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错。柳细妹同志当真是福大命大之人,这要是搁在古代,肯定是一奇景。不过,我在美国的一个马戏团里,哦,就像是咱们的戏班子,见过比这更听话的,也就不足为奇。这说明,彭石穿同志没有说谎呀。方知,动物也是懂得感恩的。”
周也算是表明了态度。不过,最终决定的却是博古。
博古借口工作忙没来,只派了夫人来,也就是说,只要刘群先满意了,柳细妹这事也就过去了一半。
“好了,细妹,让大白把獐子弄到灶上去。这天也不早了,准备晚饭吧。”彭石穿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让着众人进屋。
“好。几位大姐,那咱就去收拾饭菜去?”
“这就去吧。他们今天能抽出时间来吃饭已是不易,不能再耽搁了。”贺子珍说。
“康大姐呢?”瞅了一圈没见着人,柳细妹问。
“憨丫头,人家早跟着总司令去处对象去了,悄悄走的,走了有一会儿了。”刘群先神秘道。她可是一直都注意着动静呢。
“你这事还不算完。”朱小声跟彭石穿说,“组织上,明天还给你们两口子留了考验。”
“谢谢了。”彭石穿深吸一口气。
“若不是有前不久‘肃清AB团’的事,也不会这般严,你多担待。”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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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 爱你才咬你
入夜,客人都走了。
里屋,一室都是麝香的气息。
大炕上,被子下。
“你重死了,我要在上面。”软糯无力的女声嘟囔道。纤指戳戳男人**的胸膛。
男人不做声,在女人颈项上使劲嗅闻一下,一个翻身,已是换了体位。
“水果味,你偷吃水果了?”男人粗磁的声音响起,满满是情事之后的性感之音。
“唔,嗯。大白从山里摘的。”柳细妹挺害怕被当成妖怪的,支支吾吾道。
男人嗤笑一声,“我又不跟你抢,怎么不好意思说呢。知道你从小就喜欢吃野果子,我不得闲,也没工夫给你弄来鲜果子,多亏了你的大白,看来,我得好好犒劳它。”
男人抚触着女人柔嫩的下唇,红艳艳的,可见刚才被狠狠爱怜过。
男人禁不住那果味的诱惑,大掌压下女人的小脑袋狠狠深吻了一口,嘿嘿恶笑道:“瞧,我这不就吃着了。”
“讨厌!”差点被吻得厥过去,柳细妹恼羞成怒,狠掐了男人一把。惹得男人冷吸一口气,皱眉喊疼:“那里最是脆弱,也不下手轻点。”
“哥,说正经的,你会不会觉得阿妹很没用。”下巴枕在合在一起的双手上,她整个人都趴在男人的胸膛上,苦恼道。
“怎么这么说?”托着小屁股,轻而易举的将娇人往上移了下,让她能和他面对面聊天,并享受难得的**余韵。
“今天下午你们在堂屋聊天,我们几个女的在厨房也聊,一开始还好,她们还会问我家里怎么样有几口人,我识不识字什么的,到了后来康大姐她们就聊起别的,什么布尔什维克,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的,我都听不懂,更插不上话。”细妹感到很羞愧。挫败的连连叹气。
“没事,你学就是,别看她们现在说起来一套套的,她们一开始的时候也是什么都不知道,跟你一样也大多都是农村里出来的,这不是参加了**嘛,**也正是需要人的时候,她们不学点知识是不行的,一个是组织上要求,还有一个就是她们自己有心,细妹你打小就聪明,肯定一学就会。”在被子里偷偷的吃着嫩豆腐,彭石穿道。
“上面一点,唔,就是这里,好酸哦,捏捏。”引着狼爪给她小腰上按摩,她舒服了点,接着道:“最坏就是那个叫张翠的女同志了。”斜睨一眼身下的男人,做出不在意的样子,“她肯定是先去见了你们这些首长吧。”
“嗯。接着说,人家好心帮你做饭,怎么就坏了。”
“她的心意是好的,我领她的情,可是她说出的话我听着就是不舒服,话里话外好像故意挤兑我似地。”
“你多心了吧。”彭石穿有点心虚。按摩小腰的大掌更加温柔小心了。
“一开始我也以为是自己多心了,以为那张翠同志就是那么个嘴里不饶人的性子。可是,她对其他几个大姐就不一样了,虽然她说的很隐晦,但是我又不傻,当然听出来她话里面的巴结讨好,你说我气不气。”
生气的拉扯着男人的腮帮子,柳细妹气呼呼道:“她是不是瞧不起你呀,我们几个女的里面,好像真的就是你的职位最低了。”
“胡说!都是革命战士,哪能搞国民党那一套。”彭石穿自是知道其中的原因,心更虚了。吼了这一嗓子,更加说明他是纸老虎,内里都是虚的。
“你吼我干什么呀,我不就是跟你说说嘛。”不着痕迹的给那个情敌上了回眼药,柳细妹很大度的不跟彭石穿计较了。
“你以后遇着她,不打招呼就是了,听见没。”彭石穿还真怕张翠在细妹面前乱说话。本来就没有的事,他怎么就在细妹大大的杏眼注视下觉得心虚呢,妈的,身正不怕影子斜,管他的。
“会不会不礼貌?”不用理会她更好,柳细妹心里甜滋滋的。对付敢肖想她男人的情敌,礼貌什么的都是屁。
“你自己看着办就行。”
“哥,我来了也有好些时候了,你怎么不问问我咱娘咱俩个弟弟的情况。”其实柳细妹知道他家这个男人是不敢问。
这个七尺高的汉子呀,她一直都知道,最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他不问,是真的怕得到噩耗呀,所以宁愿他们没有消息才是好消息。
男人一下沉默了,在娇躯上游移的大手也停下了,一下失去了灼热,变得冰冷。
柳细妹心疼的抚上男人抿紧的唇,心跳都停了。
好像过了很久,只听男人哑着嗓子问:“娘和弟弟们还好吗?”
而不是还活着吗?
在他的心里是很抗拒的吧。
“我不知道,哥。”用自己的脸颊噌噌男人的脸颊,安慰着,慢慢将自己和家人逃难出来的经过都跟他说了一遍。
“哥,我只知道我把那些人引开之后,娘和弟弟们都还是好好的。”
“傻丫头,我该怎么谢你呀。”听得惊心动魄,一想到细妹落入敌手,彷徨无助的样子,他真是心疼了,也感动了。
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哥,我知道若是娘和弟弟们都出事了,阿妹就没脸来见你了,所以宁愿阿妹自己有事,也不能让娘她们有事,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你和她们一样重要。”彭石穿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表达心中的感情了。
只能身体力行,一个翻身,将娇人压在身下,狠狠痛爱。
柳细妹娇呼一声叫出来,这太突然了,她还没准备好呀,她好累的,不是刚刚才做过吗,这个死男人!
“嘘,小声点,西屋可还有人。”男人翻身而起。
柳细妹咬着唇,承受突如其来的痛爱,心里恨得痒痒,一排小米牙更是痒痒,她都快承受不住,还不让叫,真是没天理。
凭什么男人还一脸享受的,得让他痛一痛才公平。
磨磨小米牙,一口咬在男人肩膀上。
傻女人还得意洋洋,哥啊,我这是爱你才咬你的,别人我还不咬呢。
第二日,彭石穿早早的就将柳细妹支出去,又把黄公略派出去,自己和滕代远准备迎接老蒋派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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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飘走。男人不容易呀,终于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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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枪杀!
“那么急的催着我走,害得我连顶针都没拿,真是的。”急匆匆回来拿戴在手指上顶针的柳细妹嘟囔囔抱怨。
掀开门帘子进了里屋。
“我把顶针放哪儿了来着。”扒拉半天鞋框子没找着,又爬到床上,拉开炕橱翻找,“没有顶针可不行,那么厚的鞋底,针都扎不进去。”
正在这时,堂屋里传来男人的说话声。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滕代远感慨道。
“你也别说这话,国共两党迟早是要干架的,只早晚的事。”扔了一支烟给滕代远,划着火柴点上烟,道:“受苦的还是老百姓。外国侵略者都打到家门口,侵略到家里边了,老蒋还要秉持‘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简直是他妈的胡闹,瞎指挥!等到两党的战士都内战死光了,中国离灭族也就不远了。”
“什么事又生这么大的气。”在炕橱里找到顶针,想着她还是出去吧,石穿明令禁止她听取党内机密,若是被他发现了,可不是她撒撒娇就能解决的事了,只怕美人计都不行哦。
“报告,人带到。”这时两个哨兵带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好了,这下她也不用出去了,耐心在屋里等着人走吧。柳细妹懊恼的想。
彭石穿认出那个年长些的了,叫黄梅庄,是黄公略同父异母的大哥,而另一个年轻点的也是黄公略的同乡,跟着黄公略的堂叔在省城当差。
彭石穿没想到,老蒋竟然拿他身边的人下手。
心内冷笑,面上不显。很是客气的请人落座。
“是梅庄兄啊,来看望公略的吧,不巧,公略被我派出去执行任务去了,呵呵。”
在帘子后面偷偷看的柳细妹一看他家男人那假笑就牙疼,小声嘀咕:“你也装得像点啊。”石穿最是耿直的人,她是再清楚不过,对于他看不惯的人和事都是直接指出来的,遇着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直接开骂了,难为他今天还能强迫自己假笑出来。
“公略离家多时,父母挂念,令我前来看望。”黄说得在情在理,彭也不能太失礼。
“那就先住下吧,公略有军务在身,不日即回。”彭“热情”的为他们备下酒饭,此酒饭可远远不如昨日为毛等人备下的酒饭,彭心里想着,不是什么人都能吃到他婆姨亲手做的饭菜的。
一时,想到昨日的一顿饭菜,真是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简简单单的盐水白菜竟然能那么好吃,鲜嫩的不得了,毛他们直夸他有福气,有这么好一老婆,把他自豪的不行,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几杯黄汤下肚,那两人就大舌头了,彭与滕对视一眼,彭放下酒杯冷笑,“我从报纸上看到,蒋委任公略的堂叔黄汉湘为湘鄂赣三省‘剿匪’总指挥部视察专员,专事策反黄公略等红军将领,并放出话说‘黄、彭’已有意投诚,哼,蒋校长可真是好手段。”给他带来那么多麻烦。
“是有这么回事。另外,只要你们过去,你还做司令,公略做军长,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不是比你在这鸟不拉屎的地要好很多吗,吃都吃不上,瞧瞧这饭菜,放在我们那,连军犬都不吃。”挑起一根萝卜樱子咸菜,他嫌弃的扔掉。
又做出打包票的样儿,好像说,只要你们都过去,那就是大官,有大把的钱花。
柳细妹听着这声音,心中一突,这不就是捉她的那几个人里面,其中的一个吗,熟悉的恐惧之感渐渐将她笼罩,手攥成拳,骨节泛白,更小心的将自己隐藏起来。
黄的话令彭的火气直往外冒,可他更气敌人的这种卑鄙做法,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想到细妹就曾被他们囚禁过,他心中火气更大,手几次放在腰间的配枪上,几次被滕制止。
这黄梅庄一来他就知其来意,若非细妹得大白相助,今日来的就可能是细妹了,这是让他后院起火呀。
退一步说,就算他不听细妹的策反之言,把细妹赶走或枪毙,那么从此,他在这红军之中也不要混了,威信将大打折扣,好不狠毒的心思!
想他彭石穿,自投身革命的那一天起,他就义无反顾,坚决和旧营垒势不两立,对革命忠心耿耿,从无异心。
而反动派却频频使用造谣、诱降等手段迫使他就范,这是对他人格的极大侮辱!
今日此事决不能善了,借此人之首级,他要替自己也要替公略表明心迹,从此绝了反动派的念头。
而黄死到临头仍不知悔改,心存幻想:“我这是真心为你们才来劝说,赤匪就是匪,是没有大作为的,还是投靠国民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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