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 我算服了你,你现在就要银子,我果真拿不出来,你逼得实在紧了,我便出去走动走动,想想法子! 什么, 见卢庸医拂袖开溜,蔡氏一把揪住卢某的衣襟: 想溜,想躲开我,没门! 我并没有躲避的意思啊! 两人拉拉扯扯地走出药铺,看见债主揪着衣襟不放,卢某贼眼珠子滚了几滚: 我这是准备去舅舅家,看看是否可以弄些银子来,如果你信不着我,便与我一同前往吧! 我当真就信不过你了! 蔡氏搬动着一双小脚,步步紧跟地尾随在卢某的身后,卢某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哼哼叽叽地走出庄子,他环顾一番四周,故意往僻静地方而去。蔡氏讨债心切,全然没有提防卢某的意念,唠唠叨叨地跟着卢某便钻进了距离庄子不算太近的一片小树林里。走到树林深处,卢某突然转过身来,原本无赖的神态变成了邪恶之色,双眼凶狠地盯着蔡氏。蔡氏嘎然止住了脚步,心里咯噔一下: 卢郎中,他,你想作甚? 作甚,哼, 说话间,卢某已经来到蔡氏的面前,哗地抽出裤带,在孤助无援的弱女子面前摇晃着: 老子要勒死你!呸,臭娘们,你把老子逼得实在是太紧了,老子便没有其它生计,只能坏了你这条小命,以躲过那肆拾两银子! 你,你, 卢庸医这番话,听得蔡氏好不惊赅,在卢某的逼视之下,懦弱的寡妇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卢某则步步紧逼,很快便将寡妇逼到了一颗歪脖树下。
蔡氏再也没有退路可走,身子靠在树杆上,瑟瑟发抖。而卢某则冷漠无情地将裤带缠绕在蔡氏的脖颈上,伴随着裤带一圈圈的旋紧,绝望的寡妇身子一软,扑通一声瘫倒在地,庸医则将裤带向上揪起,求生的本能令寡妇死死地拽扯着脖颈处的裤带: 卢郎中,饶了我吧,那肆拾两银子,我不要便是,全当送礼了! 哼,晚——喽! 卢某继续用力,蔡氏又可怜兮兮地呻吟一番,在极度的痛苦和恐惧之中,又习惯性地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