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举成名:小妻艳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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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举成名:小妻艳倾城-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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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中给容霁上了药,伤口疼的稍微好了一些,他缓缓睁开了眼睛,正好对上唐弯弯焦灼担心的目光,看见她在身边,方才疼痛之中昏过去的那些纠缠他的痛苦梦靥突然就消失了,心里宁静了许多,唇角扯起,对着她浅浅一笑。

    唐弯弯正盯着他看,却见他睁开眼睛,眸光一如往昔,对着她一笑,那笑容依旧清雅若莲,仿若他没有受伤一样。

    他一笑,唐弯弯的心却乱了,这一回明明没有被催眠,可却因为他的这个笑,心全乱了,想起他为自己舍命挡剑,想起他之前说的那句话,一时心乱如麻,便垂了眼眸不再看他。

    容霁脸上仍是清清淡淡的笑,声音低低的,说话有些慢:“你怎么还不去换衣裳呢。。。。。。虽说夏天不容易着凉,可你也得懂得照顾自己呀。。。。。。舞月,快带你家主子换衣裳去。。。。。。”

    他醒了,唐弯弯便放了心了,这会儿就觉得衣裳在身上黏黏糊糊的难受,抬眸看了他一眼,便垂眸走了,舞月也忙跟着自家公主走了。

    等唐弯弯走后,容霁脸上的笑便在慢慢敛去,眉心又再纠结起来,李全跟他的时间最久,最能体恤他的心思,当下便俯身低声道:“王爷,伤口已经由郎中简单的上过药了,太医马上就能到,王爷且先忍一忍吧!”

    唐弯弯回来的时候,太医已经来了,容霁的房门紧闭,有个带剑的女子守在外头。

    唐弯弯走过来之前便问撑伞的舞月:“她是谁?”

    舞月眯眼瞧了一会儿,上了廊檐收了伞之后才低声答道:“公主,那是保护王爷的侍卫,武功很高的,好像是一直跟着王爷的,叫六月,”见唐弯弯微微皱了眉,舞月又忙道,“公主可别误会了!王爷跟六月纯粹就是主仆关系的,她是奴才,只不过跟在王爷身边身份尊贵府里的人才叫一声六月姑娘的。”

    唐弯弯点点头,刚走过去,六月便单膝跪下给她行礼:“六月给王妃娘娘请安,王妃娘娘吉祥。”

    她笑,虚扶了一下:“六月姑娘请起。”

    “谢王妃娘娘,”六月垂眸,不亢不卑的,“太医在给王爷诊治——”

    六月的话还未说完,紧闭的房门便打开了,李全出来了:“六月,王爷问是不是王妃娘娘来了?——哦,王妃娘娘来了,王爷正说呢,娘娘来了便请进去吧!”

    唐弯弯知道受伤的人需要静养,便吩咐舞月也在外头候着,她进去之后,却发现李全没跟进来,只是替她把门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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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隐性的撒娇方式

    唐弯弯慢慢走了进去,之前弥漫在屋子里的血腥味儿淡去了,屋子里的药味里还有一丝丝清淡的白芷香气。

    丫鬟全数退了出来,内室的帷帐放下,她也看不大清楚里头的模样,只不过四处打量的时候,才觉得容霁的屋子跟她的屋子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她的屋子里什么摆设陈设一概都是按照规矩来的,住惯了并不觉得怎样的华丽,来了容霁这儿一瞧,她的屋子就跟天宫似的。

    而容霁这儿什么也没有,就跟雪洞似的,清淡简洁,无非便是在木格窗前摆了几株正盛开的兰花,兰花清雅高洁,倒也适宜摆在容霁这样风华满身的人屋里,只是除此之外,再无别的陈设。

    只是堂堂靖王爷,屋子里竟是这样的摆设,也实在有些不符合他的身份了。

    唐弯弯微微敛眉,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从这屋子里的摆设,便能看出此人心性高洁,只是这么些年,似乎心里头也孤寂的很,而且从前肯定是受过什么伤害的,不然不会这样素淡,不饰一物。

    她想起他数次流露出来的那种眼神来,不免沉沉一叹,容霁这个男人,是能叫女人打心眼里心疼他的。

    刚想到这里,里头的帷帐挑起,太医出来了,一见她忙给她行礼:“靖王妃吉祥。”

    “太医快快请起,”她见太医出来,心里头着急,便问道,“王爷的伤怎么样了,要紧么?”

    太医答道:“王爷的伤口有些深,不过所幸没有伤到很严重的地步,五脏六腑也还都是好的,只不过失血有些多,得多养些时日就好了,臣又给王爷处理的一下,现在要出去开方子了,王爷多多休息调养一段日子就没事了,王妃可宽心。”

    唐弯弯放了心:“那就有劳太医了。”

    带太医开方子的事自然由李全去做,唐弯弯等太医出了门,又在帷帐外头站了一会儿,等心神稳定了才进去。

    走进去之后,床边一个人也没有,她便在太医之前坐过的圆凳上坐下,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他眉心纠结着,上身没穿衣裳,绷带缠着他的伤口,上面没有血迹,想必是血止住了。

    他忽然睁开眼睛,正巧对上了她的眼眸,她猝不及防,心里竟有些心虚,垂眸不看他了。

    “本王口渴了。”

    “啊,我去给你倒水。”她自觉的很,连忙去倒水。

    因为要扶着他起来,她就不可避免的会碰到他的皮肤,她已经勒令自己不能乱想了,但是重新坐下来的时候还是脸都红透了。

    明明又不是第一次接触男人的身体,至于身心这么躁动不安么?难不成自己真的对容霁动了真情了?

    容霁瞧着她,云淡风轻的眼底隐有一丝笑意,却即刻隐去,淡声道:“你还不曾回答本王,为什么要去见他?你都没把本王的话放在心上。”

    她能认为这是一种隐性的撒娇方式吗?

    心里想着别的,嘴上却道:“今儿我生辰,他要给我过生日,把护院都迷晕了把我强拽出去的,不是我要去见他的。”

    她说的是实话,不像墨千阳说的,专门用质问的口气来气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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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给你过生辰?”容霁的眼眸微微眯起来。

    唐弯弯垂着头,没看见他的眼色,为了表示她没说谎,于是又解释道:“是呀,带我去未名湖看荷花,晚上的时候本来打算去看萤火虫的,结果下雨了,所以就回来了。我们真的——”

    什么也没干五个字还没说出口,她一抬眸,就看见了靠在床柱上容霁眼中的冷意,这一次她几乎不用分析都知道,他这是生气了,看那眼神,是生气的很啊,所以她没敢继续往下说了。

    其实,她之所以要把墨千阳带她出去的做的事情每一样都说的那么清楚明白,一则是为了解释他们之间没做什么别的事情,二则就是为了试探容霁的心意。

    她还是对容霁被刺之后说的云淡风轻的那一句话耿耿于怀的,又不好直接问,所以就想着,若是容霁真喜欢她,或是在意她的话,听了她提及跟另外一男人在一块儿的事情肯定是不痛快的,这会儿看容霁这生气的反应,心里的小窃喜就冒泡了。

    容霁才没管她什么神情反应了,听了她的话,又见她不说了,直接道:“六月,进来。”

    六月进来了:“王爷请吩咐。”

    “你去告诉管家一声,把王妃的东西都搬过来。”

    “是,六月这就去。”

    唐弯弯在一旁听着,眨眨眼,问道:“你要做什么?”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搬来同住,难道容霁真被刺激的嫉妒心发作,占有欲强烈作祟么?

    容霁看了她一眼,吐出几句话来:“本王受伤了,王妃理应衣不解带的照顾本王;其二,也是为了方便王妃诊治本王,本王日夜相候,王妃也得日夜相陪才行。”

    这几句话,他说的时候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唐弯弯原本心有不忿,可到底还是忍了,谁让她欠了人家的人情,被人救了一命,也只好由着他了,何况他这个样子,她也是不放心的,同住就同住好了,他反正是性/冷淡,想做什么那也不可能的,她且忍过这一段日子就罢了。

    “那也行,那你先休息,我去找舞月收拾东西去,怕她们笨手笨脚的弄不好。”

    她刚站起来还没转身,衣袖便被人拉住,回身一看,容霁沉眸没看她:“这点事,她们还是能做好的,你也不必去了,外头的雨越发大了,你去把窗子合上一些吧!”

    想留她就直接开口说啊,还扯这样的理由,她心里闷笑,冷淡的男人说话都是这么别扭的么?容霁早就放开她的衣袖,她便去关上窗格,关之前瞧了一眼外头,雨势确实大了一些,雨里有夏天特有的清新味道,她深吸了一口气,听见容霁淡声问她:“你还记得方才发生的事情么?”

    她嘴一张刚想回答,心中一动,吐出的又是另外的话了:“王爷曾说若不喜欢便不会娶我,若是问这个的话,我怕我是幻听了。”

    她也没回头,只是眼底有一丝笑意,只是她此刻尚未意识到,这话一问,她的心境也早就变了,她的心到底没有被催眠全盘影响,而她的心里却处处都有容霁的影子了。

    容霁眉眼未动,默默了一会儿,却道:“本王还没死,那时本王以为自己要死了才说的,现下还活着,本王不会说了。你若觉得是幻听,那就是幻听吧!”

    唐弯弯咬唇皱眉,转头盯着容霁,这个该死的清高的别扭的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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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挑个更好的时候说

    恶狠狠的盯了他半晌,人家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挑眉看着她。

    他受伤了,她生气也不能发作,也不能拿他怎样,只得忍下这口气,日后再寻时机问就是了,若是他真喜欢,总会表现出来的,何况那样的环境下,他何必说假话骗人?如今,权当他是面薄不愿再讲了就罢了。

    唐弯弯想定之后,心情重新舒畅起来,重新坐回去。

    容霁瞧着她,原本他听见她说那些跟墨千阳在一块儿的事情是很生气的,所以一直对她爱答不理的,他就是死也不肯承认自己冒的酸水是吃醋了,自己非得找了借口把她弄来与自己同住心情才好起来,又见她忍不住问起之前自己受伤之后说的那几句话,他便有心要逗她一下。

    其实,那几句话就是他的心声,若是不喜欢,何必要娶回来?至于说喜欢为何又要冷淡,这是他心底深处的一个心结,他自己解不开,他原本以为这辈子都解不开的,可是发现娶回她之后,也许她可以替他解开心结,也许她真的就是他最该遇见的那个人了。

    只是有些事情,还不到坦白的时候,他心里有太多的事情,她若能替他一一化解,那么他的人生便可以重新开始了。

    当时受伤之后,他是真的以为自己就会死掉,那种疼痛几乎让人产生了死掉的错觉,他看着唐弯弯,忽而就很害怕,若是他的心里话他的心情就此再也说不出来,那岂不是可惜了么?所以,他才会说那样一番话的,只是现在没死又活过来了,便觉得来日方长,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他的心思,应该挑个更好的时候说的。

    于是,他便默认了她所说的幻听,不过看着她吃瘪的模样,心情莫名愉悦起来,唇角都轻扯起来了。

    唐弯弯观察敏锐,当下又皱眉:“你笑什么?”

    容霁眉眼都弯了:“本王差点忘了,外头桌案上有个暗红的沉香木的盒子,你去看看李全拿进来没有?若是拿进来了,你便抱进来吧!”

    唐弯弯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又打的什么主意转的什么心眼,但是还是起身去了。

    走到外间,桌案上果然摆着一个暗红的沉香木的盒子,还挺大的,走近了一闻,还有沉香木的香气,她便抿唇拿了进来,坐下来递给容霁:“诺,拿过来了!”

    容霁浅浅一笑:“你打开来看一看。”

    搞什么鬼?唐弯弯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把那扣上去的小铜锁打开,里头是一套很精致的赤色衣裙,她拿出来一看,裙摆上头是用金线绣的大朵的花,看着好像是蔷薇一样,可是又不是很像,她也不甚在意。

    “这套衣裙很漂亮很好看,做工也好,你要送人么?”

    这是女子的衣裙,而且瞧得出做工极其精细,是费了不少心思的,也看得出花了大价钱的,那衣裙上的花开的极盛,烛光底下看那花都是莹莹发亮的,初看还以为是荧光粉之类的东西,细看之后,才发现那是上等珍珠磨成的粉涂抹而成的,靠近一闻,隐隐都透着香气。

    她心里犯嘀咕,也不知这容霁要将这样贵重的衣裙送给谁去?

    容霁看了她一眼,垂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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