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碰见了温珩煦——
她有些膈应,那样的兄弟们,他也相差不到哪里去吧?
古代男人真是恶心,自以为种马还是荣耀,哼,他果然是处男,这点很开心。其实她早就知道了。
长歌转身就要走。温珩煦忙追上去,拉住她,不成想扯坏了一只袖子,露出了圆润的香肩。
温珩煦登时看的“蹭”地就起来了。
唉,每天都要看着她,只能看,不能碰,简直要命啊!
他迅速宽衣解带,长歌一惊,往后一退,见他只脱了外衣递给她才知道这是要给她遮羞——她又想歪了。
长歌不想接,他突然惊呼:“你受伤了?!”
不容分说地捞过来,抱起,飞奔赴房内。
没有啊?她怎么不知道。
他只用脚踹开房门然后踢上门。
将她放在床上就去解她的衣裙看看。
长歌当然不给看,剧烈反抗,一巴掌就要扇开他,他眼睛都急红了,摁住她挣扎的手脚。
“不要!”
“给我看看。”
“那里不行——”
“别动,很快就好了。”
“啊,不要啊——”
……
外面趴着的人一脸期待,赛仲景想这小子莫非开窍了?难道是他坚持不懈送小黄书的功劳?
“是我癸水来了啦!!!”要这么大声喊出来了吗?
她可以确定,是自己害怕已久的麻烦事情,在这个世界第一次来了大姨妈。
后来的后来,她已经不想再说了。
很尴尬,要不是她相信他,她几乎以为他是装的了。
他也不怕弄脏衣服,用外衫裹了她就上车回府了。
等她洗干净换了衣服,他红糖水蜂蜜水冰糖雪梨水红枣桂圆莲子水……都备好了,连糕点都换成了红枣糕、阿胶蜜饯等。
她这次动了背包的存货——卫生巾,因为她还真不习惯古代的卫生条,穷人家就直接躺着、平民用草木灰自己缝补,而她托温珩煦的福可以吃这些稀罕的甜点、借温珩煦的光才能够使用到昂贵的棉花内里棉布面的手工卫生条。
太子回京没回成。
因为沈小将军来了,带来了圣旨,命他即刻起程教训侵犯边境的蛮荆小国——某。
是的,某国。
温珩煦得同行,沈惟辛都放下了未完待续的案子一起前往。
边境危险,条件更是艰苦卓绝,他不想她去吃苦,但是他舍不得她。
“你要同太子一行人去边城?”
“是。”
“是要开战了吗?”战争啊,很残酷,会死人的。
“是。对了,你的书稿已付梓。”
“真的吗?太感谢了。”她很开心。
“我也很开心。”
“温珩煦,你有想过去寻找生身父母吗?”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这辈子只有一个父亲。”他的师父就是他的父亲。
“你不想你娘吗?”
“我有师娘,足够。”只是师娘已经不在人世。要不然师父也不会……
“可是,我很想念父母——温珩煦,我觉得父母和子女之间不仅仅有血缘亲情,还有一种义务责任。他们肯定四处寻我,我尚未完成学业,算时间快开学了,我想回家,我知道你能帮我。”她定定看着他,眼里的期待不言而喻。
“呵。”他惨然一笑,“帮你?”凭什么。
“不可以吗。”
“你知道自己怎么来的吗?”他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召唤她来了,又怎么可能放手。他渐渐有些激动,眼泛红光。
“我感觉,你知道。”
“哦?”
“现在想想,从一开始你就知道。”
“我——呵。”
“那你能够告诉我吗?”
“当然——不能。”他眼里赤色更甚,在这月色掩映下更显诡异。
“那——你——”
他以唇封口,吞下了她的话,她想起白日里听见的话语,心下凄凉,发力推开了他,惨白着脸苦笑道:“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一个可以任你肆意摆布的宠物——”
“不要这么说,长歌。”他红着眼死死盯着她,“我爱你,长歌,嫁给我好吗?”
“你终于还是说出口了。”
窗户纸捅破了呢。
“我这么多年来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想要你。
“胡说八道。”明明才认识一个月不到。
“我没有胡说,很早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你会出现,我一直就在幻想着有你陪——孤独了失落了,我都会闭上眼睛自己抱抱自己——就好像你在抱我一样……”
“不要说了。你告诉如何回去我好吗?”她摇摇头不想再听,她怕她这样下去有一天真的不想回去了。
“回不去了!你不可能回去的!”他激愤地大声咆哮。
“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现代世界很文明,科技发达,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她终于把心里一直的想法说出来了。
“我只要你,长歌,你留下来,好不好。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他不可能和她一起走的。
“温珩煦!你真幼稚。”她厉声喝止。
“长歌,答应我。”
“什么?”
“嫁给我,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如果你和我一起回现代,我立刻嫁给你。”是啊,她早就喜欢上这个对她说一不二的人了。但是,她不想留这里了,尽管她还没有游遍天下。
“好,嫁给我,我们还要执子之手共看繁华——”
“前提是,一起回现代。”
“我办不到,这是我第一次拒绝你,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为什么?”她沉吟片刻,“既然如此,多有叨扰。告辞。”
她转身就走,她离了他不是就不能活了,这个世界上,谁没了谁不能活呢?
她不知道,他离了她,真的不能活;她离了他,也活不好。
他们本来就是一体,是什么横亘在其间,使之分离开来。
温珩煦从后面猛地抱住她,双臂紧紧地勒着她,低声下气地在她耳边道:“长歌、长歌,不要这么对我,你若要寻——我帮你便是,不要再说离开了,不要、不要……”
“你除了说不要还会说什么?”她见目的得逞,调侃道。
“不要——不要走。”
如果,是在现代,碰见他,倒贴也要把他扑倒在地。只是——
“你是见的女子少了,你若来现代看看,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呢?那时候,恐怕你早就把我弃之脑后了吧?”
“不要,我只要长歌,她们都不是长歌,我只要你就够了。”
“呵呵。”你嘴上说说罢了。男子都是喜欢花言巧语,始乱终弃未可知。
她不知道,他是个多么偏激固执的人,认定了的,死也不改。
“我温珩煦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只娶长歌一人——”
“我不相信什么山盟海誓的,话本子上的负心汉还少吗?以往看过不少小说男主,和女主那叫一个如胶似漆,还不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另结新欢或者坐拥齐人之福——真恶心,破烂玩意都不知道挖过多少坑了,脏死了!又不是心里有病,女主竟然扮演姐妹情深、愿意共侍一夫……”
他的长歌在说什么,怎么不太懂,是说别人纳妾吗?不过他不会的,他只喜欢她一个,其他的女子在他眼里如空气浮云。
两个人各怀心事回房了,只是她甩不开他紧紧握着她的手。
长歌看了他清俊的侧脸,心想:难道你真的不想寻找你的亲身父母吗?你如何才能帮助我回家。
☆、【无责任YY小剧场(一)】
从前有一个女汉子,叫长歌,她可以扛着一桶矿泉水脸不红心不跳地爬七楼,她就是我。
我一直都想有个美丽的听话的温柔的cn男票。
哪里有呢?我不知道。
于是我就去请教学校农学院的某老师,对她说:“请告诉我,我可以从哪里得到一个美丽的听话的温柔的cn男票呢?我很想有一个呀!”
“你可以从我这里得到一个美丽的听话的温柔的cn男票!”老师说,“我给你一粒种子。这可不是男生寝室用来吃肉的那种种子哟!你拿回去种在澡盆里,就等着瞧吧。但是你得给我十个弹珠。”
“谢谢您。”长歌说着就给了老师十个她收藏了这么多年的小学时候从男生那里赢过来的弹珠以便于她召唤神龙。
因为我买了房子一个人住在校外,所以我立刻就往校外狂奔。
回到家里,我按照吩咐,挖了很多土在澡盆里种下那颗种子。
春天温度很适宜植物生长。
种子刚播下,我就浇了水,每天起床前睡觉前上厕所前都要看看它,有一天,它开始破土,发芽,生长。不就一朵大花苞长出来了,我放学回家刚刚脱了鞋就奔过去看,它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 “多美丽的花啊!”我赞叹说。
花瓣白中带粉,包得紧紧的。
出门就是一树桃花,芳华烂漫。
门口的桃花开了,我的男票还会远吗?
曾记否,《安徒生童话》里拇指姑娘的故事,拇指姑娘就是从花里长出来的只要轻轻地吻了一下。就能开花。
我真的吻了,很香,但是,我也过敏了。
直到我从医院里买了药膏回来抹,那花还没有开。
我每天带着口罩远远的看着,可是依然没有开。
是缺少肥料吗?
我决定自制“农家肥”,环保天然无污染~
所以,什么鸡蛋黄啊喝剩的酸奶啊咬了一口的面包啊……都扔进去,直到有一天,我貌似闻到了化学书上形容的“氯化氢”特有——臭鸡蛋的味道。
我阿黄(dog)一样的嗅觉和阿花(pig)一样的神经促使我慢慢悠悠晃进澡盆所在。
卧槽(⊙o⊙)哇!
简直不能忍!
这这这——就是一垃圾桶嘛,还是没套垃圾袋子的。
在我准备把这快被垃圾淹没的花移走的时候——
“啪”的一声,花瓣张开了。
花心里坐着一个很小的人儿,不着寸缕,长发披散,精致无比的脸蛋上带着点点羞红,才两寸高。 我下意识就瞄向可以辨别男女的地方【别骂我流氓,我只是想看看作者性取向而已~】。
啊,真是遗憾呢,他头发太长了,如墨色绸缎般直接遮住了那里。
还有,他为什么一直用手捂住鼻子,难道他流鼻血了?
他见我直勾勾盯着他,脸更红了,张开双臂朝我,软糯糯地道:“娘子大人,要抱抱~”
这货就是我男票?
我用两只手指提起他,把他带离了那个臭臭的澡盆。
“你好——”
“娘子大人好!”
“我是想说你好臭……”
“还不是娘子大人放的。”他委屈地瘪瘪嘴,“为夫都快被熏死了。”
“你谁啊你,乱喊我娘子?”按理说这种情况不是应该会喊我娘亲、妈妈的吗?小说里不都是怎么写的吗?乱改剧本小心作者换男主啊喂!
“回娘子大人,为夫姓温名珩煦字钰君,是不是很有温润如玉翩翩君子的感觉?”他一笑,“为夫笑起来是不是让娘子大人如沐春风?”
“我就叫你拇指公子。”
“那当然——啊?为夫有名字啊。”
一个从花里长出来的男票竟然有姓有名还有字,这不科学!
我不管他的抗议,用小拇指轻轻的戳戳他的小肚子。
“好疼,娘子大人别介!要做什么也要等为夫长大了啊!”
“……谁要做什么了啊?!”那有那么邪恶。
“娘子大人跪求穿衣!”
“先洗澡,你太臭了!”
“……”TAT。
他只比我的大拇指粗那么一点点,还木有我手掌长,我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掌心捧着,走得四平八稳,生怕一不留神他从指间掉下,我就没有男票了。
“把你捧在手上,像一段烛光~”我边走着边哼着歌用勤快的步伐~
“娘子是嫌弃为夫像蜡烛那么小了么?没关系,会长大的。”
“……小小的,萌萌哒。”好邪恶的赶脚。
“你是要站着洗还是蹲着洗还是躺着洗?”
他摇摇头。
“你是要在澡盆里洗还是在脸盆里洗还是在汤盆里洗?”
他又摇摇头。
“那你到底要怎么洗?”
“我要和长歌一起洗。”
“……你会淹死的,真的。”
“……”
在底气不足的提议和死缠烂打的抗议中——温珩煦泡在温暖的水里,就像一截白白糯糯的年糕,长发像海藻一样漂浮在水面上。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在我平时吃饭的碗里洗澡!
这是不是在暗示我,他已经到我碗里来了,可以开吃了~
“唔,满满地都是娘子的味道,感觉好幸福~”
“……那是我(口水【小声地、快速地】)的味道好吗……”
洗完澡,丢给他一块软软的手帕纸。
“好香啊,娘子的香味很好闻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