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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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红颜- 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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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包厢门再次被踹开,涌进來二十几个穿着花花绿绿衣服的小烂仔,一下子又把李智那帮人包围起來。

跟着,这帮烂仔几个人围住一个,把李智等人分割开來,将他们按倒在地,痛殴起來。

那个先前进來自称是那个小姐男朋友的男子,带了三个人,把李智拖到包厢的厕所边,将他踩到地上,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打得李智满地乱滚,痛得不住地惨嚎。

在殴打了一分多钟之后,那个领头的青年男子忽然跪到李智背上,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在李智的屁股上连扎三刀,每一刀都深入肌肤几公分,却又洠в猩说焦峭贰

顿时,李智的屁股上面一片殷红,痛得他像杀猪一般嚎叫起來……在扎了李智三刀之后,这个为首的青年男子站起來,扯了几张纸巾,将匕首上的污血擦抹干净,重新放进裤兜里,然后对另外那些还在殴打李智的朋友的烂仔们挥挥手,说:“兄弟们,撤。”

这句话一出口,那帮烂仔立即便都收了拳脚,一窝蜂地涌出包厢,顷刻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十几分钟后,接到李智报案的新冷县公安局巡警大队和城区派出所,出动十几台警车,在全城搜捕那一帮与李智他们打架的烂仔,却连一根毛都洠в兴训健

最后,派出所的警察盘问夏霏霏,问那个陪李智唱歌的小姐叫什么,现在住哪里,她男朋友是干什么的。

夏霏霏很无辜地说:“警察同志,那个小妹今天是第一天來我这里上班,我只知道她姓李,叫李霞,但估计这是一个化名,我根本搞不清她是哪里的,我听其他小妹说:今晚之所以打架,是因为李智先生有点过分,一定要去摸那个小妹的敏感地方,结果她男朋友不知怎么知道了,就进去打起來了,他们打架时,我根本就不敢进去,所以我实在不能给你们提供什么线索。”

接下來,警察又一一盘问当时在包厢里的那些小姐,她们的口气与夏霏霏一模一样,都说李智太过分了,该打,怪不得人家。

派出所的人在搜寻无果之后,便将此案定性为报复斗殴,并将调查结果告诉了在医院治疗屁股上的刀伤的李智。

李智虽然气得咬牙切齿,想找人去报复,可是又完全不知道那伙人是从哪里冒出來的,想报仇都找不到对象,只好自认倒霉。

原來,龚志超在接受了叶鸣的委托后,第二天便从邻县一个关系较好的黑道老大那里,借调了一班人马过來,住在一个小宾馆里,随时听候指令,而那个陪李智的小姐,也是这班人里面的一个角色。

龚志超知道李智好色,而且喜欢去歌厅***,于是便叮嘱夏霏霏:一旦李智去蓝月亮唱歌,就立即通知他,并要安排那个叫李霞的小姐去陪他,只要李智动手动脚,就可以找借口揍他一顿,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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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完李智后,那批借调过來的人马,直接奔出歌厅,坐上几台走就预备好了的面包车,风驰电骋般驶离新冷县,任何线索都洠Я粝隆酉聛恚ㄖ境挚忌涎萘硪怀稣攵岳畈┨玫摹昂孟贰薄

这天早晨八点半,李博堂吃完早餐后,像往常一样,驾驶着他那台牌号为“天k5888”的奔驰越野车,从他的别墅出发,驶向县城西郊的振兴钢铁厂。

当他行驶到郊区一个岔道口时,忽然从东边那条有点坡度的公路上,冲过來一台摩托车,径直撞到他的越野车车头左边的保险杠上。

只听“砰”地一声,摩托车被撞出十多米远,而车上的那个骑手,则被高高地甩出去,掉进公路旁边的一丛茅草里,不住地翻滚呻吟,大声叫痛。

李博堂大吃一惊,赶紧猛踩刹车,将车子靠到一边,然后便拉开驾驶室的门跳下车來,跑到那丛茅草边上,将那个负伤的骑手抱了出來。

就在这时,从他的车子后面,忽然不声不响地围过來一大群年轻男子,其中一个男子指着他怀里抱着的那个骑手,阴森森地问:“老板,你撞伤了我的兄弟,准备怎么了难。”

李博堂见多识广,一看这种阵势,立即反应过來:自己遇到“碰瓷”的团伙了,

第五百二十二章砸车

当李博堂判断出刚刚自己遇到的车祸,只是一场“碰瓷”闹剧后,李博堂本來有点惊慌失措的心情,立即平静下來,同时嘴角边撇出了一丝不屑的冷笑:臭逼崽子,你们瞎了狗眼,“碰瓷”居然碰到我李博堂身上來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接下來会怎么演戏。

原來,李博堂在新冷经营多年,黑白两道通吃,白道上自不用说,他自己就是省人大代表,而且上至省委省政府,下至新冷县各乡镇,大大小小的官吏,林林总总的各部门,他几乎都有朋友和眼线,尤其是政法系统,几乎洠в兴诓黄降氖虑椤

而在黑道上,他虽然不亲自参与打打杀杀的江湖争斗,但是,因为他有钱,又有政法系统的关系,经常给一些黑社会老大了难,经常帮别人从看守所、监狱里捞人出來,而且,他自己在钢铁厂保卫部门,也豢养了一大批打手,因此,新冷和k市黑道上的人,只要听到李博堂的名声,轻易是不敢惹的,,因为他们很清楚:惹了李博堂,就可能会遭到他的严厉报复,大不了他多花点钱,但他的报复会非常凶残,而且,他还可以动用他政法系统的关系,可以把你的那个组织连根拔掉……这里面,唯一有胆量、也有实力与李博堂叫板的黑道老大,就是龚志超。

龚志超的钱虽然洠Ю畈┨枚啵牵纳砗笫鞘〕欠康夭蠛喑略肚牵鞘且桓龀陡缓溃壤畈┨弥欢嗖簧伲遥ㄖ境且桓龇浅=惨迤⒔哺星榈娜耍谛吕浜诘郎鲜撬狄徊欢恼嬲睦洗螅畈┨米疃嗨阋桓瞿缓蟆袄洗蟆保词乖诎椎郎希ㄖ境淙粵'有李博堂那么多头衔和荣誉,但他凭自己的为人处世和慷慨大方,也结交了很多官员,尤其是政法系统的官员。

因此,论实力,论在黑白两道的名气,龚志超和李博堂可以说是势均力敌、旗鼓相当。

也正因为如此,当叶鸣去请龚志超帮忙收拾李博堂父子时,他才敢毫不犹豫地答应下來,,因为他自己也早就想收拾收拾这一对耀武扬威、目空一切的父子了……正因为在黑道上的名气大,所以,李博堂在判断出自己并洠в凶采嘶蚴亲菜廊耍窃庥龅搅恕芭龃伞敝螅睦锉阏蚓蚕聛恚植嫜驹谧约旱谋汲鄢党低繁撸阅歉鑫缀浅庾约旱那嗄昴凶铀档溃骸靶⌒值埽忝鞘悄奶醯郎系模乙郧霸趺创觼頉'见过你们,我是李博堂,弟兄们如果缺钱花,跟我开句口就是,洠П匾谜庵址绞剑郎系男值苊嵌记宄何依畈┨迷诮慌笥逊矫妫谴觼聿涣呦У摹!

那个青年男子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皮笑肉不笑地上上下下打量李博堂几眼,阴阳怪气地说:“哎哟,听你这口气,你好像还是新冷一个很大的哥啊,我怎么就从來洠倒裁蠢畈┨玫拿郑训朗俏夜侣盐帕耍苄置牵忝窃焦畈┨谜飧雒致稹!

此言一出,他手下那些人都笑着齐声喊道:“洠в校瑳'听说过,山哥,别跟这老小子啰嗦了,就看他怎么了难吧,别说他不是什么哥,就是新冷真正的大哥來了,他撞伤了二毛坨,也得赔钱道歉是不是。”

李博堂被这一顿阴损的调侃气得七窍冒烟,忍不住就想一个耳光甩过去,把面前这个号称“山哥”的年轻人打他个七晕八素。

可是,他毕竟是久历江湖的老麻雀,很快就看出今天这事有点蹊跷:这条通往振兴钢铁厂的老路,平时很少有车子进出,大都是厂里的运货车,这些人怎么会选择在这里“碰瓷”。

再说了,他们这一伙人,好像摸清了自己的出行规律,专门埋伏在这里等自己的,显然是有备而來,而且,在自己报出了名号后,这批人不仅洠П幌抛。吹蛊娓酉牛谛吕洌姓饷创蟮ㄗ印

因此,他竭力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把肚子里那股无明业火压了又压,和颜悦色地说:“兄弟们,要我赔钱道歉可以,但请你们积点口德,不要出口伤人好不好,我年纪一大把了,好歹也是你们的长辈吧,如果你们只是要钱,那好说得很,开句口吧:你们要多少。”

那个山哥见他如此逆來顺受,倒有点以外,再次上上下下打量他几眼,想了想说:“看样子你也算个懂味的人,我们也不难为你,这样吧:我们也不要你的钱,先把你这台车扣下,把我这位受伤的兄弟送去医院检查,看伤势有多重,如果不算太重,你拿出个三五十万元赔偿,也就差不多了,如果伤势很重,或是落下了残疾,那就对不起,你得拿一百万元來赎车子,否则,我们就直接拍卖这台奔驰车给我的兄弟治病。”

李博堂一听他们竟然想扣下他这台两百多万的车子作抵押,一下子气得脸色铁青,再也按耐不住,指着那个山哥吼道:“兔崽子,我是看你们都年纪轻轻的,不懂事,不想跟你们这班洠Т鬀'小的小杂毛计较,想给台阶给你们下,你们倒好,居然得寸进尺了,你们究竟是受了谁的唆怂,居然敢到新冷钢铁厂门口來撒野,居然敢骑到我李博堂头上來拉屎撒尿,你们一个个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子警告你们:从这条路过去两公里,就是新冷钢铁厂,那里有我一支五十人的保安队伍,我只要打个电话,他们便立马会过來,把你们一个个踩碎,不信的话,你们试试看。”

那个山哥等的就是李博堂发怒,见他张牙舞爪地咆哮不已,也不跟他废话,忽然顺手抄起旁边一个小弟手里的一根木棍,对准李博堂的右腿胫骨就是一棍。

只听“啊”的一声,李博堂仰面倒在了公路边的水沟里,痛得抱住小腿哀嚎不已。

山哥在打倒李博堂后,对后面那些手持铁棍、铁尺、石块的小弟们挥挥手,喝道:“弟兄们,动手,把老杂毛的车子砸碎,不要留下任何完整的零件。”

此言一出,那十几个年轻人便拿着工具一拥而上,对准那台奔驰车车头,“砰砰啪啪”地乱砍乱砸起來,顷刻之间,这辆漂亮的奔驰越野车便被砸得面目全非,就连驾驶室里面的仪器仪表都被砸得粉碎。

第五百二十三章父子密谋

在砸烂了李博堂的奔驰车之后,山哥再次走到仍在痛苦地抱腿呻吟的李博堂身边,“呸”地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老杂毛,竟敢在我山蚂蝗面前抖威风,还说我们活得不耐烦了,现在你说说看:到底是谁活得不耐烦了,你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可以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就可以摆平所有的事情,老子看你一把老骨头,经不起捶打,就不让你受皮肉之苦了,但是,打可以免除,却也不能让你就这么轻轻松松过关,弟兄们,大家都过來,每人在老畜生身上吐一口唾沫,虽然淹不死他,但也要让老畜生牢牢地记住今天,让他以后不要再这么嚣张、再这么有恃无恐。”

那些正在锲而不舍地继续砸车的年轻人听到山哥这句话,都哄笑起來,边笑边围过來,争先恐后地往缩在水沟里的李博堂身上吐唾沫,有些还是黏糊糊的浓痰。

李博堂自小至大,何曾受到过这般的羞辱,在一口口浓痰、一口口唾沫飞舞到他的头上、脸上、身上的时候,他只觉得一股股羞愤之火在全身上下熊熊燃烧,恨不得翻身爬起來,与面前这伙嬉笑着戏弄他、羞辱他的小痞子拼个你死我活、同归于尽……

但是,他毕竟是一只道行比较高的“老狐狸”,虽然羞愤难忍,但却并洠в惺ダ碇恰

他知道:这些人这样羞辱他,就是想激怒他、惹火他,让他暴跳如雷,让他奋起反抗,然后,他们便可以群起而攻之,将自己痛打一顿,甚至把自己打残打死都有可能。

因此,在极度的耻辱中,他干脆将自己的眼睛闭上,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写在他办公室墙壁上的一首《忍字歌》:“忍耐好,忍耐是奇宝,一朝之念不能忍,斗胜争强祸不小,忍气不下百病生,一生将你苦缠绕,让人一步又如何,量大福大无烦恼。”

山哥见李博堂蜷缩在那条水沟里,任自己这边的人往他身上、脸上吐唾沫,始终不发一言,更不爬起來反抗,真像一条任人宰割的癞皮狗一样,不由也有点佩服他的超强的忍耐力,同时心里也暗暗有点惧怕了:一个有这么强大的忍耐力的人,绝对是非常可怕的,他现在这样忍耐,为的就是以后能够以十倍、百倍的羞辱和痛苦报复现在羞辱他的人,看來,这老家伙在江湖上威名赫赫,绝对不是浪得虚名……

想至此,山哥便对那些手下挥挥手,说:“弟兄们,这老贼已经成了一条落水狗,再打下去洠裁匆馑剂耍颐浅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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