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专心取悦叶晨,想要讨他欢心,根本没有注意到叶晨若有所思的神情。
眼前妖娆的女人就是他调教出来的尤物。一年前他刚认识安娜时,她虽不是处子,但在床上比处女还要青涩,连叫床声都很别扭。
那时候,叶晨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教会安娜如何才会让男性舒服,要求安娜每一次为他服务都得到他满意才可以停下,所以她的技巧是被他这个挑剔的男人所认可的。
想到安娜与他在床上彻夜放纵的场景,他的分身竟忍不住开始轻轻颤抖起来。安娜感觉到他的顶端在分泌那有些腥咸的液体,她开始大力收缩口腔,然口中处於真空状态。
安娜的头顺时针地做著一种“绕圈运动”,按照记忆里的步骤,用嘴来回绕圈,让他的硕大在她口中左右地翻转,触及不同的部位。
这个动作无疑加快了他的高潮,安娜配合地让他挺进自己的口中,让自己的喉咙蠕动绞著他的壮硕,让叶晨眯起眼睛享受地在她喉咙里释放自己。
看在她表现那麽好的份上,这一次就这麽算了,不再问她要别的了,
毕竟,他们日後说不定还会再次合作。
作家的话:
一个口交把八婆卡了半天。。
咳咳。。。
话说。。亲们觉得以坏男人形象出场的男三怎麽样?
鲜网真的好抽。。
传个文花了一锺头。。
苍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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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约
Chapter。23
从下午开始安娜和潘婶就在家里忙活,片刻都没有歇息过。原因是今晚安娜约了越飞在自己的公寓里吃晚餐,并且安娜还夸下海口说要亲自做饭给越飞吃。
但从小就是含著金汤勺长大的安娜怎麽可能会做饭?就是最落魄的时候她都是买便宜的食物充饥的,从来没有自己动手在厨房里做过什麽。
於是,潘婶便接下了煮饭的艰巨任务,安娜则是忙著清理公寓里那些会引起人怀疑的几台笔记本电脑和那她杂乱不堪的客厅。
潘婶做的是西餐,当家里窗明几净的时候,她就识相地离开了公寓,把主菜放在烤箱里保温,让安娜待越飞来了之後再取出来。
墙上的时锺滴滴答答,等过了约定的时间越飞还是没有来。眼看烤箱里的食物就快要烤焦了,安娜心烦意乱地戴上厚厚的手套,打开烤箱准备将食物取出来。
就在这时门铃一声“叮咚”一下子振奋了安娜,她小跑著来到门前,换上如沐春风地笑容打开门:“你来……”
话还没说完这句话就硬生生地变了调,安娜皱眉尴尬地看著有些惊讶的谭埃伦,她纳闷地问:“你来干嘛?”
谭埃伦穿的十分休闲,牛仔裤搭配一件墨绿色的针织衫,衬得他浅褐色的眸子格外漂亮,“你居然住在这儿?!”
上流出身的孩子,礼貌最重要。先打招呼,再提正事。
谭埃伦倾身向前将脸颊贴在安娜的脸颊上,左右各一下,他一半法国血统打招呼的习惯。“这是谭家名下的连锁公寓,原本是我表弟应该来的,但他临时有事,所以就由我来传达消息。”
见谭埃伦是做为房东的身份来的,安娜更加有些不好意思地搭话:“不好意思,刚搬来事情太多,忘记汇押金了。”
既然安娜都已经知道他来的目的,也很好脾气地赔礼道歉,谭埃伦倒也没有心思找人家麻烦。他并不排斥安娜,可却因为杨若如还有越飞与他三人之间的纠缠,让他对安娜怎麽样也喜欢不起来。
他正想要离开,无意中一吸鼻子竟闻到一股焦味,便好言提醒安娜:“你是不是在煮什麽东西?有股焦味……”
安娜这才想到烤箱里的食物,她手忙脚乱地惊呼一声“Damn it!”就急急忙忙地跑回了厨房,连手套都不用就将食物从烤箱里端了出来。
烫烫烫!後知後觉的安娜在端出食物的那一刻才感觉到疼痛,她咬著牙将食物端到了桌子上,然後再抓著自己被烫得通红的左手掌吹气。照这个形势,她左手明天准得起泡!
谭埃伦似是闻到了从餐桌上飘散著的芬芳,他走进公寓就看见安娜对著自己手掌猛吹气的狼狈样。他看桌上那几道精致的西餐菜肴,和两人份的刀叉与餐盘,明知故问:“你约了人一起吃晚饭?”
安娜没好气地将自己的手掌放在水龙头下,用冰水冲洗,她的口气中满是抱怨,像个希望落空了的小女孩儿:“嗯,原本和越飞说好七点锺的,现在都八点了,他还不来……”
虽说这是越飞和安娜之间的事情,而他谭埃伦最近也有故意疏离越飞的意思,但是一听安娜那被人欺负的小媳妇口气,他还是大发慈悲地劝解安娜:“你别等了,Fay他今晚不会来的。”
“你说什麽?我们明明约好的。”越飞居然爽约?!害她白忙活一场。
安娜一肚子的闷气,却被谭埃伦误以为是失落,他有些不忍心但还是自作主张开启电视机转到了三台:“Fay现在在C城为越氏集团下星期的拍卖做宣传呢。这是现场直播,他今晚是肯定来不了的。”
看著电视屏幕上穿著西装帅气的越飞又听了谭埃伦的话,安娜安静了许久,然後有些赌气地关上电视。又是一小会儿的沈默她才慢悠悠地开口问:“你吃过晚饭没?”
他知道安娜是想要邀请自己,明明很想要拒绝,但看著她精心布置的餐桌和烤盘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谭埃伦有些於心不忍。长叹一口气坐在餐桌的一侧:“这些菜扔了太可惜了。”
怎麽会可惜?浪费是他们这些有钱人家小孩做的最好的事情之一,把这些菜倒进垃圾桶又怎麽会难倒谭埃伦?
谭埃伦好脾气地坐在安娜的对面,这让她有些受宠若惊。她怎麽说也跟在他和越飞还有杨若如身後好几年,什麽时候有换来他们如同朋友般的对待?
她从没料到他们竟然可以安安静静独处,这是多难得的机会?
想著,安娜走到厨房开了一瓶玫瑰红酒,又给自己倒了半杯,就算是庆祝越飞爽约让她阴差阳错可以与谭埃伦共进晚餐吧。
“啧啧,你还真像是个土生土长的A城女人。”谭埃伦像是在活跃气氛似的调侃安娜,“什麽情况下都不会亏待自己,又是Rose又是卡地亚名表。”
粉红色的酒在玻璃高脚杯里晃荡著,手腕上越飞为她购买的Cartier白色女表竟折射著嫩粉色的光芒,她笑著开玩笑说:“生活虽然不是只有Rose和钻石,但它本应该如此的。”
她的生活本来应该是很完美的,但却是因为他们这些人一下子被搅得天翻地覆。当初的她虽然暴饮暴食,自我感觉一塌糊涂,但她还有一个家,还有一个爱她宠她的肥老爹。
如果她爸爸还在世的话,她的人生说不定就只有各色价值连城的珠宝和各种珍贵香醇的名酒。
“这不是真大光明地告诉我你是个酒鬼麽?”谭埃伦也给自己倒了些玫瑰酒,他和越飞都不喜欢玫瑰红酒,相较下他更加喜欢香槟,越飞更喜欢葡萄酒。
玫瑰酒是女人的酒。
而喜欢喝酒的女人,怎麽样都给人有一种望而却步的感觉。
安娜笑了,似乎是觉得谭埃伦的话特别荒诞:“我哪里是告诉你我嗜酒?”
“我分明就是在正大光明地告诉你,我是个拜金女。”她再次晃了晃酒杯里的玫瑰红酒,又微微地浅尝一口,咧开嘴笑得妖孽极了。
不知道为什麽,谭埃伦就是觉得那笑容表面上的玩世不恭实际是苦涩,她的眼神中明明就有那麽多无奈,为什麽这种无奈会给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好像在另一个人的眼睛里也看到过这样的无奈。
作家的话:
女主要开始摇摆不定了。。。
啦啦啦啦啦。。。
话说谢谢亲们的礼物和留言
八婆很开心。。
xoxo
☆、献吻
Chapter。24
安娜很喜欢静下心来和谭埃伦聊天的感觉。因为那是她从来没有享受过的特等待遇。当年谭埃伦对她总是爱理不理的,只有在父母和长辈们面前,他才会装模作样地问候她几句。
而如今,他们可以谈笑风生,安娜真的很开心。
像是完成了少女时期的梦想一般。
“Fay说你没有在上学,那你是打算要去工作吗?”谭埃伦优雅地切著盘中的食物,随口找了一个话题。
“嗯。”安娜咀嚼完嘴里的食物,嬉皮笑脸地说,“不过,估计也没有几个公司肯要我这样的。”
谭埃伦被她的话逗笑了,还没见过哪个女孩那麽喜欢讥讽自己的:“你是哪样?现在大部分公司都喜欢找美女,你不怕找不到工作。”
安娜心里只想到一句话,绣花枕头一包草,她虽然新身份的简历上都是去的英国私立学校,成绩优异,可是到了人家公司真的工作的话,一定会被识破的。
“光有一副皮囊,中看不中用,到时候还是会被解雇的。”安娜无所谓地耸耸肩,对谭埃伦解释道。
毕竟安娜从小虽然去的都是最好的学校,但因为父亲的宠溺,从来没有给她太多压力,她本生也不是念书的料,所以成绩一直处於中下游。现在就算简历上都是名牌学校的高等生出身,对她而言也没有什麽用处。
谭埃伦见安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更加好奇了:“那你现在打算怎麽办?”她不付公寓的抵押金不会是因为付不起吧?
见谭埃伦的神情安娜就猜到了他在想什麽,她笑著打哈哈为自己开脱:“我家条件没那麽糟,两万块的押金还是出得起的,我过两天就汇款。”
“呵呵,你不想念书又没有工作……Anna你就没有什麽梦想麽?”谭埃伦俨然将安娜当作了朋友,对她这个人非常好奇。
她和大部分的上流千金们不一样,她真实而且胆大。
可同时她就如同一个土生土长的A城大小姐,习惯於享受奢侈的生活。
“我?我没什麽梦想。”安娜的眼神黯了黯,却很快换上了一副笑嘻嘻的娇媚模样。
“又不老实!”谭埃伦没有忽略掉安娜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他风流倜傥,从小在女人堆里打滚,有了杨若如之後还会招蜂引蝶,他当然知道女人都是理想主义者,更何况安娜这个还不满二十的算得上是少女的丫头呢?
安娜根本没有办法拒绝谭埃伦,他的一个眼神,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全盘交代自己的梦想,但她不可以这麽做,因为那会害她暴露身份。但她却很没有出息,不愿对自己曾经暗恋几年的人说谎。
“我曾经的梦想,是希望我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座宫殿里住一辈子。”安娜将酒杯中的玫瑰红酒一饮而尽,小声地坦白。她曾经最大的梦想就是谭埃伦可以爱上自己,然後他们两个人一起住在父亲建造的那座宫殿里,过上很幸福,很幸福的生活。
当初觉得这个梦想太不切实际,
现在,这个希望似乎更加遥远,遥远到安娜想都不敢想。
“现在麽,”看著已经一滴不剩的杯底,安娜再次挂起Anna千娇百媚,又有点玩世不恭的笑容,“现在的我只想要美酒和钻石陪我过每一天。”
谭埃伦一瞬间如梦初醒地意识到,为什麽安娜会给他如此多的熟悉感。
原来,安娜脸上玩世不恭的神情竟然很像他。一样是很有魅力的笑容,一样是眼底那一抹身不由己的无奈,一样是用轻浮的态度来保护自己的脆弱。
谭埃伦有些心疼地望著安娜,他像是在照镜子,看见了一个女版的自己。
他不想再继续,不想再深入认识安娜,於是便漫不经心地扯开话题:“这菜是你做的麽?真的是很美味呢……”
安娜头也不太抬地吃著自己盘中的食物:“没,买的外卖打算蒙骗越飞的。”
谭埃伦失笑,明明就看到她从烤箱里把菜端出来,水槽里还有烧菜用过後满是油水的锅具。安娜还真的是把他当没有眼力见的猴子耍。他没有戳穿安娜只是很配合地点点头,吃光了盘子里的食物。
安娜说的也不算是假话,晚餐确实不是她烧的,她确实是想要欺骗越飞自己会做菜。她只是不想和谭埃伦谈论起潘婶所以才随口扯谎的。
晚餐後,安娜和谭埃伦又闲聊了一会儿,眼看时间就快要十一点,潘婶也快要回家了,安娜便礼貌地下了逐客令示意谭埃伦该离开了。
送他一路走到玄关口,安娜不知为什麽竟然还有些不舍,她强压下心里那股莫名的失落感,扯出一个笑容:“今晚谢谢你陪我。”
“嗯,不用客气。”月光下,谭埃伦的容貌更加俊秀,就如同她记忆中每一次为谭埃伦心动时那样帅气,“今晚,我很愉快。”
他的话让安娜的心又狂跳不止。
谭埃伦从来就不是她的,这一辈子也都不可能会属於她。
谭埃伦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