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烂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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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烂赌人生-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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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强忍着剧痛慢慢爬起来,想要寻找答案,这时,帘子后面闪出一个人来对我说:你醒了吗?好点没?

    我定睛一看,是个大胡子中年人,于是我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我的私人诊所,你头上的伤口我已经帮你止血了,其他的地方也没什么大问题,多休息几天就没事了,记得按时吃药,说完他递给我一个小药瓶。

    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我连忙接过药瓶,然后对他说:谢谢你救了我。

    他笑了笑对我说:不用客气,我是个医生,救人是我的本职工作,再说真正救你的人也不是我,是卡特把你从街上背回来的。

    卡特?卡特是谁?我一脸诧异,在我的记忆当中,好像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么个人名。

    大胡子医生一抬头,怎么,你不认识他?

    我摇摇头,不知道是谁这么好心把我送到这里来,而且还不认识我,到底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了,刚才我把地中海插的不轻,不知道他俩现在在哪?长头发把我打晕之后的事情我全部都不记得了。

    看来要想知道问题的答案,还得找这个卡特,于是我问大胡子医生:卡特在哪?

    医生说他已经走了,走之前还给你留了句话,他说那两个傻x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他已经帮你摆平了。

    傻x?还两个?哪两个?指的是地中海和长头发吗?还有,摆平了是什么意思?怎么摆平的?卡特是个干什么的?

    医生见我满脸的问号,对我说,想知道答案,自己去问他吧,我只帮你治病,别的事情要靠你自己解决。

    我问他在哪里能找到这个卡特,医生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到时候他自然会来找你的。

    来找我?怎么找我?他知道我在哪里吗?我把整件事情联系起来以后,发现并不像我之前想象的那么简单,我甚至有种不好的预感。

    如果说地中海的袭击只是一个突发事件,那么之后我被送到这家私人诊所就好像一切都安排好了似的。

    还有这个医生,我觉得他不像一般的私人医生,从他的言谈之间,好像是知道点什么的,但是又不肯说,理由呢?

    说实在的,我的脑袋根本不能一下子消化这么多东西,况且因为我头上的伤势,我还不想在病没好之前就爆血管。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情,于是就问医生:我在这里昏迷多久了?

    医生说不长,几个小时而已,现在已经是早上了。我心想可毁了,整晚都没回家,妹子好着急了,我得赶紧回去。

    于是我告诉医生,我要走了。医生说随便,别忘了吃药,哦,对了,给你张名片,以后看病可以随时来找我。

    我乐呵呵的接过名片,心里却在想,来一次还不够呀,谁一天到晚没事儿净往你这跑。不过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心领了。

    我再次向大胡子医生道谢,然后离开了他的私人诊所,虽然我的头还是有点疼,不过我还是强打着精神叫了辆出租车,回家去了。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洗刷刷呀真快乐

    '正文'第二十六章 洗刷刷呀真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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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洗刷刷呀真快乐

    我一步三摇晃的回到了家,用钥匙打开房门,妹子马上就从里面迎出来了,她眼圈发黑,布满血丝,很显然一晚上没睡。

    妹子刚一见到我,发出一声奇怪的尖叫,她操着还不是非常熟练的英语向我问道:你,怎么回事?有坏人欺负你了吗?

    我赶紧走到卫生间,一照镜子,怪不得呢,头上缠了一大圈纱布,像个木乃伊,左眼黑了一大片,嘴角还裂开了一个口子。

    再看看我的身上,脏兮兮的,胸前有一大片褐色的血迹,也不知道是我自己的,还是地中海的,我说刚才出租车司机看我的眼神不对劲。

    我摆摆手,告诉她我昨晚走路被人打劫,现在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

    真实的情况我不想多说,怕她不明白,等以后有机会再跟她解释清楚吧,我现在头痛得厉害,只想好好躺一会。

    妹子帮我把脏衣服脱了下来,扶我上沙发休息,她轻轻的碰了下伤口,用热毛巾擦拭,一边问道:是不是垃圾找到你了?

    我微微一笑:你别瞎猜,他想找我麻烦还差得远,就凭他那种骷髅架身材,根本不可能把我打成这样。

    妹子那不安的眼神忽闪忽闪的,看着惹人怜爱,好像现在受伤的人不是我,而是她。

    她握住我的手对我说:工作危险就不要去了,以后我英语说好了,就可以帮你赚钱了,你这个样子我很伤心的。

    从她的手心中传出一股暖流,在那一刻,我感觉好幸福,哪怕她只是在骗我安慰我,都觉得很开心。

    我暗暗下定决心,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好好对待她,在这个冰冷的城市里,妹子是我心灵上唯一的依靠。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掏出电话,跟妹子说,帮我倒点水,我渴了。她欣然点点头,跑到厨房里去了。

    我不想她因为我的事情太多担心,只好找个理由支开她,然后拨通了tom的电话,响了三声之后,那边通了。

    喂,怎么样,放假开不开心呀?tom在电话的那头喘着粗气,旁边传来了哗哗的水声,估计现在忙得够呛。

    我说你可拉倒吧,差点没把命搭进去,我还要再请几天假,你别忘了帮我跟经理说一声。

    tom问我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说?于是我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并告知他最近出门要小心点。

    听我把整件事情说完,tom在那头声音有些紧张,不过他还是劝我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可以给他打电话。

    至于他这边叫我不用担心,一会儿他会和sum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反正再过几天他就要休年假了,到时候出门避避风头。

    我说那好吧,你们自己看着办,你不是说休假的时候要去西班牙么?走之前记得通知我,到时候我去送送你。

    他说好的,之后又互相扯了些闲话,就挂机了。

    放下手中的电话,我仰面躺在沙发上,头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从昨晚到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让我有些理不清头绪。

    地中海,长头发,科迪年轻人,大块头,医生,还有那个没见过的卡特,就像过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浮现。

    赌徒的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让你感觉近在眼前的事情而又摸不到边,总是在那里为了一件小事纠结,然后疲于奔命,直到你精疲力竭。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昏昏的睡去,但愿明一觉醒来,所有的谜团都会大白于天下…………

    落日的余辉照射着客厅的地板,撒上一片金黄色,我舒服的卧在沙发上看电视,一旁的妹子像往常一样拨弄着我的头发。

    这已经是我在家休息的第五天了,由于伤势的关系一直没能去上班,期间tom和sum都曾打电话问候过我,他们那边也一直都没事。

    或许真的像那位大胡子医生所说的,卡特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摆平,应该没什么好担心了,只不过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能搞定地中海这样的无赖混混,想必这个卡特也不是个一般人,他这么无私的帮助我,肯定是另有原因的。

    只是我实在想不出,像我这样一个普通人对他们来说,会有什么样的利用价值?

    还有那个大胡子医生说到时候他会来找我,难道他已经对我的情况了如指掌?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要小心点了。

    因为我平常做事十分谨慎,平常除了上班就是回家,也没有什么社交活动,认识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按理说不会有太多人知道我的事情。

    经过几天的休养,我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心里还有些烦躁,妹子似乎看出来我有心事,就问我:在想什么?

    我没有正面回答,说了你也不懂,只是随口问她:看给你闲的,干嘛老是玩我的头发呢?真的那么好玩吗?

    她抿嘴一笑:呵呵,我就是感觉奇怪,为什么亚洲人的头发都是黑的呢?而且颜色还那么纯,不像我们,什么颜色都有。

    我一时语塞,被她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搞得无话可说,最后只好回答,因为我爸爸,我爷爷,我爷爷的爷爷都是黑的,所以我的也是黑的,明白没?

    她听完我的回答,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又问我:那你身上的头发呢?是不是也像脑袋上的头发那么黑?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身上的头发?头发什么时候长到身上去了?后来又一想,哦,可能她是想问我的体毛是什么颜色的。

    我说那还用问,当然也是黑色的啦,哎?不对,话一出口,我觉得她话里有话,再看她一脸的坏笑,原来她没安好心。

    嘿嘿嘿…………想到这里,我故意冲她露出一副猥琐的表情问道:难道说你身上的头发不是黑色的吗?

    妹子经我这么一问,顿时小脸变得红扑扑的,她点点头,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盯着我,差点把我的魂儿都勾走了。

    她那副暧昧的表情搞得我心里有些痒痒,于是我又小声地问她,你说的身上的头发是指哪里?是什么颜色?跟你脑袋上的头发一样吗?

    妹子又摇摇头,没有回答,只是一直捂着小嘴冲我笑,她笑的时候眯起一双弯弯的眼睛,很迷人的样子。

    这时房间里的气氛因为我们的对话而变得尴尬起来,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继续问道:我想知道你里面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给我看看好不好?

    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出来这么一句,要是换做以前,我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这跟流氓有什么区别?

    其实我心里并没有那种想法,只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很自然就扯到那上面去了,以前跟妹子也开过类似的玩笑,后来也没什么,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基本上之前有关于这方面的玩笑,最终都会以打闹而收场,一直都是这样的,我想这次也不会例外的吧。

    可是这次她的反应却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妹子收起了笑容,用一种很正经的表情回答我:“可以的。”

    啊?可以?这…………突如其来的答案,让我的思维一下子短路了,我呆呆的望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此时的房间异常安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我俩眼神互相交织,差点儿就要擦出火来。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一直盯着她的眼睛,身体却不敢乱动,她也是用柔和的目光瞅着我,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就个人感觉而言,跟妹子相处了这么久,我们的关系就好像一层薄薄的窗户纸。

    你说它有吧,也就那么点,你说它没有吧,就那么一直摆在那,翻来覆去,我就是不敢把它捅破。

    眼下的情形,就好像一场哑剧,大家谁都不说话,单凭心里和眼神交流,也能编一本百万字的长篇小说。

    关键时刻,我为了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蹦出了一句非常雷人的话:我要尿尿……

    “砰”的一声,妹子用她那粉嫩的小手在我胸口上轻轻地打了一拳,我赶紧借机大喊大叫道:哎呀,救命呀,打人了,好危险呀…………然后故意装出一副逃跑的样子,很狼狈的冲进卫生间。

    我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心脏跳得很厉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能我是认真地吧,所以才不想跟妹子那么随便。

    卫生间的灯光很亮,望着镜子里的我已是满面红光,不由得有些后悔起来,这都干了些什么事儿呀……

    不知道妹子现在在外面干嘛,心里在想什么,我的这一举动会不会伤到她?应该不会的,她那么大度,而且刚才不是什么都没说吗?

    我痛恨自己的优柔寡断,赌局上,我可以潇洒的一掷千金,谈笑自如,可一旦面对感情,就变得有些缩手缩脚,归根结底,还是封建思想在作怪。

    从小成长在一个保守的中国家庭,父辈对我的敦敦教诲,还有社会环境的耳濡目染,都让我这个80后的小青年却步不前。

    可转念又一想,怕什么,这里又不是中国,干嘛对自己要求这么严格?去他妹妹的,我今天就干了,又能怎么地?

    想到这里,我再次鼓足了勇气,准备出去跟妹子说清楚,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么,我就不信这还能难倒我?

    我忽然感觉到,有时候在感情上做决定,比在赌桌上做决定更难。

    就在我准备出去找她的时候,妹子推开卫生间的门,自己进来了。

    我被她吓了一跳,刚才准备好的话又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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