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做生意的话他不是宁芮夕的对手,但是调查案件收集证据对抗犯罪之类的,那是他的本职。
且不说他自己本身就是军人,他带出来的很多兵现在都在从事这一行业。
想要调查清楚一件事,发动下战友们的力量,那都绝对是无穷的。
……
“大少爷!”
许久未曾见到高翰的张婶在看到突然出现在高家的大少爷高翰时,顿时惊喜若狂地迈着小脚跑了过来。那满脸真心实意的欢喜,看得高翰脸上的冰寒都跟着融化了些。
“张婶。”
看着面前的老人,高翰的眼神很温和。
这个人,是高家少数几个带给他温暖的人之一。他在这里感受到的幸福和关心不多,特别是在那时候跟着妈妈一起离开高家开始,到后来妈妈离开家里又多了一个新女人,那些关心就更少了。
但是从头到尾,不管他的身份发生了多少变化,不管身边的人是怎么看自己,眼前的这个人,都是一如既往地关心着自己。
这种关心,陪伴了他无数孤寂的日日夜夜。
正是因为这一点,对于张婶张伯这对夫妻长辈,高翰一直都很尊敬。
“大少爷,你终于回来了了。哎呀,大少爷,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呀,是不是平时训练太累了?还是没吃好?”
张婶和张伯没有孩子,他们也是看着高翰长大的人,对于这个是少爷的人,他们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疼爱。
不等高翰回答,张婶又继续唠叨了:“咦,怎么不见大少夫人呢?对了,我听说大少爷你做爸爸了,生了个小小少爷是吗?怎么没把小小少爷带来给张婶我看看呀?大少爷的孩子,一定也跟大少爷小时候一样可爱。”
张婶絮絮叨叨地说着。
因为前些日子老家有点事情,她和丈夫张伯专门请假回了一趟老家,这不才刚回来不久。谁知道就很巧地遇到了上门的高翰。
至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因为高鸿的禁令,也没怎么传到她耳中。
说起小妻子和软软的儿子饭团,高翰的神情更温柔了,那温柔中带着一种隐藏不住的满足和幸福:“他们都还在家。我儿子小名叫饭团,他还小,不太好带出来。等他大点的时候我再带他来见张婶你。”
张婶乐得眼睛都笑眯了:“饭团呀,这名字很可爱,跟少爷小时候的名字一样可爱。现在这么小是不太好带出来,少爷你现在住哪呢?等我有时间我就去看看小小少爷吧。真想看看小小少爷和大少爷小时候是不是长得一模一样。”
高翰听了,没有犹豫,将宁家的地址告诉了她。
因为饭团的关系,现在他们还是住在宁家。不过因为他已经把宁家爸妈当成自己的亲生父母,倒也没有多少违和感。
宁家不大,标准的三室两厅,他名下的房产比这个大的有几套,但是在这类,他能感觉到在其他地方所没有的家庭幸福感。
“哎呀,看我这记性。大少爷是来找老爷的吧,老爷现在不在家,大少爷先去等会,张婶我去给大少爷做点吃的。你都好久没吃张婶做的东西了,这次一定要好好尝尝。顺便带点回去给大少夫人,她也很喜欢吃这些东西的。”
看着张婶笑容满面地颠着小脚往厨房走去的背影,高翰的神情缓和了片刻,但想起自己要做的事情,又再次冷凝了起来。
深深地看了眼主院的大门,迟疑了下,最后还是坚定地迈开了步伐。
小夕,饭团,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
高鸿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人说大儿子高翰来了的事。他的手顿了片刻,但很快就回过神来,眯了眯眼睛,就面无表情地往大厅走去。
听着那稳健的脚步声渐渐逼近,就是是在这种私下时候都坐得笔直的高翰立刻看了过去。
当跟那双记忆中很少对他露出满意或者柔和眼神的眼睛对视时,高翰发现,现在自己的心里,没有了那些年的波动。
一直以来,他心里都有个想法,想要得到这个男人的赞同。
只是可惜,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一个奢望而已。
别说是赞同,这个男人,怕得连看都不想看自己一眼。
至于为何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他和妈妈恩爱有加的记忆好像是做了一场梦被凭空添加进脑中的。
因为,他实在无法相信,这个男人,连他这个儿子都不爱,怎么可能会爱自己的妈妈呢?不管因果前后,他不仅是他的儿子,也是他爱的女人的儿子不是吗?
这些杂乱的思绪,在男人来到面前时变成了泡沫消失。
高翰没有开口叫人,只是站起来,算是礼节性地打招呼。
注意到这一点,高鸿的神色立刻变得晦涩难明起来,他眯着眼冷厉的眼,看着面前许久不见的大儿子:“怎么,连爸都不会叫了?”
高翰不卑不亢地回着:“我以为你不会想要听到这两个从我嘴里发出来。”
被儿子这样一顶,高鸿的脸上出现了一种被噎到的表情,随后升起的,是一种被违抗后的怒气。
他的怒气,高翰都感觉到了。他在心里默默地想,这样,才是比较正常的不是吗?难道,还要期待些什么吗?
他垂下眼帘,腰杆还是挺得直直的,没有一点妥协。
高鸿紧紧地盯着,两人之间迸发出一种激烈碰撞的无形火花,至于到了最后谁输谁赢,那还是个未知。
不知过了多久,高鸿才撤回了目光。
他能够感觉到大儿子对自己的冷淡和排斥。
要是以前,他绝对会生气。只是现在……
下意识地捂住胸口,想着自己在那人面前说的话,他又将这种怒气也咽了回去,剩下,就是一种无奈的挫败感。
大概,他真的错了吧!
“去书房。”
他头也不回地直接往楼上走。
高翰迟疑了下,还是大步跟了上去。
书房这个地方,绝对是高家最神秘的禁地。但对高翰来说,却不是那么陌生。
他隐约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曾在里面肆意地玩耍。那时候陪在身边的,是妈妈。而那时候的书房,也不是现在的禁地。
而在书房,他总是能很快地冷静下来。
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因为那里面充满了另外一个熟悉的温和气息。
那个气息,让他满心的暴戾和怒火,都被一双温柔的手给抚平。那个气息,是妈妈的。
高鸿的书房,是内外两间的。外面一间没什么特别的,装饰都很冷色调,是高鸿的风格。而里面的内室,则完全不一样。进去之后给人的感觉和外面的冷淡完全想法,那是一个很温馨的房间。
天蓝色的窗帘,米色的布艺沙发套装,浅棕色的木质书架,还有一旁一个看着女性化十足的小圆桌。这里,就是高鸿内心最深的禁地。
而在这个房间里最特别的地方,就是墙上的照片。
照片不多,基本上都是围绕三个人的。一个冷峻的男人,一个温柔恬静的女人和一个七八岁的可爱小男孩。有独照,也有三人的合照,更多的是女人和小男孩的照片。在这些照片中间的,是女人坐在夕阳下的小长椅上,全神贯注地画着那美丽的夕阳。
她的脸上,带着浅浅温暖的笑容,她的眼神,清澈而专注,她的长发,被风轻轻地吹起。
任谁看了照片都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而事实上,根本不止这样,这张照片还能带给看者的另外一个强烈感觉。就是照这张照片的人。从那暖暖的色调中,一种强烈的情感扑面而来。那是对照片中女人强烈的眷恋,而高翰记得,这张照片,是他的父亲高鸿拍的。照片中的人,就是他的妈妈。
每次高翰来书房,都会忍不住盯着那张照片发呆。
他想,那时候的妈妈是那么的开心幸福,远不是他记忆中眉眼中总是带着散不去的愁绪。他很好奇,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妈妈变成这样子。而这个爱着妈妈的父亲,又怎会背叛了妈妈?
不仅是高翰盯着这张照片,连高鸿也是忍不住看着她发呆。
这是他这辈子唯一爱着的女人,也是最对不起的人。
“你真的爱妈妈吗?”
有个埋藏在心里不知多少年的疑问,在这种情况下,在照片中女人温暖的笑容下,从内心深处冲了出来。
高翰就这样脱口而出,等到说完时,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话。
听到这个话,高鸿整个人一震,像是被什么东西击打了一样。他深深地看着那张照片,眼中还是带着一如往日的眷恋。他当然爱啊,他怎么可能不爱?只是,那时的他,太过骄傲太过张狂,一直等到失去后才意识到曾经拥有的那些是多么的珍贵。
他没有回答高翰的问题,而是径自走到书桌后坐下,头也不抬地说道:“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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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简单幸福,卷袖作羹
昏昏沉沉半梦半醒之间,她梦到了许久不曾想起的事情。舒璼殩璨
蟠桃盛会上,她扮作小仙婢,进入到蟠桃园里,爬上了最大的一棵树,眼看着那觊觎已久的蟠桃就要到手,尧月都能想象到那蟠桃入口即化的香甜滋味,不知哪里投来一枚石子,砸到她的手,瞬间失去平衡的她狼狈地落到桃树下,摔了个大马趴。
她灰头土脸的爬起来,祭出寒冰剑,怒气冲冲的叫道“是谁?挡了本公、本姑娘的的好事!”
一声不屑的嗤笑传来。
一男子着月白色锦袍,从一颗桃树后漫漫踱步而出,妖艳十足的面容却丝毫不显女气,唇边一丝轻笑,看着做了坏事还十分嚣张的尧月。
“哪里来的小仙,竟然在王母的桃园里行窃。若是速速离去,本君便不会将此事告知西王母。”
尧月一愣,没有料到出手伤人的竟是容貌惊人的男子。
尧月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心,突然快速跳了起来。
在男子带笑轻视的注目下,她意识到自己肯定十分狼狈,只是多年被宠爱的生活,让她几乎没有被人忤逆过。
她恼羞成怒,像是难堪于男子那抹嘲讽的笑,提起寒冰剑就向男子袭去。
这一剑极快,尧月自信极少有人能逃过寒冰剑。
命运里像是一切都是注定,尧月注定要败在桃园里这个初见面就打伤她的男人手里。
男子转瞬就躲过尧月的一击,下一刻就双手制住尧月的手,寒冰剑到了男子的手上。尧月被牢牢困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好蛮横的丫头,话都不答竟就要提剑伤人。”男子的声音从尧月的头顶传来,尧月脸贴在他胸上,能感觉到男子说话时胸腔里轻轻的震动。
“好一把寒冰剑,一个小小的仙婢哪里会有这等神器,你到底是谁?”
男子握着尧月的手忽的一紧,尧月低低回答到“我是东海尧月。”
“东海龙王此刻正坐在蟠桃席上,他那样的人物怎会有你这样行径可耻的手下。说,你到底是谁?”
咔嚓一声,她的左手已然应声而断。
冷汗瞬间浸湿了她的里衣,她鼻子一酸,嚎啕大哭起来。“我是善水公主,东海的善水公主,父王,父王,快救我!”
东海龙王与西王母、西方太极天帝匆匆从席上赶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尧月衣裳凌乱,一片狼狈坐在地上大哭,口中不停喊着“父王,有坏人欺负我!”
南极战神手足无措,站在旁边,手里拿着寒冰剑。
从此,两人的梁子就结下了。
战神晏黎被恼羞成怒的天帝派去驻守东海百年。
场景忽然一转,尧月看到自己站在洪荒的神阵里,刺目的血顺着白色的寒冰剑啪啪滴落在地上,面前倒下的是一个通体雪白的九尾狐狸。
她竟然不知道青丘鸣玉居然是以身护着神器。
她只知道需要用寒冰剑刺破封印即可。
可,那道封印就是九尾狐鸣玉,尧月的那一剑直接刺穿了他的身体!
赶来的天兵天将很快将她困住,领头的晏黎一身银色铠甲,看她的目光如淬了寒冰一样,任她被兵将大力拖了下去。
她没有半点反抗,呆滞地看着自己染血的衣衫,那满衣的血迹变成心魔,在她受罚的时候,日日夜夜折磨着她。
从此她只着玄衣,只敢着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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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因性而爱,因爱而性
因为杀手搅了宁无尘夜风的美梦,两人干脆提前了几个时辰赶路,一路狂奔之下,他们竟然在第二天下午赶到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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