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伯叹了一口气,眼睛里地光彩暗淡了下去,他伸出了手,握住了我的手掌:“孩子,我说的是,请你。离开我的儿子好吗?”
“您的儿子?”我呢喃着这句话,然后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是觉得面前地方伯非常非常的陌生:“您说的您的儿子是谁?我认识吗?”
“是的。”方伯看着我。慎重的点点头。
我笑了出声音:“方伯,您可真的是太抬举我了。我怎么可能会认识您的儿子呢?你可是堂堂CAK的董事长。您地儿子,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机会认识呢?您是不是弄错了。”
方伯看着我的眼光越发地怜悯了。他苦笑着:“孩子,有什么不舒服就说出来好了。”
我猛地站了起来:“我有什么不解?我能有什么不解的,我跟你根本就是不同地人,我跟你儿子也不会有什么瓜葛,你为什么要来对我说这样地话!似乎是我抢了你什么样的东西一样!如果是因为你给了我一个头盔就可以这样侮辱我地话,那么我把头盔还给你!所以,请你,请你不要再说这样无聊的话!!”
方伯只是看着我这样大声的说着我,眼神里面那让人厌恶的怜悯却越来越重。
我终于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大声的叫了起来:“你干什么要这样看着我!你这样看着我的目光真是讨厌!我有什么需要让你怜悯的吗?我不认识你的儿子,从头到到尾都不认识,根本就不要说是离开了!”
“孩子,是我没有说清楚吗?”方伯闭上了眼睛,看上去的神色非常的疲倦:“那么我就再说一次好了。”
我心里的不安已经泛滥到最严重的地步。我拼命的阻止方伯继续说下去,隐隐的我已经知道了什么,可是,我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于是,我朝着门口的方向快步走去,一边走着一边大声的说话,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掩饰我内心的惶恐和不安,只有这样才能让我自己变得有勇气:“今天的饭就吃到这里吧,我真的谢谢方伯的款待,我还有事情,我就先回去了,方伯,这里天气已经比较冷了,你回去的时候请一定要注意身体……”
我的话没有说话就被方伯那低弱游丝一样的声音打断了:“林凡,我以一个父亲的尊严,恳求你,求你离开江若然吧。”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几乎要昏了过去,不由得伸出了手,紧紧的抓住了门沿才稳住了身体。可是,那像是寒冬一样的冷就这样打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怎么也没有办法停止颤抖。我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能抖,可是越是这样,我的身体抖得越是厉害,最终就连我的牙齿也已经不听使唤的抖了起来。
“好吗?孩子,可以这样吗?”就算我多么的不想听,多么的抗拒,可是方伯的声音还是像是追魂的幽灵一样不停的追了过来。
我缓缓的转过了身子,看着方伯,身体剧烈的颤抖让我觉得连大地也跟着一起颤抖起来。我使劲的咽了咽口水,让自己的话能说得顺利一些,可是,怎么也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刚刚明明喝了很多的汤,可是这个时候喉咙却像是烧了火一样的疼痛,我拼命的张开嘴,希望自己能说出一些话来,却没有想到,说出来的只是断断续续连贯不清楚的散乱句子而已。“你,你说什么?江若然?”
“孩子,是的,请你离开江若然,然后走得越远越好,不要再出现好吗?”方伯也站了起来,他缓缓的走到了我的身边,伸出了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看着我的眼神无比的坚持:“虽然我知道这个非常的为难你,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离开我的儿子,江若然。”
“你说什么?你的儿子是江若然?”我浑身颤抖着,缓缓的重复这句话。
网友上传章节 第六十六章 给我一个理由
方伯抬起了两只手,轻轻的敲打着我的脸庞,啪啪作响。我的脑袋里一阵眩晕,几乎昏了过来,真的想什么都不知道的就此睡着,那样就会最好了,我想这一定是开玩笑的。江若然是方伯的儿子?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方伯的儿子,江若然不是,不是……
我浑浑噩噩的任由方伯把我拉到了桌子的旁边,在我刚才吃饭的桌子变坐了下来,然后方伯让站在门外的服务生拿了一块冰的毛巾给我。我没有任何知觉的伸出了手,接过了毛巾,敷在了脸上,那冰冷的感觉,痛快的刺激着我的末梢神经,让我不得不从自己的幻觉中苏醒过来。我用双手垫着毛巾紧紧的捂着脸,脑袋里像是浆糊一样不停的转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我记错了,还是江若然从来就是在骗我!!
“现在你能听到进去我说什么了吗?”方伯缓缓的问了一句。
我不想点头,也不想摇头,就是这样保持着僵持的地步,而我的耳朵却已经在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开始准备听他的话。
方伯似乎知道我已经做好了听的准备也就不在兜圈子,直接开始说了起来:“江若然是我的儿子,不过,他并不是我太太生的孩子,他是我情妇生的孩子。”说了这句话以后,方伯长久的停顿了,久得以为我自己再也听不见他的话了。
似乎过了一万年那么久的时间一样,他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也许富人的生活就是这样的,与我结婚地妻子并不爱她,但是我和她生了三个孩子。…并且继承了家里的绝大部分产业。而我爱的那个人,不是我地妻子,她为我生了一个孩子。就是江若然。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去的国外,但是。我想,这是她喜欢地生活,那么就让她去,她不愿意我打扰她,那么我就不打扰她。可是,孩子是我的,我想让他过最好的生活。”
这个时候,我放下了毛巾,冷冷的说着:“这个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方伯愣了一会,接着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恳求态度对我说:“对不起,林凡,我知道我这么说实在是不对,可是。我想请你离开江若然。”
我将手里地毛巾扔在了桌子上,不动声色的看着方伯,“给我一个理由。”
“理由?”方伯大概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平静的问出这个的问题。一时之间回不过神来,只是重复着我的问题。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迟疑。“你说给你一个理由吗?”
我冷笑着。眼前的这个人似乎早就不是那个对我亲和和蔼的方伯,而是一个为了自己利益而要对我斩尽杀绝的对手:“当然。你不觉得你缺少我一个理由吗?”
“可是我已经告诉你理由了?他是我地儿子,我想让他回到我的身边,我想补偿他,所以我想请你离开他,让他了无牵挂。”方伯看着我似乎是在看一个怪物一样。
“这就是你的理由?”我冷笑了起来,脸上罩着硬邦邦地寒冰,“方伯,你的理由未免太牵强了吧,做你地情妇地人是江若然的母亲,不是他,你若是说补偿,你应该补偿地人是他母亲,当然,他是你的儿子,你是需要补偿的,不然你会良心上过意不去,这一点当然是没有错的。”说到了这里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方伯,你和江若然的母亲那点纠葛,我是早就知道的,我知道她跟你是为了什么,我也知道你又是为什么能得到她,我更知道你对她有多么的不公平,对你的原配有多么的不公平,我甚至知道她是怎么带着江若然离开的。不过,这些对于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我在这个故事里只是倾听者,我听得开心与否都没有关系,我无法改变这个故事的原委。如果是放在别人的身上,我大概对这样的恩怨情仇一点都没有兴趣,我现在唯一对它感兴趣的理由是因为我爱的人在这个故事里出现了,如此而已。”
“你爱的人。”方伯仔细的咀嚼着这几个字,他低垂着头,让我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楚他对我的话到底是嘲讽还是无奈,看不清楚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没错。”我微微的点点头:“方伯,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和有钱人打什么交道,你,是一个例外,但是,原来我当你是忘年交那是因为那时候的你不是CAK董事长,至少我是不知道的,而现在我知道了,我们就已经不是朋友了。”我的唇边浮现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当然,你也可以说我是异想天开,想和你盘交情。”
“不,孩子,我没有这个意思。”方伯连忙出声反驳我。
我无所谓的摇摇头,然后用手拖住了额角,只觉得自己的头疼得厉害,脑袋里像是一锅浆糊一样什么也搞不清楚。“我想我说得实在是有些混乱,你不要介意,因为现在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方伯只是咽了一下口水,看着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说。
“如果说我现在还和你有关系的话,我想那就是你是我爱的那个人的父亲,至少,血缘上是这个样子的。”我实在支持不住自己的头,干脆整个人趴在里桌子上,将自己的脸埋在双臂的中间,苦笑着:“你说要补偿江若然,可是,方伯,我想问一句我不该问你的话“什么话?”方伯立刻就接口问道。
“方伯,你要补偿江若然,是不是有些一相情愿,我现在是想问问你,你说的补偿,江若然他是知道的吗?”我微微的侧过了脸,看着她
“知道的,他自然是知道的。”方伯点点头,不过目光却不敢看着我,不露痕迹的转向了窗外。
“那么,方伯,我想知道,江若然要不要你的补偿呢?”我直起了脊梁,看着别过脸的方伯,目光炯炯,“你如果真的想让我离开,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要知道实情。”
网友上传章节 第六十七章 富人的逻辑
方伯长久的凝视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永远都看不明的谜语:“他想不想要?”
我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方伯的问话,继续看着他那飘忽的眼神,不像方伯却是有些闪躲的看着窗户外面继续他的话:“他想不想要我不知道,而且他想要不要在这件事情当中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点我只知道他必须得要。”
我听着方伯这样的话不由得眉头紧皱:“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他想不想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须得要?方伯,恕我直言,你这样说未免太不讲理了一些。”
方伯终于冷笑起来:“讲理?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多讲理的地方。林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告诉过你,你是一个太过单纯的人,你想的那些根本就是一些太简单的东西。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是根本就不需要讲道理的。”
“不需要讲道理?这就是你的回答?你说不需要讲道理?”我无奈的笑:“就算你是江若然的父亲,那又能怎么样,我们之间与他要不要回去有冲突吗?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跟我说这么一堆有得没有的东西,然后让我离开他?你凭什么这么做?”
“凭什么?”方伯突的站了起来,一双眼睛一下子释放出了很璀璨的光彩,他的情绪不知道怎么了十分的激动和亢奋:“因为你不离开他,他就不会死心的回到我的身边来继承家业,可是他不愿意离开你,所以,我只有要求你离开他。让他死
“可是,我为什么要离开他?”我觉得方伯现在的想法有点不可理喻。
“为什么?”方伯像是听见一个笑话一样笑出了声音来:“为什么?这还用我回答吗?林凡,你不适合江若然。”
“你又不是江若然你怎么就知道我不适合他?”我觉得有些气结。我到底什么地方招惹了这个老头子,怎么说这样的话呢?
“虽然我不是江若然。但是,我却是过了这样地生活一辈子的人,我当然知道你不适合。”
“这样的生活?”我地眉毛挑了起来,很不羁的看着方伯:“我倒是想听听方伯你说地这样的生活是什么样的生活呢?如果你说的是你这样富人的生活,那么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眼馋,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嫁入豪门,更没有想过要过什么穿金戴银地日子。”
“问题就出在你从来不眼馋,也不想,这就是问题的所在。”方伯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种深沉的笑意,那是一种经过了无数次商场上洗礼过的老谋深算的笑容。“江若然是注定要回到我的身边来的,他注定要成为我这个大家族的一个继承人,而他的另一半就算不用为他带来些什么。至少也要能有一颗上进地企图心。而你,林凡,你有这样的心吗?”
我紧紧的握着拳头。想反驳,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这样看着方伯等他继续地说下去。方伯见我并没有搭腔。只是微微一笑:“林凡,我不从这个方面说好了。我们换一个角度去说,这样也许你会更加明白。”
我抬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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