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的离开。 骆冰虽然感到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但也不由得心头一松的说道:「这位大侠!你手上的不过是女人之物,请你还给我吧!我自会有所答谢的!」黑衣人一语不发,突然长身上了屋顶,略一回顾,便往镇外飘身而去;骆冰急忙自后紧追不舍,原来这香囊中藏有『怪手仙猿』送的订情信物,难怪她那么紧张著急。 眼看著对方往老榕山一掠而入,骆冰已顾不得「逢林莫入」的警言,闪身跟了进去。一道劲风直袭前胸,忙向右避让,「嗤喇」的一声,左肩衣裳已被撕裂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一小片□胸,这时掌风又到,紧急间娇喝一声:「照镖!」右手一扬,跟著一式『风摆杨柳』已闪到对方身后。 黑衣人发现受骗之后大怒,由身后掏出一根「五爪丧门棍」向骆冰腰里挥击过来,这时候骆冰也手持鸯刀一式『玉女穿梭』击向对方,两人在树林间你来我往。 斗有数十回合之后,无奈兵器长度输人,先是在一个疏忽下被对方伸缩自如的五爪棍扯开了腰带,接著前胸衣裳也被撕裂,两个玉乳争先恐后的弹跳出来。 骆冰大感狼狈,急忙用手加以遮掩,但是傲人的双峰仍然不时探出头来,露出那一点嫣红,只得左手横胸抓住自己的右奶,饶是如此还是从指缝间挤出一大团白肉来,身形更加左支右绌。 此时黑衣人身形加快,绕著骆冰打转,不时在肥臀上摸一把或是在小腹上搔一下,弄得骆冰又羞又怒,但也明白了今天自己绝难讨好,不由开始寻思如何脱身。 忽然,敌人一个跄,脚下似乎绊到什么东西,心中大喜,持剑扑了上去,突觉脚上一紧,暗叫:「不好!」双脚已被绳圈套住,整个人被倒吊了起来,跟著手肘一麻,两臂已被点了穴道,剑掉了下来。 同时,树上跃下一人阴恻恻的道:「大哥老是爱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今夜我们时间不多,别再拖了!」说完伸手连点骆冰周身四大穴道,将她放了下来。 骆冰睁眼一看,赫然就是先前离开的灰衣汉子,不由暗中叫苦道:「完了! 今夜落入这两个贼人之手,不知将受何屈辱?」然后只听得数声裂帛声响,衣裤已被撕得精光,露出白嫩无瑕的完美胴体。 「啧啧!大哥,这娘们的皮肤可真嫩呀!又软又滑。看这奶子……哇啊~~这么挺、这么大,你看!这奶头都立起来了……」黑衣人一直都不作声,由怀中拿出一条红绳,熟练的在骆冰赤裸的娇躯上捆绑起来…… 「嘿!嘿!大哥你的『鸳鸯蝴蝶手』越来越熟练了,啧~~啧~~结得可真完美!」 两个凶徒围著自己的作品细细打量著…… 只见骆冰的一双手被绑在身后,红绳交叉绕向前胸,几个周匝之后,将原本就很丰耸的□乳绑得更加挺突;丰腴的大腿被弓起向两侧分开,形如趺坐,桃源洞口的两瓣花唇微微分开,闪现出狭长裂缝里的粉嫩肉膜,隐有光泽;由前胸垂下的红绳,将脚踝紧贴著大腿根捆绑之后与背后的两手连结,在树影与月光的掩映下,洁白晶莹、玲珑浮凸的成熟躯体和艳丽的红丝绳交织出淫靡诱人的画面。 此时的骆冰已羞愤欲绝,泪流满面,内心在呐喊著:「海哥!救我!……海哥……你在哪里啊?……海哥……你快来救我啊!」然而屈辱的游戏才刚开始,黑衣人一把将骆冰头下脚上的提了起来,两手圈住雪白的小腹,让她背向自己,低头一看:只见两瓣肥厚的肉唇由于大腿的外张已微微露出一丝裂缝,鲜嫩的小阴唇羞涩的探出半边脸来,丰隆的耻丘上爬满乌黑细长的阴毛,与白晰细腻的大腿成鲜明的对比,一股皂荚的香气和著妇人下体的骚味扑鼻而来。 黑衣人不由得从口中发出一声狼啸,俯首对著蜜穴亲吻下去,血红的舌头比常人多上数寸,灵活地在淫洞四周舔、吮、、舐,展开攻击,时而含著唇瓣一吸一放,「啧啧」有声,时而钻入阴道,撩、咋、拨、弄,「啾啾」作响,甚至于不放过因刺激而收缩不止的菊蕾,和那勃起的阴核……可怜的鸳鸯刀骆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涌向大脑,胃里冒出一股股的苦水,直欲脱口而出,泪水早就模糊了整个脸庞,肌肉筋骨更是酸痛不堪;但是偏偏不争气的身体,对来自蜜处的攻击作出热烈的反应,淫水源源不绝的涌了出来,阴道肉璧也发出欢迎的蠕动,痛苦与欢娱的同时煎熬,使得穴道受制的骆冰,不断由喉头发出「喔……哦……」的声音。
这时候灰衣人挺著高举的阳具,插入骆冰大开的口中,一下下地抽送起来,嘴里淫邪的说道:「小淫妇,受不了吧?先赏你一根肉棍尝尝!」一边搓揉捏弄那早已肿胀不堪的乳房,手指夹住硬挺的奶头摩挲挤压,或是拍击沉甸甸的丰肥嫩肉。不多时,骆冰雪白的□乳上已是一片片红红的掌印骆冰只感到一阵热血上涌,全身的劲力冲向牙关,「啊~~嗯~~嗯~~嗯~~」的叫出声来。 同时,一道黑影直扑灰衣人背后,大喝道:「好贼子!纳命来!」只见灰衣人抬著紧紧相连的三个人的身躯,一个旋身已换了一个方向,就著黑影来势反脚向后一蹬,「碰!」、「喀喇!」两声,来人的身躯速度加快,撞向前方大树,立时昏了过去。 「不知死活的小子,看老子待会儿收拾你!」 这期间灰衣人的阳具仍在骆冰的嘴里抽送不停,原来他从对方的来势当中,发现来人武功平常,同时又舍不得放弃胯下的快感,所以冒险一击,也亏得他与黑衣人默契十足,一起发动身形,终能奏功。 「大哥,差不多了,你快上吧!这娘们的小嘴又软又滑,我快忍不住了!」黑衣人缓缓放下骆冰娇躯,让她趴伏在已坐到地上的灰衣人胯下,然后伸舌咋了咋嘴边的淫水,解开裤子露出一根驴样的大来,两手掰开骆冰的两片大屁股,那里早就滑腻腻、黏湿一片,将肉棍在春穴上来回磨动几下之后,棍身上已沾满淫液,便将蛋大的龟头已对准菊蕾, 。 。 腰部微微一沉……突然,正前方天际「唏唳唳」的窜起一溜烟火,在夜空中爆出三朵金花,久久不散。 「啊!糟了!是『三花召集令』,门主已经到了,大哥!快走!」灰衣人一把推开骆冰,提起裤子抢先穿林而出;黑衣人见状,略一犹豫,似乎不甘心似的,拉著骆冰的腰身,小腹用力向下一顶一抽,粗长的肉棍没入菊蕾后又快速抽离,但已洒出点点血迹,之后便飞也似的紧跟而去。 「啊呀!痛死我了!」 饱受折磨的骆冰本已陷入半昏迷状态,黑衣人那灵动的长舌,挑起了体内熊熊的肉欲火焰,蜜处的空虚感不断在加深,对著侵入嘴里的男根也就贪婪的又吸又舔。突然,从肛门传来撕裂的痛楚,一下子由迷离中清醒过来,只觉得菊蕾火辣辣的痛,可是淫洞的骚痒还在,全身又痛又麻,不由得呻吟出声。 这时候,不远处的榕树下,一个伏的身影也慢慢蠕动起来……一代淫后骆冰(第五章)结金兰 小书僮初识云雨—— 心砚挣扎著坐了起来,只觉脑门欲裂,伸手一摸,额上肿了一个大包,还微微渗出一点血丝来,屁股上也隐隐作痛,原来刚才灰衣人那一脚,正好踹在全身最多肉的地方,但是强大的冲劲仍然让他重重的撞上树干,虽然急切间伸出双手去阻挡,仍然昏了过去。他甩了甩头,耳中突然传入呻吟声……「哎啊~~不好!文四奶奶……」 心砚快步奔向骆冰,一把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被捆绑得像肉粽的娇躯,根本无法坐立,只得将她揽在自己怀中,慌乱的想解开紧缚的丝绳,但是触手滑腻的肌肤和入目耀眼的春光,使得刚解人事的少年,双手抖得无法打开绳结。 在痛苦绝望中的骆冰,乍见心砚的出现,就好像看到亲人一般,喜极而泣,整个精神松弛下来,软软的依靠在他怀里,这时候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便开口虚弱的说道:「心砚!刀!……用刀!……在那边地上……」心砚割断绳索,细心地将骆冰的四肢放平,自己跪坐在一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之后,两个眼睛不由自主的盯著眼前成熟的胴体一眨也不眨。 在白玉无瑕的肌肤上,绳迹犹存,两座高耸的乳房顶著椒红的奶头,发出夺目的光彩,平滑的小腹微微凹陷,两边的胯骨紧围著丰隆的耻丘,乌黑细长的阴毛,井然有序的掩护著洞门紧闭的桃源蜜处……心砚打出娘胎以来,第一次见识到女体的神秘,胯下马上产生自然的反应,肉将裤档顶得像帐蓬一样,脸胀得通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但是严厉的会规,使他极力克制著。这时候夜风轻轻拂过,地上的女体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他立刻解下衣服遮盖在她赤裸裸的娇躯上。 骆冰舒缓的躺在地上,全身骨节好像松散了一样,动都不想动一下子,闭著眼睛慢慢鼓动丹田中的内力,缓缓冲向被封的穴道,背脊下冰冷的泥草地,使她打了个冷颤,然后一件温暖的衣服盖了上来,不觉睁开眼来感激的一笑,说道:
「心砚!我的期门穴被封太久了,真气有点冲不过去,你帮我揉几下好吗?」心砚伸出颤抖的右手,探向衣服底下的胴体,在乳下期门穴的位置上开始按摩起来。有点冰凉的肌肤,入手沁滑、有弹性,手背不时与饱满的乳房碰撞,那种柔软的感觉舒服极了,也诱惑极了,不知不觉间揉按的范围逐渐扩大。终于,在一次掌缘碰触到挺立的乳头时,忍不住一把抓住丰硕的大奶,使劲挤压起来,左手也搭向骆冰裸露的大腿,来回抚摸著…… 骆冰感觉到他双手的变化,本想开口叱喝,然而看到心砚紧闭著双眼,小脸虽然胀得通红,却没有一丝淫邪的味道,在大腿上游移的手掌,也没有进一步侵入仅数寸之隔的萋萋芳草地,况且,运功正到紧要关头,便将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一心急著想赶快打通穴道。 突然「哇!」的一声,心砚扑到骆冰身上号啕大哭起来,一张脸紧紧地埋在她高耸的双乳间死劲摩擦。骆冰大感惊奇,开口问道:「心砚,你哭些什么?」「我……我想起了我娘……我姐姐……我从来没见过她们,……我也从来没……吃过奶,不晓得她们是不是也像你一样。」说完又抽抽的哭了起来。 少男的哭声激发了骆冰潜藏的母性,这时候,封闭的穴道已经全部打通,便伸手将心砚的头紧紧地揽在胸前,脸颊不断的摩搓他的前额,只觉得心里头暖洋洋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要知道,骆冰也是从小就没有了母亲,更没有兄弟姐妹,所以,在她内心底下,对亲情的渴求是比一般人更加强烈的,现在心砚的闯入,正好弥补了这方面的空白。 「别哭!别哭!……唉~~可怜的孩子……好了!别哭!……我……我作你姐姐可好?……嗯~~好弟弟!……你想吃奶……那……那……你就吃吧!」心砚一听大喜过望,抬起头,泪眼模糊的一迭声问道:「真的?文四奶奶! 你……你真的肯作我姐姐?」
「啊~~冰姐……用力……用力……哇!呜~~好姐姐!轻点……轻点……啊!好痛!……好痛!……」 骆冰啼笑皆非的用力一拍他的屁股,娇嗔的说道:「小鬼!一会儿要用力,一会儿要轻点,怎么这么难伺候?……起来!起来!」「姐,你生气了?不过……真的很痛嘛!」 「你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 心砚依依不舍的站起来,扭捏地褪下裤子,一根翘得老高的肉弹了出来。 骆冰坐起身来,一手捧著他的阴囊,一手抓握阳根,仔细的审视起来°°只见刚发育完成的玉茎,粗细适中,棍身显得特别的修长,通体白皙光滑,坚硬似铁,热度烫得炙手;小龟头只探出半个脑袋来,有一小片破皮红肿,马眼口流满了透明晶莹的液体,小腹底下只长出数丛短短的阴毛,可爱极了。 「不碍事!你太激动了,擦破了一块皮罢了,待姐姐亲亲它就没事了!」说完拿香舌在囊袋和棍身上先舔吮了一遍,心砚已舒服得「喔喔」直叫。 骆冰轻轻的翻开包皮,露出红通通的龟头和一些白色的垢物,用手指稍一擦拭,便整个含进嘴中。 舌头才刚绕著龟头棱子咂了两咂,就听到心砚大叫:「啊~~啊!姐!……姐……我忍不住了!唉呀~~姐呀!……好舒服……好……舒服!」然后就是一阵哆嗦,龟头在嘴里一胀一胀的,又浓又稠的童子精如排山倒海般向著喉头喷灌而入…… 已经熟悉男精的味道、也深知它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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