手就要去拂开小腹上让她不舒服的东西,却被喻珩先一步扣住了手腕,举过头顶按在床上固定住,下一刻,宁安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探了进来,赶紧挣扎着低头去看——是……他的手指吗?
整个晚上都勇敢得一往无前的宁安女王终于第一次红了脸。
“宁安,喜欢吗?”喻珩一边小心地动作着,一边含着她的耳垂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问,“告诉我,宁安。”
“嗯……我难受,”最初的异物感一点一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的酥麻从身体的最深处窜起,说不上究竟是舒服还是痛苦,宁安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更加混乱,似乎有一种莫名的空虚从心底慢慢地升起,而后愈演愈烈,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声音里带上了少见的哭腔,“喻叔叔,我难受。”
喻叔叔——又是这个带着些许禁忌意味的称呼,喻珩不由自主地低喘了两声,松开固定着她手腕的手,绕到她的背后惩罚性地拍了拍她挺翘的小…屁…股,看着她委屈地皱起了眉,这才覆住她胸前的雪软轻轻揉捏。
“宁安,叫我的名字。”
“喻、喻珩,我难受……”宁安原本就已经有些受不住他在自己身…下慢条斯理的逗…弄,现在又多了胸前的那一只手,快…感实在太过尖锐,让她全无招架之力,只能无力地攀着男人的背,眯着一双雾气迷蒙的眼睛任由他施为。
“宁安,现在还不行,再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就给你。”喻珩这个时候早就已经浑身是汗,宁安难受,他忍得自然是更加辛苦,包裹着手指的那种温暖湿润又紧…窒的触觉几乎要把他逼疯,但好在刚才总算是已经纾解过一次,现在咬着牙勉强还能克制住自己心里不断叫嚣着的欲…望,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给予身下的人更多的快乐——她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他不想伤到她。
终于,在宁安颤抖着绞紧了浑身的肌肉攀到了巅峰的时候,那根手指悄然撤…出,趁着宁安还在失神的当口,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贴了上来,慢慢地往自己的身体里挤。
“宁安,放松,让我进去,”喻珩喘着气低头吻她,不断按摩着她的腰侧试图让她紧绷的身体放松,“宁安,你喜欢的,刚才很舒服是不是?”
宁安无意识地轻轻哼了一声,却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话放松了身体,可下一刻就被一阵钻心的疼夺取了所有的呼吸,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你出去你出去!好疼!我讨厌你!喻叔叔不疼我了!”
“安安乖,”最敏感的部位被紧紧地包裹住,那一瞬间男人舒爽得几乎忍不住想要喟叹一声,却很快就因为宁安的眼泪而心疼得不敢再动,一边腾出一只手探到两人结…合的地方不住地摩挲逗…弄、试图用快…感舒缓她的疼痛,一边俯□纠缠着她的唇舌,眸光深沉,嗓音沙哑,“安安乖,很快就不痛了,喻叔叔疼你。”
他很少叫她“安安”,总是连名带姓地叫她,常常还会嫌弃她不如名字那样安分,哪怕少有的几次叫她“安安”,语气也还是没什么起伏的冷淡,可现在,他叫她“安安”,声音那么温柔,他说“喻叔叔疼你”。
因为醉酒而消散的理智好像在这一瞬间稍稍回来了一些,宁安泪眼婆娑地看着这个浑身是汗、皱着眉满脸克制和心疼的男人——他是她的喻叔叔,这么些年他总是这么纵容着她,他现在是他的丈夫。
宁安闭上眼,伸出手颤颤巍巍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弓起了身子和他贴得更近:“我、我不怕!”
“乖,”轻柔的吻落在额头,经过眼睛,再到嘴唇,纠缠了一阵之后渐渐向下蔓延,身…下和他相连的地方有一阵阵的酥麻渐渐地窜上了她的脊椎,男人托着她的腰,一点一点开始动了起来,“安安真勇敢。”
男人的动作开始渐渐加快,宁安嘴上说了不怕,但到底是有些吃不消,半是因为疼,半是因为这陌生而尖锐的快…感,被他撞得呜咽着直往床头去,本能地想要摆脱这样让她近乎崩溃的折磨,却被喻珩眼明手快地一把拉了回来,牢牢地固定在了自己的身…下,撞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
……
谁也不记得这场“甜蜜的折磨”究竟持续了多久,等到两人终于相拥着一起攀上了顶峰的时候,宁安早就已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喻珩有些依依不舍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伸手搂过她刚想温声安抚,却发现怀里的人早就已经睡死了过去,怎么都不肯再回应他半个字。
喻珩摇头,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向来有些冷清的人此时却眉梢眼角全都染满了笑意,低头吻了吻宁安的额头,抱起她起身进了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小宁子霸气!连喻酥酥都敢推!!话说……越写越觉得喻酥酥像是诱拐不懂事的小萝莉的怪蜀黍,说的话好邪恶… …今天生日,不能请大家吃蛋糕,于是就请大家吃肉吧!最近风声很严啊,我简直是在用绳命炖肉,千万不要举报我QAQ
☆、审问
宁安早上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光线似乎有些不太对,好像比以往的早晨都要亮堂了不少,紧接着就被眼前那一大片光…裸着的蜜色胸膛晃晕了眼,只觉得一阵头疼,好像哪里都不对劲。别开眼不去看那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穿上衣就睡了的男人,宁安抬手正想看一看时间,浑身的酸软顿时让她倒抽一口冷气,僵了僵,有些难以置信地低头,微微掀开了些被子看自己。
还好,她还是穿着衣服的,宁安刚想松了口气,下一秒就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这件长到几乎盖过自己半条大…腿的T恤根本就不可能是自己的睡衣,无论是衣服的尺码还是上面似有若无的熟悉气息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这绝对只能是喻珩的衣服。
身体顿时更僵,宁安忍着身上的酸软,小心翼翼地把领口拉起来一些——他的衣服足够大足够宽松,让她轻而易举地就看清楚了自己的身体——满身的青紫,暧昧到……让她恨不得自己现在就瞎了、什么都看不见才好。
宁安在心里哀嚎了一声,这才终于想起来继续抬手去看表——刚过十点……糟了!老师说今天九点半要去实验室的!想起自家导师身上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