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钰儿是她的侄女,肯定不好问。东方姒就更别提了。最后,朱惜玉只好硬着头皮找上了雷青。反正,和雷青之间虽然是干娘干儿子的关系,但似乎也经历过很多尴尬,倒不在乎多这一次了。
对于干娘这话,雷青也是一晕。天呐,干娘的房事不决竟然来问自己?一时间,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起来。
不过,干娘垂询,倒是不好不答。仔细酝酿了一番后,雷青小心措辞的说:“干娘有这种顾忌,也是情理之中。不如这样,干娘可以借口说最近身体不适,不想,呃,不想那个恩爱……”这两个词,怕是雷青能想得出来最隐晦的词了。
“啐!”朱惜玉顿时羞红满面道:“谁,谁告,告诉你那个,那个我忌,忌讳恩,恩那个了?”
啊?雷青也是傻眼了,原来不是问这事情啊?自己却自作聪明的回答了这事。顿时,雷青也是脸上发烫了起来,干笑着说:“是是,是孩儿误会了,既然您不忌讳,就没事了,夫妻之间,本就应该和和睦睦的。老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
朱惜玉又羞又气的顿足起身说:“青儿,你,你胡说些什么呢?我,我,我是说,说,我与他说话,觉得心中别扭,一,一见他就难受。你你~你想到哪里去了?这,这种事情,干,干娘怎会来问,问你?”娇躯扭转了过去,轻颤不已。
雷青顿遭雷劈,尴尬不已。还以为干娘在问自己房事呢?还敢和干娘扯什么恩爱,床头打架床尾和之类的胡话。
“这,这是孩儿误会了。干娘,时辰不早了。”雷青苦着张脸说:“您,您还是先回吧。”
“嗯!”朱惜玉也是情知待下去就尴尬了,但是还没走到门口,却是鬼差神使般的低声说了一句:“青,青儿。你别误会。我和苍穹相敬如宾,很,很多年没,没……”
雷青差些口吐白沫,干娘您这不是越抹越黑吗?
朱惜玉话说一半,也是觉得越解释越黑了。脸红耳赤的顿足准备走为上策时。门外却传来一声娇滴滴而妩媚性感的声音:“好弟弟,青弟弟,雪姐姐来和你赔罪了。”
……
第两百二十二章 醇酒美人
……
朱惜玉听得此声音,顿时一慌乱,碎步向后踉跄了些,低声说:“青儿,这,这可怎么办?”
申屠雪。
雷青也是有些想要打人的冲动,没事你半夜三更摸我营房里来做啥?不过,雷青还算镇定,略作思索后说:“干娘勿急,我们本来就是清清白白,又何惧他人?”
朱惜玉闻言神容稍定,只是摸了一下脸颊耳根,悉数因为之前的尴尬而发烫发红。情知就算没事,被人看见了也难免会胡思乱想,这里可是嘉王关,神剑山庄的地盘。
一旦有什么风言风语传了出去,落到东方苍穹耳朵里,那就麻烦大了。何况,她朱惜玉本身心头也有愧鬼,并非完全理直气壮。
“青儿,不若为娘先,先躲起来吧。”一想到那些羞愧的事情,朱惜玉耳根更是发烫,哪有那胆子去直面申屠雪。抛下了这句话后,便慌慌张张的在雷青营房里寻找些藏身处来。
可是这种临时驻地,简陋营房之中,张目而去,一览无遗。除了简单的桌椅外,唯有一张临时搭建的床铺。
床铺底下黑咕隆咚,脏兮兮的。以朱惜玉的娇贵与洁癖,哪里能胡乱往下钻。只得银牙一咬,掀开了被褥,钻了进去,又将蚊帐放了下来,算是勉强遮掩住了。
雷青哪里料到朱惜玉动作竟然那么快,行云流水般的便藏了起来,还心急慌忙的藏到了自己床上。这下可好,一旦真要被人逮住了,可就跳进东海也洗不干净了。
“好弟弟~”申屠雪风骚入骨,甜腻如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姐姐是诚心来向你道歉的,你若不肯原谅,我就站在你门口值班不走了。”
不走?呃,那岂非代表着朱惜玉整晚也走不了了?雷青见事已至此,只得定了定神后前去开门。见得申屠雪淡妆素抹,尽显一副水灵粉嫩如同大白菜般的少妇状,媚眼儿在雷青身上扫来扫去,掩嘴娇笑调戏道:“好弟弟,敲了半天门你也不肯开,营房里不会是藏了个女人,不方便给姐姐看见吧?”
雷青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暗骂你这姑奶奶究竟长了一张什么样的乌鸦嘴啊?说什么中什么?一想到干娘在自己床上这种天大的事情,等尽快解决时,雷青便凶恶的说:“申屠雪,大半夜的要没什么事情,你可以走了。晚上我还要休息一会儿,炼炼气。”
“小坏蛋,你怎么能对姐姐这么狠心呢。”申屠雪摆出了一副伤心欲绝,眼泪汪汪的模样。娇躯一旋转,就绕开雷青闯进了屋里,变戏法般的掏出了一壶酒,两碟子小菜搁置在了桌子上,妖媚而眼巴巴的瞅着雷青:“好弟弟,姐姐是诚心来和你道歉的,你就给姐姐一次机会,原谅我吧。这些日子来,你一直对我冷淡如冰,厌之如鬼,这让姐姐的心都要碎了。今晚接风洗尘宴上没酒,吃的不痛快。我知道你爱酒,姐姐就那些私藏的珍酿来给你解解馋。”
不得不说,申屠雪虽然有母夜叉的匪号,但其本身却是一个非常难得的妖娆性感之物。尤其是从不刻意打扮,厮混在男人堆里的她,今晚略施了粉黛,还穿了一身淡粉色的丝质女装,尽显妩媚尤物的气息。
看那架势,估计不把她摆平了,今晚她是不会肯走的了。见她手上仅有一壶酒,便故意阴着脸,坐下后说:“好,我就喝你这一壶酒。不过喝完你就走,上次的事情,算我原谅你了。不过以后千万别再乱来。”其实雷青的气性也没那么长,对申屠雪非但没恶感,也是有些好感的。
毕竟这申屠雪为人仗义而豪迈,在铁骑团之中,非常有人缘。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喜欢对自己毛手毛脚,揩油吃豆腐之类。
今夜看她打扮成这样,眼巴巴的来讨好求原谅,雷青倒也不准备和她再计较了。只是今夜情况特殊,想趁早摆平让她赶紧走。
“好弟弟,多谢你原谅姐姐,姐姐真的好开心。”申屠雪娇媚笑个不停,几乎把她掐一把就能出水的娇躯贴到了雷青身上,媚香气息袭人而来,让雷青不免有些陶醉而心神荡漾。刚想把她推开之际,她却媚笑道:“姐姐给你斟杯酒,你把它喝了,就代表你真心原谅我了。”壶嘴轻摇,一注纯净琥珀色的美酒斟入到了酒盅之中。
雷青虽然不算是个多疑之人,但蓦然觉得嗅到了些许阴谋的味道,但他也不敢想象申屠雪会来害自己。
出于谨慎之下,雷青微笑了起来,举起了酒杯端详了一下,见酒色无异常。但他也知道,很多高明的药物,都是无色无味的。当即笑道:“申屠大姐盛情款款,小弟却之不恭了。咦?申屠姐你今晚打扮的别有一番娇媚风韵,比之往日飒飒英姿,大有不同啊。小弟先敬你一杯。”
雷青怎么说都是欢场老手,手往她水蛇腰上一搭一捏,顺势恭维声中,把酒盅端到了她唇边。
听得雷青难得对她夸赞的话,申屠雪心花怒放,益发娇媚了起来,桃花媚眼俏生生的横了他一下:“小坏蛋,你的手可真不老实。怎么,突然之间一副油嘴滑舌的样子,怕姐姐给你下毒啊?哼,我这就先喝给你看,要毒也先毒死我。”说罢,嘴唇抿住了酒盅,一口便将酒饮下了肚子。
饮罢美酒的她,双颊微微浮上了一抹红晕,凭添了几分娇媚。水汪汪的大眼睛风情万种的盯着雷青,娇嗔说:“好弟弟,你这下满意了?过一会儿,姐姐就会毒发身亡了。”
雷青被她戳中了心事,脸色也略一尴尬,用笑声掩饰说:“申屠大姐不要说笑了,来来,小弟我罚酒三杯。”
“有女人在,哪有男人自己斟酒的道理。”申屠雪直接就着势头,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偎靠在他的怀里。斟酒之后,素手端起送到了他嘴边:“好弟弟,你刚才喂了姐姐一杯,姐姐现在还你一杯。”
两人之间的你来我往,倒是听得躲在床上被窝里的朱惜玉听得是颇为刺耳,心中没来由的蔓延起一股好不舒服的郁郁之气,暗暗生着闷气,忖道,这申屠雪也太不知羞耻了,大半夜竟然跑到青儿房间里勾引他。哼,青儿也不争气,看到了美女,就迈不动腿了。
雷青哪里知道事情一转眼间就变成这样了,本来想快速打发走申屠雪的,结果变成了喝艳酒了。但是事已至此,酒到了嘴边,不得不喝。反正就这一小壶酒,快点喝完就能打发她走了。顿时一口将酒饮尽,笑着说:“申屠大姐这下满意了?”
酒很醇,人也很美。本应是颇为享受的事情,却让雷青如坐针毡。只因床上还躺着一个人呢,还是自己干娘。清醒状态下,在干娘面前干出些放浪形骸之事,雷青还是干不出来的。
又接连在申屠雪的话语撩拨之下,雷青来者不拒的喝着酒,想快些喝完好打发她走。申屠雪今晚也是媚骨附体,旖旎之极,不断给雷青斟酒夹菜,都是喂给他吃的。连带她自己所喝,一壶小酒倒是飞快地见了底。
酒果然很醇,肚子里火辣辣,暖洋洋的。
“多谢申屠大姐今夜的招待,这酒也没了,小弟晚上还要打坐练气,就此罢手吧。”雷青开始赶人的说:“你也是修炼之人,当然知道这修炼一道,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哪能这么快结束啊?人家还没尽兴呢。”申屠雪娇嗔不已,丰盈性感娇躯,几乎软倒在了雷青身上,双颊红晕横飞,当真是如同一只水嫩多汁的蜜桃儿。将她葱白玉手,往沟壑里探去,逃出来一条项链坠子,激活了其中的空间阵法,掏出了好几壶酒,媚笑不已的放在了桌子上。
竟然是一枚空间坠子,雷青要晕了过去。原本以申屠雪这种级别,应该不会有空间装备的。估计是这次为了出征南蛮,夏侯桓分配给她用的。
娘的,中了她的诡计。雷青是哭笑不得,若非干娘在此,陪她再喝些酒倒也无妨。只得佯装恼怒说:“申屠大姐,你若再得寸进尺,莫怪小弟发怒了。”
“好弟弟,姐姐倒是想见识见识你发怒的样子来。”申屠雪用她葱白的手指头,在雷青胸膛上画着圈圈,媚眼荡漾生波,咯咯咯娇笑不已地说:“难道你还没发现,这酒里面有些古怪吗?”玉手缓缓滑下,紧握住了要害。
啊?雷青一惊,酒意顿时消散了许多。略一内视,便发觉了果然有问题。小腹之中,就仿若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着一般,驱使着他心中的欲念大增。这一下,却让雷青发傻了,媚药,又见媚药。前些时候才刚被东方姒下过,没料到又冒出来个申屠雪。
“申屠雪,你这是什么意思?”雷青强压着蒸腾而起的欲火,怒声说。
“好弟弟你先别火。”申屠雪媚眼如丝,轻盈柔语,仿若是在娇喘盈盈一般:“姐姐也是个女人,也有需求的,你就当是可怜可怜姐姐吧。”
……
第两百二十三章 你这个小坏蛋
……
申屠雪的那些话,传到了被窝里的朱惜玉耳朵里,顿即让她羞恼不已,暗骂申屠雪这小浪蹄子,也太不知羞耻了。非但给青儿下媚药,还能说出如此放浪形骸,恬不知耻的话来。若非她灵台还有些清明,保不齐就会一怒而去,将申屠雪赶走了。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暗自祈祷青儿能够把持得住,千万别被申屠雪勾引上了。
温香软抱之下,雷青的欲望也是被挑逗的升腾而起。只是在此等状况之下,雷青是死也不会和她做些什么的。只好装出了一副义正词严的模样:“申屠大姐,请自重些。我雷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谁知,申屠雪却是不依不饶的紧紧抱住了雷青:“姐姐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说起来,姐姐活了三十岁,至今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晕~雷青差点被一道天雷劈倒!
“你不信?”申屠雪娇笑不迭的挺着傲然酥胸道:“你若不信尽管可以来验明真身嘛,我若骗你,把脑袋割下来给你赔罪。”
雷青受到媚药的影响,欲望本就在熊熊燃烧着,看到她薄如蚕翼的宫装下,那高高耸起,挺拔之处,不免口干舌燥了起来:“申屠大姐,别说那么严重。我信,信你还不成吗?”
“好弟弟,你也别怪姐姐放浪。”申屠雪将她那对国宝级的挺拔峰峦,直接盖到了他的脑袋上,娇喘盈盈的说:“姐姐也是女人,夜半无人之时,总会寂寞难耐的。尤其是近些年来,欲望越来越盛,难以压制和自我发泄。姐姐也想找个男人来疼疼自己。与其凭白便宜了别人,还不如给你。”
雷青被她闷得是顿觉温香扑鼻,旖旎之极。只是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那你也别下药啊?”
“不下药?那你能乖乖就范啊?”申屠雪也是感觉到了雷青的抵抗力越来越弱,妩媚的娇笑不已,葱白手指在雷青身上吃起豆腐来:“姐姐知道你眼界高,看不上我这种脾气不好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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