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了。”看着怀里的小醉猫,他就算是再有什么脾气也发不出来。
小小不安分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我没醉,我知道你是沈耀唐。”她咧着嘴,笑的和小孩子一样,手一不留神砸到琉璃台上,她疼的皱起了眉头,“谁家的铁锅放这了,疼死他母亲的了。”她嘴里嘟囔着,还不忘给自己吹吹。
“小小”他用手把她不安分的头发撩上去 。
“你喜不喜欢我”他本来想说爱,可是到最后没好意思说出口。
“不讨厌。”
“那你爱徐焉知吗”他表情有些紧张的看着她。
“咯,不知道。”
“为什么,不是我你们就会结婚了。”他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
“都那么多年过去了,就算是爱也没那么浓了,恨也像屁一样早没影了。”
“粗俗。”多么煽情的场景就被她的话给完全打散了。
“对啊。”小小的眼睛和脑子一片清明,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我没吃饱,待会想要来几炮。”他用自己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引诱着她。
“好啊。”她歪着脑袋,一副很乖的神情。
“真乖,我们回去睡觉。”他打横抱起她向楼上走去,刚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听到肩上传出的浅浅的鼾声。
不是要来几炮的吗,他愣了一下,有些无奈的推开卧室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爱情就像放屁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他轻轻的她放在床上,然后准备为她脱去睡衣,然后抱着去洗澡,当然,为什么不进入浴室再脱衣服,那个啥,白做苦力实在不是君子所为,该揩油的时候就要放心大胆的往前冲,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所有的男人都认为吊带的衣服是最beautiful的,性感,最重要的是好脱,喝醉酒的小小很听话,听话的让人觉得君真乃纯良,衣服就和没穿一样被某人脱了下来,然后,他流鼻血了。
血顺着他顺着他那秀气的性感的人中往下流,和不要钱的自来水一样,此货懵了,前一刻他还在享受福利,待遇就和唐明皇一样: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单指艳福不浅,他绝对没有认为她肥,因为某人摸起来软软的,手感不错,可是下一秒,某人就用她那练过跆拳道的腿来了一个踢腿,然后,从人体的整个构造来看,最突出的那个部位首当其冲的遭殃了。
“嘶。”他有些手忙脚乱的冲进洗手间,洗手间里面传来冲水的声音,小小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没穿衣服,她低头看见了自己肚子上的游泳圈,“好肥。”她快睡喃喃自语,醉成那样,她还懂得遮羞,磕磕碰碰的在床上摸索到自己刚刚穿的衣服,表情一派纠结,o>_<o,O_o,她摸着衣服的反面自言自语,“怎么衣服正面和反面摸起来一样。”30秒后,她最终穿着反面的衣服下了床,她开始晃悠,整个卧室几乎没有一件发光发亮,色彩鲜艳的装饰,她看着漂亮的水晶吊灯,一脸欣喜,想摸一下,结果海拔不够,爹妈给的,没办法。她尝试着用垫脚式,跳高式,好像还有啊机密梨花几,谁也不知道的高难度动作,都没有实现自己的愿望,她迷迷糊糊晕头转向的最终靠向开着灯的洗手间,然后拿出吃奶的劲把门敲的蹦蹦响,“妈,开门,我要上卫生间。”
刚刚止住鼻血的沈耀唐听见她略带委屈的声音,连忙打开门,小小一个急刹车,没刹住,扑向了他,“怎么样,有没有碰疼。”前者有些焦急的声音从小小头顶传来,皇帝不急太监急,小小抓着他的胳膊撑起身,她用自己不怎么睁的开,变得和熊猫一个样的眼睛,端详了他半天,时间长到他觉得自己是否可以露一下自己的六块腹肌,牺牲色相给自己谋取点福利时,某人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她抱着他干打雷不下雨,“妈,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嫁不出去也不是我要求高,他们不喜欢我,我也没有法子,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就去做变性手术,以后老爷子可怎么办,你整的像谁不好,干嘛整的和那个谁一样。”她一遍干嚎,一边把鼻子往他身上蹭,唯一不怎么好的就是没有鼻涕,顺便,绝对是顺手揩了一把油,感觉到八块腹肌的时候,她有伸进衣服里面吃某人的老豆腐 ,“妈,老太太这腹肌做的太逼真了,老爷子可没有,以后你们那个的时候难道让你在上面。”
有句话叫做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任哪个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也忍不了,此性质仅低于带绿帽子,被笑话那方面无能,于是,入戏太深的某人被吻住了,“呜呜。”前期处于你啃我咬,挣扎之中,后期,水□□融,其实就是胡吞口水之中,最后,终于在半个小时后,具体数字谁都不知道,就像 ,不会有人可以去记夫妻生活多长时间一样的道理,因为会越来越少,直至完全没有,说出来都是泪,为什么岛国男主须经常换,就是因为这个道理,小小支持不住,晕过去了,其实是睡过去了,把希望可以继续一站到底的某人晾在了那里。脱衣,洗澡,上床,“这一次,别再骗我好不好。”也只有在深夜,她看不到的地方,他才敢流露自己的脆弱。
早晨,宿醉的小小比某人醒的还早,她看了一眼睡得正沉的某人,他的脖子上不知道为什么有个红印子,嘴也有点肿,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还好,没事,然后才蹑手蹑脚的下床清理自己,洗手间里面的东西很全,这让她有机会挽救一下自己昨天没有来的及保养的皮肤,岁数大了,一日不保养都不行啊,她摸摸自己已经看的见鱼尾纹的眼角,又摸了一下自己不那么光滑的脸,再一次伤古怀秋,老了,从二十岁一直唠叨到现在,从过去的有些自信到现在的没有自信,也只能靠化妆品保养遮羞了,她一边忙碌的护肤,一边在心里自我安慰,“相比于以后现在的我是最年轻的时候了,收拾收拾,姐们待会出去还是响当当的一枝花,照样可以招蜂引蝶。”
“早啊,老婆。”忽然,镜子里面出现了一个人,下了小小一跳,她有些生气的拿起一个东西,被某人顺利的接住,是瓶小瓶的洗面奶,“老婆,辛苦了,我不用这个牌子的洗面,再说,我要上卫生间,不准备洗脸。”他笑的一脸的具有神秘色彩,让小小这才注意到,某人竟然只穿着内裤就进来晃悠了。
她本来想闭眼,后来又觉得有些矫情,只是还是很尴尬,“你怎么都不穿浴袍的?”
“自己家不穿衣服也没事,老婆,你不会害羞了吧?”他慢慢靠近她,被她挡在一步外,“别过来 ,再过来,你就等着尿裤子吧,说实话。”她的手开始。
某人的神情开始僵硬,“你等着,待会再收拾你。”
男人和女人果然不一样,一个管两用,确实容易坏事,等到他解决完人生大事,小小在描眉,看着她让本来普普通通,毫无特色的眉毛化的那么漂亮,他的心里也痒痒的,想要为她化另外一条眉毛。
却被她用手拍开,“洗手了吗?”
吃醋这档子事和喝酱油差不多
“那我洗洗。”他当着她的面把手用洗手液里里外外清洗了一个遍,估计他洗脸都没有这么认真过,优雅的抬手,然后抽纸巾擦手,比作秀还有作秀,小小的眼角被雷的直抽筋,“怎么样,好了吧。”他用那双细长白皙的手抱着小小的脸,仔细端详,好像整容专家在下刀前的最后诊断。
他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久,久到让小小不好意思的说出了更加不好意思的话,“看出花来没有,我是不是有沉鱼落雁之容; 闭月羞花之貌。”
“咳咳,老婆,你需要恶补一下历史,沉鱼指的是西施,落燕指的是王昭君,闭月形容的是貂蝉,羞花指的是杨贵妃,不过,我给你画上另外半边眉毛,你在我心目中就是倾城倾国的貌了。”他兴致勃勃的拿起眉笔准备大干一番,“等一下,我有遗言要说。”
小小抓住他的手,“待会难看了可不可以擦掉。”
“可以,不会难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学过画画,不管是西方的油画,还是东方的水墨画,我都能上手。”他拿起眉笔准备下手了,“你闭什么眼睛?”
“我阻挡不了你的热情,但是我可以选择闭着眼睛走向死亡吧,快点,别墨迹了,我待会还要上班。”她尽量表现的一脸轻松,事实上内心也一派轻松,见过死刑犯没,刀落下,碗大个疤,不算事。
如果用时间来计算,此次行邢用了五分钟,“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小小听到他把画笔放回远处才睁开眼睛,她一点点睁开眼睛,然后在镜子里面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自己,她淡定的开始洗脸,“不是挺好,我融合了毕加索的油画和中国著名画家八大山人的水墨画。”他交叉着双手一脸镇定表情,只是穿着内裤做这个动作,就和都教授撒娇一样的呆萌可笑。
“嗯,挺好,完全是毕加索《格尔尼卡》的翻本,还融入了八大山人的白眼看人,你让第一次知道了原来自己在这个上的存在就是为了娱乐大众,恶心自己。”小小一边擦脸一边
以专业的层面对自己之前的妆容进行了评价。
“这叫艺术,凡事什么东西跟艺术搭上边,那就是无价的,你那样走出去。”
“就是行走的《格尔尼卡》,极具喜剧色彩的现代荒诞派艺术。”话题上升到这个层面,刚刚还赞美艺术的人就决定溜了,“好男不跟女斗,我出去换衣服,就不打扰你了。”
“嗯,顺便准备一下早餐,我有点饿了。”小小一边重新化妆,一边还不忘了自己的早餐,心里还三心二意的想着,“果然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句话用在这有点怪怪的感觉,她还没琢磨出到底哪里有问题,就被某人的话打断了,“那来点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小小抬手补了一下粉底,好像起痘痘了,青春美丽疙瘩豆,谁能告诉她,三十岁的女人为毛还有青春期。
“嗯,等着,待会给你做顿丰盛的。”沈耀唐一边提裤子一边答应着他,从镜子里面小小正好看到某人隔着裤子还遮不住的勃发,“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你这样怎么让我感觉你完全的饥不可耐。”
“本来就没吃饱,我不这样你才要担心。”尽管这么说,他还是暂且背过身,“你裙子到腰了,注意点,我控制不住。”
小小连忙挺直了躬着的腰,“流氓。”
“谢谢,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为了证明我爱你,我可以再坏点。”再转身,某人又成了那个衣冠楚楚的精英模样,“我去给你做饭。”话题转化的如此快,她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人都走了,她才回答了一声,“哦。”
等到小小又是一番拾掇,时针都指向了七点,小小下楼时,看到的就是某人围着围裙往桌上放东西的温馨场景,她觉得自己三十岁之前没有开花结果是天将降大任于己也,看,现在又让自己遇到了一个上的厅堂,下的厨房的好男人,不过,等她走进的时候,就只剩下满头黑线了,“这就是你说的丰盛早餐。”
丰盛早餐不等于水煮胡萝卜,至少小小的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甚至于老太太传下来的祖训里面都不等于,“哦,还有胡萝卜汁。”
“我不吃了,时间不够用了,先走了。”小小不知道他无缘无故又开始犯什么神经,有些无语的准备扭身走人,只不过,恐怕走不成了。
她看着面前那个一脸震惊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徐焉知,心里一阵绞痛,可是表情看起来却是很平静,“你来了,坐吧,我先请个假。”
他张了张嘴,“好。”
小小越过他,“没关系,我已经帮你请假了。”沈耀唐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她停下脚步,“好,那我们去客厅聊。”
“有些事情确实还是说清楚的好,我要不要回避一下。”好像所有胜利者都喜欢说这句话,就像斗牛勇士都要拿个红布条什么的,之前拿红布条的是徐焉知,现在变成了沈耀唐,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果然风水轮流转,今年到他家,徐焉知觉得自己的呼吸好像被卡住了。
“不用回避,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小小没有回头,径直走向客厅。
相比于她的大度,两个男人直接就没有那么和平了,两个人眼睛释放的电流,都可以把吹上天的牛给炸了。
他们用眼神互掐了一会,就各自走向客厅,和小小形成三足鼎立的局势。
“徐教授,我们的关系就到这吧,因为我结婚了。”小小攥着拳头,手指甲都掐破了自己的手心,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