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乙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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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乙己-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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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我这辈子最感激的人是鲁迅先生,因为有他,使得我在中国几乎人尽皆知。         虽然人们谈起我来一般都是说我是一个臭老九,一个被封建科举毒害了的颓废书生,一个冷漠社会里不幸的人。但是我毕竟出名了,没有人骂我,顶多是一脸的不屑,不像那个什么芙蓉姐姐,虽然也是出名,但是被骂得体无完肤。我以能以一个被黑暗社会毒害的人的身份给后世的人们当反面教材而荣幸。我最恨的是什么呢?那个让我最终没能考中秀才的混蛋何考官?还是我所在那个冷漠的社会、罪恶的制度?         一 梦         清晨,朝雾那柔和的衣衫还没褪尽,太阳刚露半个头,伴随着雀鸟的欢呼,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声划破天际。         由于我的到来,孔府上上下下忙得一塌糊涂。「恭喜老爷,是个儿子呢」,当接生婆的声音传出门帘时,孔老爷捋了两把他那已经斑白的胡子,颤抖的声音带着些狂野的喜悦,向孔府的每一个人宣告了我的诞生:「是个儿子!孔氏有传了!」         在鲁镇,孔府虽然算不上什么名门大家,但也是有点家底。孔老爷是个老秀才,在乡试中没能考上举人,更不用说会试和殿试了,落第后的他在鲁镇替人抄过书,帮人写过对子,也做过小衙役,混了大半辈子,郁郁寡欢。我的降临,让他那沉寂已久的梦想重新燃烧起来,他说,我是在早上旭日东昇的时候来的这个世界的,便给我取名叫作孔旭,字日升。并从我开始会说话便开始教我三字经四书五经……         家里规矩极多及严格,比如站如松,坐如钟,目不斜视,男女侍者相互说话一天里不得多于一刻钟等等。但所有规矩对我都例外,原因就是我是孔氏传人,但我还是受到了影响,一直以来都只习惯叫老爷,从来没叫过爹。传人就得受到保护,受到特殊照顾,以便于我的健康成长。为了让我尽快地成为老爷心中理想的传人,他严密仔细安排的日常生活的每一个细节,甚至还安排了侍女每天为我做从头到脚的中医按摩。如他所愿,到十九岁的时候我就已经是一个高高大大的合格的产品了。         用老爷的话来说就是,该是他的梦想重新继续下去的时候了。         二 醉         十九 岁那年,老爷让我参加了鲁镇的县试,我顺利的合格了。成为童生的那天,老爷特别高兴,对我说:「日升啊,你没有辜负为父的期望!当年我考得分数差你一大截呢!」         晚饭的时候,老爷破例为我倒了一杯酒,说:「日升,以后你可以喝酒了,我问过药师,说到了一定的年纪后喝点酒有助于身体的发育。但是要记住,不可多喝,二两为度,记住了吗?」         我点点头,好奇地铭了一口那无色的东西,一股微辣火热的东西顺口就溜进了我的肚子,身上开始感觉有东西慢慢地往外面爬,一种莫名的感觉涌遍全身。         我由此就爱上了这个东西。当杯子里的东西干了之后,我还想喝,可老爷说,二两为度,千万记住!         饭后,我晕晕呼呼的回到自己房间,心想,以前不让喝,当童生后可以喝二两,要是以后中了秀才是不是可以喝四两呢?那我可得要好好努力了,想着想着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梦里,我梦见自己中了秀才,老爷果然对我说我以后每次可以喝四两酒了。         第一次喝完四两后,我跟我第一次喝二两酒一样,浑身都感到轻飘飘舒服极了,觉得那酒就像一个懂得穴位按摩的老中医,在我身上四处的穴位上揉捏,所有的虚汗都被一扫而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沸腾的血液。我忍不住的把手往天花板猛地一甩,喊了声「真……!」         我本来要喊「真爽」的,但是感觉手挥出去的瞬间好像打到了什么东西,同时「啊」的一声传来,打断了我原本拟定好的进程。梦醒了,我睁开眼睛,发现专门给我按摩的侍女阿水正双手捂着鼻子,怔怔地看着我。我才明白,我那挥出去的手敢情是挥到正在给我按摩的她的鼻子上去了。         「你没事吧?受伤了吗?」我问到。         「没,没事……」,她答道,「少爷的力气好大啊。」我笑了笑:「这都是老爷根你们大家的功劳呀。没受伤就继续按摩吧,你今天的按摩真舒服。我觉得以前都没今天舒服。」「真的吗?可能是少爷喝酒了的原因吧。刚才少爷您睡着了,我翻不动您,就没给您脱衣服。现在少爷醒了,请让奴婢为您把衣服脱了再按摩吧。」我站了起来,让她慢慢的为我脱掉衣服,扶我躺下开始按摩。她是我九岁那年新换来的一个侍女,十九岁,是那种让人看上去就觉得很舒服的人。服侍我已经十年了。十年的操练,一切都显得按部就班。但是今天出了点意外,一个让我发现了一种比起对酒的欲望更来得强烈的东西的意外。    
   
          
                三 再醉         按摩是从头顶往下进行。我闭着眼睛,任凭体内的酒精和她的手四处游动。         渐渐地突然发现下面的大肉棒逐渐立起,并有一种很强烈的要进入某种东西的欲望。这欲望不断膨胀,将我那想喝四两酒的梦想挤到一个很小的角落里去,在大脑、神经四处蔓延开来……         奇怪,以前也有立起的时候啊,但是为什么那时候就没有想要进入什么东西的欲望呢?酒的原因?我跟阿水说,是不是我病了?她突然间就红了脸,说:         「少爷您真坏。」         「那我到底病没病啊?」         「……没……」         「那是为什么?你有什么办法解决吗?对了,你按摩那么好,按摩能按摩好吗?」我很着急,一下子问得她愣在那里忘了按摩。         「那不是病,少爷。那说明你长大了。我有办法,但是我不能帮你,那样会被老爷惩罚的。」         「你有办法啊!那太好了。那你就按你的办法做吧!不用担心老爷,有我在呢。」         她犹豫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也成,就当是送给小少爷考上童生的礼物吧。」她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好一会,便俯身爬到我身上来,依旧盯着一脸迷茫的我看。微微一笑,两张柔软丰润的嘴唇便贴到了我嘴上,轻轻地,轻轻地,然后稍稍离开又贴回来。我的心突然一颤,两只手本能地拥上去抱住她。         性的神经一旦舒醒就会比其他任何神经都要入迷。对于性,任何一个人都是天才,无须刻意教导就能对之轻车熟路。我也是。         阿水唤醒了我的性神经,我立马便登堂入室应运自如了。舌头的交错,手尖的游动,鼻息的轻喘,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顺畅。与那些什么三字经四书五经的枯燥无味相比,这个简直就是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了。         我拉掉她的抹胸,两座挺立的乳房突兀在我面前。真是奇怪,以前我都从来没正眼好好看过的这个地方,此刻却成为我最想征服的地方。不,第二想征服的地方。还有一个地方才是我最想征服的,那个我大肉棒一直很想去的美丽地方。         那里有涓涓的溪流,芬芳的水草,那个会让我再醉一次的温柔乡。         我吮吸着乳房上端挺拔的乳头,轻轻地揉捏着,我惊奇地发现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是相通的,比如我现在揉捏的这个姿势,包括旋转方向,都跟我磨墨的手势一模一样。她轻轻地哼着,用手轻抚我那不安分的肉棒,告诉它要耐心的等待最美的时刻的到来。         在她的衣衫腿尽之时,我那话儿便再也不听她的抚慰,哧溜溜地朝那个它朝思暮想的地方奔去。飞快地脚步溅起一波波妩媚的水花,矫健的身影一次次掠过山涧边飘摇的水草。         在她的娇喘中,我在我考上童生的这天,第二次醉倒,第一次因为没有喝酒而醉倒。         我抱着她,打算就这样一直醉下去,不再醒来。她却推开我,起身要穿衣服:         「不行,我该出去了,太晚了老爷会过来的。」我拉住她:「别怕,有我在呢。有我在他不会怪你的。今晚你别出去了。」「不行,我必须出去,少爷。让老爷知道了我就不能再在这服侍您了。」我放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她出去了的话我这夜晚恐怕要睡不着了。         该怎么办才好呢?正在这时,老爷的声音在外面想了起来:「阿水,少爷酒醒了吧?按摩怎么样了?」         我心想,醒了,早醒了,不过又醉了。我还想醉啊,老爷。         「嗯,醒了,少爷早醒了,老爷。少爷肚量大着呢!」阿水一边急急地穿衣服一边慌乱而不失镇定地回答道:「马上就按摩完了,就好了……」我决定豁出去赌一把,赌老爷对我的期望,赌我能以他对我的期望来要胁他服从我。我一把将阿水拉过来搂在怀里,用被子盖好我们,然后说:「老爷,阿水按摩得可好了,穴位很到位呢。老爷你想不想近来看看啊?」「不要啊,少爷!」阿水一边哆嗦,一边反抗,但是她怎么反抗得了我?         不一会,老爷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我信志满满地看着他将要进来的地方。         被子里,阿水的身体不断地颤抖。一双委屈的眼睛充满了害怕的泪水。我知道她是怕老爷进来了会赶她出孔府,让她臭名昭着。我将她的头靠在我还显得稚嫩的肩膀上,安慰说:「别怕,有我在呢。」         嘎吱一声,房间在门被推开的一霎那骤然变亮,老爷的目光呆滞地看着床上两颗靠在一起的头以及那盖住了两个身子的棉被。    
   
          
                霎时,我觉得时间好像凝固了。呆立的老爷,颤抖的阿水,兴致勃勃地我,苍白的光线中逐渐透露出一股愤怒出来。「阿水!」老爷怒喝道:「你竟然敢勾引少爷!你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你这个贱人!」说罢就要扑过来动手。         我将阿水抱紧,对老爷说:「不是她勾引我!是我对她非礼!不关她的事!         今晚她就在这陪我了!老爷你出去吧……」         老爷呆住了,他不相信这样一个他一直以来从三字经开始就教导的孩子居然连这样主仆之间的事情伦理都全然不顾。他茫然地看着我。我感觉出来空气中的愤怒已经消退了,我听到了心碎的声音。老爷的心碎了。         有两个发现情况的丫环报告了太太,太太过来看到的是呆滞的老爷,失措的我,还有被搂在我怀中一脸害怕的阿水。她骂道:「坐在床上干什么!还不扶你爹回屋去!」又吩咐那两个丫环:「你们两个在这里陪着阿水!不许出去!也不许阿水发生什么事情!知道吗?」         随后她和我把老爷扶回房中,对我说:「你这个畜牲!怎么做出这种事来?         老爷怎么教你的?你不知道主仆之间的地位悬殊吗?你丢尽了我们孔家的脸!你这个败家子!……」一顿教育之后,我跪在老爷的面前发誓一定考上进士,以圆他当年的梦,条件是阿水可以继续在我们家当侍女,可以对她有特殊的待遇,知道之间事情的那两个丫环天明便将她们卖到外地去。         只要阿水仍能留下来,其他的什么我无所谓。那两个丫环将要被卖走是她们活该,谁让她们撞上了这种主人家里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事情。         回到房里时,两个丫环正在那里羡慕阿水的好运气,能得到少爷的垂青。这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是这样,当自己的悲惨命运已经被别人决定了的时候他还蒙在鼓里一无所知地以为自己的前途是一片光明,殊不知那只不过是犹如被关在玻璃房里的苍蝇,虽然看上去前面一片光明,却是无路可走。我看了看仍然惶恐不安的阿水,拍拍她的肩膀说:「没事了。你晚上就在这吧。」然后吩咐那两个丫环:         「你们出去吧,太太在外面等你们呢。」两人便要领赏似的奔了出去,朝着她们未知的未来奔去。         我将阿水重新抱回床上,搂着她,抚慰她……         夜,渐渐地静了。         老爷屋里的烛一夜未熄。从那以后,阿水一天比一天快了,我一天比一天精神,老爷一天比一天憔悴。         这些日子里,我白天有时候会去鲁镇的咸亨酒店喝点酒。鲁镇酒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热水,可以随时温酒。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文铜钱,买一碗酒,靠柜外站着,热热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文,便可以买一碟盐煮笋,或者茴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几文,那就能买一样荤菜,但这里的顾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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