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气恼了;你到底要问我什么!“爸,我要问的是,您还记不记得八年前的那些事!”何父当然记得了,提到八年前何父就太难受了,可以说
这已经成为了他心中永远的痛。而语音现在又提起来了,他就显得太震惊,太难受了。所以他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如纸,大叫出声了;你,你
问当年的事干嘛?“我就要问,我不仅要问这个,最重要的我还是想问一下当年的那个孩子!”“你敢提她,现在你居然敢提她,这么说你一
直都没忘了她,是不是?”语音算是彻底豁出去了,哭着大声回应道;是的,我没忘,关于这个我能忘得了吗?尤其是那孩子,我回来以后慢
慢地唤醒了我的母爱,这母爱是人的天性不是吗,所以这些天里我就想要去看看她,我跟你说,我已经有所行动了,这些日子我周末根本不是
和文良出去玩的,而是去了好多的收容所和孤儿院,为的就是要找到这个可怜的孩子!
第三卷
“够了,够了,你可恶,简直太可恶了!”不管何
父怎么大声嚷嚷,语音现在已经进入情绪,并且给父亲跪下了;爸,求您了,现在就告诉我吧!当年你们是怎么处置她一个刚出世的孩子的!
是把她送人了吗?送给谁了?她现在究竟在哪里?你们去看过她吗?他过的好吗?这些我都迫切地想要知道,请你不要再对我有所隐瞒了,把
这一切都告诉我吧!语音的这一番疯狂的问话把何父的心彻底刺痛了,于是他再也忍无可忍了,抬手就狠狠地给了女儿一耳光。语音承受不起
这一掌,反身倒在了地上。何父大声骂道;你无耻,你无耻之极!你还敢想过去的那些事情,而且你还敢问出来!你真是让我吃惊不小啊!我
和你妈本来以为你已经忘的干干净净,可以正常生活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地放不下,你真是太让我和你妈失望了!语音重新站稳后,继续煽
情地说;是,我就是放不下,这毕竟我们女人的天性啊!要是换了别的女人她对这个事当然也是放不下的呀!“你,你这话怎么不对你妈说呢
?所以你去问她吧,我不管这个!不过有一点你要知道,你妈回来以后听见你问这件事,她非要了你的命不可!”“是,我知道,这一点我比
谁都清楚,我妈我惹不起她,所以我不惹她!”“你说这话是到底什么意思呀?你惹不起她,你就来惹我了对不对啊?”“爸,不管怎样求你
告诉我吧!当年你们把我的女儿送给谁了?”何父没等语音把话说完又是一耳光打了过来;我今天就打死你,改改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再让你
觉得我比你妈不可怕!说着何父对语音冲了过来,此时语音把眼睛一闭;打吧,你打死我吧,反正现在我也不想再活下去了!何父真想继续打
她,不过出于父女之情,同时也出于男女之别,最后怎么着也下不去这个手了。“你,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下不去手!”“那你就下手吧,你今
天只要不我把打死,我还是要问的,我就是和你拼了!所以请你还是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吧!”何父看着她眼神中的坚定和执着,说实话
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怎么,你真想知道吗?”“是的,我就想知道,尤其是回国以后,我在一次偶然情况下让我想起了他她,于是从此便
一发不可收拾地想她,想她,再想她,想得她天天晚上睡不着,做梦梦见她,想得我现在人消瘦,面临着崩溃,所以我真的快要崩溃了呀!爸
,求求你就告诉我吧!”“好,我告诉你,你给我听好了!当年我根本没有把她送人,而是直接把她扔到河里淹死了,所以她早已不在人世了
,怎么样,现在你该死心了吧!你听好了以后不许再在我们面前提到她,也不许你再想她懂了吗!”何父这样听似威胁她的话,让语音根本就
不怕,这让何父可有点招架不住了。他知道女儿的这种不怕情绪显示的是“她不相信自已说的这些话”,因此何父自已就慌了,何父问道;怎
么,你还不信我说的这些吗?“是的,我不信,我怎么着也不信!你会这样的狠心把一个当时只有满月大的婴儿扔到河里活活淹死,而且这婴
儿还和你有血缘关系呀!所以打死我,我都不相信你说的这是真的!”“那你相信什么,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爸,我现在只想让你告诉
我,当年你们是怎么瞒着我把她处理的,你们究竟把她送给谁了呀?”语音大哭了起来,用尽全力去煽情,最后哭的声嘶力竭,也要煽情煽到
点时,何父也当然被她的煽情所“软化”了;唉,你这是在干什么呀,当年的那孩子也许她真的不在了,你就不能真当她不在了呀?“不,爸
,这是不可能的!现在我不找到她,我根本活不下去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当初在国外生活了八年,不都是好好地活过来了吗?”“
当初是当初,当初在国外毕竟离家远没有心情去想啊,可现在却不一样了呀!尤其是我从国外回来的这些天里,让我触景生情回忆起了当初的
一切,所以我现在就想找到她呀!爸,你就成劝我这一回吧!”“你找到她,你到底想干嘛?”“我什么都不想干,我找到她,我只想看看她
长得什么样子,过的怎么样,好不好,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想这样看看她啊!”“你可知道你自已这是在做什么吗?”“是,我知道我自已在
做什么,可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现在已经二十六岁了,早已是个成年人了!所以请你们不要再隐瞒我想要知道的事了吧,不管怎么说我也是
个当过母亲的人了呀!爸,你就告诉我她现在在那儿吧,我和她已经分离了整整八年了,难道你就狠心地真想让我今生今世永远也见不着她,
只有在梦里相见吗?不,不要,这可以说是世上最残忍的事!
第三卷
何父总算被女儿的煽情给打动了,他不得不又叹了一口气;唉,我真是拿你没办
法呀,你这臭丫头,你怎么不去问你妈,跟你妈说说这些话呢?看来你是认准我了!好吧,我服你了,别哭了,我告诉你吧,你听好了,我可
就说一遍,多了我不说!语音擦了擦眼泪总算点头了;是,我知道,请你告诉我吧!“当年我和你妈经过商量确实把孩子送人了,你知道我们
把她送给谁了吗?我想关于这个你现在肯定不知道,不然你也肯定不会来问我了!你听好了,当年在孩子满月以后,我和你妈从你的手里把孩
子偷过来我就把她直接还给了你不共戴天的仇人,那个姓王的畜生家去了!这下你知道了吗?当初我和你妈都认为这孩子是他家的,应该还给
他家,所以当年我就直接把那孩子送到了他家,交给了他妈!接着我和你妈就和他们家断绝了联系,老死不相往来了!”语音无比激动地点点
头说;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么现在这孩子是生是死呢?“这我怎么知道呢,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们早已断了联系,不相往来了!我们怎么
知道那孩子是生是死呢!再说是生是死也全看她的造化了不是吗?”语音没接口,现在总算知道了真相了,她还接什么话呀。不过何父倒像是
自我辩解地向女儿说了一句;你要知道,在那个情况下我也只能怎么做的不是吗?要不然你让我和你妈还能怎么办?语音还是没回答,只是望
着父亲,眼神里看不出是怨还是不怨。而何父却觉得理亏了,不管怎么说这事还是自已理亏。因此他比较歉意地开了口继续说;好了,这下你
什么都知道了,那么你现在想去看看她,那你就去吧!她要是现在死了,这也是天意,你可不能再跟我和你妈闹了,知道了吗!说完何父退出
了书房,将语音一个人留在了这里,让她自已好好想想该怎么办吧。语音终于知道孩子的下落了,这使她无比的兴奋,还有高兴。不过也有让
她烦恼的,因为听父亲说孩子被他送到了那个王瑞超那里,这不是更让她烦恼的事吗?因此去之前她也曾经忧郁地想过;那个畜生毁了自已一
生,而现在倒好,要想去见见女儿恐怕必须先见到他,如果真那样自已该怎么办呢!自已会失去理智吗?另外她更担心的还是那孩子,当年父
母把刚过满月的孩子交给了他们家,他家能照顾得了吗?就算有他母亲,可他母亲毕竟是有病的呀,那么不就更是多了一层风险吗!所以说不
定孩子当年就可能没了呢!既然这样,那我还去干什么呢,不是多此一举吗!唉,该怎么办呢?不过毕竟还是想孩子的心情要强过了忧郁的心
情。最后她决定还是走这一趟吧,不管怎么说不亲眼看看“死活究竟”是谁也不会罢手的。
于是一周后语音真去了那里,看看须实了。还是当初那条小街,还是那一排排的旧平房,和八年前一样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这就让语
音很自然地想起了往事,就是还没出事前的那一段,那时她经常这里作客的,而他的母亲也非常喜欢和欢迎她的。要不是过早地犯下了“那个
重罪”,也许他们两个现在就可能真的结婚,有了属于他们应该拥有的孩子了吧。唉,这都是一时冲动惹下的大祸啊。语音就这样一边走一边
想着,于是不久便清楚,也不走错地来到了目的地。关于这个连她自已都很吃惊呢,“我怎么会还这么清晰地记得他家的住址呢,怎么会这样
啊?”她来到了门前,在敲门之前稍微地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一种心理准备,然后她就正式地敲门了。敲了一会儿,就听里面有位女声愉快地发话了;来了,来了,知道你今天就忘带手机了,真是的,什么脑子呀!这个女声发出的话让语音立刻就呆住了,而且心里也在打起了鼓;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走错门了!还没想完,大门已经开了,而开门的当然是诗秀了,除了她还能有谁呢。诗秀开门一看站在面前的不是瑞超,是个女人,看上去年龄和自已差不多,而且长得也很漂亮,可以说彼此都相差无几,所以诗秀怔住了,不知该说些什么了。这时既然她这样,那么语音也不可能不这样了,毕竟她们俩人还是第一次相见,怎么着彼此都很好奇吧。“她是谁,和超哥有什么关系呢?”“而她又是谁呀,是不是我真走错门了!”就这样两位美女对视了半分钟后,,最后还是诗秀先打破了沉默,微笑着向语音问道;请问,您找谁?语音同样也不失礼仪地反问;请问,这是一个叫王瑞超的家吧,他没有搬家吗?“他没有搬家,这是他的家!你是不是要找的就是他呀?”“如果你要问我是不是找的就是王瑞超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对,我找的就是他!”诗秀再度仔细地看了看她;哦,您是他的什么人?”诗秀这么问,显示她的防心比刚才反而加强了,用身体把着门不想让语音进去。语音面对她的小心,不自禁地起了一些反感,她口气加了一点重量说;我叫何语音,是他多年不见的一个朋友!诗秀听了以后只是点了点头,并不知道语音是谁,瑞超也从来没跟她提过语音是谁。虽然她知道晴儿的身事,却不知道现在晴儿的妈就在自已眼前。这时语音见她没反应,便知道她是个不知内情的人,于是就好奇加上反感地也反问她一句;请问您又是那一位呢?
第三卷
诗秀非常从容地回答道;我啊,我叫李诗秀!“哦,那你是干什么的呢?怎么会在他家里?”面对这样的质问
,诗秀也觉得不太怎么好听,于是把脸也情不自禁地沉了下来说道;是这样的,我是他一位要好的邻居,他今天不在家,我是来给他看门的!
“哦,他现在不在家吗?”“是的,他出去了,不过他忘了拿手机了,相信一会儿他就会回来拿的!”语音点了点头说;是吗!然后隔着诗秀
的身子语音就往里看,希望能看到她想看到的。果然不出所料,结果她真看到了一个有七八岁大的小女孩在院里一个人玩呢。语音深深地再看
了孩子几眼后,她就有了一种难以控制的心情,因为她基本上可以断定这孩子就是她的亲骨肉了。因此语音在心中激动无比的呐喊;哦,我找
到她了,我终于找到她了!原来她还活着,而且她还活得这么好,都长这么大了,真是谢天谢地呀!语音当时的眼泪就流了下来。诗秀发现了
她这样以后,就很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了?我怎么看着你不大对劲儿啊!语音回过神来,为了确定这是真的,她不得不强压住情绪问道;我再
请问一下,里面的那个小女孩是王瑞超的女儿吗?诗秀又怔住了,结果她本能地点点头回答说;是呀,那小女孩就是王瑞超的女儿啊!请问你
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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