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仰卧床中,修长而有力的双腿,高高地勾在小张的腰背上,臀部向上迎顶摇摆,迎合着小张的下插。樱口微张,隐隐哼出含糊的呓语。 原来小张见小妇人神情冷淡,落漠寡欢,他一切尽量容忍,实在熬不过去的时候,只好找阿珠来泄欲。 阿珠虽然对他不生好感,但因有约在先,自然不便拒绝,只有敷衍应付。 今天一早小张辗转床第,欲火高烧,一俟小妇人上班去,立即滚下床来,跑到阿珠房中。 她们怎样也梦想不到小妇人会破例的突然返家休息,所以连帐幔也忘了放下来,给外面看个真切。 小妇人这一看,不由愤火中烧,醋劲大发,微加思索,心里一横,即闷声不响的转身向外走去。 不一刻工夫,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小妇人带着房东太太和两位邻居,来势凶凶地冲到楼上。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正在房里巫山云梦中的二人,惊醒过来。 只听小妇人哭哭啼啼指着门口叫骂,小张就知道是怎麽回事,急忙先穿好衣服,指示阿珠不要做声。 阿珠究竟还是乡下初出来的女孩子,那曾见过如此阵仗,一听门外嘈杂的声响,早已吓得抖做一团,心里一酸,不由啜泣了起来。 这样一来,小张也怠到束手无策,瞪着眼互相呆视着。 两人这一迟疑,门外的叫骂声愈益响亮起来。 还是小张胆量较大,沉思了一下,对阿珠说道:「事到如今,哭有什麽用,横竖我和她也没有正式夫妻的关系,大不了吵一场大家分手,谁也管不着,只要奶不变心,我决对奶负责到底!」阿珠想来也是无法,把衣服穿好,但心里总觉受到太大的委屈。 房门打开之后,小妇人吵得更凶,揪着小张不肯放手。 由于邻居的装腔做势,小张只得跟着小妇人到派出所解决善后。 阿珠乘他们一阵风蜂拥而去之际,一溜烟躲到外面去了。 因为大家都是露水姻缘,合来容易,离也不难,警所只是和事佬,对她俩的关系实也无法和解。 横竖小妇人是诚心要摆脱小张,所以纵是小张舌灿莲花,也无法挽回她的心意。 结果双方只是拍拍巴掌拆伙。 大伙儿回到公寓的时候,发现阿珠已经带着随身的包裹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