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不流别人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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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不流别人田-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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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啊,时间过得挺快的,不知不觉就进来公司半个月了。”顾芷晴从善如流,他的邀约他是记得的,但他没有说白,她也不会点破,直到车停稳在一个巷口,她坐在座位上四处张望了这附近的环境,惊觉他们左拐右拐拐到一个幽静的角落里,“不是说去应酬的么,怎么到这地方来了?”难道这里还有什么很隐秘的会所不成。
  顾芷晴没有猜中全部,却也猜中了一半,只听他说:“等下应酬难免要喝酒,我们还是先吃点东西再去比较好。”
  那就是说这里有好东西吃了?
  “来,这边。”
  ……
  “齐先生你来了?”
  齐楚生将她带进了一幢小民房里,那民房里明明是客厅的地方摆着好几张圆桌,桌面皆放上一面玻璃压着菜单,整个店布置得非常整洁,也不见有什么宣传装饰,便是店面也只挂着块不大不小的塑料板罢了,若不是近了看,根本看不出上面写的是什么字。
  看来这里做的都是熟人生意,顾芷晴朝老板笑着点点头打了招呼,又见齐楚生和老板在寒暄,便晓得他是这熟人的其中之一。
  “晴晴你要吃什么?吴老板做的竹苼面最好吃了。”齐楚生熟稔地到放茶水的桌子前给两人倒了水回来,将杯子推给她,介绍道。
  “哎呀,齐先生你可别这么说,我受之有愧啊……话说你到我这来了这么多次,可是第一次见你带朋友来啊,这位小姐是你女朋友吧?长得够标致的。”
  老板乐呵乐呵的笑着教顾芷晴不知如何回答了,她尴尬地解释道:“我们是朋友……”,而坐在一侧的齐楚生喝着水没有辩解,那白开水热腾腾的白雾蒙上他的眼镜,那眼镜背后的神色看不真切。
  “原来是朋友啊?不好意思啊,你看我年纪大了就乱说话了……”
  “没事。”这下齐楚生才开声解围,又问她:“晴晴想好吃什么了没?”
  “你是熟客肯定比我清楚,你拿主意好了。”把餐牌看了一圈,她还是没选得出来,再说她也没有什么饥饿感。
  “那就和我一样,两客鸡汤竹苼面好了。”
  
  这个时间整间店就只有他们两人吃东西,食物自然上得很快,就是在面条上来之后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爽滑的竹苼面浸在浓香的鸡汤中被老板端上来的那一刻,顾芷晴再不饿闻着也是食指大动,她拿过筷子把面拖到自己面前正想开吃,还没把筷子伸进去,整碗面被齐楚生给端走了。
  “等等。”说着,他拿起自己没动过的那双筷子将漂浮在汤面的翠绿色葱花和切碎了的香茜一点点耐心地夹到自己的碗内。
  顾芷晴被他的动作弄得目瞪口呆,只听他说:“我记得你不喜欢吃葱和香茜。”
  她不喜欢吃这东西是很多年前的事情,隐约记得当时她父母还在世,那天晚上的菜就是香葱和着香茜蒸什么东西,顾妈妈骗不懂事的顾芷晴说那些绿色的东西很好吃,给她夹了一大撮,等她满怀期待地一口咬下去……从此就有了心理阴影。
  至此以后她吃东西前都会把葱和香茜挑出来,认识齐楚生后也不例外。起初他会说她挑食,可久而久之也习惯了她这挑食的行径,甚至有时候主动帮她把她不吃的东西挑了再把饭菜给她。
  在撞见了那件事直到他离开后,顾芷晴从来没想过还会有跟他坐下来一起吃饭的一幕,而现在他们不止一起吃东西,他还记得她的习惯,她那些喜好,一如当年地惯着她。
  她有时在想,如果没有当年那件事,他们是不是就会十年如一日地过下去?他习惯性地照顾她和安雅,她们理所当然地享受他的温柔和宠爱……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的姑娘不要霸王我啊~~~~~~~~大哭
如果喜欢的请大家都戳一下收藏嘛~~泪汪汪




☆、chapter 35

  中午的应酬场面要用一个最深刻的词来形容;那就是觥筹交错。
  甲方来了四个人;三男一女;幸好来的人不算多,杨利伟当年有句话不是叫“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么?这句话放在这些人身上把那个“苦”换成“肉”;就完美了,事关他们的战斗力惊人,不仅从吃的上说,酒量也豪迈得紧,便是那位姐儿也是女中豪杰。
  南方人喝酒通常是先吃点东西再喝的,而且多数生意人在酒场上谁不是你推我让互打太极,就怕到时单还没签下,人先倒了。但这几位北方来的客人明显不一样;饭菜还没上桌,服务员把他们点的二窝头、轩尼诗连同几个小酒杯端了上来,对方一位男士一看,不乐意了,“这么小的杯子叫什么喝酒,来,换六个啤酒杯来。”
  顾芷晴一听,蒙了,齐楚生嘴角的弧度垮下了几分,连带僵在那面上的笑意都染上了几分苦涩。
  这帮人喝的是酒么?那根本是白酒当水喝,红酒当可乐的!
  更让人看得眼皮直跳的是,那几个北方来客一接到酒杯就把酒倒满了酒杯,那真的是满,不是我们平日里的八分满或者九分满,透明醇香的佳酿和杯口持平,只要一端起,势必会溢出来。可好酒的人哪里在乎这些,他们在乎的是怎么爽怎么喝。
  “来,干!”那位中年的东北大哥,看上去也是这次甲方代表团的一把手,一拿起酒杯,“哐”的在桌子的玻璃转盘上敲了一记,率先仰头灌了一杯进肚子,末了还反手把酒杯底翻过来,仅仅只有残余的一滴滴到桌布上。
  余下三人见己方的一把手干了,也都效法他把手里的酒喝得一滴不漏,喝干了,那女的还很豪气地给大家斟满酒杯。顾芷晴这下可见识到什么叫真汉子了,原来觥筹交错之间是没有性别可言的,女人喝酒也可以很帅、很猛。
  人家几个酒杯纷纷亮底,他们两个人再不喝也说不过去。齐楚生虚敬一把,望着那酒杯定了定神,学着他们一干到底,顾芷晴照样仿效,只是这几个人喝的是酒,她喝的是茶,这还是齐楚生帮她圆谎有酒精过敏不能喝酒,又道如果连她都醉了下午谁送他回家谁去干活对方才作罢,于是今天喝酒的重担完全落到齐楚生头上去。
  喝完这一杯,那位东北大哥一边叫好一边鼓起了掌,直夸齐楚生是爽快之人,和他做生意肯定没差,这赞叹的话嘛谁不会说,就是苦了敬酒那个,那胃和喉火辣辣的,表面再是风光,这风光背后的艰辛却是冷暖自知。
  
  抱着一沓资料坐在人来人往的医院过道上,由于最近天气突变的关系,呼吸道的病人很多,医院的床位都不够用了,这过道上安放了许多临时床位,尽管这里人多吵杂,但是忙了半天,这室内又暖和,顾芷晴几乎要昏昏欲睡。
  “齐楚生拿化验单!”窗口里头的护士大声一喊,把午后的瞌睡虫都赶跑了,她小跑几步过去拿了化验单,对那看不懂的数值看了几眼,没弄明白,那护士直截了当地告诉她病人是胃出血了。
  “胃出血?”
  “是胃出血,幸好不是太严重,病人现在的病情控制住了,等下你帮他办住院手续吧。”
  “要住医院这么严重?”
  “当然了,他平常工作劳累,又大量喝酒,现在能控制住病情已经是万幸了,他要休息,还要入院作详细检查,你还想怎样?”
  顾芷晴对小护士的严正言辞干笑一声带了过去,不是她对他住院的事有什么意见,而是齐楚生他哪里闲得住,你让他卧病在床还不如拖他出去凌迟。
  她没有猜错,等她和他说了要住院的消息,要不是进行下一项检查的医生和护士就在旁边按着他,他恐怕要呼啦一声弹坐起来。
  住院?不是都说一进医院就一头半月么,他现在有好几个合约和意向书在手,你让他哪里有时间去休息?他休息了谁去接替他的工作了?齐楚生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和医生商讨了好一阵子,他有他的坚持,医生也有医生的坚持,看看这边,再看看那边,眼见快要吵起来了,顾芷晴轻咳一下,说:“总监,你还是先休息几天吧,意向书我帮你带回公司吧。”
  “晴晴,问题是公司的抽屉里放着要钱的合约不止这一张……”面对医生的态度再强硬,可一变成是顾芷晴和他说话,他就不由自主放低了声音,无奈地道:“我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公司的周年庆快要到了,有三张合同需要趁着这两个星期拿下,我下下星期还要跑一趟上海,我真躺下了谁去做这些事?”
  再说,上两个星期听闻大老板的儿子已经要从英国毕业回来了,估摸一下时间恐怕已经乘着飞机在上空划过了,要是他这躺下了,等他回去他的单子和客户说不准到谁手上去了……
  “我真是没有时间养病……”
  “医生都说了你的身体状况不好,这次是少量的胃出血,万一有下次呢?还是你想直接送进手术室去?”
  “我……”
  “师兄,够了,你就乖乖躺在这休息,大不了我早上一趟晚上一趟帮你把要处理的文件带过来好了。”
  听见顾芷晴这么说,齐楚生和医生都各退一步了,医生吩咐护士给他等下拿药进来就离开病房,而齐楚生,他在听见顾芷晴终于肯喊他一句“师兄”骨头都要软掉了,他竭力保持冷静的面具,免得心里头的狂喜溢于表面被她看出端倪来,临走前更把家里的钥匙教给她,让她把自己的衣物和电脑一并送过来。
  在她离开病房后,齐楚生一个人躺在独立病房里兀自傻乎乎的笑起来,和他平日的形象比要说有多不符合就有多不符合,能换她每天每夜地照顾,他这病真是值了。
  
  顾芷晴替齐楚生回公司请假拿文件收拾这个那个,还特意买了一个保温瓶装了一壶白粥外带几个馒头给他送过去。她如此大张旗鼓地替他张罗,公司里的人自是该知道的全都知道齐楚生病了,但端着带病在医院工作的态度,他又在老板和上司眼中落下了个美名。
  忙足了一整天,光是医院都跑了两趟,跑得脚都要肿了,直到晚上快9点了才回到家。开门进屋,家里暖烘烘的,灯火明亮,让疲倦了一天的人沉淀了浮躁。
  顾芷晴坐在椅上松了一口气,探身摸了摸窝在沙发的角落呼呼熟睡的棉花糖,懒猫,它倒好,吃饱就睡睡饱就长肉,难为她在外面工作,两周下来人都瘦了四斤,期间棉花糖眼睛半张爬过来蹭了蹭她的手心,然后重重一跃,顾芷晴大腿一沉,它稳稳当当地跳到她腿上找好位置继续安睡。才半个月它又大了半圈了,顾芷晴的手摊开定在半空不知该放哪儿去,她瞪它一眼,默默诅咒它,没了她和它散步就起劲长肉,总有一天肥死你,肥死你……
  “回来了?”正当她还沉浸在自己无边无际的YY中,洗好澡一身热气腾腾的唐文斐已经从卫生间里出来,他没有穿上衣,脖子后还搭着条擦身用的毛巾,见顾芷晴回来坐在一边逗弄猫儿没有注意到他,便悄无声色地从后面环上她的肩头抱着她。
  顾芷晴打了个突,可也说不上是吃惊,这个男人慵懒、优雅、笑意盈人,并上他那轻得不能再轻的足音,他简直就是一只猫幻化过来的。
  “怎么回来都不告诉我?”唐文斐磨蹭着她,手禁不住从那扣得工工整整的衣襟虚位滑了进去。
  “喂,住手……”
  “宝贝,一星期一次过分么?”唐公子对她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行某事十分愤慨,“我可是男人,你上网看看有哪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能和自己中意的女人同床共枕一周不做的?”
  “你上星期可是做了两次。”显然所谓的网上数据并没有撼动到顾芷晴,也是,连唐公子的美色都撼动不了她,你说这数据能有什么用?何况她是天生数字白痴的人。
  “上星期是意外!”强调完这个意外发生的原因是因为她的睡姿是在勾引他之后,唐文斐被人抓住的手又尽力去探索。
  讲力气,她自是不可能比他大,刚抓着他的手也只是在形式上说“不”,他要来硬的她也没办法,但做这个之前,可不可以让她先存点力气?她软趴趴地靠在椅背上对他说:“别,我饿,没力气。”
  “我也饿宝贝。”此“饿”和彼“饿”,他们的理解根本没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反身推了他一把,“我说真的啦,我到现在都没吃晚饭……”
  KAO!兴致正在头上的唐文斐被她这么一说,那些要OOXX的感觉顿时淡了,“你不是说今晚约了你BOSS吃饭的么?”为此他恼了一个星期不敢说,难得一周就一个星期五晚竟然都给她BOSS了,他占据了他们的美好私人时光不说,这人还是男的,他家媳妇又长这么漂亮,谁晓得会不会生出什么不轨想法?
  “我BOSS中午应酬完胃出血,住院了。”今天中午从饭店出来可没把她吓了个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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