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林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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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林蛀虫-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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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会好心的大叫一声打劫然后就从正中横冲直撞。
  这般对同行们的藐视引起了强烈的反弹一经现后就箭矢长抢大刀片子一起上在大当家二当家什么的光伟正指挥下猛烈冲锋。
  在这一刻间他们以为自己的眼睛出现了错觉仿佛是天地间最标准的切割机器箭矢和抛过去的兵器们齐刷刷的分成了对等的两半散落在泥地上。
  这点的打击并没有制止住已经濒临疯狂的山贼们对他们这些刀口添血过日子的人来说几十年积累的财产都是拿命换回来的任何人想从他们手中轻易拿走都绝对不可能没了兵器他们还有血肉之躯挥舞着拳头弹跳着臭脚向门口蜂拥而去。
  原本他们还没有这么大的勇气不过在看到前方人影翻飞的同伴们只是躺在地上抱着某一部分惨号却没有性命之忧。
  下巴毛茸茸胡子的大寨主灵机一动大叫道:“这家伙不敢杀人哈哈!”
  此事让手下的毛贼们更胆气大增却无一例外宛如飞蛾扑火赴了前面兄弟的后尘。
  螳臂挡车是无用功他们只得躺在地上眼睁睁的看到一道黑影身上挂满大包小包而去个个心疼的几乎掉下眼泪。
  这次的情况成了以后生的一个缩影。
  直接让各大瓢把子身上的汗毛竖起杀个人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谁的手上没几条人命而像这样在众目睽睽下强行抢劫的他们还没有见过。
  讨论来意已经毫无价值要是他们知道那个人的打算能活活气死。
  那个人不过是想回来的时候或者还会又路过这里可以想象这些身家在一夜之间被搬空的山贼们会多么的疯狂也可能在断时间内多次做案就又有了被摘桃子的本钱。
  也不是完全没有伤害那人并不是九世善人大慈悲。
  射箭的矢折弓断持枪的长杆削秃握拳的五指份飞练飞腿的变成光光的脚板脚趾全掉了……
  可如果有练铁头功的不好意思他没有给人剃头的习惯只能拣耳朵下手可惜不能做成猪头冻倒是有几分的可惜。
  ……
  为了将抢劫这份大事进行到底各大山寨早就形成了各种不定期联盟划分一下各山寨的势力范围防止擦枪走火。
  而现在各大佬虽然平时有手下众兄弟使唤风光无限而现在却是为了同一个人愁。
  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彪悍的强盗根本就无人可挡其锋锐是他们所始料不及的。
  几乎在得到消息的那一刻他们的思虑就转到了年前的那场秘籍风波难道落到了此人的手中。
  贪念是有的但现在他们鼓不起勇气再向那个人挑战各大寨主反而兴起了要在各处掘地三尺的想法。
  那些想法毕竟是未来要打算的眼前的难关却必须要通过要不是马上拿出措施的话恐怕整个绿林道都会沦入破产的深渊。
  真到那时候的话别说大碗酒大块肉了日子能不能过下去还是个问题。
  几大头头一起苦笑现在总不能向衙门报案说自己受到抢劫了吧会让别人笑掉大牙的。
  现在他们只能凑在一起画张简易地图把路线明确的标出来。
  到现在还没能看出这个人的行程好像是漫不经心的转来转去大家就看着地图上标出的最后目标位置愁不知道那个贪婪的家伙会向哪里晃荡对任何一个地方来说都是噩耗。
  在那最后位置为圆心圈进去地区的几个寨主更是脸色白。
  一个最近做了几场大案的家伙突的狂叫一声:“快通知下去让他们逃快点逃把财宝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全部埋藏起来反正离那家伙越远越好……”

  ☆、第三十四章 最近流行

  ……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数不清的壮汉心中叨念着反正他们再唠叨多少遍也伤不了自己的一根毫毛。
  或者说那冲天的怨念根本就影响不到他那些人甚至给这个洗劫了他们所有财产的恶棍起了个莫名其妙的外号——“搬仓虎”。
  本来外号是搬仓老鼠的可有哪一种品种的老鼠会这么凶悍!
  这还仅仅是他拿着一把普通钢刀所造成的效果。
  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只能当作蒙面的名人效应了。
  其实文志内心处对这个名人不是怎么的感冒就像后世的明星照片成为数不清的男人意淫的对象还好他现在是个完完全全的男儿身了没有那种忧虑。
  盘点一下最近所得才醒悟过来强盗们居然有如此的家底不抢简直就是对不起老天对自己的“恩赐”。
  他喜欢这个世界更喜欢此时的行为。
  喜欢到现在包裹塞不下更多珍玩的时候还要继续向周围扫荡的程度。
  时时在怨恨手上没空间戒指那玩意要不这样吧他心中暗暗的决定了以后的行程闯进去就只拿珍贵的宝物或者轻便的银票至于其他的下次再来拿好了。
  文志现在并没有什么心灵的负担任何人敛财都是选择最适合自己本事的一条道路他也不例外。
  也许是保留一点点底线他在用打劫者人恒劫之来解释。
  在无论什么社会财富的积累都是一个怪圈打个比方说小民挣的钱都仿佛是一片草场每一根草值钱不?
  当然值钱不过是非常少而已。
  会挣钱的人就好像是草地上啃嚼的绵羊他们有耐心把一根根草的营养也就是财富化为自己所有。
  羊长大了能卖一定的银子但远远不能和靠着这群羊长大的老虎来的珍贵。
  文志现在或者是未来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那老虎拖走的猎人而且是等老虎养肥了再动手。
  当然当猎人的手艺还需要好好的琢磨被老虎生吞也不是不可能。
  文志也本来没有这么大的火气可前段时间在京师的那坛子浑水中实在压抑的太久在平淡无波的外表下面是积蓄待的火山口。
  他迫切需要一个舒畅心中郁结的渠道。
  “我是来散散心的……”他对杨岚如此的说道兴许这句话不能够骗过所有的人但能骗过自己就够了。
  ……
  一时间这方圆数千里的土地上气氛空前紧张从数百个山寨中出来的探子们在小心翼翼的踩点子在出门之前他们早就被各大当家的严厉告诫过了如果现目标的话千万别使用铁头功哪怕地上只有一只烧火棍也要拿在手中。
  要是嫌身上零件多了几处的话尽管用血肉之躯去碰吧。
  那些从遭难捻子那传来的消息越来越夸大让这些抽到死签的苦命小毛贼们更是个个胆战心惊连走路都是蹑手蹑脚的。
  那个煞星至今都没有详细资料传过来要是在街上撞到一个人就是他怎么办?
  不光是在各地区观察陌生人总些聪明点的已经去钱庄分号或者车夫们那去寻找蛛丝马迹了他们办事情如此认真的还是第一次没办法那些被掳走的钱财也有他们的一部分谁会对自己的荷包不重视。
  偏偏文志早就对身上日益沉重的包裹不满已经伪装之后让驿站给快马送进京师指定的地方了那些驿卒们一方面想套套近乎另一方面文志也给了不菲的好处银子的重量让他们干活的劲头十足。
  探子们自然扑了个空任他们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如今的官匪结合到了这么高的程度。
  就是想到了也没办法为了保证朝廷信笺的通畅驿站是朝廷十分重视的一块真要是敢动的话或许没有灭九族那么的严重但砍头抄家不可免还可能引起正规军队的围剿。
  山上聚集的寨主们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现在动不敢动逃也不知道向哪逃这样的日子还怎么过下去给这些喽罗们的命令口气越来越严厉差点就直接说三刀六洞了。
  一时间山下的小喽罗们的大腿迈的飞快。
  在街头小巷中混日子的蛇鼠们个个眼睛透亮这些早到山上去展的前辈们如此奇怪的举止让他们搞不明白几次的打探也没有人有勇气说给他们听。
  他们一时间以为最近的黑道都流行这样的行为最底层的小偷和流氓恍然这步法不错行动更加隐秘而且能隐藏自己信心不足的慌张。
  于是大街上多了写蹑手蹑脚拎别人钱袋和打架都慢幽幽晃着脚步的流氓们猫儿一般。
  这并没有带给文志他们困扰反而带来了一点点的乐趣。
  对他来说轻的脚步重的脚步还不都是声音。
  也能更轻松的分清楚周围人的身份蹑手蹑脚就是一种心虚仿佛是在玩此地无银的小把戏。
  现在看他们的打扮就是两个游玩的学子为了避免麻烦杨岚早就换上了赶考的那身服装当时以文志的眼光也分不清楚更别说这些普通的小喽罗了。
  在他们注意的人物当中都是挑选那些膀粗腰圆的豪客毕竟现在的消息比较闭塞当时在场的人有几乎被吓破了胆子没有详细的描述传到这里只能靠他们凭空想象了至于这两个略显文弱的书生那是连看也不看一眼他们能不能杀死鸡都还是个问题。
  ……
  杨岚最近的心情一直不错能和期望中的人一起纵马是最快乐的事情。
  尽管为了维持女子的矜持没有时时刻刻把笑容挂在脸上可她那扬起的嘴角飘飞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
  她现在也现了那些急匆匆人群的异常虽然有些换上了光鲜的衣服可那草寇的气息不是一时半刻能掩饰得了的就问了身边人几句。
  文志眨眨眼睛说出了一句她不是很明白的话“据说最近流行飞毛腿……”

  ☆、第三十五章 戚家千金

  以上不过是个小插曲而已只能为文志一行增添一点的色彩任是文志大摇大摆的在那些喽罗们的面前晃荡好几遍最引起他们注意的还是两个人的包袱。
  这年头偷盗打劫的老手都是从人的神色和脚步的虚浮度来判断肥羊的程度却不知道现在他们两个人的金银全都是文志背着的这点重量绝对小儿科脚步和以前一样的轻盈。
  他瞧不起这些混日子的低等强盗杨岚现在更是把心神都放在身边人的身上有他在似乎什么都不成问题。
  两个人从神色上看无一丝的破绽。
  杨岚不喜繁华身着不过是普通的长衫文志更是如此衣着都是大大列列的随便拿样就向身上套对他来说衣衫只有脏与不脏之分。
  而且他的这种分辨力还在文子走后无限的降低。
  他们两人的装束实在引不起路上强盗的注意以打劫为生的人看来估计现在把这两个小子全身上下一起卖了都抵不上他们骑着的马其中一匹值钱。
  中原缺马几乎稍微神骏点的都是天价可这两匹还打着军马的烙印朝廷都记录在案的丢一匹都是天大的罪行。
  时机实在不好每夜两人都将马匹寄存于驿站只能流着涎水对着马棚呆难道是朝廷派出来转转的俗称公费旅游……
  这两只小羊羔油水不多吃了还咯牙怀有使命的喽罗们很快就放弃了对他们的盯梢。
  临晨长安西北的一个小村落雄鸡早啼。
  农村有的人起的比城镇里面还要早一听到鸡叫就满村庄的转悠背着一个小簸箕拾点家家户户看门狗一夜的成果来年的丰收就靠它了。
  倒没有一家家的去敲门打扰人家不好意思或者是人家也舍不得这年头村庄里谁不是靠地吃饭。
  也幸亏如此要是来本庄借宿的人碰到这种场面简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最要命的是现在借宿的是两个年轻说是未成年女子。
  戚正芳是和衣躺下的从小身为将军的父亲就教导他如果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敌人什么时候来时刻警惕最为重要。
  虽然最近的一段时间有点女孩子家的模样可这种从小养大习惯已经在她的脑海中形成了惯性一直伴随着她。
  天还是蒙蒙亮被背庄户上人的脚步给惊醒了还没来的及整开眼睛第一个念头就是伸手去抓一直放在床头的神臂弓和宝剑紧紧的攥着。
  一步就跳下床来矮身躲在门后侧耳倾听。
  良久才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是一场虚惊不觉的苦笑了一下自己这是何苦来着在京师那么舒心的日子不过来着荒郊野外吃苦头。
  这房间是昨天好说歹说才让一家子老实巴交的农户让出来的起先他们还不同意为此不得不用一小锭银子让他们挤到亲戚家。
  越穷越会算计哼哼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个人的身影罢了再算计也赶不上那个人。
  天还得等会才能大亮算了还是再好好的休息一下接连几天的赶路差点就把她给累坏了。
  才刚刚的躺便觉的另一张小床上有些动静在破旧床单的下面一个小小的身躯在不断的蠕动着动作十分的奇怪。
  戚正芳大奇这个小家伙在干什么当时是说要带个宝贝给她的公子看看好容易才把她给带到了这里小丫头毕竟没有骑过骏马细皮嫩肉的也受不了那个苦一路上都是把她给抱在怀里面狂奔的。
  饶是如此不但她颠簸的厉害就算是自己的双股也被摩擦的有点红肿。
  记得昨天傍晚把她放下马的时候连站都站不稳了以戚正芳的想法怕是休息两三天才能恢复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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