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努力了好久没实现的,我实现了!
所以,为了达到和煦煦xxoo的宏伟目标,我毅然决然地拿出我珍藏的纸笔写了“距离煦煦脱给我看还有天”的字条,贴在床头墙上,为此我肉痛了好久。
纸很贵你懂不懂啊。
☆、第 26 章
军营里温珩煦急的要疯,就要只身前往。
“长歌一定在等我,她那么好看,也不会武功,肯定很危险。”
“温珩煦你冷静一点,我妹妹也被掳走了,我的心里也一样焦急。可是我们必须商量好对策,毕竟这次遭劫很诡异。”
“是啊。不抢粮草不伤人,偏偏绑走所有女人。”沈惟辛道。
“起初以为是悯王捣鬼,现在想来应该不是。”
“他的手还没有这么长。”
温珩煦情绪平复了些:“他们中的迷药只有武黩有。”
“什么?”“怎么会和江湖扯上关系。”“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该不会是想要……”
……
屋内。
“哎呀妈呀,疼死我了!”溪宁不辱使命充当生病的那个。
“哎呦喂,我的好妹妹啊,你怎么这么惨啊呜呜呜~”贵华一边假装抹眼泪一边嚷嚷。
“喂!快来人啊!!出人命了!!!”长歌扯开大嗓门,把门拍得啪啪作响。屋顶上的尘土沙沙地落了一地。
喂,她还没死呢!溪宁默默吐槽中。
“什么事儿?”外面来了听见声响的巡逻的喽啰,直问何事。
“不好了,这位姑娘犯病了。”
“犯病?忍忍不就好了。”
“忍个毛线啊?你丫的知道老娘是谁吗?我可是县主,我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也不要想活了!”溪宁破口大骂。
“哦?怎么个三长两短法?”一人突兀的声音响起。
“哗啦啦”开门声。
“你要是把我们饿死渴死了,一分好处也捞不到!”
“谁要饿死渴死你们了,只不过给你们吃你们都不一定吃。”那人正是戴方巾的戴方戴三当家。
“你不给我们吃怎么知道我们不吃?”
“怎么?肚子不疼了?”
“哎呦喂,疼死了,一阵阵的抽疼!”“快快快,快让开,我俩扶她如厕去。”“还不让开!”
“就在这里不也可以吗?”
“什么?你——变态!”“真恶心!”“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想偷看弱女子……”
“没有偷看,我堂堂正正当然要正大光明看!”
“你不觉得恶心嘛?”
“这么美的姑娘怎么会恶心?”
“呵呵……”长歌冷笑,“小女子听闻雁鸣山好汉如云,行侠仗义义薄云天,岂是尔等鼠辈,凌弱恃强强抢民女,虎狼行径!”
“小姑娘家家的,骂人都不带脏字。”武黩和大当家一起过来了。
“大哥二哥,我看三位美人是寂寞了,不如拉出来示众,大伙一块儿乐呵乐呵。”
“都只看、看,不动就行。”
“对她们太客气了。”
“好,就听三弟的。”
于是,她们三个都被放出来了,只不过是用来“乐呵乐呵”的 。
所谓的“乐呵乐呵”,就是——
对着他们lol!
压抑的声音恶心得她们掩耳不止。
温珩煦,我好想念你,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一离开你简直不能活!
这是被诅咒了吗?
她能够看得到的,除了温珩煦,其他所有的男人眼里都是对她□□裸的欲望,她不想去猜测那些人在YY她什么,就像眼前——三当家你一个读书人的样子把手伸进裆里真的好吗……
“喂!你们山寨就不能高雅点吗?你看看你们,一个个都在干什么!”
“哦?高雅?值几个钱?弟兄们一年忙到头,好容易见到三个大美人,怎么能不尽情表达我们对美人的欢迎呢。”
欢迎你妹啊!
“有笛子吗?”看来只有音乐可以进化他们的心灵了。
而且吹笛子她有自己的心思,笛声悠远,可传十里。
或许可以用来通风报信。
得到了笛子,在旁边池塘边洗一下,她略一思忖,这些粗人雅曲定然不感兴趣,不如吹一首接地气的。
笛横唇边,曲自笛出。
初始,众人只因好奇停止手上动作,渐渐的,有人不自觉地随曲子摇头晃脑。
长歌一心沉浸在吹笛中,贵华暗自观察众人,溪宁觉得这曲子挺耳熟,奈何她五音不全,也不怎么听传统音乐。
温珩煦听到了这笛音,他临风而立,举袖扶月,呢喃道:“长歌……”嘴边扯出一抹痴痴的笑来。
太子远远看着他,只是叹息,功业未成,声名未就,自己的好友倒成了一副痴汉样子,那个女子到底除了皮相有什么与众不同呢?
一曲终了。
“这曲名 《扬鞭催马运粮忙》。”
“俺们一听这调子就想俺爹娘了。”
“俺想媳妇了,俺讨厌那跟俺抢媳妇的几个人!”
“像俺爹当年带俺和俺哥赶集。”
……
一群人纷纷追忆起过往,一脸怀念,甚至三个当家的也是若有所思。
“小女子虽身居闺阁,但是对诸位英雄好汉的英勇事迹略有耳闻,三位当家更是人中龙凤。雁鸣山好汉如林,为什么不归顺朝廷反而屈居一隅?难道各位不想为官做宰为国效忠?”
“小姑娘家家的,管什么闲事?好生待着,没洒家命令都不会动你们。”
“你们为什么要捉我们?难不成只是为了请我们雁鸣山一游?”
他们并不解释。
最后,她们三个被“特殊待遇”分别关进了“山寨”“大牢”。
三间牢房相邻,三面墙都是木头桩。
贵华一进去就自个望月怀远去了。
长歌左看看右瞧瞧,她在中间,贵华在右,溪宁在左。这一地稻草会不会有老鼠蟑螂啊?她虽然女汉子但是连蚊子都不敢打的。
一直站着有些累,她顾不上灰尘倚着左面的木桩。
肚子有点饿,她摸了摸怀里,掏出一包酥糖,还是那天温珩煦给她的。
拈了一块,嘴里甜丝丝的。
温珩煦啊,我好想你怎么办。
自顾自吃着,渐渐多了几分气力。
看着眼前的木桩有一股莫名的想徒手砍断的冲动。
“长歌姑娘?”颜溪宁忐忑地喊道。
“嗯?溪宁县主。要尝尝吗?”长歌把手里的酥糖通过木桩之间的大缝隙递过去。
“好啊,谢谢。”她拈了一块,放到嘴里,笑道,“很甜,真的很甜。”
“那就好。县主笑起来蛮好看的。”
“Thank you~咳咳,那是,本县主本来就很好看。”
嗯?她刚刚说了英文,难不成颜溪宁也是穿越的。
长歌细细回想她的一举一动,似乎是挺与众不同的,但是长歌不敢贸然相认,虽然都是穿越人士,但是谁知道穿越人士会不会有极端的灭掉所有穿越人士唯我独尊的变态心理呢?
不过,她既然说话这么随随便便,不加掩饰,应该没什么心眼,眼下倒是可以试一试套她的话。
“民女一直有个问题想问县主呢!”
“就叫我溪宁吧。随便问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溪宁的头发卷卷的很独特呢!”
“那是因为我父亲是胡人,我可是混血儿呢~”
嗯,的确,鼻眼也与她所见过的女子不太一样。
“原来如此,县主的言语也好特别啊。”
“跟你说一个秘密。”颜溪宁突然神秘兮兮了起来,小声道,“你合我眼缘我才告诉你,一般人我不告诉她!”她还瞥了眼长歌隔壁牢房里远处木然望月的贵华。
长歌心下了然,但是眼前她有一种预感,她想知道的事情溪宁县主可以告诉她。
“溪宁你说吧!我发誓不会说出去的。”
“你凑过来点……”
颜溪宁把自己穿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长歌。
长歌努力装出很震惊的样子,小声感叹:“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简直就像话本子上的借尸还魂。”
“我也不敢相信,我竟然真的穿越了,这可是小说中才有的事情!”
“那你想不想家?”我很想很想家,长歌在心里叫嚣着。
“家?我现在以这里为家。”
“那,你不想念那边的亲朋好友吗?尤其是父母啊。你想不想回去呢?”
“回去?”她嗤笑,“根本不想回去。我在原来的世界是孤儿,又宅又穷又不好看,而在这里做县主又瘦又美又有钱,我有尊贵的身份还有宠爱我的父母还有又帅又富又听话的未婚夫。在现代我只是可有可无的普通人,哪里有这里舒服。”
“可是,你不是说你来的那个世界很先进吗?”
“科技发达的同时环境也污染了啊!那里的人都自私又奸诈,我跟你说我本来是有一个男朋友的,但是他嫌弃我,和我闺蜜……”
颜溪宁诉起苦来没完没了。
长歌耐着性子听。
“……那对奸、夫、淫、妇,这样的人在我们那个世界不少呢!在这里我有入赘的夫婿,他要是哪天惹火我了,我就不要他,再找上七个八个年轻貌美的清倌风流快活去……”
“你未婚夫对你很好呢。”
“他呀,他是北荒国世子,自小和我这个身体订了娃娃亲,对溪宁县主是矢志不渝百依百顺,所以他还是童子身,我算是捡了个便宜,你要知道在这里找个又帅又有钱的处男简直比在青楼找雏还难。”
“溪宁说话倒是直言不讳呢。”
“我这也是和你,对了,我这身体十八了,你多大呀?”
“十九。”
“那不介意我喊你一声妹妹吧?”
“应该喊姐姐吧?”
“我前世已经快奔三了,你喊我阿姨我都不怪你!”
“……”怪阿姨。
“长歌妹子,我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原谅我。”
“请讲。”
“原主觊觎过你家温珩煦,我在刚刚穿越过来不太清楚形势的时候也有些爱慕,但是,在我看见你之后我才清醒地认识到——如果这是小说你才是女主标配我恶毒女配都算不上啊!”
长歌感觉很无语。
“你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还有,我这人最讨厌三儿,起初不知道温珩煦是名草有主了,所以有些,咳咳,对不起。”
“没事的,溪宁言重了。”长歌笑了笑。
颜溪宁愣了愣:“果然美啊,一笑倾城不过如此啊。”
“哪有,溪宁也很漂亮呢。”
“这话我爱听。唉,长歌,恐怕除了我那认死理的迂腐未婚夫就没有男人看着你不动心了。”她感叹,笑着说,“所以鉴别好男人的好方法就是看他面对长歌的诱惑会不会动心。”
“溪宁折煞我了!面对溪宁不动心的男子也是少之又少啊。”
“跟你吐露了这么多心声,感觉自己顿时轻松了好多啊!一直埋在心底都快闷出蘑菇了!”
两个人交头接耳叽叽喳喳了很久。
“我很好奇我哪里合溪宁眼缘了。”
“长相,还有,身材。你可是我在这见过最美的了。”
“如果溪宁是男子,我恐怕就要被你的花言巧语迷晕了去。”
“真爱不分性别啊,长歌小娘子,到我怀里来~”
“问你个真事儿,你有没有听说过和你一样情况的人呢?他们有回去吗?”
“这个还真有,你问对人了。本来我只是看过穿越小说做不得真,但是,我这个身子的原主她好奇葩,她竟然专门研究过穿越。”
“难不成原主她是穿越了?”
“很有可能。我因为是魂穿,继承了原身很大部分的记忆,起初我担心原主和我共用一身,但是后来仔细想想,不对,原主应该是和我穿越时空交换了身体。”
“她是怎么做到的?”
“原主自小在胡地长大,她因着未婚夫的世子身份,时常出入北荒皇宫,宫里有着奇书异志,原主在一本本书的熏陶下萌发了对书中描述的现代世界的向往,所以她四处寻找能人异士,以求可以穿越到那个自由民主的美好世界。”
“那她找到了吗?”
“你猜猜看她找的谁?”
“谁?不知道。”
“你猜猜看嘛!”
“难不成是温珩煦?”
“他师父!”
“师父?”长歌有些惊讶,温珩煦的师父到底是什么人呢?
“结果就这样了。”
“能不能详细点。”
“我也不清楚了,原主的记忆对于这些部分很是模糊,我怀疑是被原主的灵魂吸去了。”
“这么说来……”应该去北荒皇宫看看,还有温珩煦的师父,她早就发现自己的穿越不一般。
“因为魂穿所以我相信灵魂的存在,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
“那就是说,真的有鬼——”
“啊!!!”“啊——”
两个女孩子被说怕了,齐声尖叫,想互相抱着又被木桩挡了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