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得胜嗤笑,埋汰自家妹子,“就你这猪扒脸,也就勉强能看看,还破相,你生下来脸就是破的,告诉你,美人这东西,你边都不沾。你大哥这回可饱了眼福了,什么是真正的美人,啊,那得外骚内骚都占,嘿嘿,不跟你说了,睡觉。”
“滚,满嘴里喷粪。”花儿气得拿脏碟子仍他,碟子撞上墙,就摔碎了。她也不收拾,扭巴着小腰,甩上门,她也睡了。
县衙废宅,灯火通明,每个大兵都一手拿火把,一手拿铁片子大刀,没有大刀的也拿着粗棍子,在宅子里搜索。
“什么都别放过,有死人骨头,烂衣裳,破床单,都找出来,还有注意有没有废井,坟头什么的,都找出来,四周插上火把,仔细着点。”王参谋长在一边指挥着。
大兵们都是一队一起行动,人多气盛,这胆子也大,还真有人从草丛里挑出来一具残缺的骸骨。都把找出来的脏东西仍在宽敞的院子里,彭石穿在院子里安了几把藤椅,一张桌子,他、老滕、孙老先生,还有一个八旬老人,据孙老先生介绍说是个风水师,连同细妹也在,细妹被彭石穿安置在怀里,他是不放心把细妹一个人留在后院卧室的,就随身带着。
院子里亮堂堂的,一边监视着找出来的东西,一边研究细妹的铃铛。
李云龙胆子大,自己在废宅里找,东扒扒,西戳戳,也不知道转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他还很兴奋,想着,要是能见着,非得揍它一顿,妈的,不在下面好好呆着,敢出来吓人,还专挑他们怀孕的夫人下手,纯粹找死,找它出来,揍得它下辈子投胎是丑八怪,是男的就不举,是女的就嫁不出去,嘿嘿,要是生出来个天生太监,那就是得罪人的下场。
他恶搞的想着。又往里去。
“返魂香,又叫惊精、回生、振灵、马精、却死,以医学的角度看,这是一种味道浓烈的药物,《十洲记》上记载,返魂香,斯灵物也,香气闻数百里,死尸在地,闻气乃活。老夫以为,《十洲记》非正史,古书不可考,文人游侠杜撰的成分多些,把返魂香的功效夸大了。”
那个风水师淡淡瞥了孙老大夫一眼,并没有反驳。
他穿着一身黑袍,衣服上的花纹是旁人看不懂的符咒,头发还是清朝的半月头,他没有把头发编成辫子,而是披散着,一头银白,颇为显眼,孙老先生说,这位是他家祖坟的守陵人,内里颇有几分真本事。
“老爷,你晃晃它,无碍,此时院子里的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带着煞气,不碍事。”说着,他自身上掏出一张白纸,让孙老大夫垫在铃铛下面。
“真不碍事?”彭石穿抱紧怀里的细妹,此时她身上正盖着军大衣,只露出小脑袋在外面,脸色红润,呼吸酣畅,睡得正熟,他不忍心再把她弄醒了。
那风水师摆摆手,从怀里又掏出一块玉佩,推给彭石穿:“给夫人戴在脖子上,这位夫人不同寻常,日后定当福泽绵长。”
彭石穿是不大信的,认为,一个人往后的日子是富贵还是贫穷,都是靠自己的一双手打拼出来的,他才不信,看一个人的面相就能预测她的未来。
不过,此刻,他心里却是高兴的,福泽绵长,这说明细妹是大命的,是有运气的,一定能平安度过战乱年代。
孙老先生不再顾忌,先是轻轻摇了摇,铃铛发出微弱的声响,他们都去注视摊开在院子里的那具骸骨,没见到什么反应,那风水师就摇了摇头,表示不是。
示意孙老先生再摇摇,此时,细妹不知何时醒了,软糯的声音响起,“你们干嘛拿我铃铛呀。”
大家赶紧去看她,发现她正睁着一双杏眼,骨碌碌的盯着自己的铃铛看,嘴巴嘟着,显然是不高兴人家动她东西呢。
他扯扯自家男人的衣服,委屈道:“那是我的。”眼睛眨巴眨巴,意思很明显“赶紧还给我。”
彭石穿哭笑不得,却放心的吐出一口浊气,眼睛亮晶晶有神,这是他正常的细妹。
“知道那是你的,给大师看看,别小气。”
“哦。”不情不愿的。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更清醒了一点,一下抱住自家男人的脖子,噌噌,撒娇:“哥,怎么又睡这么晚呀,阿妹都睡醒一觉了哦。”清醒是清醒了,显然,还不在状态。
“噗——”老滕喝进去的茶水,笑喷了出来。
“咳,阿翁,你对这返魂香有什么看法。”拉着风水师作闲聊状。
“……”这个被称作阿翁的风水师眼中慢慢有了笑痕。
彭石穿尴尬的摸摸鼻子,把细妹从脖子上拉下来,肃着一张大红脸,斥责道:“板正坐着,有人在跟前,也不怕人笑话。”
“哪有人嘛,哼哼,亲一个。”“吧唧”一口亲彭石穿脸上。等反应过来,她刚才看到的,坐在桌子对面的人,她的脸一下爆红,呜呜着躲在男人怀里不冒头了。
她大概要做第一个羞愧而死的人。
刚咽下一口水的老滕,立马喷了,指着彭石穿哈哈大笑:“原来……原来,哈哈,免费看了一场闺房情趣。”
彭石穿傻眼的瞪着细妹的后脑勺,一张老脸爆红。他现在就觉得自己怀里这一团就是他妈的一烫手山芋,是扔了好呢,还是扔了好呢,扔了好呢……
风水师嘴角慢慢的翘起,眼中笑意更深了。
“阿翁,你好久没笑了吧。”孙老先生感慨。对这个祖辈上留下来的神秘老人,他打心眼里敬重,从不当成奴仆,曾几次想把他接到家里来住,他就是不同意,非要守在孙家陵上。
他无法,只好让大儿子给他在旁边修建了一所宅院,给他配了个小子,让他生活的好点。
阿翁没有说话。
示意他再摇摇铃铛。
抽出那张白纸,他又掏出一个放大镜,仔细查看白纸。一会儿,他让孙老大夫自己看看,道:“这确实是返魂香。没有想到,还能再见。”
孙老大夫透过放大镜自己一看,发现,白纸上漏下来一层薄薄的粉末,由于这粉末太细了,肉眼根本不好分辨。
这就是铃铛响,有香味的原因了。是这粉末太细太少,当粉末从铃铛里漏出来,没有人发现的原因,如此一来,第一个迷就解开了。
孙老先生却感叹:“返魂香,香飘数里,果然名不虚传,就这么一小点,就能发出淡淡的香味,是其他香料不能比的。”
“什么这么香。”细妹小声的叽咕,拉拉彭石穿的前襟,问他。
“没什么。天还早,你再睡一觉。”又把军大衣给她盖头上,只留了一条缝隙给她呼吸。
“睡饱了,不想睡了。而且,”她红着脸,挣扎着要下地,“我自己回去睡觉,你们谈正事吧。”她脸皮薄,当着这么多人面,还被他家男人抱着,怪不好意思的。
“就在这睡,我抱着你,乖,听话。”
“可是好难为情呢。”细妹扭扭捏捏不依。
“没事,给你盖上大衣,你就当自己不知道。”他密切注视着那风水师,希望能听到关于这返魂香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能肉白骨,生死人,毕竟挺神秘的,又有古书记载的东西,难免好奇。
细妹嘴角抽啊抽,心想,他家男人这算不算掩耳盗铃。
“哼哼,那就按你说的吧,反正又不是我自己丢人。”理所当然的窝男人怀里,扭巴扭巴,自己玩。
------题外话------
忘说了,因为是第一次V,本来想把点数定的低一些,悲催的进了后台才发现,定点数什么的,和作者没有毛关系,是系统自己定的。让俺吐血下先……
还有,凤儿这个星期六要考证,要复习,所以不能万更鸟,美人们一定要原谅则个,凤儿一考完试,星期天一定万更。
我尽量每天多更些
第057章 军费大大滴有了'97小说手打VIP'
这是一间混乱的卧室,衣服鞋帽都堆积在一张靠墙的三条腿的桌子上,衣物的高度是桌子的二分之一,这桌子又是三条腿的,不平衡,总是给人颤巍巍晃动的错觉。
靠窗的位置,安放了一张简单的床,之所以称作床,是因为上面正躺着一个呼呼大睡的男人,男人面向墙里睡的,正对着墙上一张半裸美女抽烟的自画像,那是哈达门香烟公司做的广告,是一张大海报。
男人睡的极熟,忽然他的眼球快速的动了起来。
嘴里嗯嗯啊啊的叫着,身体也扭动起来,一会儿双腿交叠蜷缩,一会儿又大厂四开,他的额头渐渐冒出了汗,喘息越发粗重,脸上表情似痛苦似享受,忽然,他的眉头微皱,似乎并不满意于这样的享受,他的身体剧烈的上下抖动起来,带累着这张简易搭建而成的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忽的,“嘭”,这床承受不住他剧烈的晃动,塌了,木板倾斜,他就从木板上滚了下来。
脑袋直接触地,把他从春梦中惊醒。
他骂骂咧咧爬起来,又把床板重新安放在两条长板凳上,爬上去接着睡。闭上的眼,忽然又睁开,他转动眼珠看向漆黑一片,于是,他的手悄悄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摸了一手的黏腻,他嫌恶的咧咧嘴。
刚想往床单上抹去,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忽然凑近鼻子闻了闻,一股刺鼻的腥味钻进他的鼻子,毕竟是自己的东西,他也就撇了撇嘴,就往床单抹了抹。
“妈的,爷们的子孙就是多,多的盛不下,都洒床单上了。”
蒙了头,又睡。准备接着刚才香艳极了的春梦,继续做。他想着,真人看不到摸不着,不敢上,谁还能管着他意淫,有本事,你进我梦里去揍我去,我就把你老婆往死里玩,房中术,没有九九八十一式,也有六六三十六式,爷们挨个试。
可是,翻过来调过去,他怎么也睡不着了,做梦也做不成了,但是他觉得不过瘾,他下面那兄弟居高不下,热火燎原,让他苦恼,难道真要动用五指姑娘?
白天他还跟猴子吹牛从不用呢,算了,反正猴子也不知道,天知地知他知,只要他自己不说出来,没人会知道。
床单下面,这人自己安慰自己,一会儿功夫,就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从这时起,他就一天不落的进城,哪儿也不去,就在县衙废宅外徘徊,就希望能再睹芳容。
再说,孙翰林,自觉无颜见自己的新上司,在县衙外面走来走去,就是不敢进,也不想进。他不想看到自己心仪的对象,在别人怀里露出幸福的笑颜,那样他的心就会不舒服,总觉得自己的东西被抢了似地。
一方面是他欣赏的,愿意跟随左右的司令,顾忌着兄弟之情,另一方面,他又真还放不下第一次让他心仪的姑娘,友情与爱情,只能选择其一,两相矛盾,让他为难。
他很喜欢徐志摩的诗,每当他烦恼,心浮气躁的时候,他都喜欢背诵徐志摩的诗。他觉得揣摩徐志摩诗里的情韵,气度,真理,能使他心如止水,思维清晰。
这会儿,他就背诵起来:“假若我是一朵雪花,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飞扬,飞扬,飞扬……雪花都能认清自己的方向,而我呢,此时此刻,竟然不知道自己的人生方向是什么,失去了心仪的姑娘,我该何去何从呢。”
“当初林徽因嫁给梁思成时,徐志摩是不是就是这样的无奈、挣扎?”他仰首对西沉皓月,恋恋叹息。
不过,想到细妹的反常,他还是决定进去看看,见她一面也是好的。
“夫人,这返魂香您是何处得的?”风水师一双浑浊的眼睛盯着细妹的一举一动,问道。
“我、我……”细妹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告诉他,这是系统给她的吧。再说,就算她给他们说,她有个系统,他们会相信吗,恐怕他们还会问她系统是什么。
“阿翁,你怎么在这里?”孙翰林一进大院,正面就看见,一头白发的老人,实在是他太显眼了,穿着一身黑,颈上顶着一头白,黑夜里,打远一看,就跟个无头鬼似地,怪吓人的,反正他小时候就被吓到过,从此,看到这个阿翁双腿就打颤,不敢靠近,这不,他坐了距离阿翁最远的椅子,正好挨着细妹。
风水师眯了眯眼,眼角不自觉抽动了一下,冷淡道:“知道有人住进了废宅,我就来看看。”
“原来是这样。”孙老大夫也奇怪,正当他们准备搜索脏污时,阿翁就自荐自己是风水师进来了,他正不解,原来是早就知道了。
是来帮忙的吗?孙老想,可是依据他对阿翁的了解,阿翁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相反的他很冷漠,除了在自己父亲面前自称奴才,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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