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酒酒呵斥了一声,伸手毫不留情的对着凌子墨的脸就是一巴掌,凌子墨捂着脸,笑呵呵的跟在身后:“酒酒,你下次能不能换个地方打?我还要顶着这张英俊的脸出去见人呢。”
艾酒酒挽着沈佳蓉的手,一句话也没说,人有身后跟屁虫似的凌子墨喋喋不休。
凌子墨快步走到艾酒酒跟前:“酒酒,你是不是担心,我长的太帅,出去的话,会被别的女人抢走?你放心,我会为你守身如玉的。”
沈佳蓉看着耍宝似的凌子墨,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守身如玉?一个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的男人,居然告诉另外一个女人,他会为她守身如玉,想要让人不笑,真的很难。
“佳佳,你笑什么笑,贺子昱可是把童子之身都献给你了,你要对他坚贞如一。”
沈佳蓉转过身,有些明白,艾酒酒为什么会愿意和他在一块,有些人,他未必是你的爱人,但是就是有那个本事,让你觉得开心。
贺子昱啊,贺先生,她在心底一遍遍的叫唤着那个人,冰冻的心,忽然变得温暖起来。
那些想利用她,害死贺子昱的人,她为什么要让他们活着呢?
沈佳蓉看着自己的手,上边还有鲜红的血液,手背上,白一块,红一片的,如果是为了那个人,就算手染鲜血,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她能为他做的,不单单是那些家庭的琐事,一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最基本的,就是能保护好自己,不让他前进的脚步,因为自己,受到牵制。
这样想的时候,她心里舒服了许多。
沈佳蓉正在浴室冲澡,忽然听到旁边,低微的轻呼声,沈佳蓉一惊,今天这整个区域,就只有三个人,她,艾酒酒还有凌子墨,以艾酒酒的身手,有谁会不要命的在这个时候招惹她,沈佳蓉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个从一路跟着过来,唱着要和艾酒酒鸳鸯浴的凌子墨,不过她心里还是觉得不放心,头贴在门上,轻轻的敲了敲,试探性的叫了一声:“酒酒?”
沈佳蓉猜测的没错,这个不要命的人,确实就是凌子墨。
这段时间,艾酒酒一直忙着处理湾仔码头的事情,经常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冲个澡,直接就去睡觉,凌子墨缠着,被她狠狠教训了好几次,这么多天,他没有一天是吃饱的,刚听她对着自己说要洗澡,那模样,对凌子墨来说,就是一种邀请啊。
暖阳山庄,他和艾酒酒来过几次,她每次洗澡,都是在同一个浴室,从来就没有变过,而每一次,他们都是鸳鸯浴,这也是凌子墨为什么会如此积极安排沈佳蓉打枪的原因。
艾酒酒是个十分专情的人,她不是个不喜欢改变的人,她第一次去店里吃饭,要是点的东西还合口味的话,每一次,她都只吃那一样,轻易的不会更改,至少,凌子墨从来就没见她变过,应该说,艾酒酒十分了解他狗改不了吃屎的脾气,想过他可能会过来洗澡,如果今天来的不是沈佳蓉,而是她一个并不怎么喜欢的女人,那么现在,凌子墨手中抱着的,绝对就不是艾酒酒了。
凌子墨身上只裹了条浴巾,艾酒酒更不要说了,有谁会穿着衣服洗澡的,她现在身上什么都没穿。
凌子墨抱着艾酒酒的瞬间,向前进了几步,让她抵在身后的墙上,两个人的中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浴巾,彼此都能感觉得到,那滚烫的体温。
艾酒酒低头,看了眼那蓄势待发的谷欠望,瞪了凌子墨一眼,那勾魂的媚眼,在水花朦胧你的浴室撩起的轻烟中,越发的勾人。
“禽兽。”没错,在艾酒酒眼里,凌子墨就是只精虫上脑,随时都能发情的禽兽。
“放心,今后我只鱼肉你。”
要凌子墨说,这整个暖阳山庄,最让他满意的设计,就是这浴室的门,用的是帘子,这为他每一次的鸳鸯浴,提供了便利。
艾酒酒看了凌子墨一眼,氤氲缭绕的浴室,那素净的脸蛋,染上了胭脂一般的红,如上了年的陈旧,说不出的醉人。
她的手,从凌子墨的腋下,像弹奏钢琴一般,一点点慢慢的下移,从浴袍的下摆,直接伸手探了进去,没有任何的意外,夜阚泽浑身上下,就只穿了一件浴袍。
她柔软冰凉的手,一下握住了他的火勺热,凌子墨浑身一颤,身体发软,险些跌倒在她的怀中,挑眉看着艾酒酒,她正一脸挑衅的看着自己。
“硬了。”
她轻笑出声,明显能感觉到,手上握着的火勺热,尺寸正在不停地变大。
“酒酒。”
那边,沈佳蓉见艾酒酒没有出声,敲了敲隔着的门板,继续叫了一声。
凌子墨领着眉头,因为压抑,他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痛苦,可那样子,看起来却是极为快乐的,这种痛苦着的快乐,简直让人捉狂。
“看到你就硬了。”
两个人刻意压低着的声音,被水花掩盖,毕竟隔开了一个位置,沈佳蓉自然是听不到的,此刻那两个人正比拼着谁更无耻的对话。
艾酒酒勾唇,精致的五官,无一不是浑然天成的魅惑。
“所以呢?”
艾酒酒的指尖,灵活的撩拨着,那轻微的动作,更让凌子墨浑身发颤,她的手,轻轻一握,凌子墨盯着那笑容,就在他忍不住快要吼出声的时候,艾酒酒伸手握住了他的嘴巴。
“你点的火,自然由你来灭。”
凌子墨想也不想,扯开身上的浴袍,要是这个样子,他还能忍的住的话,那他真他妈的不是个男人了。
这该死的小妖精,平时掌控主动权就算了,难道在床上,自己也要被她压的翻不过身吗?可就算是被这样奴役着,他的心,也是愉悦的。
两个人光着身子,紧贴在一起,极致的角虫感,让人有种如置梦中的感觉。
凌子墨想也不想,吻上了艾酒酒的唇,霸道的,温柔的,深情的,不能放手的,缱绻缠绵。
他的手,一路向下,搂着她的腰的手,微微一转,面对着艾酒酒的背,然后从身后,将自己送进了她的身体,然后,发出了满足的唏嘘。
被她的温暖包裹着的感觉,美好到了极致,只有像现在这样,将自己埋进她的身体,然后被她紧紧包裹着,凌子墨才能感觉到真实,他次啊能深刻的感觉得到,这个女人,是自己的。
他的唇,在她的颈项,一点点的啃噬着,仿佛在品尝上等的美味,他喜欢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最好还是,别人能看得到的那种。
艾酒酒头贴着墙,紧咬着唇,以往,两人都是面对面的做,她要是忍不住,张口就直接咬在他的肩上,她不喜欢自己发出声音,但是每一次,那只禽兽都会玩各种花样,逼她出声,真是个变态。
但是每次杀完人,对他的攻势,她却是喜欢的,空荡荡的心,有种被充盈到满的感觉。
艾酒酒双手撑着墙,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风中即将漂亮的树叶,完全找不到支撑点,任由凌子墨抱着自己,然后将整个自己,倚靠在他的身上,她不喜欢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别人,但是和凌子墨呆一起,她没有嗅到危险的味道,久而久之,也就由着他了。
她对这个男人的包容,让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沈佳蓉叫了半天,那边都没反应,觉得不对劲,怎么都放心不下,想要过去看看,刚关了水,伸手去取浴袍,就听到隔壁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时声响,手上的的动作僵住,沈佳蓉的整张脸,在瞬间,涨的通红。
山庄内的公众浴室,沈佳蓉紧咬着唇,红扑扑的脸蛋,仿佛能挤出血来,那女乔喘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沈佳蓉呆呆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将喷洒的水打开,调到最大,站在水下,用力的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她发誓,下次再也不和艾酒酒和凌子墨出来了,就算是出来,她也不会选择这种运动之后需要洗澡的活动,更加不会,选在艾酒酒的旁边洗澡,怎么也得隔开三五个位置。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作用,刚才开着水的时候,她什么都听不到,可现在,她明明都将水声调到最大了,却觉得那声音,近的仿佛就在耳畔似的,一门之隔,浴室的门用的还是帘子,沈佳蓉怎么都觉得怪异,也不磨蹭了,迅速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刚出门,眼角下意识的瞟向了艾酒酒的房间,只看到后墙上,十指牢牢的扣在一起。
沈佳蓉打了个哆嗦,迅速扭过脑袋,收回自己的视线,转身离开。
沈佳蓉坐在梳妆镜前,头发都吹完了,还不见艾酒酒出来,双手撑着下巴,呆呆的对着镜中的自己,在心底叹了口气,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终于知道贺子昱和凌子墨为什么能成为好朋友了,两个人在这上面,还真是,都一样的强悍,艾酒酒刚才消耗了一番体力,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得住,这样猛烈的攻击。
她想,艾酒酒真的应该是喜欢凌子墨的,不然的话,以她的个性,怎么会那样纵容呢?
有些人,不是说爱就爱,也不是说不爱就不爱的,爱与不爱,有些时候,他们或许连自己都搞不清楚。
沈佳蓉等了大半天,还不见人出来,这种事情,她自然不能去浴室催促了,只能趴在桌上等人。
经验告诉她,鸳鸯浴是需要很久的,没一两个小时,是不行的。
她趴在桌上,闻了闻自己的左右手,洗的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的血腥味。
她凑近镜子,仔细的看着自己,熟悉的眉眼,她却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自己一般,对于今天那些死于自己枪下的人,她居然那么快就坦然的接受了,心里不是不难过的,只是那样的难过慌张,到现在,她已经可以掩饰的很好。
沈佳蓉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害怕惶然,懊恼后悔,当那喷涌的鲜血溅在她脸上的时候,她当时,真的是怕极了,她想,如果不是因为贺子昱及时出现的话,她应该会伤心难过好长一段时间。
有些事,有些人,总是在慢慢的教她,如何变的坚强。
沈佳蓉趴在床上,胡乱的想着,整个人开始犯困,她其实是有些累的,无论现在的她是不是已经可以坦然的接受自己再一次杀人的事实,可刚刚的是件足够让她变得疲倦,就在她模模糊糊快要睡过去的时候,才隐隐听到脚步声,让她等了这么久才出来,最重要的是,居然在她的隔壁表演,上演那样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让他们等等自己,也是应该的,这样想着,沈佳蓉沉沉的睡了过去。
艾酒酒扫了眼趴在梳妆台上,已经睡了过去的沈佳蓉,自己在梳妆镜前坐下,看到颈项锁骨处,那暧昧青紫的吻痕,除了微拧着眉头,表示不满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反应。
等到艾酒酒将全部的事情处理完,一旁的沈佳蓉还是没有醒过来,艾酒酒找了条干净的浴巾,披在她的身上,已经是九月了,穿着短袖在这样的房间睡着,其实是有些冷的。
凌子墨在门口等了好一会,见艾酒酒和沈佳蓉还没有出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走了进来。
艾酒酒看着入口处的凌子墨,看了他一眼,凌子墨挑了挑眉,刚刚吃饱喝足,他现在整个人,完全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神清气爽,精神十分的好,半晌,才发现趴在角落桌上睡着的沈佳蓉,刚要上去把他叫醒,被艾酒酒制止:“佳佳等了那么久,可没去打扰你的好事。”
凌子墨怒了努嘴,对于艾酒酒向着佳佳,已经习惯,她本来就是个那样的人,做什么事情都凭心情,看的顺眼就好点,不顺眼的,不搭理,不过她看的顺眼的,实在是太少,而沈佳蓉则是那为数不多的其中一个,不对,应该是他知道的所有人当中,唯一的一个,这要是别人,酒酒是绝对不可能等的,早就把她给闹醒了,换成是他,她肯定都已经扯耳朵了。
“是我们的好事吧。”
凌子墨搬了条椅子,在艾酒酒的旁边坐下,十分认真地纠正着她的错误,他笑着凑到她跟前,脸上的笑容,有些欠扁:“你不是也很享受吗?”
艾酒酒转过身,火辣辣的眼神,盯着凌子墨的两腿中间,凌子墨背靠着椅子,四肢打开,见艾酒酒半天没有动作,又凑了过去:“求鱼肉。”
那火辣辣的眼神,看的凌子墨心里痒痒的,一下就有了反应,在这点上,他必须承认,艾酒酒是唯一一个让他失控的女人,无论怎么做,他总有种要不够的感觉。
“我在想,什么时候,把他割了。”
她凉凉的道了声,凌子墨忙将双腿夹住。
“要是这玩意没了,谁还能给你性福?”
他移动着椅子,凑的艾酒酒更近。
“我艾酒酒,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邪魅的桃花眼,威胁的眯起,然后,他的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了艾酒酒的后脑,吻了上去,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