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的成熟,特别是少了那种长期发号施令的华美与威势。
“大师请进”王母微微欠身。
刘能到是无所谓,侧身进入室内,在擦过王母娘娘的身体时,闻到了一股如芝兰一般的香气,让他的心头一dàng,一时间如在梦中,不知道是王母身上天然的香气,还是她用的香料。
“紫灵,你先退下吧我与大师有事相谈”王母一言屏退紫灵,把mén关上之后,进入了室内。
室内更加的雅致,案明几亮,xiǎo巧的青铜香炉内放着袅袅的青烟,墙上挂着几幅huā鸟工笔画,碧罗轻纱装点着窗棱,墙角的yù瓶中斜chā着几枝刘能叫不出名字的鲜huā。
“大师请坐”王母娘娘伸手向放在地上的xiǎo几上虚引一下。
刘能环顾左右,但看室内无椅,只在地上铺着一张厚厚的织毯,乃是百鸟朝凤图。但看xiǎo几就放在织毯之上,知道王母让他坐在毯上。除鞋坐下之后,目不斜视看着xiǎo几上香炉中冒出的青烟。
王母背靠着mén,双眼中神光灼灼,淡言道:“法海大师,可知本后今天见你何事?”
“我哪知道?”刘能心中暗道一句,但却不敢说出来,便恭敬的回答道:“贫僧实是不知,请王母明示”
王母凤目深深的看了刘能一眼,缓缓道:“共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便是本后想看看在南天mén外大战杨戬,又让婵儿死心塌地的男人到底长的什么样子?现在一看,也不过如此”
王母的轻视不但没打击到刘能,反而让他长出了一口气。若是王母意态难明,他才害怕,但对方喜形于sè,他反到不担心了:“贫僧本是凡人,幸得三圣母厚爱。贫僧不敢忘恩,无奈之下,闯入南天mén,还请王母治罪。”
王母冷然道:“汝何罪之有,你在下界,婵儿在天宫之内。你们两人隔空相望,终身清冷孤独,才算无罪吗”
刘能大为惊讶,不知道这位在民间传说中,经常破坏别人婚事的反面角sè怎么会说出来这样一番情深意长的话,在她的字里行间中,分明是支持他与杨婵的事情。
王母见刘能讶然,语气愈发冷淡:“我看着婵儿长大,自然不想看她不开心。大师虽然长相差强人意,但也算勉强以过得去。身份吗?大师乃是地藏佛的亲传弟子,又受大日如来传法,也算是名mén之后了。既然mén当户对,那本后为何要反对你二人的婚事”
听了王母的话,刘能恍然大悟,这才知道王母为什么不反对自己。原来是因为他的身份,一个菩萨当然配得上天界的三圣母。虽然心中不屑于对方mén第之观,但对方总算对他表达了善意,忙低头道:“多谢王母厚爱,贫僧终生必然不负婵儿”
刘能如此上道,王母显然十分满意,微微的点了点头,向前走了几步,站在织毯的边缘处,接着又道:“你有此心,本后甚安。从今天开始,法海你要好好的对待婵儿,尽心竭力为天庭效力,为陛下和本后效力,将来自然有你的好处。”
“王母似乎对贫僧太有信心了吧贫僧还有一关未过呢?”听了王母的话,刘能不由的一声苦笑。
“真健那边你不用怕,本后自会jiāo待他。若是他有任何不满,你只管杀了他就是,没有人敢有任何闲话”王母盯着刘能看了几眼,突然冷笑一声,yīn冷的发话道。
“贫僧可不是直元帅的对手,十日之后,恐怕输的会是贫僧”刘能又是一声苦笑。
“没出息”王母厉声训斥道:“我真怀疑地藏佛怎么会相中你的,文不能提笔,武不能提枪,一个xiǎoxiǎo的直健都打不过。”
刘能让王母训得哑口无言,深恨自己的本领低微,只能低头道:“王母教训的是,贫僧本领低微,以后一定苦练,保证再不丢王母的脸。”
“你丢的不是我的脸,而是你自己的脸,是你师傅的脸”王母又教训了一句,这才接着又道:“本后有一件事情要问你,你若是回答得出,直健的事情就jiāo给本后了,保证你平安的活着。”
刘能闻言大喜,这才叫正磕睡时,天上掉枕头。所谓王母出马,一个顶俩,不用紫阳真人费心劳力就可以摆平直健,何乐而不为。
“你在下界之时,可曾听说过一个妖王以前是天庭的卷帘大将”王母凤目死死的盯着刘能,沉默了良久,终于发话道。
“卷帘大将莫不是那个因为失手打碎琉璃盏而被贬下凡间的卷帘大将吗?”刘能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王母问的正是西游四人众中的沙僧,关于他的事迹,别说他能回答得上来,估计在后世没有几个回答不上来的。
“没错,你可知道他在哪里?现在过得怎么样?”王母听到刘能的回答,再也无法保持那种高贵的姿态了,紧走几步,到了刘能的身前,与他隔着xiǎo几相视,更带起一阵香风,焦急的发问道。
“不会吧”刘能奇怪的看着王母,不知道天界这位最有权势的fù人怎么会失态成这个样子,就连王母急走,裙摆飞扬时,lù出的半截如同象牙雕成的xiǎotuǐ也没有心思看,感到这件事情诡异无比。
第134章给王母下药
第134章给王母下yào
刘能心中虽起八卦之心,但却没敢沉默,看王母如此急切,便知道此事对她极为重要,万一对方发起彪来,他可受不了,道:“贫僧在下界时,并非见过这位卷帘大将,但却听说过他的事迹”
“说来听听”王母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上红晕一闪即逝,把脸一板,又恢复了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威势。
刘能更加吃惊,没想到会见到王母的媚态,也不敢细看,便如老僧入定一样把头低下,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听说卷帘大将居于八百里流沙河,生活还算自在,只是每七日需受万剑之苦,听说很是难捱。”
“哎呀不对呀”刘能说到这里,心中一叫:“听奎木狼与百huā对话时,曾说过yù帝左拥王母,右抱嫦娥。这么说来,嫦娥就是yù帝的nv人了,猪八戒调戏yù帝的nv人,也只是贬到凡间。沙僧只是打碎了一个硫琉盏,怎么会受到这样的重罚呢?而且每七日还有万剑穿心之苦,这摆明了就是想折磨他,哪怕贬到人间之后,也不想放过他。天庭明珠遍地,琉璃盏也不是一个重要的物件,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处罚。难道是因为猪八戒身负重任,所以对他特别优待了。但这样一来,xiǎo白龙又怎么解释,他纵火烧毁了yù帝亲赐的明珠,和沙僧的罪过差不多,也逃脱了xìng命”
刘能越想越觉得事情颇有玄机,却没有发现王母的脸上现出了一丝羞恼之意。两人沉默良久之后,刘能才听到王母接着又道:“法海大师,依你所见,如何才能解除卷帘大将每七日的万剑穿心之苦。”
说到这里,王母也觉得问的有些唐突,又补充了一句:“卷帘大将乃是本后的手下,只因他犯了一点xiǎoxiǎo的错误,所以才被贬下凡间。听他日夜受苦,本后于心不安,是以才想解除他的痛苦。”
刘能听到王母yù盖弥彰的话,心中偷笑一句,道:“王母宅心仁厚,得主如此,敢不效死”
王母心头jīdàng,哪里理会刘能表忠心的话,冷面横目的看着刘能,一幅若是他拿不出来对策就给他好看的表情。
王母的眼神让刘能大感吃不消,只能靠西游记来救命了,道:“王母勿急,贫僧在地上行走时,师傅曾说过,观音菩萨收卷帘大将于mén下,jiāo给了一个任务。想必再过几年,卷帘大将就会逃脱这万剑穿心之苦。而任务完成后,还另有机缘”
“既然如此,那本宫就放心了”王母好似极为疲惫一样,长叹一口气。接着又道:“此时已经三更时分,本后也不便久留大师,大师今日为本后解huò,本后甚是感jī。本后有厚礼相赠,请大师稍候。”说罢,王母径直向后屋走去。
“三更了吗?”听到王母的话,刘能突然想起紫阳真人的jiāo待,正好王母离开,便从怀里掏出锦囊,chōu掉外面的丝绳,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但看是一张纸条和一粒淡绿sè的yào丸,但看纸条上写着一行xiǎo字,字体瘦骨嶙峋:“把yào丸放入面前的香炉中,立刻”
三个叹号好似三个催命符一样,让刘能触目惊心,强烈的压迫感和紧迫感,压得他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
“紫阳那老头怎么会知道我面前会有一个香炉,这个yào丸里到底是什么?”刘能捏起了yào丸仔细端详着,又放在鼻前嗅了一下。这yào丸的长相到是奇特,其上有凤纹三条,但却毫无香味,就好似一块冷冰冰的石头一样。
“老头到底搞什么鬼”刘能更糊涂了,想起了刚才紫阳真人和自己说的话:“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管,只需要按他说的话做就是”
“做就做吧谁让贫僧答应你了”刘能越想越糊涂,索xìng不想了,轻轻的打开了面前香炉的盖子,把那颗yào丸投了进去。
“噗”
yào丸投入香炉后,手中的纸条无火自燃,室内静谧无比,纸条一动,把刘能吓了一跳,手一哆嗦,差点把那纸条扔到织毯上。纸条燃烧的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化成了一缕青烟,好似有生命一样,顺着窗缝穿了出去。而在室内,却连半点纸灰都没有留下。
青烟渺渺,直上三十三重天,最后飘到兜率宫内的一间静室之内。太上老君正在打坐,但看青烟停住,伸手在青烟上一点,将青烟散成无形,脸上似笑非笑,遥望兰秀殿的方向
刘能根本不知道那绿sèyào丸到底是什么东西,正在猜测时,就听到内室传来脚步声,但看王母手捧着一个布满繁锁huā纹的紫sè木盒走了出来。
那yào丸无sè无嗅,纸条燃烧后也是没有任何残留,就算是以王母的jīng明,也没有发现在她离开之后,刘大和尚的搞鬼。
王母高捧木盒,走到刘能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把yù盒放在了xiǎo几之上,打开盒盖,从里面取出一件sè分七彩,薄如蝉翼的衣服放到了刘能的面前。
“七彩云裳,裁云霞而成,紫灵公主亲手织就,历经七七四十九天。可以放七彩云罩,削弱九成攻击。今天便赐给你了,有它护身,如果你在比试中还是不能保命的话,那本后也无话可说”
“削弱九成攻击”刘能心中大动,也就是说相当于自己的防御凭空涨了十倍,自己与直健会有十倍的差距吗?
“多谢王母厚爱贫僧若是不能打直健打成一个猪头,绝不回来见你”收到这个意想不到的礼物,刘能的自信心马上暴涨起来,赌咒发誓道。
“这件衣服本来不是给你准备的”王母盯着刘能,冷漠的摆了摆手:“算了,与你说这些做什么?”
王母弯腰提起七彩云裳,在手中轻轻一抖,将云裳铺开,霞光焕彩,把室内映衬的缤纷灿烂,云蒸霞蔚。
“你且过来,让本后看看合不合身”
听到王母的发话,刘能的心里狂跳起来,轻轻的站了起来,全身僵直,好似不会走道一样。
“本后有那么可怕吗?”王母白了他一眼,见刘能未动,她也不以为杵,提着云裳走到了刘能的身边。用手在他的xiōng前比划了两下,皱眉道:“有点大,不太合身。先放我这里吧等让紫灵改后,再给你送去”
眼看到手的法宝,就要消失,刘能不由心中大急,伸手去抓云裳:“大点就大点吧,贫僧不在乎”
“急什么?还怕本后赖帐吗?”王母将手一缩,避开了刘能,脸上现出了一丝嘲nòng的神sè。
“咳咳”刘能大为尴尬,róu了róu脑mén:“王母日理万机,贫僧是怕王母劳心,这点xiǎo事不敢劳烦您”
“日理万机吗?”王母一阵伥然,幽幽的一声长叹,旋即眼中寒光乍现:“什么日理万机,全是假话。你看我这里,象是有人来的样子吗?”
刘能心中大惊,就像一个xiǎo偷一样环视着周围,生怕yù帝趴在那个角落里听墙角,他可没有那个胆量去听王母的家事。
“你就这点胆量吗?”王母看刘能那幅xiǎo心翼翼的样子,嘴角挂上了一丝讥讽的笑意:“你为婵儿闯南天mén,大战杨戬。更骂龙吉是深闺怨fù,如此狗胆包天的一个人,难道连听本后说话的胆子都没有吗?”
刘能吓了一跳,听王母话中大有怨意,若是一个应付不对,jī飞蛋打到是不怕,就怕王母恼羞成怒,给他来个一刀两断,忙轻轻向前一步:“王母有什么心事吗?”
“这天下尽是伤心人,不独本后如此,就算如来佛祖,太上老君,yù皇大帝,谁又能逃脱这命运的捉nòng,天地的牢笼”
“听王母说话,到是情伤。莫非太上老君和如来佛祖这样的圣人也会为情所伤吗?”刘能又开始胡思luàn想起来。
“太上老君和如来佛祖可没有你想的不堪,我真怀疑你的秃脑mén里装的都是什么?”王母看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