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市场确实是赚大钱的一个好买卖,只是陆老弟想靠五十万石粮食换取扬州城的超级市场恐怕不能,那个主事的天授驸马可是有善财童子之称,各种手段逆天的很,可莫要惹怒了他,搞的大家伙鸡飞蛋打。”说话的是个长者,声音颇有些威严,他就是扬州商会的会长龚莫如,前翻陆炳昌在商会献计屯粮的时候他就不是很愿意,但是看在屯粮多多少少能为商会带来一些利益的情况下,同意了。
可是今番陆炳昌却是提议大家拿前几天花二十五万贯买来的五十万石粮食跟天授驸马换扬州城的超级市场,因为他算死了长安缺粮食,朝廷会不惜代价的在淮南采购粮食,还说服了扬州商会的大多数成员,让他这个会长也没有办法阻拦,二十五万贯对扬州商会的财力来说算不得什么,就算损失掉了也无所谓,但是价值无可估量的扬州城超级市场对于商会的这些成员可是巨大的诱惑,洛阳不过向几个州县出售货物,一个月的营营业额就是十几万贯,扬州可是辐射着整个淮南比较富裕的十一州八十六县,这里面的商机太大了,由不得他们不动心。
“善财童子又如何?我们只要抓住手中的五十万石粮食,皇帝也要向我们低头,这可是上天赐给我们发财的良机。”陆炳昌出言反驳道。(未完待续。。)
地一百一十四章 夺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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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对付我们这些商贾,从来就没有忍让过,武德年间那些被抄家灭族的大商家可不少,陆老弟不会是以为当今皇帝会比太上皇更软弱吧!”龚莫如经历了隋唐两个完整的朝代,虽然李唐沿袭了隋朝的政治体系,但还是有很多不同的,比如杀大户,这是在隋朝最困难时期也没有干过的事情,也正是这样才导致隋末群雄并起的时候,地方势力强大的局面,李渊上任之后对于商家大户有了很多的限制规束,李二虽然是推翻李渊政权上位的,但在这方面比李渊更甚之,从朝廷各项政令可以看出,他没有给世家大族任何面子,大族大户在他眼里就应该是平民。
“呵呵,龚会长此言小弟不敢苟同,皇帝之武功自然远胜于太上皇,然文治却更胜之,从他登基的这一两年来看,其兴水利,重商贸之举,件件都是大手笔,我等商贾之辈在这天下的一席之位将越发重要了,东西十大厂自年初对外销售货物以来,仅五个多月时间已经创出了近两千万贯的交易额,龚会长不要质疑这个数据,此乃吾陆家在朝中的好友透露的,断然不会有假,而按照朝廷三十税一的税率,光是东西十大厂一年的商税就要超过一百五十万贯,仅比天下田赋少几十万贯,这说明了什么?咱们这极少数的商家为朝廷创造的财富就快要抵上全天下种地的百姓了,或者会长认为咱们敲朝廷的竹杠会有些危险,但我可以告诉你,朝廷现在有的是钱,一两百万贯买个国家安宁,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他们没有不接受的理由。”
陆炳昌说的头头是道,大厅中的其它商家们也纷纷点头。拿数据说话,是只有他这种在朝中有些势力的江南大族才能有的本事,还真别说,要说这个世界有比较合格的商人,陆炳昌还真可以算是一个,在唐朝压根就没有什么反垄断法,商贾囤积居奇可是天性,就算皇帝要强制插手解决,也会担上一个恶名。
“老夫做了一辈子的生意,能有今天这个地位。凭的就是对危险的洞察力,朝廷商船抵达扬州已经好几日,商品却迟迟不开售,也从未像其它几州一般宴请我等商贾谈及设立超级市场的事情,老夫觉得其中有异,朝廷若是早早的发现了我等已经将淮南的粮食收的差不多了,会作出何等反应?”龚莫如皱着眉头说出来担忧,有许多与他合作了多年的商贾也开始皱眉沉思,确实。按说朝廷急需要粮食,就肯定会第一时间联系他们这些手握粮米万石的大商家,难道朝廷已经有办法解决了粮食困局?
陆炳昌将所有能出粮的地方都想遍了也没想出一个能解此局的地方,朝廷似乎只有淮南这一个选择。又道:“会长的担心虽然不无道理,但是只要朝廷缺粮这个铁的事实摆在这里,我等就会立于不败之地,反正粮食放个一年半载也不会坏。朝廷今天不找我们谈,说不定明天就会找我们谈了,我们只需要耐心等待即可。朝廷今夜的商品推销会不是要召开了么?咱们就先看看他们说什么吧!”
争论总是会在不了了之的情况下结束的,因为没有谁敢说明天的花儿就一定是红的,黄昏时候码头开始变的热闹无比,扬州城内的常住人口几乎与长安相当,六十余万,但流动人口却是比长安更胜一筹,周边密集的州县鼎定了他心脏的地位。
扬州城的夏夜本来就是最热闹的,有了文工团这么一闹腾,被日头困在屋里一整天的善男信女们便都集中到了码头,人挨人,人挤人的场面在这个繁华的城市是少见多怪的场面,其中就有一群带者斗笠的人,他们的目光一直集中在码头附近停靠的大船上。
中臣大相没有死在洪泽湖上,甚至伤都没有伤,他的属下还有二三十个二三流的武功好手,一直隐在暗处注意着朝廷水轮船的动向,洪泽湖水战爆发之后李二第一次下令趋赶了向来对大唐表示恭顺的倭国使节,他们敢公然向朝廷的船队动手,就证明他们伪善的面皮下隐藏着反叛的血肉,李二这样控制欲极强的人眼里是容不下他们的,要不是文臣的劝解,他们就不仅仅是被驱逐出境这么简单了。
中臣大相要汇合这些被驱逐的倭国使臣之后一同返回委国,临行前他想做最后一次尝试,就不相信朝廷的船队能够千日防贼,并且,将所有的船只都纳入严密的保护下。
扬州城百姓对新鲜事物的狂热是李承乾和刺史高士廉始料未及的,不过好在高士廉有几把刷子,这位大唐最高级别的封疆大吏第一时间调动了府兵前来维持次序,并且用衙役统领府兵,进行片区控制的方法很有效的维持了次序。
高士廉有宰相之才,用不了几年就会回到中枢接班,有他张罗,阳林放心,唯一比较紧张的位置就是就是舞台两侧的商品摊位,现在可不是在长安的时候,可以拉上王家村以及满朝的文武官员帮忙,三千多船员外加护卫队全部上阵了依然忙不过来,想靠零售卖出几十万贯的货物,营业员数钱都不知道要数多久,更何况还有一些需要称量的金银货币,看着混乱的交易场面,阳林觉得有大唐必要推行统一货币来方便交易。
“打灯光,把场面上都照亮了,注意严防踩踏事件。”其实阳林的担心是多余的,扬州出现这种场面的情况很多,一个大的杂耍团就能吸引围堵一条街的看客,何况是这种全城盛世的场面,大姑娘小媳妇根本没有什么男女忌讳,都很自觉的向前挤成一团,把脖子伸的老长,倒是让扬州城的小偷扒手们发了笔小财。
“风从长安来,吹动你心怀,不变我的情,这花像大海,我从长安来,温暖你心怀。”
歌舞表演进行的如火如茶,新式的乐曲舞蹈一瞬间就将整个场面住了,名声早已从长安传到扬州的大唐文工团今日终于满血登台了,许多在长安都没有演唱的歌舞一一亮相,汐凉,凌雨寒等大家之名在短短的一两个时辰内就在扬州城家喻户晓了。
“天授驸马当真是天下一等一的绝妙人,听说这些声音美妙的乐器都是他制作出来的,而且这么大型的歌舞排演,可比千军万马排阵都还复杂,非一般人能编排的好,就是不知道他怎么解那长安城的粮困之局。”
人群中,陆炳昌与几个扬州商会的大商家同行,护卫门前前后后艰难的给他们挤着通道,朝廷船队商铺的交易情况连卖东西的他们自己也统计不清楚,更何况只是靠眼睛看的陆炳昌,所以他干脆放弃了这种最低级的统计信息手法,向舞台这边看过来,作为长安城有数的顶级富豪,风花雪月才是他们的日常生活,同行的商贾们马上就发现了舞台不远处的几艘大花船。
顾青青跟着船队下江南主要有两个任务,除了兼并整合扬州,苏州两地的娼妓业,在这两座大唐一线城市开设天上人间夜总会分部外,还要一路吸金,为长安天上人间总部赚到一笔巨额的装修资金,听说那栋楼现在真的要盖到天上去了,已经有五十八层,两百多米之高,只要长安城稍有阴雨大雾,顶上的几层人们用眼睛都看不到。可占据一坊之地的巨大楼盘,也需要巨大的投入来装饰,光盖楼就要花掉百万贯,装修起来最少是盖楼的好几倍,这些钱必须得在这一两年的建设期里挣到,当然,大头还是归第一大股东阳林出。
画着新式装扮的窑姐们并没有像扬州城春花楼的那些姑娘们当街招揽生意,一个个将粉底拍的十分严整,在摇曳的灯光下如同剥了壳的鸡蛋,现在还不是招揽生意的最佳时机,只等夜再深些,汐凉大家的魔鬼歌舞开演的时候,才能让扬州城的嫖客失了方寸,任由老妈子喊价。
绿波荡漾的运河上,两队倭国武士慢慢的从水下潜到了一艘停靠偏远的货船附近,这艘货船的货物早已被清空,是以轻盈的船身摇晃的厉害,两组武士分前后两个梯队慢慢的爬上了货船的甲板,向船仓里摸去。
醉仙楼的花船上突然来了几个豪客,正是陆炳昌一行人,本来不想提前做生意的顾青青还没张嘴说话,就迎面接到了两个金锭子,不用掂量也知道足有三两重,可以换上铜钱数十贯呢,这种级别的豪客顾青青自然不会拒绝,招呼着姑娘们在甲板的好位置给他们摆开了席面,以供他们观赏歌舞。
今夜除了一个负责守护水轮船动力系统的护卫队员,所有的船员都上岸帮忙了,当然,还有在醉仙楼花船上等待接客的窑姐们,停靠水轮船的码头沿水设置了水寨,由扬州的府兵把守,水寨是由打在水里的栅栏桩子构建而成,每隔数十米设一个高高的僚望塔,塔上有两名轮值的扬州府兵,不用说,他们此时的视线都在望着远处岸边的舞台上,耳朵里也在听着时不时顺风传来的鼓乐歌声,以至于几个身穿黑衣,动作轻盈的武士从水里爬上了高塔他们也不自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 被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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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兵们没有想到他们会在看稀奇的过程中被人轻易的割破了喉咙,有中臣大相这样的高手出手,他们连发出惨叫的机会都没有,清理了瞭望台上的兵卒,中臣大相便悄悄的打开了水寨的栅栏,静候里面两组夺船人马将船只开出来。
再说溜进货船的两组人马,他们是二流高手,学习过一种在倭国叫做忍术的技能,中臣大相严密计算过朝廷船队的人数,得出的结论是每艘货船上不会多余两人,这些用木板遮挡着身体不断向船仓内移动的人果然只在里面发现了一个正喝着小酒,吃着零嘴的护卫。
留守是件十分无聊的事情,特别是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所以各船的船长给他们配备了一些低度米酒和一桌好菜,让他们吃着喝着打发时间,扬州城的生意太忙了,能陪他的,只有那个没事干就爱困在地上嚼青草的大水牛。
“咻咻咻!”
没等那护卫反应过来,隐藏在暗光处慢慢靠近的忍者武士便用一轮飞镖将他的全身钉满了窟窿,从中镖到断气,他甚至都没来的急发出一声惨叫,只有那嚼着青草的大水牛,鼻孔里哼哼了两声,继续嚼他的青草。
水寨兵卒换岗哨两个时辰一拨,这些信息这几天中臣大相已经摸的清楚明白,两组忍者武士解决了护卫,便开始在操作间摸索起驾船之法,其实特别简单,只要给水牛套上拉磨的事物。驱赶水牛,船低的螺旋桨和两翼的大水轮就会在齿轮的带动下开始旋转,推动船身向前走,而一个轮盘式的东西上面写着左右,往左打船就往左转,往右打船就往右转,只需要两个人就能轻松的操控这艘船,一个赶牛,一个掌方向盘,即便是这样。十个武士也摸索了近半个时辰,才慢慢搞懂轮船的操作之法,当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岸上那场盛大的演出的时候,这艘朝廷的货船在夜色的掩护下偷偷的驶出了水寨。
陆炳昌作为富家子弟,声色娱人的场面基本天天见,可文工团带来的视听效果非是在长安城醉仙楼看过夜场的人难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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