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货聂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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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货聂不凡-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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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到这里,外面走进一个太监,小声道:“皇上回宫了,今晚不召寝。”
  说教的太监这才放过聂不凡,再次警告几声后便离开了。
  等人走光,聂不凡便随地一趟,望着墙上小小的窗口,百无聊赖。
  
  耳朵动了动,听到几人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随即是问候以及换衣服的声音。
  片刻后,有几人退了出去,寝宫霎时安静下来。
  “韦小宝,你出来。”皇帝用那低沉的声音传过来。
  聂不凡磨磨蹭蹭地站起来,从屏风后走出,照着刚才太监教的礼仪朝正坐在卧榻上的皇帝行了一礼。
  
  皇帝上下打量他,笑道:“这么看倒是挺清秀。”
  聂不凡眼观鼻鼻观心,保持沉默。
  “说说看,你是哪里人?与国师是如何认识的?他为何要带你入宫?”
  聂不凡偷眼看了看他,回道:“小宝是溪山人,不久前刚刚入京,偶遇国师,一见如故,他便将小宝带进了宫。”
  “就这么简单?”皇帝实在很难想象樊落会跟什么人“一见如故”?
  “就这么简单。”聂不凡肯定地点头。
  
  “那你又为何会被侍卫当作贼人抓起来?”
  聂不凡露出一副倒霉的表情,三言两语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你可看清了他的样貌?”皇帝又问。
  “没有。”不过只要有那套侍卫服,他倒是有把握将人找出来,可惜他不想管这档子闲事,就要皇帝自己去操心吧。
  皇帝陷入沉思,眉头蹙起。
  聂不凡暗想:其实他也没表面上那么不在意嘛。
  
  “会下棋吗?”皇帝突然问。
  “不会。”
  “弹琴呢?”
  “不会。”
  皇帝叹了一声,摆手道:“那就随便给朕念点什么吧。”
  他侧躺在榻上,揉揉眉心。
  
  聂不凡踱到书案前,挑挑拣拣,直接略过那些字多的,选了一本画册。
  走回皇帝身边,展开第一页——喝,真够香艳的!直接就是男女亲密相拥的画面。
  
  “怎么了?为何不念?”皇帝询问道。
  “皇上,您确定要念?”
  “当然,念吧。”
  聂不凡清了清嗓子,念道:“邸深人静快春宵,心絮纷纷骨尽消。”
  皇帝眉头一颤,猛地睁开眼。
  聂不凡翻开第二页,继续:“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
  “形体虽殊气味通,天然好合自然同。”聂不凡念得摇头晃脑,甚是陶醉,“相怜相爱相亲处,尽在津津一点中。”
  
  嗖地一声,手上的画册被抽离,皇帝表情平静地翻了翻,说道:“你居然对着春宫图作淫诗?”
  聂不凡无辜道:“皇上让我念,就算是无字天书也必须解读出来啊。”
  “你就不能选一本有字的?”
  “这一本应时应景,正好可以舒解寂寞和烦恼。”
  皇帝嗤笑一声:“真想不到国师会选你做祀徒?他从来不屑此道。”
  “是不屑还是不擅此道?”聂不凡鬼祟地问。
  “有何区别?”
  “若只是不屑,那就很难定论国师是洁身自好还是身经百战,也许他追求的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聂不凡一本正经道,“若是不擅此道,那皇上就应该适时督促一下,助他及早涉足,免得日后孤独终老,后继无人。”
  
  皇帝听得嗔目结舌,无法言语。
  聂不凡又道:“不要用异样的眼光看待性事,这是很严肃很平常的。身为体恤臣子的明君,怎能不注意臣子的身心健康?”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皇帝摸着下巴沉吟,眼中露出几分兴味,“你猜,国师喜欢何种品貌的女子?”
  “皇上与国师一起长大,应该比我更了解他才是。”
  “可是朕从未见过他对哪位女子另眼相看过,甚至连一名姬妾都没有。”
  “这至少说明两个问题。”聂不凡伸出两根手指,道,“一是他某方面有问题;二是,他喜欢男子。”
  
  皇帝盯着聂不凡,不确定道:“喜欢男子?”
  聂不凡点头。
  皇帝又陷入沉默。
  聂不凡就奇怪了,他怎么就没考虑过性无能这个可能呢?
  
  皇帝突然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有与什么女子来往过,说不定还真的喜欢男子。如此一来,他在这方面恐怕一点经验都没有,朕确实有必要帮他一把。”
  “皇上打算做什么?”
  “送他一本男子合欢图谱。”
  “好主意!”聂不凡伸出拇指,赞道。
  
  “不过,”皇帝语气诡异道,“宫中和民间都不会公然收藏这类书籍,必须重新绘制。”
  “重新绘制?”聂不凡问道,“需要不少时间吧?”
  “不必,找画师现场观摩绘制。以宫廷画师的水平,不过一个昼夜的事情。”
  聂不凡又在心里竖了个拇指,这位皇帝老兄出乎意料的猛!完全颠覆了他之前对他的英明印象。
  
  更让他目瞪口呆的还在后面,皇帝接着说道:“在此之前,朕决定亲身体验一次。毕竟朕也没有这种经验,不知是何滋味。若是毫无欢愉之感,那就不必费心帮国师绘制什么合欢图了。”
  “哈?亲身体验?”聂不凡瞪大眼睛。
  皇帝用灼灼的目光看向他。
  聂不凡倏地退了几步,故作平静道:“皇上,需要小宝帮您召人吗?”
  
  “过来。”皇帝拍了拍身边的卧榻,好整以暇道。
  “不。”聂不凡继续退。说做就做,你要不要这么行动如风?
  “过来,不要再让朕说第三遍。”皇帝语带威胁。
  聂不凡迅速跑回屏风后小房间,刚要上锁,就被一股大力撞退几步,随即眼前一黑,被人重重压在墙上。
  
  “在朕的寝宫,没有人能违抗朕的命令。”
  “皇上,湛湎荒淫是不对的。”聂不凡努力说教。
  “是吗?”皇帝将他的头发抽散,掬起一缕嗅了嗅,低沉道,“那刚才是谁在给朕念淫词艳语?”
  谁知道你说上就上,有没有一点为君者的端庄和矜持啊!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皇帝笑道,“何为‘两身合一’,教教朕如何?”
  “皇上天纵奇才,哪里需要别人教?”聂不凡沿着墙壁蹭,螃蟹似的。
  “说得好,那朕就看看自己是否能无师自通?”皇帝限制他的行动,随手挑开他的衣带,手指划过他的脖颈。
  聂不凡抖了抖,挣扎道:“皇上,打个商量,今天放过小宝,明天我一定作几首精忠报国的好诗给你听……啊!”
  皇帝腿一勾,聂不凡仰倒,然后被压了个严严实实。
  
  “朕的忠臣不少,不需要你添彩。”皇帝扯开他的衣襟,露出一片雪白。
  他用手摸了摸,点头道:“没有女子的柔软,平滑结实,有如上等瓷器。”
  继续向下:“腰线很漂亮,虽然瘦了点,但臀部手感也很好。”
  聂不凡翻来扭去,像一只被主人逗弄的小猫一般,见到缝隙就想钻出去,但每次都被抓回来。
  皇帝本来还只是稍微有点兴致,被他这么一扒拉,也忍不住生出j□j。
  
  他低头在聂不凡身上嗅了嗅,不同于女人身上的脂粉香,有阳光的爽朗和草木的清新。第一次闻到时,就让人印象深刻。
  他的手指顺着臀线,探入秘处,立时感觉紧致而火热,仿佛能将它吸入。
  聂不凡往后退去,把他的手指挤了出来,也不敢转身,直接踩在他胸上,借力后撤。
  皇帝拽住他的腿,用力将他带过来,叉开他的双腿,再次顶近。
  
  聂不凡并不知道,这位朙国皇帝在外被称作“风流天子”,他的浪荡与治国之才同样声名远播。只要是他看上的美女,都会想办法收入囊中。唯一庆幸的是,他从不对有夫之妇下手。在后宫玩乐无状,在外却慎行守礼,勉强算荒淫有度。正因为如此,才没有遭到大臣太过强烈的弹劾。
  聂不凡也是自作自受,在深夜寂寞之时,给这位风流皇帝念淫诗看春宫图,还不知死活地提男子之爱,大大勾起某人的好奇心。当无良皇帝遇上无良村长,真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聂不凡固然也是行事无忌,但在房事上,远远不是这位天子的对手。几番挑弄,已是瘫软无力,意识迷离。
  皇帝猛地挺入,那种完全吞没的感觉令他沉醉,每一次都能达到顶点,简直是销魂蚀骨。他本就天赋异禀,那物什比一般人长上许多,很少有女人都满足他,这回却在一名男子身上体会到了至乐。
  如此想来,更是兴致盎然,不遗余力地折腾。
  狭窄的幽室中,两具身体交缠翻滚,喘息声声。桌案翻倒,衣物凌乱,战况激烈。
  
  门外,太监一边面不改色地听着墙角,一边尽职地记录……
  


81、擒受之战(五)
 
  偌大的龙床上,餍足的皇帝侧躺在在聂不凡身边,把玩他的头发,目光带色地在他光裸的背脊上留恋。
  昨晚一番chan绵,让他难得获得了极致的快感。男子的滋味都如此美味吗?还是只有他比较特别?
  以男子的体魄而言,他的韧性极好,耐力够久,某处很有深度,吸附力也很强。更难得的是,他的皮肤光洁细腻,一颗痣都没有,如上等白瓷,让人爱不释手。
  他是不是应该多豢养几名男宠比较一下呢?回想昨夜的一切,皇帝兴致又起,翻身覆在他身上,准备再来一次,帐外忽然传来太监的声音:“皇上,起床的时辰到了。”
  
  皇帝眼中闪过扫兴,他虽然有些急色,但对政事向来一丝不苟,从未沉溺于床事。
  他翻身而起,在太监宫女的服侍下梳洗整装,一切就绪,他又看了帐内的人一眼便噙着笑迈步而去。
  
  聂不凡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他趴在床上,皱着一张脸,开始反省自己。作为一名有为的大好青年,穿越到这个世界两三年,没有美女青睐,反而总是引来同性觊觎,这实在太诡异了。是不是哪里不对呢?他身上莫非带着某种能够让直男变弯的神技?
  张三他们也就算了,毕竟相处的时间比较久,建立了坚不可摧的鸡友之情,从量变发展成质变也很正常。但这个皇帝是怎么回事?即便是种马也不至于见人就上啊?
  聂不凡虽然自认菊美樱红,俊得万中无一,靓得出类拔萃,但绝对正直阳光,没有任何妖娆的媚态,也没有无男不欢的饥渴。如此才俊,怎么就能落魄成这样呢?
  说实话,皇帝的房技不错,但他第一次在心理上产生了排斥,有种卡到鱼刺的感觉。
  
  正在思忖间,耳边传来某太监尖锐的提醒声:“韦侍书,赶紧起。让你睡在龙床上已经是皇上额外开恩,你还想赖多久?”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和一丝难以察觉的鄙夷。
  聂不凡本来确实准备起床,听他这么一说,又四仰八叉地躺实了。把手叠在脑后,大爷似的说道:“这张床勉强还算舒适,所以我决定再躺躺,你有什么意见?”
  太监忍气道:“皇上就要下朝,若被他看到你还躺在龙床上,小心你的脑袋不保。”
  “那就等他回来砍吧。”聂不凡被子一掀,翻身就给了他一个傲慢的背影。
  
  太监跺脚,瞪了他半晌,转头对身边的几人道:“来,把他给我拖下来。”
  对于这个不顾身份勾引皇帝的无耻之徒,他们是不会客气的。如果是女人,或许还有册封后妃的可能,但一个男人,顶多就是见不得光的禁脔,毫无地位可言。
  
  几名太监上前,一人拽手,一人拽脚,准备强行将人弄下来。
  聂不凡眼疾手快地他的无影爪,紧紧攀住床柱,双腿夹着龙被,嘴巴更是咬住枕头。太监们一拖,连人带床被一起给拖了出来,整张龙床被弄得面目全非,而聂不凡则悬在空中,坚/挺地与太监们进行力与力的博弈。
  一时间,寝宫中乱成一片。
  
  “这是在干什么?”正在这时,皇帝那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传过来。
  太监们手一松,吓得立刻行礼告罪。
  聂不凡身上的拉扯力消失,斜斜地跌回床上,一双白嫩嫩的腿丫子还在床外晃荡,让人看着很想摸两把。
  
  皇帝扫视一床狼藉,默然不语,屋内安静得让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聂不凡松开嘴里紧咬的枕头,像只软体动物一般趴在床上,偏着头,有气无力道:“皇哥,我被虐待了。”
  皇……皇哥?皇帝嘴角抽了抽,抱胸问道:“谁虐待你了?”
  跪在地上的太监微微发抖,暗自抹汗。
  
  “还有谁?”聂不凡伸手一指,“就是你。”
  “哦?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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