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她压得紧,分不清个里层外层,只能尽数全脱下来,就留了一条裤子了。
肌肤相贴,怎是心猿意马就可以言语的,已是欲|火中烧了。
奈何生病的这个浑然不知,就觉得碰到了比她凉爽些的肌肤,赶紧上前贴了贴,双腿夹的又紧了紧。
胯|下早就昂扬的欲|望瞬时抵上了一片柔软,李子骞万般后悔自己一时心软抱着她睡觉的决定了。
苏未蕾将头埋进他的脖颈,火热的气息燎原一般蹿腾着他的欲|望,偶尔她湿软的唇还能无意擦过他的肌肤,李子骞当真是痛苦难耐,下面更是骚动不安。
柳下惠绝不是好当的。
为了转移注意力,李子骞开始在心中默背诗经,翻来覆去的背,背串了好几首。这时候两人汗都出了不少,苏未蕾胸前的肚兜被汗水浸湿,已经形同虚设了,轮廓清晰地印在他的胸膛上。
李子骞真想掀被子走人,但是这时候掀被子必定会让寒气进来,出了这么多的汗算是前功尽弃了。
苏未蕾估计是一个动作保持累了,蹭了蹭他便翻了个身,转为背对着他,抱着他的一只胳膊睡的香甜,两人之间虽然有了缝隙,可惜她抱着的那只胳膊正好被她抱在胸前,无可厚非的摸着她半个滚圆……
血脉喷张,痛苦难耐。
隔着亵裤摸上高涨的欲望,来回抚摸,纾解无法消散的火气,总算是好受了一些。虽然在心中谴责自己自渎的行为,但是想活命别无他法了,总不能对一个生病的人下手吧?就算是未婚妻,目前也只是未婚妻啊。
他的动作很轻,怕弄醒了苏未蕾,也怕她看到自己如此难堪的模样,这种控制不了又怕被发现地心情混在一起,让他很快纾解了欲望,裤子里濡湿一片。
将裤子脱掉,他便是裸|身和她宿在一起呢,只等她多出些汗,他赶紧出去穿件衣服。幸好那药有安眠的作用,她出了汗就开始发挥药效了,可以使她睡得很熟,不至于被她发现自己此时的窘相。
真没想到,有娘子是如此折磨人的事情,以前从不知有娘子会和没有有什么区别,横竖不就是多个人吗?
如此便知道了,这意外真是层出不穷的,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她闹的心神紊乱,但却也甘之如殆。
想去拥抱她,却怕与她赤身相贴,让消下去的欲|望重新复苏,真是长夜漫漫啊……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 不知道这章粗来会不会让你们对子骞哥哥失望啥的 但素我感觉男人到这份上还不举就实在不正常了
自渎一下神马的 嗯!写的还是刻意隐晦了一些,免得扭曲我家子骞哥哥形象 嘿嘿
未蕾妹子太可怜了,因为生病没法一观期待已久的裸身子骞哥哥 哈哈哈
47娘子爱吃肉
感觉睡了很久才醒了过来;苏未蕾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点也不烫了;隐约记得昨晚出了不少汗,就跟泡在水里一样;摸了摸周身的被褥却都很干爽;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是干干净净的,不过身上轻松了很多倒是真的,想来这病好了不少了。
“你醒了。”
苏未蕾循声看去是梁山伯拿着本书坐在她房间的木桌旁,按理来说;她生病了照看她的人不该是她的正牌相公吗!怎么是梁山伯呢!
“李子骞呢?”
梁山伯从木罩子底下端出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来,边走边答道:“子骞昨晚照顾了你一夜,把眼睛都熬红了;我起床以后就让他去休息了,他临睡前把药都给你煎好了,赶紧喝了吧,再不喝药效该过了。”
苏未蕾接过药碗,里面黑乎乎的一片,昨天喝药痛快是因为有她家秀色可餐的子骞哥哥喂,她才梗着脖子喝下去的,今个怎么看这药都碍眼,想想这药好歹是李子骞煎的,苏未蕾一闭眼也痛快的喝了下去。
梁山伯从小就怕喝药,那么黑的一碗药指不定有多苦呢,她居然一口就喝下去了,不禁吃惊问道:“那药不苦吗?”
苏未蕾闻言就想给他一白眼,你见过不苦的药吗!不过看梁山伯这呆傻的样,她就想逗逗他:“一点也不苦,好喝着呢~要不你也来一碗?”
梁山伯看了一眼那残余的黑药汁,真不苦?可他闻那味道明明苦的要命的样子,想了想他摇摇头一本正经道:“还是算了,可能你觉得不苦,我喝着会苦。”
见他愣是一点没发现她在逗他,苏未蕾扑哧一笑,捧着肚子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托梁山伯的福,那药还真不苦了。
梁山伯没发觉出来苏未蕾在笑他,看她抱着肚子滚个不停,有点心急,关心道:“未蕾你肚子疼啊?要不我给你买药去?”
苏未蕾瞄见他那认真样子更笑得不行了:“我擦!不行!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梁山伯呆愣在床边,对苏未蕾为何笑得如此欢脱表示严重的不能理解!难道那药真的很好喝?
于是,梁山伯去火房端早饭的功夫,从煎药的药炉里倒了一点尝了一口,瞬时苦的眼泪都彪出来了!原来未蕾食不知味啊!这么苦居然还说好喝!
*
两人坐在一起吃早饭,梁山伯一直偷瞄苏未蕾,偶尔问上一句:“未蕾,这菜好吃吗?”
一吃就是子骞哥哥做的!当然好吃了!苏未蕾点头:“好吃啊!”
梁山伯又不死心的问道:“这道菜什么味的?”说完随手指了一个菜。
是醋溜白菜,苏未蕾送他个白眼:“酸的呗!你吃不出味道来啊!原来以为你就眼睛有毛病,原来舌头也有毛病。”
梁山伯欲言又止,未蕾,不是你舌头有问题吗?梁山伯皱皱眉头,未蕾明明舌头没问题为何觉得那药好喝呢?
于是他道:“我刚才尝了尝那药,明明是苦的,你怎么觉得好喝呢?你是不是喜欢吃苦的东西?”
苏未蕾一听立马回过味来了,原来他问这么多是以为她舌头有问题呢!居然还去尝了那药!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苏未蕾瞬时笑喷了,喷了梁山伯一脸米粒。
“我擦!你够了!不带你这么逗人的!这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活了!哈哈哈哈哈!”
*
李子骞在睡觉,苏未蕾没得玩,梁山伯要出去找萧姑娘,苏未蕾二话不说跟着一起去。
两人走在街上,苏未蕾不住的揉肚子:“哎呦~笑得我肚子疼~”
梁山伯一直没能理解苏未蕾为什么笑的那么开心:“未蕾,那药真的很苦,一点也不好喝,我没骗你。”
苏未蕾闻言更是笑得不行了:“求你了,别说了!我笑点低!”
梁山伯闻言好奇道:“什么叫笑点低?”
苏未蕾停止笑声,咳了一声道:“这么说吧。”她一派正经的看着他问道:“你见过母猪上树吗?”
梁山伯很老实的摇摇头:“没见过。”
苏未蕾说完:“我也没见过!”自顾自“哈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
梁山伯没能明白,见她笑也跟着笑了起来,苏未蕾看他笑得那个傻样笑得更欢实了:“哈哈哈!这就叫笑点低!我讲了一个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但是你笑了,这就叫笑点低!哈哈!哎哟!我要不行了!”
梁山伯愣了很久,还是没能明白:“什么叫冷笑话?”
苏未蕾揉揉笑僵的脸:“不解释!在这么和你说下去我指定要笑死了!快点!还找不找你的萧姑娘了!”
梁山伯一听红起脸来:“别瞎说……什么我的萧姑娘……”
“啧啧啧!看你这纯情样!我跟你说啊!依我看萧姑娘肯定不喜欢你这种动不动就脸红的类型,你得改!
梁山伯悉心求教:“怎么改?”
苏未蕾摸摸下巴:“你看你上次,见到萧姑娘话都说不出来了,这可不行!你要风趣幽默!”这话说完,苏未蕾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看梁山伯那一脸得呆样,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算了,你做不到,这样吧!你好歹要厚颜无耻!”
“厚颜无耻?”
“这么说吧,死缠滥打懂不懂?也就是她走到哪你就跟到哪!她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赶你都不走!还要有眼力劲,比如你发现她想吃包子,你就要眼疾手快赶紧给她买包子吃!……”说完,苏未蕾看看他呆滞的眼睛,算了,这也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真愁!愁死了!苏未蕾突然发现调|教梁山伯比调|教子骞哥哥还难!
看着梁山伯求知若渴的眼神,苏未蕾十分无奈,宽慰的拍了拍他的肩:“算了,我们还是对阵下药吧,等和萧姑娘熟悉了我再给你想办法。”
得了保证,梁山伯感激不尽的看着她。
这大眼睛配这表情真是萌,没准和那位女汉子的口味呢!
*
“呀!未蕾!你看那个是不是!”梁山伯激动地指着某个方向。
苏未蕾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顿时没一口鲜血喷出来:“那是男人!男人!”她更加认定了,梁山伯找到萧姑娘,这绝壁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两人继续走着,梁山伯突然顿下脚步,道:“有味道!”
见他如此之严肃地神情,苏未蕾有点紧张了,据说上帝关上了门还会开一扇窗,难不成梁山伯虽眼睛不好但鼻子很灵,闻到了萧姑娘的味道?
那萧姑娘要有多味才能被他闻到啊……苏未蕾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了。
“什么味道?”
梁山伯的大眼睛散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他犀利的目光看向某处,坚定道:“竹筒饭的味道!”
苏未蕾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处白气缭绕,围了不少人,隐约可见几个竹筒子。苏未蕾再看向梁山伯,瞬时升起崇敬之情,原是同道中人!
“走!去吃!”
梁山伯:“乐意之至!”
光杆司令苏未蕾没有钱,花钱的自然是梁山伯,他也不吝啬,居然买了四五个抱了回来,两人就坐在路边的小摊上吃。
苏未蕾在现代也看见过竹筒饭,但是没吃过,她一向没有尝鲜的爱好,无人推荐基本是不会去尝试的。竹筒饭拿在手里不知道怎么吃,剥壳?剥了剥没剥开,上牙咬咬不动!这当真是愁死人了,她记得在现代竹子都是可以劈开的啊?
“未蕾,这个是这么吃的。”
苏未蕾见他拿着竹筒在桌上滚了滚,又磕了磕,拿了一支竹签从中间插了进去,转了一下,再拔出来的时候,竹筒饭便出来了,串在竹签上,继而递给了她:“给你。”
苏未蕾接过串好的竹筒饭十分新奇:“这个怎么出来的?”
“做的时候,竹筒上抹了一层油,磕一磕就松动了,那竹签上有倒刺,转个圈便可以把饭勾出来,我平日里最喜欢吃的就是竹筒饭。”
苏未蕾了然的点点头,吃了一口,味道果然不错,带着淡淡的竹香,十分清甜,里面还有枣泥和葡萄干。她刚吃完一个梁山伯又递上一个,苏未蕾接过来对他赞许的点点头,不错,上道!孺子可教也!
两人吃的美,殊不知这一幕落进了旁人的眼中。
*
吃饱喝足两人便回去了,还不忘了给李子骞带一份。
苏未蕾蹦进梁山伯的房间,本应在里面睡觉的李子骞却不见了,转身去了她住的房间人也不在,苏未蕾掐指一算,这个时间是做中饭的时间,十之八九人在火房。
抱着竹筒,苏未蕾直线冲去,从窗子向里一望,那熟悉的身影果真在灶台前忙碌着,真真是贤惠至极!
“相公~”苏未蕾甜腻的叫了一声,这声音之恶心程度把苏未蕾自己都恶心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李子骞闻言更是一抖,转过身来,看道苏未蕾跑的红扑扑的脸就想起了昨夜,脸不可抑制的红了,内心尴尬又纠结。
全无记忆的苏未蕾自然是不知道,将竹筒饭放在桌上蹦了过去,一头栽进他怀中:“别做饭了,山伯带我去吃了竹筒饭,我还给你带了呢!好甜的!”
只是这么简单的一抱,李子骞便起了反应,环住她的身体,她身体的曲线便在他脑海里清晰可见,李子骞不禁懊恼起来,怎可白日宣淫?
他赶忙将她从自己怀中推出,转身继续切菜,这菜明显切得不均匀了:“你现在病还没有痊愈,吃太多甜的不好,还是吃些菜吧,你回屋等着,我一会儿就好。”
虽然他推开她的动作很轻柔,但是苏未蕾还是不乐意了,从背后环住他的腰:“我在这等着。”
李子骞手下的动作一顿,她胸前的柔软正抵在他的背上,轮廓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上次醉酒那一夜,他只是习惯也喜欢上了她的亲近,而昨夜过后,他却对她的亲近产生了别样的渴望,心下十分懊恼,转身躲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