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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安景如夏向日倾
作者:刁蛮小生
白景说:“对我来说,爱情一辈子只有一次,只能给她。”
内容标签:破镜重圆 甜文 虐恋情深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安初夏,白景 ┃ 配角:其他 ┃ 其它:其他
☆、再见到你,阳光正好(一)
? 睁开眼睛,捂住心口,安初夏听到清晰的心跳声。
她做了一个梦。白景靠在课桌前,坏笑着揉乱她的短发,桃花眼弯成月牙状,眼睫毛下的卧蚕清晰迷人。
拿起手机一看,15:17。懊恼地揉乱长发,安初夏心里暗骂:靠!白景你这个妖孽,三年不露面,还跑到姐的梦里做什么!
“夏夏,你要报英语六级吗?”舍友穆雅丽的声音传来。
“哦,那你报吗?”
穆雅丽摇了摇胖胖的食指,得意道:“你忘了吗?我已经过BEC高级了。”
“一边去!”安初夏颓丧地下了床。穆雅丽人如其名,在学习上绝对是“木压力”!
“像你这样的,我建议你考多几次,前几次权当教学费了!”
安初夏朝她龇牙:“闭嘴,不然咬死你!”
“我觉得雅丽说的非常对,以你的能力,除了改考卷的人眼瞎,要不就是——”魔鬼身材的任晓雨穿着花俏小内裤晃到她面前,笔直修长的大腿跟两根金箍棒似的,“奇迹!”
“我没记错的话,你上次没过啊!”安初夏歪头笑道。
任晓雨高傲地扬起头颅,“上次我不小心没过了,这次势在必得!”
“别看了,鸟类,头上是天花板,你飞不出去的。”
任晓雨做出掐安初夏的姿势。
安初夏坐在湖边发呆。
平时吃喝玩乐,作风散漫,该过的考试都刚好踩着线过了,她都被自己的运气给吓坏了!但这次六级考试,前景堪忧。因为上一次四级也是刚过合格线两分。
无力地捂住小脸。
“安初夏?”一道洪亮的男声终止了她的自我垂怜。
“班长?你怎么在这?”安初夏尽力露出谄媚的笑。这班长刘琨真的是非常称职又博爱,安初夏偶尔会麻烦到他。
“读英语。”刘琨晃了晃手里的单词书,一身运动装配上利落的小平头显得格外精神,鹰眼显得略微犀利。
“您真是我们金一班的活标杆啊!全心全意为全班同学服务,又这么刻苦,我一定像您学习!”
刘琨有些无语,这安初夏平时看起来安安静静的,接触起来又是另一副样子。
“那我就不打扰班长大人,先撤了啊!拜拜!”
刘琨还没反应过来,安初夏就神速撤离了,片刻,才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失笑。
“真是的,不读英语就会死吗?”安初夏边走边吐槽,觉得忍无可忍,只能打电话给白景了。
白景是她的初中同学,初中毕业之后一直保持联系,从高二之后就没有见过面。两个人除了煲电话粥还是煲电话粥,七聊八聊,天南地北地聊,从大姨妈到男生的□□技巧,从国家大事到菜市场的红薯价格涨跌。
“喂。”
“大小姐,又有什么事?”充满磁性的声线微微上扬,可以想象出那个人眼角微挑的坏笑。
“白景同学,上级现在遇到困难了,你帮不帮?”
“什么事能难倒你?”
“是我人生当中非常重大的事情!”安初夏的声音严肃起来。
“谈恋爱了?”嗓音略微低沉。
安初夏无语。
“说中了?”
“你以为人人都是琼瑶剧的主角啊!我又不是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哪有心思整天儿女情长的!”
白景低低笑了起来。不知为什么,隔着电话,那声线格外迷人。偏偏安初夏是个声控。
“闭嘴!再笑,姐就强了你!”
“我张开怀抱欢迎!”
安初夏奸笑:“白景,你该不会是这几年长歪了,才不敢见我吧?”
“你说呢?”白景的声音饶有兴味。
“放心吧,我不会嫌弃你的,就算你长成歪瓜裂枣,我还是会把你当好兄弟的,人妖殊途什么的都是鬼扯!”
“这可是你说的。”
安初夏豪气道:“相信我吧!”
“那现在说说正事吧。”
“我不是要报考英语六级嘛,然后,她们都说我过不了……”她有点委屈。
“所以呢?”白景的声线带着些许轻笑。
“我也觉得自己没什么前途。你给个建议呗?”
“安初夏小姐,像你这种智商比草履虫堪忧、白天学蝙蝠晚上做人类、春天有春困、冬天还要冬眠的奇特生物,我强烈建议你放弃这个想法。”
“白景!你这个妖孽,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安初夏咬牙切齿。
“所以你啊,更应该有自知之明!”白景低低的笑声撩拨人心。
“会不会说话啊!真是破坏心情!我懒得跟你废话!”
安初夏恨恨地挂掉电话,她好像听见白景的笑声越来越清朗,滚珠落玉般。
消瘦修长的手随意将杂志盖上,白景起身离开。
模样清秀的卷发男生瞄了一眼桌上的杂志,封面上印着《The Economist》。
A中学门口。
背着大背包,安初夏站在高大的漆黑铁门前徘徊不前。
她实在不相信自己会做出这么傻的决定。为了备考六级,特意跑到这个严格军事化管理的贵族学校来参观,还上网报了该校专门为非本校学生开设的3天体验课程。花了不少大洋来求虐,真是no zuo no die !
“Show me your card,please。”一个高壮的黑人保安伸出肌肉发达的手。
安初夏咽了咽口水,没想到连个保安大叔都请外国人。
学了十几年的英语,第一次实际应用,像被鱼刺卡住喉咙一样,她老半天没能吐出一个字母来。
沉默地将刚办好的临时学生卡出示给保安,安初夏才硬邦邦地挤出一句:“Thank you。”
进了校门,一大片军绿色晃了她的眼。
正直中午下课时段,学生纷纷从庄严的大理石教学楼出来,虽然不是整整齐齐的列队,却也是井然有序。
安初夏站在原地,白色奶瓶体恤和深蓝色牛仔裤异常显眼。
统一理平头和剪短发的迷彩服少年少女行色匆匆,没有人停下来或是用异样的眼神看她。
午间的阳光正好。
涌动的人群。
她的目光轻易定格在一个人身上,在涌动的人群,一样的迷彩服,一样理平头。那个人斜靠在路边的贝多芬石像上,身形修长消瘦,双手插兜,痞笑着,桃花眼弯成月牙,流动着浅浅的光泽。
阳光很好。
安初夏的心跳得很快。
她拼命地挥手,笑得灿烂。
白景背靠石像,漆黑的瞳孔始终定格在提着行李还拼命挥手的少女身上。
阳光正好。洁白的体恤衬得少女笑靥如花,温暖——而动人。墨玉长发在阳光下光泽熠熠。
白景心想:阳光很好。
树荫下。
白景稳稳地坐在单杠上,修长的双腿垂在空中。
安初夏背靠树干,歪头盯着他,恨不得从头到脚剥了他。
“你跑过来干嘛?”
“允许州官放火就不许我这小老百姓点灯啊!”
白景看向她,漆黑的瞳孔无声打量。
安初夏嗫嚅着:“我不是得考六级吗……”,突然又提高音量:“老实交代!你怎么会在这里?”
眼角微挑,卧蚕清晰地浮现,“看不出来吗?我留级了!”
“看不出来!你这妖孽修为越来越高深,这几年来我都被你蒙在鼓里!”
白景笑容加深。
不露声色地转移话题:“你该不会为了考六级才来这里吧?”
“你也知道我惰性太强,必须好好磨一磨。”
“你确定?”白景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确定以及肯定!我还跟舍友打赌了!”安初夏脱下夹脚拖,摇摇晃晃地在一根类似平衡木的铁杆上走动。
白景利落地跳下单杠,“什么赌?”
“告白。”
桃花眼微眯,白景敛去笑意:“说具体点。”
也许是专心在走,安初夏并没有察觉到白景的脸色。
“恶作剧啊!那群女人疯了,说如果输了就让我跟班长告白。”
安初夏尽力伸直手臂,嘴里仍吐槽着:“我敢肯定,那博爱的班长要是信以为真的话,估计会给我颁一张好人卡。”
“那你不喜欢你们班长吗?可以趁机告白,没被接受还可以说是恶作剧。”
安初夏一愣,身体就摇摇晃晃地倒向一边。
“啊——”
她感觉被什么扶住了,试探性地睁开一只眼睛:“呼!还好没事!”
浓眉微皱,白景沉声问道:“被我说中了? ”
安初夏小心借着他结实有力的手臂站好,瞪了他一眼:“错,是被你的异想天开砸晕了。”
“骚年,三年不见,智商不见长啊!”
白景没有放手,只是耐心地扶着她走完全程。
也许是因为站在杆上,缺少安全感,心跳得怦怦快。
安初夏欢脱地从杆上跳下来,白景早已经把夹脚拖挪到脚边。
“还能再幼稚一点吗?”
难得看到白景无奈的模样,她歪头笑道:“身未老心先衰的话,多可怜啊!”
白景定定地低头看她,少女乌黑的眼瞳清澈无尘,如一泓清泉,磷光闪闪。
高三一班。
安初夏坐在二组最后一排,身边是白景。卷发男可怜巴巴地缩在旁边一张独立的课桌。
卷发男哀怨的眼神让安初夏心生愧疚,食指点了点白景:“呐,我好像占了他的位置。”
“他喜欢一个人坐。”白景睁着眼睛说瞎话,还很友好地横了卷发男一眼。
卷发男在心里暗暗吐槽:重色轻友,谎话连篇!
白景貌似不经意地眯了眯桃花眼,周毅轩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看起来挺忧郁的。”安初夏有点同情那个卷发男。
她晃了晃双手,空空的袖口像布偶似的。白景宽大的迷彩服穿在自己身上,实在是有种穿戏服的感觉。
“怎么样,要不要给你唱出戏?”
“袖子挽起来。”白景扫了桌下一眼,“裤脚也挽起来。”
“帮帮我吧。”安初夏讨好地伸出空空的袖子。
桃花眼弯成月牙状:“上次让你帮我抄一篇文章,是谁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
“我不记得了。”
“那最近一次,我让你帮我找点资料,是你说天助自助者,没错吧?”
“那我还说过朋友就是用来麻烦的呢!”
嘴角噙着痞痞的笑:“我可没承认过我们是朋友。”
“那你到底帮不帮?”
“不帮。”
“那这衣服我不帮你洗了!”安初夏耍起赖来。
“随你便,扔了都行,反正我不缺那点钱。”
“既然你这么不差钱,初中那时候干嘛硬要让我把外套洗了再还你,扔了不就行了!”
白景别过脸,被晒成麦色的脸颊慢慢红了起来。
看来他还记得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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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到你,阳光正好(二)
? “小矮人,矮冬瓜!”桃花眼弯成月牙状,眼角眉梢都挂着顽劣的笑意。
安初夏走过去,抬脚就踹。都是骨头,坚硬得要死,她心里暗自流泪喊疼。
“你疯了?”桃花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白景打量着她。
“矮人国的人怎么了?没人告诉你浓缩就是精华吗?你高个了不起啊?吃饭费粮食,穿衣费布料,站着挡视线,躺着占空间,看着碍眼,哪一点比我好了!”
全班都嘲笑她矮小的个头、黝黑的皮肤,白景最是经常,甚至叫她“小矮人”。
初一的安初夏也处于青春期的躁动,刚刚脱离单纯的小学生活,凭着优异的成绩进入富家子弟云集的私人中学,不懂奢侈品也买不起奢侈品的她,小心翼翼,自卑地想维护自尊。连续累积的委屈和难过,在这安静的夜晚被挑出来了。
只是勇气不够,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眼里已经有些湿润。
平时总是温吞沉默的少女,突然变得间伶牙俐齿,白景有些无措。他习惯了,喜欢在别人的伤口撒盐。可是少女眼瞳微湿的倔强模样,让他第一次有了动摇:他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十三岁的少年和少女,一个尴尬,一个沉默。
她转身走出去。
白景的目光随着她,突然不知所措地别开脸。
“等等。”
安初夏没有理他。
“等一下!”白景急忙在抽屉里乱翻一通,才翻出一件微皱的校服外套。是下午去打篮球前脱下的。
白景挡在面前。
“有事吗?”安初夏眸光冷淡。
白景别扭地摸了摸脖子,被晒成麦色的脸有可疑的红晕。
刚想绕开他走,白景一把将外套塞进她怀里:“借你!”
安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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