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列下酒菜二人对吃,楼抱亲嘴,高了兴便又干了起来。 □空只守了田氏,竟不去争那三个妇人了。 诱知他另有一个,也不来想,祗把那另外三个轮流奸宿,一时蜻蜓点水、均分雨露,一夜左拥右抱、大被同眠。 该玉奴陪无碍歇时,玉奴因思家心切,只是一味小心承顺,以求放归,再不敢一毫倔强,以顺僧意。 这无碍见他如此,常起放他之心,然恐事露,在敢而不敢之间。 到上床之溕,玉奴又苦苦向无碍流泪。 无碍说: 是出家人心肠更毒,恐一放你时,尚然你说出原因,我们都是死了。 玉奴道: 若师父肯放奴家,我只说被人拐卖到他方,逃走还家的。若说出师父之事,奴当肉在床,骨在地以报师父 无碍见他立誓真切,道: 放便放你,今夜把我弄个快活的,我做主放你。 玉奴再道: 我一身淫污已久,凭师父所为便了。 无碍道: 你跨上我身,我仰卧着,你弄得我的出来,便见你之意。 玉奴就上身跨了,凑着花心研弄,套进套出,故意放出娇声,引得那老和尚十分兴动,不觉大泄了。
玉奴爬下来,说道: 如何 无碍道: 果是有趣。 到五更,还要这般一次儿送行。 玉奴道: 当得。 玉奴倒搂了无碍,沉沉睡了。 一到五更,玉奴恐他有变,把无碍推醒,又弄将起来。 无碍道: 看你这般光景,果然一心要去了。 玉奴道: 只求师父救命。 须臾事完,玉奴抽身,穿了衣服,取了梳具,梳洗完了,叫起了无碍。 无碍一时推悔不得,说道: 罢 一言既出,驱马难追。只是从有到此的,决无生还之理,万万不可泄漏。 玉奴忙拜下去: 蒙师父释放,岂敢有负盟言。 无碍便悄悄儿 玉奴,一层层的到了山门,开得一扇儿道: 你好好去罢。 玉奴认得前路,急奔夫家。 这无碍重新闭上山门,一路几重重关上,再不把玉奴在他们面前说起。 且说玉奴走得到家,天已微亮,把门一看,见是锁的,却好一个贴邻起早往县前公干,见了玉奴,吃了一惊道: 蔡娘子你在何处 害丈夫坐在监里。 这玉奴见说丈夫在监里,扑漱漱地吊下泪来道: 奴今要见丈夫,不知往那一条路去 那邻居道: 我今正要往县前,可同我去。 二人取路而行,一路上,将二空之事,一一说了。不觉已到县前, 他到了牢中,蔡林见了妻子,吃了一惊道: 你在那里?害我到此地步。 夫妻到岳丈家说明此事,以完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