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掌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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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掌婚姻-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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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妈妈不会做饭。”
  哦,多充足的理由!我想说,我也不会做饭。一个家庭主妇,竟然不会做饭,难不成出身千金小姐,亦或,不食人间烟火?
  我问:“那你家的饭是谁做?”
  他说:“以前一直是我爸,后来我爸不在了,我就请了保姆。要是你嫁来我家,我就把保姆辞了。”他面无表情,我却听得胆颤心惊。
  “这样不好,我给你出个主意。”我把脸向他面前凑了凑,很神秘地说。
  “你不用再找老婆了,直接把那保姆娶了得了!”
  我怕我把手上的一杯一口未喝的果汁泼在他闪闪发光的脑门上,所以赶快走人。只听他在我后面喊:我家保姆都五十多岁了。。。。。。
  我不想再去见尤琪那“好货”了,心情彻底被“发光的脑门”弄砸。再怎么说我也是未嫁的黄花大闺女吧,就算是快挂三了,也还是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也不至于要委身于这种人渣中的精品吧。
  再也不能相信相亲这回事了,没一个是靠谱的,我眼睛不由有点泛红,还是先回去店里,这个时候,我只有独自一人躲在店后那间“老板室”里舔伤。
  “嗨,悠悠。”
  谁叫得这么亲热。我抬头一看,是汤远。他一只手把手机贴在耳朵上,眼睛看着我。
  第一次见面还称我华老板,这才见几次了,就唤我“悠悠”。再说,谁允许他这么叫了?
  我瞪了他一眼,不想理他,本大姐正烦着呢。可又一想,他那件婚纱还没付全款呢,于是便懒懒地回一声:“你好!”
  “是‘半秋山’吧?八桌?好好。”汤远听着电话,却不往里走,而是挡在我的面前。
  半秋山?八桌?这不是我相亲尤琪手上那好货订的位子吗?
  为了不让自己辛苦劳动多走路,我给我妈的相亲地址是,下午一点半秋山咖啡厅。给尤琪的也是,下午三点半秋山咖啡厅。我想,中间间隔一个半小时足够,我本来就没打算相这个亲。只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第一个不到十分钟就解决了。
  “你怎么在这里?”不会是追我追到这里来了吧,这想法一冒出,我这颗小心脏就扑腾起来。
  “相亲啊。”他微微一笑,笑得我小心脏乱颤。“你怎么也在这里?”问完还不怀好意地嘿嘿两声。
  我不理他,边搜手机边跑到墙角。上午糊乱应付了一下,竟忘了问尤琪对方相亲人的名字。
  “琪琪,你那‘好货’叫什么名字?”我打通尤琪的手机。
  尤琪自责地说:“看我这猪头,忘了说名字了。他叫汤远,他……”我喷出一口鲜血,打断尤琪说:“别说了,我想杀了你。”尤琪在对面惊叫:“啊——”
  真是冤家路窄。尤琪这小妮子是怎么认识汤远的?见面,我得好好问问。我想趁汤远不备,逃走,回头探军情,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在我身后。
  “我是好货,看来你还是俏手货了,刚去你店里,你店员说你相亲去了,而且还不只相亲一个,可见,还真是个香饽饽啊。”
  “是啊,我就是香饽饽,所以不屑与你这臭豆腐相亲。”我转身就走。
  “都把我变成臭豆腐了,还想走?”我听见这句话的同时,身子也被汤远拉回来了,接着,嘴也被某个东西堵住。
  等我醒悟,才知道是他的唇。
  天啊,这是个什么情况?他的唇已经轻轻吮住了我的,我只闻到一股淡淡的蓝莓汁的香味。我心中一阵紧张,条件反射性地一掌就把他推了出去,我也惊恐地后退几步,两人顿时保持了差不多两米的距离。
  我忍不住哒吧了一下嘴,又慌忙往四周扫视了一下,这里可是光天化日下的大街上。还好,正是午睡时间,行人不多,在我们亲吻的这一瞬间,似乎还没有偷窥者。
  我瞪着他:“你、你疯了?你、你。。。。。。”
  你半天,我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心里是又急又气,可脑子里泛现的却是他唇的柔软和温度。华小悠,你这是怎么了?我自问。
  “没错,就是我,我是来跟你相亲的。”
  ********
  一进家门,我妈就迫不及待地问我,关于“很优秀”的事。我的脸噌的一下红了,我妈也就顺里成章地以为我相亲成功。
  “我说的吧,是不是很优秀?”
  “是。”我言简意赅,留给我妈无限想象。
  我钻进自己的卧室,听见我妈在墙上翻日历的声音。我知道,我妈又开始算黄道吉日了,她在选个好日子把我嫁出去。
  我妈想我嫁出去,我更想自己能嫁出去,可总得找个男人才能嫁吧。男人是有。这两年来,只要是和我们家有一点关系的,给我介绍的加在一起差不多百来号人。就因为这百来号人,我都成了这个小城市的“风云人物”了。
  汤远说,他就是被我这个风云人物给吸引来的。
  在汤远“恬不知耻”、并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吻了我后,我又急又气,同时,心里又有点小高兴。
  我推开他,疾恶如仇式地瞪着他,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我身后突然冒出一句话:“华小姐,你再考虑考虑,我对你是很满意的,你看我们。。。。。。”
  我听出是“脑门先生”那略带卷舌的声音。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正要开口,就听汤远抢答了:“你们是不可能的了,她已经有男朋友了。”边说还边用细长白皙的手指指向自己的鼻尖,意为我的男朋友就是他。
  “脑门先生”听完一跺脚:“搞什么,有男友还来相亲,耍人啊?”一扭头,很生气地走了。
  我这才抬起手,指着汤远:“你搞什么鬼啊?”
  “我们先相亲,相完我就娶你。”完全是脱口而出。这个臭小子!
  “有病!”我还是象征性地骂了一句。转身,我就笑了。
  汤远跟在我身后,边走嘴也不闲着:“病我到是没有,只是我等不及来得早了点,我申明,我没有想搅黄你前面相亲的意思。好吧,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汤远,这个你知道,不是汤圆。。。。。。”
  怎么听上去有点像此地无银三百两呢?不过瞬间我有点尴尬,他一定没想到我前面的相亲结束得这么快吧。
  “……今年二十七岁,是远翔舞蹈培训机构的舞蹈老师。我父母健全,家庭和睦,独生子女。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一媳妇。”
  什么?他好像说他才二十七岁,那么,比我还小罗?别的我不感兴趣,到是这一点引起我的注意。
  我猛地站住回身。汤远没刹住,我们俩差点鼻对鼻。
  “你才二十七岁?”我要再确认一下。
  “是。比你小两岁。但这不是问题,有句话不是说了吗?‘女大三,抱金砖’,你大我才两岁,金砖还抱不了,只有抱抱银砖了,主要是,我不在乎。”
  本来想生气的我,反而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我不喜欢我的男朋友比我小。”我正色说,“你不在乎,可我在乎。还有,你了解我吗?”
  “我先回答你的第二句话。这个你放心,从我决定要追你那一天起,我就对你了如指掌了。也就是说,你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的。”汤远含情脉脉,我两颊绯红。
  “再一个,我就是喜欢我的女朋友比我大,最好是大两岁,所以,你是入选的第一人,也是唯一的一人。这也就说明,你想要退选,没那么容易!”
  霸道!还以为他只会嬉皮笑脸,赖皮耍嘴,没想到他还霸道。怎么我心里会有越来越多的喜欢、越来越受用呢?我喜欢这种幽默又带点小小霸道的男生。
  关键是,我完全没想到,他会追我。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初来,求关注^^欢迎点评,如喜欢请收一下哦,悠悠在这里鞠躬了!

  ☆、都嫁去吧

  我正偷自乐着,我妈进来了。我妈见我喜眉笑眼,扑似地挤在我身旁,要我报告相亲成果。
  “那人长什么样?快和妈说说。”
  “秃头,看上去像五十三。”脑子里想的却是汤远,但我还不想把汤远介绍给我妈。
  “啊?怎么长成这样?不是说很优秀的吗?”我妈放下了微笑:“你,看上了?”
  “没有。因为他要找的是保姆。”
  我妈一脸愕然。这时,尤琪的电话来了。 
  我正想兴师问罪,她到送上门来。我对着电话大喊;“姓尤的,你在我背后搞什么阴谋
  诡计,竟然给我介绍那么一个人,你想害我啊?”
  尤琪啊了一声,没说话,显然是被我吓着了。
  “今天我吃大亏了,就是你介绍的那厮。”
  尤琪醒过来:“你是说汤远?他怎么了?”
  “他,他占我便宜了,他强KISS了我。”
  刚出卧室门的我妈急回转身:“什么?强啥?”
  这一激动,竟忘了我妈还在身边。我忙笑着对我妈摇摇头,又摆摆手,我妈一脸茫然,又不好再问,只好转身关门。
  “哈哈哈……”耳边传来尤琪的yin笑。“像像,像汤远的作风。不过华小悠,你被他强吻,是他吃亏了好不好。我到是想他也强吻一下,只可惜,我名花有主了,悔矣悔矣。”
  我气得七窍生烟,口吐鲜血,咬牙道:“你个见色忘义的小人,明天我就告诉单志强去。”
  尤琪立马投降。单志强是她结婚快两年的老公。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总对尤琪不放心。疑心太重的男人,我不喜欢。
  ******
  何枫,我谈了五年的男朋友。就在两年前,他跟我们婚纱店一位如花似玉,比我小五岁的女顾客私奔了。
  我和何枫是高中同学。高中时,我一点也没看出他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高中毕业后,他去了南方一所城市读大学,学服装设计。我留在本市读师范,毕业后我在市中学教英语。
  突然有一天,何枫找到我的学校,说从高中就暗恋我,这次为了亲自向我表白,他工作没找好就回来了。
  我被这措手不及的真情告白,弄得晕头转向,也就没有去考究“告白”的真实度,就点了头。
  又突然有一天,何枫对我说,他看中了一间店铺,他想开一家婚纱店。一来,现在对口的工作不好找。二来,他想自己当老板,自己设计自己卖,成就感和赢利双收。
  我又被他这毫无征兆的开店想法,给弄得晕头转向,在他激情万丈和大展鸿图的招唤下,我拿出我自己的积蓄,那是父母给我存的嫁娶钱,还有父母赞助的一部分,和他一起开起了这间婚纱店。
  又又突然有一天,他让我辞职,跟他一起干,说人手不够。请别人管钱不放心,不请人他一搞设计就是一天,没时间应付顾客。再说,这几个月店里的收入远远超过我一年的收入。在金钱的诱惑下,我辞职了。
  那年我刚刚22岁。
  我辞职后,就和何枫一起经营婚纱店,一转眼就过了五年。这五年期间,我的同学、朋友嫁的嫁娶的娶,就是不见何枫有结婚的意思。
  这年春节,我妈发出最后通令,如果何枫再不提出结婚,她就要替我重新物色对象了。
  我把我妈的通令传达给何枫,一个月后,他就突然消失了,当然,连带一张存在他名下的这五年来婚纱店收入的□□。
  在我苦苦思念,苦苦寻找,煎熬等待,人也急剧消瘦的情况下,我的邻居,也就是我婚纱店隔壁的女装店店主小甜告诉我:“悠姐,别等他了,他一定是跟那个女的走了。”
  我很惊讶,问:“什么女的?”
  小甜一脸愧疚地说:“我其实早想告诉你的,可又怕你接受不了,只是,我没想着他会来这一手。那个女的你认识,就是年前说要订一套婚纱,定金也给了,可后来又说不要的那个女的。”
  我想起来了,她姓左。当初她进我们店的时候,员工小汪和小孙还被她的珠光宝气吓得说话都打颤。她当时看中了我们店最贵的一套婚纱样板,交了3000元定金,还说想见见这套婚纱的设计师。
  一个月后,她又打电话来说她的婚礼有变化,婚纱不要了,定金也不要了。
  再一个月后,何枫就不见了。
  弄明白事情真相后,我竟然不伤心也不生气了,反而有一种沉睡五年后终于苏醒过来的感觉。只是,我不哭不闹地在家睡了整整两天。第二天醒来,照常上班。后来尤琪分析,说我这是痛和恨到了极点,所以不愿流泪。
  后来,我对自己这痛苦失败的爱情做了一下分析,年轻的女孩子都缺少如何去辨别优男和渣男的能力,特别是像我这样的缺少心智的初入社会的毛头小丫。
  半年后,我接到过一次何枫的电话。他打的店里的座机。
  他在电话里无比自责无比惭愧又无比痛苦地说:“悠悠,真的对不起,我没跟你说一声就走了。我现在在省一家服装公司,干我的专业。我生活得很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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