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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处(下)
Chapter。08
破处果然痛。男生痛,女生也痛。
“这就是我说的尴尬……”谭埃伦脸上倒没有一丝尴尬或者羞耻的神情,他抽出自己还硬著的下体,大力分开安娜的双腿,看著自己的浑浊的白色体液夹杂著一点点血丝从那个小洞里缓缓流出,“这一次你不准再夹得那麽紧了。”
安娜本以为他进来之後射完就完事了,听他还要再来一次,心里叫苦:“Aaron,你能不能轻点?”
谭埃伦翻了个白眼,摇摇头说:“不行,要不然我就没感觉了。”说完,他再一次插进安娜的身体里,因为有了下身顿时被一个火热的口给包裹住。他紧咬牙根,开始大力地摆动,在她的下身抽插著。
我正在做爱。安娜被他的顶弄而整个人一晃一晃的,她盯著房间里雪白的天花板,心里再一次重复道,我正在和谭埃伦做爱。
这样想著,心里深处有个地方居然雀跃了起来,身体也开始逐渐回应谭埃伦的侵犯。
见安娜开始放松身体,谭埃伦再一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恶狠狠地,似乎想要插穿她。
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安娜的呻吟夹杂著呜咽,好像是树枝上的一片残叶,即将凋零,要多无助就有多无助。下身发热,但没有什麽快感,只是不适应和疼痛。
被安娜那毫无性感可言的叫床声给吵的不耐烦的谭埃伦,直接扔了一个枕头在安娜脸上:“当心你爸爸听见我们。”
听了他的这般告诫,安娜忙咬住枕头,让自己的声音化作一团团湿湿的热气,在白色的枕头上留下形状奇怪的水渍。
似乎看不见她的脸之後,谭埃伦的快感又加剧了不少,他一边低喘一边猛烈地在她身下大幅度进出,然後再一次在她体内释放。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他抽出自己低下头来的分身,随便在被子上蹭了两下,将两个人的体液全部抹在了床单被褥上。
“第一次做,不会怀孕的。”谭埃伦穿戴好衣服,他将手指比在嘴唇前,“嘘,今晚只能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安娜瘫在床上,双腿之间又湿又黏,一夜无眠。
他谭埃伦寄予的性爱就如同他的性格一样,自我为中心,只要他爽到了,那别人的死活与就他无关。
他们两个人最多的交集也只在那一夜,那天以後,谭埃伦还是对她爱理不理的;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就算如此,安娜还是傻傻地喜欢了这个人六年,好像就连现在她都依然喜欢著他。
要不然,她应该如何解释现在胸口的不平静?
安娜的脑海里播放著那些成年旧事,每朝他们所在的方向走一步,就会有更多的回忆涌入,干扰著她试图平复的心脏。
她走的速度不快,一步又一步,发梢被风撩起,胯部带动著修长的双腿,胸部随著走路摆而一晃一晃的。这麽短短的几百米,安娜彷如一个职业模特,就连走路都能叫那些看的人流口水。
越飞见那几个少爷们全部一副色相,有些无奈滴摇摇头,主动给安娜介绍了他们的身份和名字。
“我是杨若如。”杨若如抢先越飞一步自我介绍说,“你可以叫若如。”在A城大部分人都用自己的英文名,例如谭埃伦就叫Aaron,越飞就被人称之为Fay,而杨若如因为出身书香门第,家里世世代代都是文人,所以坚决不给孩子取英文名字。
杨若如比安娜两年前最後一次见到她时更加漂亮了,她有著古典东方美人的外貌,乌黑柔顺的直发,丹凤眼,小鼻子,小嘴巴,白皙的脸可能只有安娜的巴掌那般大。一看就是个纯天然的美人。
安娜笑笑不做声,侧头看著揽著杨若如肩膀的谭埃伦。
两年的时间,他的面容还是与她记忆中的一样。栗色的头发,高挺的欧洲人鼻梁,浅褐色的瞳孔,说他是中西结合的完美结晶体也不为过。站在同样风华绝代的杨若如身边,让安娜自己心里也不得不叹一句“郎才女貌”。
没等她问,越飞就继续介绍说:“他是Aaron,是若如的男朋友。我们几个从小玩到大的。”
谭埃伦笑著走上前,用脸颊贴安娜的脸颊快速左右各一下,嘴里还发出亲吻的声音。
安娜十分自然地回应,心里苦涩。他是半个法国人,继承了母亲那里的习惯,见到朋友时打招呼都会行贴面礼。安娜认识了谭埃伦六年,他们从没有那麽打招呼过,原来今朝换了一身皮囊,就受到如此待遇让她实在是受宠若惊。
她的眼神又回到杨若如的身上,他们在一起了啊。记得在她爸爸出事之前,越飞还有谭埃伦一直都为了杨若如争风吃醋的。
想到这里,安娜心里一抽,嘴上扯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你们好,我叫Anna。”
“Anna?”谭埃伦看了看越飞,声音里又多了几分笑意,“和我们认识的人同名呢。”
谁都认不出她来了,这明明就是她的计划啊,为什麽心里会那麽哀愁呢?大家都一笑而过,Anna是个普遍的英文名,全世界叫Anna的人多著呢……
越飞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若如好像和Anna同岁呢,Anna也是年底满20岁。”
几个少爷们被越飞那麽一提醒,争先恐後地提议说:“对了对了!若如的生日派对就在下星期,Anna你也一起来吧!”
“你和我同年啊。”杨若如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和另个安娜一样呢。”
只不过後半句她说得太小声,除了安娜之外,谁都没有听见。
作家的话:
对破处有阴影的孩纸伤不起。。
表示这文男人都挺坏的。。。
女主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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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婶
Chapter。09
安娜回到自己乱七八糟的公寓时,天已经黑了。
地板上到处都是电线,餐桌上有好几台笔记本电脑,茶几上散著被圈圈点点过的文件。
潘婶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拿著一杯还在冒热气的茶:“摄像头都启动了,你安装的那几个角度都不错。”
“就不知道越夫人什麽时候会察觉到这些摄像头。”安娜坐在餐桌旁,看著电脑屏幕上播放著的景象,心里感叹现在的高科技,屏幕上的一切都是高清。
越家大宅现在就在她的眼皮底下,他们的一举一动她都会知道。
“花了那麽多的钱,就为了让你买几个迷你型的高清摄像头。”潘婶叹了一口气,提起了最让人头疼的问题,“你知道你现在名下只有不到两万块人名币了麽。”
安娜一听,好看的眉毛轻皱,但很快释然:“潘婶你别担心,现在我搭上越家的少爷,至少还可以维持一会儿。”
“你自信能够掌控越家少爷是好,可他毕竟是越氏的一份子,还是小心一点为妙。”潘婶语重心长地叮咛,将茶几上的一大叠文件递给安娜,“今早从美国传过来的资料。”
她垂眸接过那一张张被密密麻麻圈点过的纸,那些关键词都被潘婶用红色的水笔圈了出来。这些,居然是父亲公司出事之前的文件。
“你父亲在出事之前曾经从公司的账号里调出了十亿人民币,这些钱到现在都下落不明。这十亿原本就是和越氏交易所需要付给政府的税金。”潘婶指了指一张纸上的日期,又翻出另一张文件,给安娜继续分析,“而那钱被转走之後的一星期,越氏集团马上和你父亲解除了交易关系,那之後的几天,你父亲就被举报了。”
这些事情发生的太快,而越氏与她父亲脱离关系的时间也太精准,根本就不像是巧合。
就如同安娜这两年怀疑的一般,越氏夫妇与她父亲的事情脱不了关系。
“举报爸爸的人……”安娜低头在那文件上一目十行飞速地扫了一遍,“居然是他!”
当年出卖她父亲的人,居然是安娜父亲生前最信赖的人,也是他公司的财务总管,孟金全。
父亲还没有搬到A城的时候就视孟金全如同兄弟一般,做为财务总管,他的薪水与父亲不差多少,在公司里也受人尊敬。安娜觉得可怕,这麽多年的友情既然可以在一夜之间变味。
安娜了解自己的父亲,他是个老实人,而且她家当时也不缺钱。父亲的公司是周转不如从前,可是每年照样都是可以有盈利的,她父亲是绝对不会为了多贪图一些钱而做那种亏心事。
“人心难测。”潘婶摇了摇头,将手中的茶杯递给安娜,“安娜,你现在既然回到了这个狼窟,就必须打起十万分的精神。两年前所发生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了。”
她早就不是两年前的那个安娜了。
现在的她,要为了背著臭名去世的父亲讨回公道,让那些害她失去一切的人们付出代价。
“潘婶,我不是小孩子了。”安娜挑眉,如今她已经没有什麽好失去的了。这是她最大的优势。
潘婶再次长叹一口气,“算我唠叨了,你知道,我也只是担心你。”
安娜不做声,只是等到潘婶进了卧室在小声说道:“我又怎麽会不懂呢。”
那时候,她咬牙开到了A城的边缘,然後跳下车徒步跑去了父亲曾经的办公楼。然後,在那里,她找到了父亲曾经开玩笑时给自己埋在大树底下的一笔现金。
用著那笔钱,她如同逃难一般离开了A城,一路艰辛地坐火车四处打探父亲的下落。再然後,她找到了父亲的律师,被接回了美国。
而潘婶就是她父亲律师的妻子。
两年前父亲公司出事儿後,这位潘律师就帮助了父亲逃往美国,当父亲在美国突然心脏病发去世後,潘律师还为父亲料理了後事。
在美国,安娜合法的继承了父亲死前留给自己的一大笔财产,但她却怎麽也无法相信父亲已经去世了的事实。忆起在A城发生的一切,那些事情全部变成了她的耻辱。
安娜在美国没有安定多久,潘律师就在回国时出了“交通事故”,撒手人寰。远在美国的两人都知道,潘律师和安娜的父亲死的蹊跷,不像是意外,更像是蓄意人为……
横竖反正,那之後,就只有潘婶与她,相依为命。
潘婶待她就如同亲人一般,可安娜却没有了再去感受温暖的渴望。
安娜宁可愿意相信潘婶是为了为自己的丈夫报仇才会继续在安娜身边照顾她。
安娜变成了现在的她。
既然自尊和骄傲早就被人践踏光了,那就借用耻辱为动力,带动所有憎恨的情绪,把自己变成复仇最好的工具。
作家的话:
谢谢送了礼物的亲们。。
八婆很感动。。。
保持日更和周末双更的速度。。
欧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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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食
Chapter。10
杨家大宅,古色古香的中式建筑,所有的家具都是百年以上的黄花梨等名贵木材加上精湛雕工做成的,颇有明清时代的古典范。宅子的後院就是一大片绿草坪,不远处还有个露天的游泳池。花园里成列著好几排百米长的木桌,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中式小点心。
穿著旗袍的服务生们托著一杯杯倒有香槟的高脚杯,旗袍的开叉很大,露出女孩们白花花的大腿,叫那一帮子色性不改的少爷们意马心猿。安娜一身宝蓝色低胸长裙亮相杨家大宅,在没有邀请函的情况下,大摇大摆地穿过豪宅,来到後院。
杨若如还真没创意,生日派对一年比一年boring,似乎连装饰都懒得布置了,就发了请帖邀请了圈子里的朋友来家里吃吃喝喝。
从服务生的托盘上拿了一杯香槟,安娜厌恶地看了一样木桌上种类繁多的各色港式定食,香槟配上虾饺,这是谁出的馊主意?
安娜优雅地浅尝一口香槟,味道酸甜,不由得让她想起几年前杨若如十五岁生日派对上的覆盆子小蛋糕。
四年前,杨若如的十六岁生日派对……
A城所有名流的孩子都有被邀请,包括总跟在谭埃伦、杨若如等人屁股後头的安娜。
所有的少年少女们都认识彼此,大家都早熟地攀谈著,聊著名牌,聊著大人们口中的经济,或者是侃侃A城上流之间的八卦。
而安娜显然就是在那世界中的外人,她虽然和名流混,但却被标签为暴发户,她虽然一身名牌,但总被人说土气、没品,她家有钱,所以她根本不知道经济的概念,至於八卦,她总会变成那群少爷小姐消遣时的攻击对象。
不远处的大树下,谭埃伦抱著自己心爱的吉他在用法语唱情歌。眼尖的安娜甚至能够看见杨若如脸上的红晕。在一旁的少爷小姐们都很识相地没有去打扰,都一律保持著几十米的距离,装作不在意地闲聊著。
安娜孤零零地站在那几百米长的木桌旁,桌上摆放著数不清的西式甜品。那是越夫人给杨若如的礼物,A城最好的西饼店给当天过生日的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