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南觉倒想要看看,
越飞要如何接手一个没有高级管理层的越氏集团。
作家的话:
南觉总算要开始找Fay少爷麻烦了。
眺望未来他们之间无限激烈。。。
哈哈。。
xoxo
☆、(16鲜币)谋害
Chapter。125
回到越家大宅时,越夫人已经是筋疲力竭,她没有闲心再估计其他琐碎的小事,也无心再去考虑越氏集团收购了THS公司後是否会依然一帆风顺。
南觉当时看她的眼神,让越夫人心里发毛。他眼底里有很多怨恨,不甘心,可就算是如此他还是听了自己的话,退出了收购THS公司的竞争。
想到自己的大儿子南觉,她究竟是亏欠了一辈子的……如今越夫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确保越飞在董事会的实力可以稳固,让她取出她这些年应得的股份之。这样越夫人就能咽下越程俊抛弃了她二十年婚姻的这口怨气了。
“越夫人,好久不见啊。”鑫蕾坐在一把天鹅绒沙发椅上,她悠然自得翘著二郎腿,俨然是把越家大宅当成了自己的家。
越夫人被客厅中的人吓了一大跳,她轻拍著自己的胸口努力平静刚才被鑫蕾吓到的心脏:“你怎麽进来的? Leila你的教养跑去哪里了?擅闯民宅这种事情你也做的出来?”越夫人刚才进门时门明明就是锁著的,那就意味著鑫蕾是从窗户或者别的地方翻进屋子里的。
鑫蕾摇著头,还是一样的淡定自若:“不不不,越夫人,我来找你,不是来谈论我的教养的……”
越夫人阴冷地眯起眼睛,不知鑫蕾究竟是在耍什麽鬼把戏,但她见鑫蕾现在这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就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那你是想要来这里来感谢我们越飞收购了你们濒临破产的鑫家?呵呵,不客气,是越飞那个孩子自作主张,我们夫妇可一直没有赞成过。”
“呵呵,越夫人,不知道等一下你还能不能再趾高气昂地这麽和我说话。”鑫蕾将自己的短发划到耳後,尖声笑著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Leila,我现在真的累了,如果没事,还请你离开。”越夫人根本就没有去看鑫蕾一眼,她现在算是心力憔悴,最需要的就是一个人的清静。
鑫蕾依然还是刚才那副小人得势的样子,她按下了播放键,让手机里的音频回荡在整个客厅:“当初都是你的主意!说什麽一个医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还不会被追究责任!现在好了,她一死,万一我们之间的交易被世人知道了,那麽我俩都是要去坐牢的……真没想到徐小柔为我们工作那麽多年,会是这种死法………是你要徐小柔去美国解决刘,你知道谁的,後来她钱开口得越来越多,我也曾有让南觉处理她的打算……”
越夫人目眩魂摇,一瞬间天旋地转,她不知道鑫蕾是从何得到这录音的,但她清楚的知道,说话的那个声音一个是自己,还有一个便是她的前夫越程俊。录音里,自己虽然没有承认他们夫妇让徐小柔谋害了刘家老爷的事实,但是却亲口说了越家和徐小柔多年来这肮脏的合作关系。知情人一听就可以联想到两年前刘家出事,越家又在其中扮演了什麽样的角色。
这段录音,对於越氏的存亡,有著毁灭性的作用。
“我全部都录下来了,你还要听全部麽?”鑫蕾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不择手段有哪里不妥当,她笑著收起自己的手机,佯装起一副无辜又天真的样子说,“听说刘家的肥安娜回A城了,你说如果将这个录音放给她听,她和她那位大名鼎鼎的律师朋友会有什麽样的反应呢?”
越夫人心里早就不淡定了,但还是鄙夷地讥讽眼前那个洋洋得意的年轻女孩:“鑫蕾,你爸爸一定会为了有你这麽个狡猾阴险的女儿骄傲的。”不愧是那个老狐狸的女儿,一样狡诈,一样不要脸。居然有胆子来威胁越家!
“呵呵,我哪敢和越夫人您这心狠手毒的始祖比啊?”鑫蕾的话刺耳极了,当初自己是如何低声下气地恳求越夫人帮助鑫家,还被越夫人那样狠心拒绝,现在她就要越夫人卑微的在她脚底哀求得到原谅。
“所以呢,现在你是在要挟越家?你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麽?”越夫人嗤笑一声,装作没事人一般地靠在一个玻璃柜旁,漫不经心地触碰著柜子里的琉璃装饰物。
鑫蕾干脆直接讲话挑明,她提高了嗓音,让一字一句都清楚地回绕在对方的耳边:“越夫人,我不想要难为你的。毕竟你现在也很落魄,丈夫还和唐美惠跑了,越氏集团也不愿意分给你多少。我要求不大,你只要让越飞拨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给我就好。”话语间还故意戳著越夫人的软肋,希望快点看到越夫人抓狂或服输妥协的样子。
越夫人听後只觉得是无稽之谈,再贪心也得有个限度,鑫蕾的要求好比是要越夫人去外太空摘月亮会地球一般不可理喻:“百分之五十?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鑫蕾,我真的没有时间和心力和你开玩笑,现在就给我个实际的价格吧。”
鑫蕾可不管越夫人是怎麽想的,她满心在乎的都是自己在叶晨面前的形象。既然她答应了叶晨要帮助他得到越氏集团,那麽百分之五十算是少的了。不过,就算是百分之五十,那也是越氏集团的二分之一,是一笔非常庞大的财产,那之後,叶晨一定会肯定她的能力的!
“这就是我最实际的价格,比起坐牢,你现在还能自由自在地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其实就是一种幸运!越夫人,这个录音若是被警方听到了,你知道你会经历什麽麽?”鑫蕾狠声再次威胁,希望在气势上震住越夫人。现在她必须让越夫人知道,如果得不到钱,那麽她一定会让越家付出代价的。
越夫人当然知道後果。她和越程俊都不会逃过牢狱之灾,更加可怕的是,他们夫妻二人将会在A城臭名昭著,永无翻身之日。而越飞也会背著骂名和屈辱,越氏集团的名字将会附上不可抹去的污点。
“呵,那你真得失望了,现在越氏集团不比从前,越飞刚进入董事会,根本掉不出百分之五十。”越夫人实事求是地说著,心里想要讨价还价,她自己也没有想过鑫蕾竟然会有如此大的野心,想要百分之五十的越氏集团。也不知道她是傻还只是纯粹的贪。
鑫蕾担心又顾忌越夫人波澜不惊的样子,明明在鑫蕾的预想中越夫人就应该惊慌失措然後用更加谦卑的姿态来协商筹码的问题。可现在越夫人为什麽那麽镇定?她又凭什麽那麽镇定?
难不成,这其中有她不知道的隐情麽?鑫蕾顿时警锺大作,一下子提高了警惕,越夫人一定留了一手,所以她才可以信心十足,因为越夫人早就知道万一这个录音暴露後她能够全身而退。
“别耍花招了!我要百分之五十,而且得在一周内!一点不能少,一天不能晚。”鑫蕾攥紧了风衣口袋里的手机,这手机里的录音是她的终极筹码,如果现在越夫人不好好表态,那麽她出门就立马会去警察局。
鑫蕾真的是想太多了,越夫人根本没有把握,也没有什麽绝招。她只是有足够的经验能够让她冷静地处理此时这个紧急事态而已,不过现在越夫人也无法再继续佯装镇定多久:“越氏办不到的,你强求我也无可奈何。”
“越夫人,我反正现在并不是缺钱,我要的就是越氏集团。如果你交不出那百分之五十,那麽我就会将这个录音交给媒体,到时候越氏集团若是毁了,我也不会後悔的!”鑫蕾顿时怒不可遏,计划根本没有如她想象的那般进行,但是事到如今,她就算不能够在叶晨面前长脸,她也得将越夫人拉下水。
她一定要越夫人声名狼藉,成为A城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你这是强人所难!”越夫人的平静也不复存在,她脖子上紧绷著的皮肤很好地证明了身体主人那可以吞噬一切的怒气。
越夫人这个样子似乎是打定主意不肯配合交钱了。鑫蕾冷哼一声,转身就往大门走去:“交钱或者去坐牢!你二选一吧,告辞!”
看鑫蕾转身时那决绝的表情,阅人无数的越夫人非常清楚的知道,一旦鑫蕾走出了越家大门,那麽越氏集团就会在明天深陷无数丑闻中。而如果警方真的开始著手调查越家近两年的动向的话,那麽牵扯出来的将会是更多不可告人的勾当。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鑫蕾离开越家大宅!大脑的第一反应便是如此,越夫人甚至没有多加考虑,便从玻璃柜里取出了一个实心的琉璃榔头装饰物,这个装饰物的重量和一个真的榔头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榔头锥头的尖端有著许多琉璃刻成的凸起花纹。随著身体的反射性行动,手臂高高举起之後就往下挥去,直接就击中了鑫蕾的後脑勺。
“砰”的一声,鑫蕾已经倒在了地上,深红色的血液缓缓蔓延至越夫人的脚边。越夫人惊愕失色地盯著自己手中沾血的琉璃榔头,顿时感觉自己的魂魄已经飞离了躯体,恐惧、震惊和懊悔在一瞬间如同荆棘一般攀缠她的心脏。
越夫人颤颤巍巍地蹲下身子,伸手去试探了一下鑫蕾的鼻息,一探又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地上的血迹还在不断往别处扩散,躺在地上纹丝不动的鑫蕾,断气了。
作家的话:
☆、(12鲜币)家破(上)
Chapter。126
推门而入越家大宅的第一秒,安娜就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味。刺鼻的味道让她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找寻找著宅子里被清洁过的地方。
“看样子,母亲好像不在家。”越飞看了看玄关还放置著越夫人的室内拖鞋,疑惑地张望了一下二楼,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影,“奇怪了,她这个时间应该在家的。”
“也许是去见了朋友吧。”安娜无所谓地耸耸肩,她看著越飞身後一个接著一个进入大宅的搬运工,心里是说不住的感慨,但嘴上还是一副犹豫的样子问,“这样不要紧麽,在你母亲不在家的时候让他们把家具都往外搬?”
越飞哭笑不得,他对安娜解释说:“我母亲一定会生气,可就算不妥当,那些属於我父亲的东西总归还是要还给他的。”越程俊这一次离婚是诚心要气越夫人,所以家中凡是超过五万单价的家具或是装饰品以及艺术品,凡是用他的钱买的,他都统统要拿回去。
明明和唐美惠还没有落实下来,二人现在还临时住在越家郊外的夏日别墅里,可越程俊却怎麽样都想要给越夫人这个下堂妻离婚後的最後一次羞辱。他就是要越夫人眼睁睁地看著原本属於他们夫妻二人的家具一件又一件地被搬出越家大宅。
从某种程度上,这是一个告诫。
就算越夫人名正言顺地拿到了房子的所有权,但并不代表她还拥有越家。
对於A城其他上流而言,有越家当家在的地方才能够算得上是越家。
当然越飞还是有私心的,如果越夫人不在的话,那麽眼不见为净,将那些家具全部搬出去的话,还可以买新的。越夫人也不是因为这些家具的价值而不舍得,而是这些年,这些家具都成为了‘家’的一部分,是生活中的一部分,每一件被越程俊带走的家具都象征著越夫人被他带走的自尊。
“我还要去发几封邮件,你要不然在客厅里看会儿电视?”越飞虽是在征求安娜的意见,可是却没有让安娜拒绝的余地,现在董事会的事情一天比一天多,强大昌盛了几代的越氏集团在最近就意外不断;好像如同上天故意要和越氏集团做对一般。
知道自己的答案无论是有否都不会影响到越飞,安娜还是换上了自己最体贴地模样回答说:“嗯知道了,你去忙吧。”
越飞如释重负地奔向了书房,留下安娜一人百无聊赖地监督著那群搬运工往大门外的卡车里抬出各式各样的品牌家具、古董花瓶、昂贵油画等等。
这一幕,多麽熟悉。
好像这就是西方人常说的D!j! vu,中文里叫‘似曾相识’。
大约两年前的时候,她就亲身经历过这一样的事情。
亲眼目睹,自己最爱的家被搬空。不仅仅是家具,就连厨房抽屉里装油盐酱醋的水晶罐也被取走了,英国十八世纪的杯具,法国文艺复兴时的油画,甚至还有安娜房间里那几个爱马仕的皮包也没有逃过被人抢走的命运。
那时候的自己多挣扎,多绝望?安娜还记得自己心急如焚地上蹿下跳,可却没有一个人有心思来在乎她这个家道中落的肥千金。家里的佣人走的走,散的散,甚至还有好一些都是偷偷从小凡尔赛宫里拿了东西後再离开的。
自己明明就那麽低声下气地去恳求他们不要将自己的家夺走。她请求他们再给她一些时间,这样一旦能够等到父亲的回归,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