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花了没有。
“你怎么知道?”不耻下问,徐焉知愣了一下 ,不由自主就问出了这个问题,归根结底,他确实对自己不太自信。
“因为我也是女人,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你们女人哪里舍得花时间去了解我们,既然你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我哭也哭了,闹也闹了,也算是努力过了,都不能挽回你,我也算是死的起所了,我目前是空窗期,如果你后悔了,忽然发现她并不适合你,我随时欢迎你回来。”并不是只有男人才懂得洒脱,磬萍抬起手挽起了自己脸颊的一缕秀发,然后拍了一下小白的脑袋,后者有些羞羞的把头埋进徐教授的衬衫里面,美女什么的魔力果然非同寻常。
“这次我真的走了,我可能以后会在巴黎常住,如何你和她分了,欢迎你去找我,如果没分,那还是算了,我可不想看别人在我面前秀恩爱,不过秀恩爱死的快,你们要是真牵着手抱着孩子到我面前,小心一语成缄。”她半开玩笑的说出这句话,可是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看,这让他有些不自然。
他笑笑,完全当成玩笑话,同样把玩笑开回去,“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原来你是一个胸襟如此狭小的人,小心今后嫁不出去。”
“我嫁的出去嫁不出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今天晚上一定会睡书房倒是真的,徐焉知,这次我要真的走了,你再不回去,恐怕待会儿就会被扫地出门,我可不想成为白雪公主的后妈,灰姑娘的姐姐也不行,Bye。”
“Bye。”徐焉知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自己转身上车,以最快的速度往公寓追去,他觉得她应该冷静的差不多了,从电梯里出来的那一刻,他想着待会儿自己按门铃应该怎么说,怎么去讨她开心,可是事实上,他按了很长时间的门铃也没有人开门。
他有些挫败,看来这次真的把她得罪了,他掏出钥匙开门,他以为迎接自己的即便会是枕头或者是她坐在沙发上用一双恨恨的眼睛看着自己,也不该是黑黑的一片,他打开客厅的灯,没人,一种不详的预感侵袭他的全身,他连小白都顾不上了,把家里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地方都找了一个遍,人间蒸发了,他没有想到她连给自己解释的机会都没给,他的脑子有点懵懵的,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就像当初她睡了他,结果第二天早晨起来她不知踪影,自己又被老爷子给绑去法国一样。
在沙发愣了好久,他才想起来打她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小小你在哪儿?”他的声音有说不出来的颤抖。
“我在看夜市。”小小坐在广场的座椅上,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正前方的广告牌是最近正火的一塌糊涂的百夜橦,她好久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夜晚,这些年她一直都在努力奋斗,上一次出来逛夜市已经是好多年了,以前没钱,看看也觉得好幸福,可是现在,好像没有当初那种有点钱就恨不得全部用来装饰自己的冲动,难道真老了。
“我去找你?”那边的声音有点焦躁。
“不用,嘟嘟嘟”,毫无预兆的挂断电话。
“小偷,快来人啊,抓小偷。”小小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她无比庆幸自己今天穿的是一个跟比较低的高跟鞋,她一边追一边喊,可是所有的人却只是在看热闹,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自力更生,她一路追过去,终于把那个小偷堵到了胡同里面,只不过,好像被堵的好像是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俘辱
娱乐圈的人谁不是最好的演员
小小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面她和一条不断利用人类繁衍后代的蛇妖斗智斗勇,青山绿水可是到处却是危机四伏,她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人被幻化为蛇妖,自己不断的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因为她不想被同化,她似乎忘记了如果和其他人团结起来或许会有不同的结局,她跳进水中,她忘记了蛇的窝巢其实就是水,她踏上了一条死路,她亲眼看着那个人头蛇尾的东西靠近自己,“呼呼呼。”醒了,小小被吓醒了,她看了一眼周围陌生的环境,暗紫色的天花板,放眼望去,除了天花板,其余所有的地方都是淡淡的浅灰,明明是很低调奢华的搭配可是却让人有种想要离开的冲动,压迫抑郁,想要毁灭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忽然小小把整个人缩成一团,这个地方她怎么会忘记,因为这就是一个地狱的存在。
“你醒了?”一个脸上有着恐怖的伤疤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慢慢的靠近床上的小小,手腕上一个意大利定制的手表,与杯中的红酒一样仿佛在散发着诡异的色彩。
小小拼命把自己缩成一团,好像这样她就安全了,“怎么害怕了,宝贝还记不记得这里,十二年了,我怕你忘记它,所以就把你重新带到这里。”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蒋小小,你还是那个蒋小小吗 ,还是人越老就越知道惜命了。”他一把把萎缩在床头的小小拽出来,那道长长的伤疤显得异样的狰狞,他说了什么,小小在晕过去之前好像就听到一句话,“蒋小小,你毁了我的人生就要用自己的人生来陪葬。”
徐焉知疯了,从昨天晚上小小忽然挂断自己的电话他就觉得莫名的不安侵袭自己,他打电话给自己在警局的朋友。幸亏关系过硬,那位朋友二话不说就答应他出动警员去找人,他自己也慌慌张张的出了门,甚至于都忘记了锁门。
他根据小小最后留下的线索,开车找遍了所有正在播放百夜橦代言的广场,整整一宿他都没有合眼,他不断的和自己的朋友联系 ,可是每一次都是无言的失败,早晨六点,一部属于小小的手机被朋友拿了回来,“焉知,恐怕要立案了,这恐怕不是一个单纯的强劫 ,我怀疑蒋小姐已经被绑架了,我们会尽力找寻蒋小姐,你,如果绑匪和你联系,你一定儿要冷静,争取第一时间联系我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好。”徐焉知怔怔的看着那部手机,良久才要有些沙哑的声音回答他 ,“那你知道蒋小姐平时是否得罪过不该得罪的人。”
“我不知道,或许你们可以去找一下俞小姐,就是。”他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徐总,凌纳姐真的不见了吗,现在有没有线索。”说曹操曹操就到,蒋允达陪着连妆都没有来得及化的小小出现在了根本就没有关门的公寓里面。
“你是?”伟大的公安人员竟然不认识乐泉,某人觉得这绝对不是自己不够火,而是我□□人民警察太过忙碌,无时间去八卦贵圈,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俞乐泉,凌纳姐是我的经纪人。”俞乐泉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伸出了友好的小手。
“你好,俞小姐,你好,蒋总裁。”某人很想握一下这位当红明星的小手,可是看到她身后的黑着脸的蒋总裁,转身朝她身后的人伸出了友好的小手。
“你好。”后者有些不咸不淡的也问候了一下对方,蒋总裁你如此傲娇,你妈妈知道吗?
气氛有点小尴尬,如果徐教授现在意识够清醒的话,他一定儿会大吼,“你丫的,老子的老婆都被绑架了 ,这时候还吃飞醋,你有没有同情心。”
蒋总裁轻蔑的看了一眼某人,“同情心是什么,好吃吗?”(此处纯属亲妈意淫。)
“俞小姐,我可以询问你一些有关于蒋小姐的问题吗?”不愧是拿枪杆子的人,顶着尴尬他继续乐泉问题。
“嗯,您问?”乐泉把某人安排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则和警察同志对坐。
“蒋小姐平时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不该得罪的人?”他从口袋里面拿出笔纸开始做笔录。
“没有,凌纳姐平时和大家玩的都挺好,不过,也说不准,因为我大多数都在拍戏,对于她的一些私生活并不是很了解,不过,我觉得你可以去问一下蒋妈妈,因为凌纳姐的什么事情都瞒不过老太太的火眼金睛。”很官方的回答,因为乐泉也就只知道这些,她犹豫了片刻,才问到,“警官,凌纳姐真的被绑架了吗?”
“现在只是初步怀疑,还没有确定,谢谢您的合作。”
“不客气。”原来警察也什么都不知道,乐泉有些小失望。
“焉知,那我去伯母那里取证一下,你要不要去。”他站起身,问那个几乎石化在那里的人。
“好,我跟你一起去。”经过一夜的奔波,他整个人显得很憔悴,下巴上的胡茬初露头脚,身上的衬衫也显得皱皱巴巴的,他站起身,脚步都有些虚浮,其余三个人看着这样的他,都只是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
“你们待会走的时候帮我锁一下门吧。”都已经走到门口,他才意识到家里面还有两个人。
“你放心去,我和允达在家里面等你回来,或许凌纳姐忽然回来了也说不定。”相比于蒋允达的冷漠,俞乐泉热情似火多了。
“谢谢。”这个时候也想不出多余的话。
“我送你们。”完全是句废话,因为他们已经离开了,俞乐泉有些失落的关上门,对着坐在沙发上的某人,“你说凌纳姐除了经常欺负我,到底还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让人家给绑架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娱乐圈里面的人谁不是演戏的高手,她有什么事情又怎么会让别人看透。”蒋允达正在□□还在睡梦中的小白,可怜的小白,爹不疼,娘不在,根本不敢有半点举动。
“你这是在夸我演技好是不是?”某人心里开始美滋滋。
“不是,你是一个异数。”他捏着小白的手顿了一下,然后不遗余力的打击自家老婆的积极性。
话说,你们在别人家家里打情骂俏,真的好吗 。
死契不是所有的爱都是轰轰烈烈的
“我们这样在人家家里打情骂俏会不会有些不厚道。”俞乐泉重新坐到沙发上,也开始□□小白。
“嗯。”后者明显有些敷衍。
“蒋允达,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我的好朋友不见了。”俞乐泉有点生气,从他不允许自己半夜出门时这口恶气就已经形成了。
“你要不要去客房睡一会儿,我已经发动身边的资源去找人,只要不出A市,应该很快就可以出结果了,乖,先去睡觉。”每次都是这样,她想发难,他就轻飘飘,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聪明的男人啊。
“我睡不着,我害怕,老公,如果被绑的人是我,你还会儿像现在这样淡定吗?”就像每个女人都会问自己老公如果自己和他老妈一起掉进水里,他会先救谁这种无聊未知的事情一样,俞乐泉推陈出新,不过,依旧是无聊未知就是了。
蒋允达叹了一口气,都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还会问这种不现实的问题,这比问他如果她撩拨他,他能不能把持的住的答案是一样显而易见的,“这不现实,我拒绝回答。”
“为什么,你那么有钱,别人绑架你老婆还有你的娃是多么希松平常的事情。”某女人撇撇嘴,顺便掐了某人的腰一把。
“我不会那么傻到丢你一个人面对那些困难,如果有一天你遇到这种情况一定是我不行了,不过祸害遗千年,我会一辈子都呆在你身边祸害你。”他的眼睛里面闪着认真的神色,就像黑森林蛋糕,好吧,她承认自己有些饿了。
“蒋大帅哥,有没有人说你的脸真的好厚啊?”她调皮的掐住他的脸往两边抓,成功的换来了某人的白眼,不过,他翻白眼的样子也是很帅的。
一室温情,幸福中的人就是毫无遮掩的幸福,然后衬托出别人的凄凉,梦里不知身是客,都说幸福是会感染的,但是别人的幸福里自己永远都只是过客,我们羡慕着,然后继续前进,受打击,徐焉知现在就在顶着低气压挨批,“什么小小不见了,你再说一遍,你和她一直在一起,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你到底是怎么搞得?”老太太发飙了,没有女儿她还要什么女婿,笑话,相比于老太太的焦急,老爷子就显得镇静多了。
“焉知,到底是怎么回事?”男人要顶大半天,关键时候,一向唯老婆为尊的老爷子站出来为老太太撑起了整片天,他扶住老太太,两人相握着对方的手,从对方身上汲取温暖。
“爸,你怪我吧,我没有把小小照顾好,她被绑架了。”他低着头,满满都是自责。
“绑架,徐焉知,我好好的女儿交到你的手里才几天,你就让她被人绑架了,我当初怎么就认为你是个靠谱的孩子,我真是看走眼了。”老太太甩开老爷子的手,差点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就算是见惯市面的警官同志,也被老太太的彪悍给镇住了,跳广场舞的老大妈们你们的劲敌出现了。
徐教授默了。
“阿姨,现在最主要的是小小平时都和谁经常联系,又或者说你们有没有发现她最近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好兄弟就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