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的咬牙切齿,眼前这家伙不但无礼,还是一个无赖,占了便宜也就算了,却不办事,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她怕的就是他把她搂了抱了她的事抖出去,那还不羞死人啊!
这人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对于这个人的恨,现在,真是此恨绵绵无绝期。
第一百零三章先天所至,又能奈何
萧雨调笑道:“我不是坏蛋,我是咸鸭蛋。”
“今日,我打死你这个坏蛋!”夏荷话还在口中,一道妙曼的身影就扑了过来。
萧雨急忙闪到一边,大声道:“女人动口不动手。”
动不动就喜欢来硬地,上二次不是摆平了她吗?这丫头就不长一点记性,这一次让她好好长长记性,下手狠一点,要是再摆不平,咬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让生米煮成熟饭。
夏荷扑过来的速度极快,萧雨刚刚闪到一边,她随后赶上,张牙舞爪地一拳打来,萧雨闪避过来。
她二招又来,双手怀抱一把抱住萧雨的脖子,张开红润的小嘴,露出一口白玉般的银牙,恶狠狠咬向萧雨的肩膀,嘴里还发出一阵怪异的声音。
年纪轻轻的小丫头,就是容易冲动,突如其来的举动,萧雨被她这股疯野蛮的疯狂劲头给吓住,一个少女张口咬人,谁也不会想到,这丫头这一次竟然是有备而来,绝对不是送上门来的菜。
夏荷用力张大嘴巴,恶狠狠便就要咬了下去,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托着她的香腮,一声脆响,上下牙齿撞在一起发出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萧雨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一旦被咬住,肩膀上的一块肉肯定是不属于自己,虽是自己的肉不值钱,但疼痛啊。
话又说回来,万一咬在脸上,那不就毁容了,毁容的男人还有女人爱吗?绝对不能让这妹纸得逞。
吃奶的力气都凝聚在那手掌上,双腿却不住地打颤。
“咔嚓!”又是一声恐怖的声音响起。
这丫头实在凶悍了,萧雨哪个感慨。
“夏荷姑娘,我对你说过的话实在太多,我都记不起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就我这记性,恐怕一辈子都记不起来了。”
夏荷一把松开萧雨,刚刚愤怒的小脸顿时浮现出一抹得意,道:“这一句话你要是早一点说出来不就没有事了。”
“夏荷姑娘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就要走了,大白天,一男一女卿卿我我,传出去对你我的名声都不好,谁都知道,我不是一个很随便的人,我是正经人。”
也不知道他的脸皮到底是怎么长的,明明就是一个无耻的人,竟然还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还真把他自己当做正人君子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一清二楚。
对于这些话,夏荷已经漠不关心了,她细细品味着他的话,那一件事要他会守口如瓶的,这才是她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此事而来。
听出了萧雨的话,她的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
狠狠瞪他一眼,转过身便要离开了,忽觉衣袖被人拉住了,不是别人,正是萧雨。
夏荷一怔,挥舞着另外一拳头娇声怒斥道:“你拉我干么!”
萧雨正经道:“夏荷你真好,让我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了一次,我拉着你,没有别的意思,郑重地跟你说一声感谢。”
夏荷的脸颊顿时变的酡红,这话听了,心里都不知道什么滋味。
萧雨又道:“其实,做怀乱不乱已经不重要了,重要地我心里是很纯洁的,当时,你也知道地,我也是拼了命地压抑着自己地,一直念着三字经,道德经,和老和尚的禅经,我已经尽力了,乱不乱已经不是我这般年纪能控制的了地,跟你说这些话的目的,只是想让你明白,我萧雨真不是一个随便之人。”
听了萧雨有自责的语气,那时,也不知道那一根神经有些错乱,夏荷安慰道:“我听那些妇女之言,男人年轻的时候,特别是在你这个年纪地,就没有几个定力好的,这不是你的错,先天所至,又能奈何。”
先天所至,又能奈何?理解啊,体谅啊,温柔啊,善解人意啊,这丫头的话,萧雨感动哭了。
一行清泪就那么地流了下来,那是高兴,那是激动,那是感动的泪水啊!
都说做人难,做男人更难,世界上要是都像这样体贴,温柔的女子,那做男人还难吗?
那夏荷似乎也觉到话的多了些,还想说什么,便急急抿着了口,挣脱了他的那一只手。
“夏姑娘,好走!”萧雨的声音中竟带着丝丝哭音。
走在路上,她的小脸却有几分得意,毕竟这还是第一次自己多多少少有了一点胜算,至于坐怀不乱的事,她已经不敢兴趣了,话又说回来,就是感兴趣又能有什么办法。等多在心里发发牢骚而已。
也不知道这人的脸皮怎么那么厚,与冬梅的那一场决斗依然记忆犹新,明目张胆地用无耻之招,竟然还好意思理直气壮地当着大家的面,说出胸口二个字,脸皮厚的她见多了,就还出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以及他那奇怪的什么战争之道,在她看来,就是有道理,也是歪道理,只是他说出那样的话,却是谁也拿他没办法。
连小姐都拿他没辙,冬梅都输了,比自己还惨,自己仅仅只是叶家的一个丫鬟,在叶家的地位在冬梅之下。
连大小姐都受过他的气,冬梅一个都受过他的气,自己一个丫鬟受的委屈也算不上什么?如此想来,心也就宽了。
就在刚才坐怀不乱的原地,那叶雅雪对着她身边的一位丫鬟嘀咕了什么,那位丫鬟急步向大小姐处走去。
第一百零四章逢人就说
女子的闺房里,叶梓萱正在帛上作画。
画中:蓝天,白云之下,彩凤舞丹霞,一大树其下,小桥流水人家,一草一木,一山一水,皆是栩栩如生。
听了那丫鬟的话,叶梓萱当即愤怒道:“他能坐怀不乱,我决不可信。”
一个大字刚刚写完,笔还持在半空中,当听到萧雨坐怀不乱的消息后,叶梓萱的身躯一颤,手掌发抖,毛笔掉了下去,一个太字豁然天成,叶梓萱心中有些郁闷,萧雨定力如何,她一清二楚,那一次还流了鼻血,反驳的话却是说不出来,一旦说出,别人要问起来,那家伙定力不好大小姐你怎么知道。
萧雨回味着夏荷的话,心情大爽,逢人就说,我能坐怀不乱,那一番架势,不但想让叶家的老老小小都知道,让大华朝的人知道,还想让地球人都知道。
跑到后花园,那里传来一阵莺莺燕燕的声音,一群修葺花草的丫鬟在议论着什么。
“好漂亮的牡丹花。”
几个丫鬟转过身去,齐起惊叫出声。
“啊!他,他就站在身后,我们的话都被他听到了,真是羞死人啦。”
几个丫鬟惊叫出口,旋即丫鬟们看见只有他一个,模样清秀,好感一下子上来了。
眼光在萧雨的身上流着着,人多胆子大,反正眼前就这一个小男人,还有一个,那个秦操的低等家丁,是个腼腆之人,平日里,虽和那些丫鬟们一起做事,却是一声不吭,说上一句话,还脸红的家伙,用丫鬟们的话来说,这个人就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你是不是叫萧雨。”一个身材玲珑的丫鬟红着脸,鼓起勇气上前问道。
“便是我了。”萧雨笑着道。
另外一个丫鬟走上前来问道:“萧雨,你真能坐怀不乱?”
关于这个问题,眼下是叶家最热门的话题之一。
对于这个问题,那些丫鬟们个个好奇。
萧雨严肃道:“经过二小姐测试过地,有陈伯可以为证,要是谁不相信,可以去问一问二小姐,看看我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要不姐姐们也可以问一问陈伯,他老人家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案。”
“那我们大家去问一问陈伯,看看他坐怀不乱到底是真还是假?男人还有坐怀不乱地,以前我都不相信哩。”
丫鬟们嘻嘻哈哈笑着,旋即一哄而散。丫鬟们刚走,却看见秦操急匆匆而来。
“叶家乃藏龙卧虎之地,低调在叶家才是王道。一直以来,萧兄你都是一个很低调的人,为何单单这一件事,却是如此地高调,秦操是百思不得其解。”
“一直以来,大家对我有成见,我逢人就说,目的就是想让大家知道,我的人品没有问题,我是一个正经人。”
“哎呀,萧兄,你一向聪明过人,唯独这件事办的糊涂啊!”
“我哪里办的糊涂了?”萧雨奇怪的道。
“假如你在集市上卖东西,你一个劲地说自己的东西好,有自卖自夸之嫌,要别人说好,才算是真的好。”
这秦操的话倒还真有几分道理,秦操人虽老实,倒也很将义气,听了秦操的话,萧雨问道:“依你之见,这一件事情,到底要怎么做才没有自夸之嫌?”
秦操正色道:“让别人去做,不过嘛,这个别人便是我了。”
说完,秦操嘿嘿一笑。既然有人愿意去帮自己宣传,萧雨难得糊涂,秦操出门而去。
让萧雨想不到的事情,这秦操在这一件事情上脑子真好使,就是他自己亲力亲为,只怕也远远达不到秦操的效果。
而后,便是在叶家的树上,叶家的墙壁上,厨房里,丫鬟区,就是连丫鬟区的茅厕上,都贴上了告示,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到,叶家高等家丁萧雨是一个正经人,能坐怀不乱,二小姐测试过的,有陈伯为证。
第一百零五章真正的“正人君子”
贴完了这些告示,足足花了秦操一整天的工夫,却一点点都不觉得累,在秦操的贴着这些告示的宣传下以及他自己逢人就说的情况下。
萧雨的名声便渐渐的传了开来,很多叶家大院的人就是不会武功的人,都知道跟夏荷、跟冬梅决斗的那小子能坐怀不乱,二小姐测试过的,有陈伯可以作证,千真万确之事。
那跟夏荷、冬梅的决斗用的手段,完完全全是一场误会,算是偶有失手,根本就不能把他跟登徒子之辈联系在一起,那是嫉妒之人对他的诬蔑。
听到这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好的品德,有柳下惠的风范。
很多丫鬟自是不相信,一个个排着队去找陈伯求证,那陈伯微微一笑,说出的话,依然是那一句,老调常弹,这小子的确有我当年的风范。
更难得的,听说这个叫萧雨的家丁,读过很多书,从小一手抓《论语》,口中念《离骚》,心如灵台明月,坦坦荡荡。
而钱淮钱公子,牛大书生。
三人都是读书之人,那钱淮还以公子自称,在大华朝拥有公子的地位,一般都是王侯将相之子,要不然也是家世显赫的人,这样的人见识广,从小受到很好的教育,心有抱负之人,想不到钱公子竟然还是让所有人失望了。
至于钱淮来叶家的目的,叶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心知肚明,叶家小姐是他的菜,这一件事发生了,已经就证明了钱淮人品不怎么样?看来他好逑叶小姐的事,黄了。
特别是那牛大书生,文质彬彬,书读的也多,十年寒窗过来的,搂着女人,口水流了八尺长,人比人差距竟然这么大。
又一天,萧雨练武回来,回到自己的小院里,身子放松了下来,顿时觉得全身酸疼,全身无力,刚想躺下休息一下,忽然听到外边传来一阵莺莺燕燕的声音。
“这里住着的是一位高等家丁。”
“我看见了嘢,他个子高高,面目清秀,充满阳刚之气的小帅哥嘢。”
“据说他能九步成诗,十步成词,不但连牛大书生都自愧不如,便是那钱公子都甘拜下风,你们知道吗,钱公子还出个诗集《华诗三百首》呢,那一首菊花诗,我到现在还记得呢,我给大家念一遍,花开幽清香,秋菊迎晨光。绿叶柔轻翠,圆花簇嫩黄。还真不错了。”
“听说,这位刚刚晋升高等家丁很拽的,当做二小姐的面,竟然敢调戏夏荷姐姐。”
“有些憨厚老实的模样,竟然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且,这你就不知道了,调戏夏荷姐姐的全是无中生有,别人年纪不大,竟能坐怀不乱,是真正的正人君子,有柳下惠柳先生的风范,连二小姐不但夸奖了他,还对他很有好感呢?”
“以后大家还是要改变对他的看法,以前我们看错人了,他的坐怀不乱是经过二小姐测试过的,有陈伯可以为证,千真万确之事。”
最后那一句话语盘旋在耳际,萧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正人君子砸得有些头晕,脸庞上的笑意,逐渐地扩展到整个脸颊上,一晚上,好梦连连。
当然,那些叶家家丁,真正相信的他人品好的人少之又少,但不管如何,由低等家丁晋升到了高等家丁,很多有抱负之人都需要数年的工夫,这小子仅仅才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