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刘盈当然知道张嫣刚才提及的目地,无非是想将他赶离椒房殿回宣室,可是他偏偏就不随她的意,于是他笑着故意继续旧话题道:“刘长几乎将每个诸侯王都说了个遍,而他之前所有的行止都是与赵王刘如意一起,那行刺宫人之前从未在未央宫出现,代王刘恒所带之人悉数为家眷与长期服侍之人,就唯独赵王来时,戚夫人怕他独自前来没人侍候,特使人在长安城替他找良家子。事乱之前,正好有人送了三五个良家子进得宫来,那时我体弱,宫人忙乱,才有此疏漏。”
“陛下认为呢?”张嫣仔细听完,看着刘盈凝重的脸色,她出言问道:“宫人忙乱不假,可那疏漏却未必是真!”
“刘长被关暴室,他所言已经纠得各诸侯王一阵心乱。这几日请罪、喊冤奏请已经将我的桌案堆满。”刘盈道:“赵王刘如意更是惊吓的不轻,已经卧榻不思茶饭,太医丞言其乃思虚过多,伤及脾胃。”
张嫣唇角露了一弯浅笑道:“看来现在最焦头烂额的,就是赵王刘如意了。想必戚夫人在封地那儿,也难熬吧!”
“我已经使人传讯给那边的细作,让他们多加留意。”刘盈眉头微蹙,眼朝椒房殿房顶望道。
“陛下可还记得,淮阳王刘友新纳宠姬乃出自代王刘恒府上,而此宠姬正是当初我亲眼所见、与淮南王刘长密恰之人?”张嫣看了他一眼,道:“此宠姬现已为淮阳王刘友诞下子嗣。”
能在淮阳王刘友已有宠姬的情况下夺宠,又能在吕馨眼皮子底下生下子嗣,可见此宫人手段了得。
“虎父无犬子,身边宫人如此,可见其主家也是个厉害的。”刘盈这话一出,张嫣就听明白了,刘盈的心中可是清清楚楚,他没有被表像所迷。当下,她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代王之仁不下于陛下,兄弟手足之情义犹在,他作何反应?”张嫣问道。
“有朝臣指责赵王之时,代王挺身而出,道刘友每次寻得赵王时,他也在场,期间未谈及任何谋逆之事。”刘盈的笑带着几分了然与嘲讽,道:“还言,若赵王刘如意因此而落得谋逆之名,那他也甘愿伏法。”
“代王好情义啊!”张嫣眼睛一眯,唇角一弯,笑得十分阳光俏皮:“有如此情深意重的好兄弟,陛下好福气啊!”
刘盈看着张嫣装模作样,不由唇角抽搐了一下。她的言行,若让不晓得的人看见,也定然会相信她字面上的意思。可是刘盈与她相处至今,哪会听不懂张嫣话中的深处含义是什么呢!?
如此一来,当赵王刘如意听到代王刘恒的殿上直阵,定然感动异常。那么,除了淮阳王刘友这个对他死心塌地的兄弟之外,代王刘恒又让赵王欠下他一份情書香門第。
“哎……”刘盈最终还是收回目光,长叹一声,道:“论此,我自叹不如啊!”
“陛下自谦了!”张嫣突然凑近他,眉眼处都是笑容,道。
“还是阿嫣懂我!”而刘盈鼻尖处闻到一股馨香,他也突然间咧嘴一笑,只是这一笑有些如痞子般无赖。
张嫣正觉刘盈异常,冷个人就被刘盈自背后钳制住,她没料到刘盈还有这一面。
是啊!她怎么忽略了,刘盈的老爹是刘邦,刘邦本质上就是一个市井无赖,刘盈身上流着他的血,有着他的基因啊!
“陛下放开阿嫣!”张嫣被迫整个人趴在了刘盈的胸前,想想不能来硬的,只能软语相求,道:“这种姿势,阿嫣甚觉不适。”
刘盈的眸光流光灿动,他唇角擒着的坏笑,与脸上不一般的神情,让张嫣觉得心悸。
“好!那就换一个姿势!”刘盈手中用力,整个身子翻转。
张嫣只感觉自己腰间被他重重一带,整个人天旋地转的,就被刘盈压到了身下。
“政务谈完了?”刘盈的鼻息与张嫣的混在了一处,声音也变得暗哑。
“陛下的政务,当由陛下说了算。”刘盈离张嫣极近,她观察着刘盈的表情,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变成斗鸡眼了。
“阿嫣,可有好些?”刘盈凑近张嫣的耳边,她只感觉到耳膜处被吹了一阵热气。
“什么?”有些呆愣,她不明所以的问道。
可是话音刚落,她那处就感觉到刘盈的力道,此时刘盈的右手已经挪至那处,重重一按。
“未曾有好!”刘盈的力道甚大,张嫣被顶了顶之后,没好气的回道:“甚疼!”
刘盈像是早料到如此,他兀自收回右手,从腰带处摸出一盒小瓷瓶,然后用手肘各自于张嫣两边,撑起身子,打开瓶盖,放至张嫣鼻尖处,道:“可有闻到清香?”
张嫣无法动弹,她也不想动弹,见刘盈如此动作,她戒备的屏息蹙眉,微微偏过头去问道:“这是何物?我才不嗅!”
“这是我今早下朝后,让太医丞寻来的。”刘盈见张嫣不闻,也不以为然,他得意一笑,将瓷瓶复又盖上,道:“房中秘药,可是好物!”
张嫣一颗老心、一张小脸,终于开始触动而变化了。
“来,我于你试且一试!”刘盈话音还未完落,他的手就探向张嫣底裙,跃跃欲试。
“哎……哎……不行……。收手……收手……”张嫣开始躲闪,刘盈本就存着心逗弄于她,奈何之前她总是副平稳模样,如今好不容易激起她来,刘盈不会放过如此嘻闹时刻。
果然男人都是好色的,外面再老实,本质再儒雅,甚至在张嫣的印象里,刘盈还带着懦弱印迹。但是,在闺房中,却都完全相反。这是张嫣第一跳出来的念头。
可是此时的她忽略了,在前一世里,刘盈除了懦弱之外,还有‘纵情于酒色’的名声。之于闺房中,刘盈会让张嫣慢慢的感受到什么是‘荒淫’什么是‘沉迷于女色’。
刘盈逗弄着张嫣,时不时还偷袭亲吻张嫣,他的吻但凡落至她的唇,那两人纠缠的时间可就长了。
唇齿交缠,直到吻到嘴巴发酸,张嫣的口水因为双唇一直无法闭上,而缓缓自唇角往外流了几丝。
气喘息息间,刘盈动情的将她带往怀中,张嫣的口水一部分给刘盈吸走了、一部分给流走了。顿时有些渴,她微微支起身姿,伸手欲取水,刘盈却不让。
“我要喝水,渴死我了!”几番动作下来均告失败,张嫣眼见茶壶就在眼前,却使终拿不到,情急之下,她喘着气,似娇憨无力的嗔道。
刘盈一边阻止着张嫣的动作,一边在观察着她。见她发了急,顿时笑的畅意。
张嫣气急,伸手就揣他,但刘盈却借机将张嫣双腿固定于腰后,双手一托她的后背,整个人就被刘盈缠在腰间。
刘盈将她摁在怀中,伸手将茶壶挪开,取来一旁的酒壶,瞟了眼固定在他怀里无法挣扎、脸红气恼的张嫣,仰头就是一大口。
此时的他,喝酒的动作落入张嫣的眼中,那唇角的笑真是带着一股邪魅,天啊!张嫣如果可以自由活动,定然是抚额。
此时此刻,她怎么会觉得他很有风情、很有魅力呢!?
正想着,刘盈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颚,唇对唇,将从桌案上早已经备好的酒水先进饮进口中,然后哺喂给她……
太不卫生了!
张嫣想吼叫出声!
可是,酒水从口流入喉间,那样自然流畅,预想中的恶心反应却没有来。
一边哺喂了好几口,张嫣已经开始晕眩了。
酒香混着他的气息,混沌的大脑,张嫣好似才明白过来,难怪刘盈一进来,就让宫人将茶水挪开,并唤来了酒水,可怜她当时还自以为刘盈要与她一起庆庆功呢?原来是放着起助兴作用的!?
刘盈好似不愿让张嫣有太多的清醒时间和思考时间,还没等张嫣从眩晕中清醒多久,刘盈自己饮了几口酒后,又大大的含了一口酒于口中,一边口对口的与她哺喂,一边把缠在腰间的她,托住臀部,直接抱起,就往塌上行去。
此时的她,感到一种轻微醉酒的飘飘然感觉,躺在床榻上的她,浑身发烫。
“太后候着我呢!”似醉似醒间,她还不忘吕后的招见,她的双唇无意识的呢喃着:“太后等不到我,会急的!”
“太后不急的。”刘盈凑近她,脸上的笑容越发深了:“我比太后急。”
一阵清凉感,让张嫣觉得舒服,身上的衣物被刘盈尽数除去,同时张嫣的双腿被刘盈架在了肩膀处。
张嫣的甬道有膏状物涂抹,减缓了破皮的感觉,让她觉得一阵舒爽与湿润。
抬起迷蒙的双眼,只看到刘盈脸带着一样的熏红,两人的鼻息间还有一股酒香味。
换作张嫣捧起刘盈的脸,她左右偏着头、仔细的看着他的眉眼,浓眉大眼、鼻梁挺直,清俊英武、年轻的、充满意气风发的脸庞,还有那宽阔的肩膀,顺着胸膛视线往下,健硕的身形,无论是前世今生,客观的讲,刘盈都算得上是一个极有吸引力的男人。
如蛇般缠绕着他的少女身体,不断的吸引着他快些进一步动作,可是,她笑得那样妩媚、那样妖娆、那样满足,刘盈不愿挪眼,就这样停下动作定定的看着她、欣赏着她。
两人互相欣赏彼此,微醉的人总是会适当兴奋,何况是张嫣这种、本就不顾作扭捏的性格。
红唇贴近,张嫣自己覆唇至他的喉结处,而她的双手也开始在他的脊背处游曳,那一点点的抚弄,让他也由内而外的感到舒服。
刘盈任由张嫣与他皮肤的接触与抚弄,直到被她撩拨的无法按捺。张嫣感觉到紧贴着她腿部根处,那坚硬如铁棍的存在。
他却不急着进入,他的唇齿开始厮磨着她胸前的玉兔与上面的红点。
女人上下相连,胸前的感受能很好的传递至那紧要之处,她感觉到除了膏药的湿润,一股热浪也涌了出来。
两人终于互相连合在一起的时候,小伤之处的修复与足够的前戏让两人的舒适感达到极限。
而这一次,刘盈的动作与力量增大了许多,仿佛聚积到一定程度的洪水,当泄洪时狂放的奔涌而出,那种律动与冲劲让张嫣的感觉异于昨夜。而这种变化,但凡一个情/动的女子,承受的也是极为享受。
刘盈的胸膛始终离张嫣很近,他不是一个只管自己享受的男子,在这一过程上,他时不时的保持上半身与她的接触摩擦,也时不时的吻着张嫣的双唇及胸前玉兔。以保证她的感受一直处于高峰状态。
这种细微的体贴,张嫣身为有经验的女子,自然能够感受到,这不仅加深了她对他的好感,更为两人之间的互动添加了许多的催化剂。
张嫣故意的、时不时的扯动自己的紧要之处,本就因为高峰状态而有些挛动的甬道,此刻更是有节奏的抽动,这让包裹在紧实空间里的刘盈,舒服刺激而情不自禁的低吼出声。同时,动作幅度更加加大。
张嫣的目地达到,她弯唇一笑,为此刻在刘盈身下、浑身上下都染着情意的她,更添了诱惑。
刘盈再也忍受不住,趴□来紧紧抱着张嫣,固定住她的腰臀部之后,频率迅速加大。
张嫣只感觉自己又是被顶、又是被扯,仿佛身在云端来回摇动一般,那种恣意感浸入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与骸骨。
当一切都归于平静之后,刘盈就这样舍不得出来,直接相拥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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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第79章泛舟湖上
大汉朝的江南,风景秀丽的姑苏城发生一件轰动全城的大事。
无论古今,只要涉及名人的私生活,哪怕是芝麻鸀豆都可以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谈,更何况,这还是件大事!
江南三大富豪之一,冷家二小姐被人退婚,并在负心汉婚礼当天撞墙自尽。
消息传出,满城皆哗然!
有感慨的、有嘲笑的、有愤怒指责的、也有将此事当成教育案例,纷纷回家教育自己那些未出阁的女儿家们!
事隔将近三个月,进入暖春。
阳春三月,当绵绵细雨之后的晴天,笼罩了几天阴霾的姑苏城重又风和日丽!
随着天气起伏的,是人的心!
酒楼、茶馆,人来人往热闹依旧!
店小二与掌柜对于这种生意良好的气象,个个虽忙,却也笑容满面。
唯独与之相反的则是冷家遍步在姑苏城各个角落的首饰铺子、衣料铺子。
人多,嘴也就多!
没生意时,虽愁,可好歹耳根清静!
有生意了,更愁,因为来的人消费的少,打探事情的多!
所以,冷家各个铺子的小二与掌柜,可是愁白了头。
“掌柜的,你家二小姐身子可好些了?”一个慈眉善目的妇人关切的询问着成衣铺面的金掌柜。
“劳烦夫人惦记!我家小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