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唐僧当时就踌躇了。
“怎么,不愿意吗?”刘能把眼睛一瞪:“那你就自己想办法去吧!”
唐僧让刘能逼的都要哭了,是他让自己不去取经的,转过头却又用此事逼自己听他的话,这简直是太欺负人了,太无耻了。
唐僧虽然满腹怨念,但却不敢表达出来,只能唯唯诺诺的解释道:“法海大师,不是我不同意。只是弘愿大,乃是重要之誓,我们说的这件事情好象不够发这个弘愿大誓的资格。”
“佛祖不大吗?”刘能反驳了一句:“天下有比他大的吗?所以了,向他发誓就是弘愿大誓。”
唐僧被逼无奈,只好合十向天发誓道:“如来佛祖在上,弟子陈玄奘在此起誓,一生听从法海大师的话,如有违背,愿堕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真没见识,地狱早就没了。”听着唐僧的誓言,刘能撇了撇嘴,没有再纠正他,估计如果他把这些事情都说透的话,哪怕佛祖在灵山工作再忙,也会不顾一切跨界而来,干掉自己。
第169章凌迟斩杀
第章凌迟斩杀
唐僧必须得去取经,这是西天灵山佛祖如来安排下来的事情,谁敢违反的话,就是和佛祖作对,就是和整个佛教作对。刘能不敢触这个霉头,他之所以如此安排只是想让自己好好的活着,然后可以潇潇洒洒的走完西游路。
听唐僧下了弘愿大誓之后,刘能很是满意的拍了拍唐僧肩膀:“信法海,得永生。你父母的事情,贫僧现在就去安排。”
“大师打算怎么安排?”唐僧可怜巴巴的问道。
“两个办法?”刘能伸出了两根手指头:“第一个办法就是我把陈光蕊找出来,让他代替你父亲进京。第二点,就是让你的父母直接隐居,唐皇找不到人,自然也就作罢。”
“好象这两个办法,是一个结局吧!”唐僧心思一转,答道。
“胖子,你好象变聪明了呀!”刘能夸奖了一句,然后才接着又道:“你的父亲只是怨恨陈光蕊那个倒霉鬼能娶到你的母亲,所以才会冒名顶替。陈光蕊沉于水底十八年,什么怨恨也都没了。他总不会是当官当上瘾了吧中,隐居吧,那是他们两个最好的结局了!”
“如果他实在想当官的话”刘能肉了肉自己的秃脑门:“这事也好办,我直接去找李世民去,和他把事情说明就是,到时候你老爹想当丞相当丞相,想当将军当将军。”
唐僧气的牙都咬碎了,心中暗骂刘能没谱。这件事情如果捅到李世民面前还能有好吗?你是艺高人胆大,禁军抓不住你,可我的父母都是凡人呀。
“且让贫僧跑一趟江州吧!”刘能总算说了一句唐僧爱听的话:“看看你父母的意思,如果你老爹是官迷的话,那贫僧就说不得再闯一下皇宫,会一会李二了。”
“再闯一次皇宫!”唐僧一哆嗦,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是已经闯过一次皇宫了。他刚才虽然阴了魏征一道,但总的来讲还是一个好孩子,对皇权很有一种敬畏的感觉。
“好了,你去化生寺里等着吧!等我找完你父母后,还找你有事呢?”刘能出言道。
刘能告辞唐僧,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驾云而起,直奔江州。
刘洪夫妻正在房里说着闲话,话里话外都离不开自己的爱子。眼看快十天了,不知道唐僧过的怎么样,吃的好不好,穿得暖不暖,那恶僧有没有虐待他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刘能没有再费那劲,直接落到了花园之内,粗着嗓子的大声嚷道:“陈光蕊,贫僧来了。”
刘洪夫妻闻言吓了一跳,殷温娇第一时间就冲了出去。出门后左右环视,但看只有刘能,而没有自己爱子,只吓的花容失色,站在那里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放心吧!”刘能但看殷温娇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怕把这个母亲给吓出来一个好歹,那胖子他可还有用呢,便出言道:“那胖子过的不错,能吃能睡,前几天我还给他买一只烧jī呢,他吃的可香了。”
“烧jī?”殷温娇偷看了一眼刘能的脸色,现他并没有捉弄自己的意思,便心翼翼的道了一句:“峰儿从就吃素,从来不吃肉的。”
“怪不得!”刘能一拍自己的大腿,果然是圣僧呀,难怪给他吃烧jī的时候,他表现的那么难受,我还以为他是感动的呢,没想到他竟然是难受的。
刘能脸皮极厚,哪能说自己判断错了,直接大言不惭的说道:“那是你们弄的不好吃,我做的烧jī味道好,所以他吃的也好。”
刘能怕殷温娇抓着这个问题不放,但看刘洪已经下来,忙话道:“李世民今天下旨了,说陈光蕊干的不错,想让你们进京,打算委以重任。”
这种事情对于别的官员来讲,无异于惊天好事。但对于刘洪夫妻来讲,此事却是旱地惊雷,刘洪失神的看了殷温娇一眼,长叹一声。
“夫君,我更想过平凡的日子,不想天天的提心吊胆。这些年你的辛苦我全看在眼中,为了不进京,你不断的犯着错误,我们又不是没有钱。挂官而去,随便找个地方和峰儿一起过好日子,不好吗?”殷温娇看出了刘洪的心意,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用柔荑握着他的手道。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刘洪爱怜的抚弄了一下殷温娇的头,哈哈大笑。
接着长身一揖,向刘能道谢道:“多谢大师千里报信,刘洪感jī不尽。”
“谢我也没有用,你家的胖子也不会还给你们两个!”刘能笑嘻嘻的道了一句。
“十八年后再见吧,到时候估计你都认不出来你的爱子了。”刘能长喝一声,引莲桥腾身而起。
刘能回到长安时,已是月上中梢之时。刘能没去找唐僧,反而直奔魏府而去。
魏征府上他原来就去过,此时也算是轻车熟路。到达魏征府上空时,但看下面灯火通明,根本没有一点要入睡的意思。
“法海大师,既然深夜来访,不妨进来一叙吧!”就在刘能打算飘一会再下去的时候,就听到下面一个声音高声叫喝。
“魏相爷好雅兴!”刘能能听得出来那是魏征的声音,也不怕他,直接落下,但看魏征负手而立,便打趣道。
“不如法海大师!”魏征长笑一声,微风掠过,衣衫猎猎做响,好似风中仙人。
“老魏头,你上次追杀我时,没想到会有今天吧!”刘能用手一边转着手中的指环,一边阴测测的说道。
“那时候各为其主,本官不得不下杀手。此一时,彼一时也,法海大师总不会伤害同门吧!”魏征面无惧色,轻笑一声。
“魏老头,你不了解的我xìng格。”刘能摇了摇头:“我就是属狗的xìng格,别人咬我一口,我如果不咬回来,晚上连觉都睡不好。魏老头,你还是奉献了吧!”
刘能说罢,将身一抖,化指环为大刀,单手执刀,遥指魏征。
“法海,你违反我们之间的誓言了吧!”就在此时,一声冷哼传了过来。
“观音菩萨,你老人家怎么会在这里。”刘能但看观音菩萨一身白衣,从花影从出现,不由的一惊。
“我如果不在这里的话,你是不是就要违反你的誓言了。”观音菩萨白衣胜雪,面沉如水,冷面冷色。
“菩萨可不能错怪了我。”刘能的手臂就好似铁铸的一样,手中大刀不摇不晃,依然指着魏征:“我之所以要杀魏丞相,也是为了佛祖大计考虑。”
“笑话!”观音拂袖训斥道:“一派胡言,魏丞相对我教有大功,我看你分明就是睚眦必报,还念念不忘魏丞相当日追杀你。”
“菩萨,我冤枉呀!”刘能叫苦连天:“当时魏丞相不知道我要去取经,所以才会追杀我。法海肚里能撑船,我哪能为这事怪罪魏丞相,我今天到此全是为我教大业。”
观音让刘能气的差点没乐出来,刘能刚才还说自己是属狗的,别人咬他一口,一定要咬回来,一转眼就说自己大度,世上若论无耻,刘能当得第二,没有人敢论第一。
“本官到想听听法海大师的高见!”魏征站在那里,阴森森的笑道:“本官为佛祖传经大业惮精竭智,却没有想到自己还会妨碍传经大业了。”
“老魏头,你不用表现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你对我教大业有功,上到佛祖,下到僧,全都知道,但你也不用天天挂在嘴边吧!”刘能阴笑了一句。
魏征闻言一惊,居功自傲乃是掌权者最忌之事。刘能字字诛心,竟然当着菩萨面前污蔑自己一菩萨真的听信了他的话,那他可是黄泥掉在kù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魏丞相,请放宽心!”观音闻言冲着魏征道:“本菩萨知道法海大师的xìng格,他只是和你开玩笑呢?”
听了观音菩萨的话,魏征这才放宽心,狠狠的瞪了刘能一眼,若是眼光是刀,他现在恨不得把刘能大卸八块,才能消自己心头之恨。
刘能见自己诡计没有得逞,马上又换了一幅笑容:“魏丞相对我教有大功,我佛曾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佛祖尚且有割肉饲鹰之举,如今魏丞相已经对我教传经之事造成妨碍,是不是得效法佛祖,舍了这身臭皮囊呢?”
耳听刘能字里行间始终在说自己对传经产生妨碍,魏征怒极道:“法海大师有话直说,陛下之所以要下令取经,全是靠菩萨计划,本官实施。法海大师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如此指责本官是何道理?”
“如果我说出来道理,你又认为正确的话,你能不能效法佛祖割肉饲鹰之壮举!”
“当然!”魏征毫不迟疑的回答道:“只要法海大师说的有道理,本官就算舍身又能如何?”“但是!”魏征双眼如狼,面上露出了残忍的表情:“如果法海大师说的没有道理的话,本官可要追究你那这污蔑之罪。”
“你没有这机会了。”刘能摆了摆手,接着又道:“佛祖选定的取经人没有被唐皇选中,反而魏丞相因为公忠体国,被唐皇下旨前去取经,这事是事实吧!”
魏征立时就听明白刘能的意思,怒气冲冲的道:“唐皇不选陈玄奘,本官又有什么办法?本官正打算告病还家,到时候唐皇必然选取陈玄奘去取经。”
“万一唐皇还是不选陈玄奘呢?”刘能质问道。
“不可能!”魏征一愣,下意识的回答道:“今天只有两个推荐人选,除了本官就是陈玄奘了,如果本官不能成行,唐皇不选陈玄奘还会选谁?”
“错了!”刘能摇了摇头:“对于唐皇来讲,选谁都行,如果陈玄奘死活不肯去取经,唐皇总不能派人绑他去吧!”
“那你说怎么办?”魏征气愤不平的回答道。
“我刚才就说过,我是属狗的,你咬过我,我如果不咬回来,我就不舒服。”刘能阴笑道:“我这个办法有两个好处,第一可以让唐皇重新选人,第二可以上陈玄奘自告奋勇的去取经。”
魏征不怒反笑,他听了刘能第一句,就知道刘能打的什么主意,出言讽刺道:“本官却不知道我的脑袋这么有用,只要有了他,陈玄奘就会主动去取经。如果他想去的话,今天就会去了。”
“没错!”刘能得意洋洋的回答道:“陈玄奘看到你的脑袋也不会开心,所以不会去取经。但贫僧却会开心,到时候就由不得陈玄奘了,他不去也得去。”
“菩萨!”魏征听刘能说的阵阵有辞,哪里还不知道刘能和唐僧已勾结在一起,伏身一拜:“请您做主,您若是认为本人对取经大事有碍的话,那就取了本人的人头去吧!”
“菩萨慈悲心肠,不肯伤人,所以魏丞相你打错主意了。”刘能长声笑道,声音高吭悠远,惊得夜鸟高飞:“贫僧不讲慈悲,为了佛祖的传经大事,只能借你人头一用了。”
“狗贼!”魏征希冀的看了观音一眼,但看观音面容平静,竟然没有一丝阻止的意思,心中一寒,暴喝而起。
随着一声龙yín,一把寒光清澈的宝剑矢娇灵动,快如疾风,直奔刘能横扫而来。
刘能双目如电,身形刹那间倒飞出去,将剑光躲过。
“天昏地暗!”
刘能的身体就好似弹簧一般,脚尖在地上一踏,身体化出数道残影,如同幽灵一般转出一片黑光。刀风所向,日月逆转,天地朦胧,就好似将整个花园都斩成魂沌一般。
“斩仙势!”
魏征惊喝一声,手中长剑连抖,其形与天上北斗一般无二。剑身上星光流转,宛如秋水一般,层层的水波好似长河奔涌,在剑身上缓慢流动。随着魏征用力劈下,光华眩目,狠狠的与刘能刀光撞在一起。
“轰!”
一声暴响传来,周围的空间猛烈摇动起来,刀光迅的龟裂开来。刘能受此一击,当时就感到气血不畅,整个人身体一晃。
“本官执掌斩仙台时,你还在吃奶呢?”
魏征阴郁之极的一笑,唰唰唰,连续斩出了七剑。
七剑一出,剑光盛大无比,就连周围的空间气流都被搅动,出凄厉的暴喝声。道道剑光如同海浪汹涌,从四面八方一起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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