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今天我找你来楼顶的事情,多少人知道了,你要是跳楼自杀了,就算我长了一百张嘴,我也说不清楚。”
“钟罡云你是在骗我吗?喜欢我?你说的都是假话的吧?”经历一场生死大难,白清清劈头盖脸来了一大窜的问题,“呵,说得真是比唱的还好听。”
死里逃生,钟罡云也懒得装蒜了,“骗你又如何,我撒了鱼饵,鱼儿是逃是走,还是自投罗网,哪件事关我的事情。”
万里无云的天,多了些乌漆墨黑的乌云,皎洁的明月被掩藏其后,徐徐微风,不再感到清凉,渗骨的寒气强势而来。
“真是喜欢我啊,钟罡云,你怎么不装了。”白清清的清纯善良不再,十八岁的身子,有着成熟女人的妖媚,举手投足间,皆是风华。
“我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我也不必要恶心自己了。”钟罡云向白清清挥挥手里的录音笔,想了想,继续说道,“说到底,我还是得要好好感谢一下你。要不是你够大方,肯陪我演这一出戏,我的计划绝对会被耽搁。我欺骗了你,而我最最亲爱的假面小姐,你又从我这里得到了什么。大家也算得上是熟人了,有什么好事说出来分享分享,大家乐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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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终于回来了!
原本说好了九月一号正常更新的,可是学校那老是抽风的网络不给力,小明电脑里那点电影存货也被花光了!
小明是一个好孩子,九月一九月二那两天的更新,小明会找时间补回来的!
☆、035 残忍
乌云越来越多,越来越浓,稠密的黑色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颇应了一句话,黑云压城城欲摧,势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赶脚。
皎白明亮的月儿见势不对,悄悄躲到了乌云的背后,一人计小力微,稍有不慎吾命休矣,还是大树底下好乘凉,有靠山的,才能活得有滋有味,墙头草有时可不是一件坏事。
学校就属白清清和钟罡云所在的教学楼最为高大,高处不胜寒的楼顶,俯瞰一切渺小之物,萤火之光在黑夜中犹如白日骄阳,但是,楼顶却还是黑魆魆。
“我欺骗了你,而我最最亲爱的假面小姐,你又从我这里得到了什么。大家也算得上是熟人了,有什么好事说出来分享分享,大家乐乐嘛!”
面对钟罡云似调侃的质问,白清清不怒反笑,清纯美好宛如玉盘洁白的小脸言笑晏晏,“我的事,你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不知道?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好奇心害死猫。你这头猫,还是回家逗你的林火痕吧!”
白清清转身离开了教学楼的楼顶,在黑沉沉的楼道上走着,白色的帆布鞋,踩着混泥土的台阶,沉闷又有点儿清脆的“啪踏啪踏”声,传荡,回旋,翻转,消失。
没多一会儿,白清清从钟罡云的眼中消失不见踪影。望着被风吹动,发出嘎吱嘎吱的老旧铁门,红棕色的铁锈掩盖了昔日的荣华,日薄西山,美人落幕,不过一杯黄土。
拢了拢身上的单薄的衣服,手里的录音笔被紧紧揣住,青筋约隐约现,钟罡云的脸上却是一如既往的笑了笑,稍微有点儿不同的是如月光惨淡。
等了等,钟罡云抖了抖僵硬的身体,回头一看看,不言不语,直径离开不久前还浓情蜜蜜你一言我一语道诉我有多爱你的情话的约会圣地。
……
回忆是否不堪,白清清不知道,知道也当做不知道,不清不楚,难得是有糊涂人。
面对弟弟白逸云的声声质问,哥哥白逸风、爸爸白盛泉的无言的指责,纵有千万理由的白清清此时此刻也哑口无言。
无力的回驳,脆弱的无奈,自私自利的伟大,牺牲家人,成就了别人的灿烂人生。
白逸云入狱已成为事实,白盛泉一日之间苍老了许多,拉着狂怒的白逸风,拽上白清清,雄纠纠气昂昂地来,垂头丧气丧家之犬地离开。
白盛泉的想法是,要训斥白清清多的是机会多的是时间,用不着在外人的面前兄弟阋墙而颜面尽失。自家人的事,自家人自己解决。
回到家中,仆人预感到世纪大战的即将来历,纷纷躲起来不见人影。
白盛泉压了压准备暴起的白逸风,“清清,你为什么那么说?逸云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你身为他的姐姐,你会不清楚?逸风怎么可能说假话呢,如果不是逸云见你被林火痕欺辱,他能把林火痕揍得个半死不活的吗?”
白清清有些手忙脚乱,思来想去,编造一个不是谎言的谎言,“我知道逸云所做都是为了我,但是,林火痕的父母找过我,他们跪着求我,求我放过林火痕。爸,你知道吗?那个时候他们给我磕头,很用力很用力,额头都出血了。我看不下去,他们只是爱自己的儿子,我不能对他们一片深情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我答应了他们,我知道我答应了他们,我也只能答应他们。他们夫妻只有林火痕一个儿子,如果林火痕坐牢,他们该怎么办?我只是想要做一个好人,不想看任何人受到伤害。”
林火痕的父母确实找过白清清,也求过白清清,只是没有跪地磕头求放过。三言两语不和,双方人马不欢而散。白清清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来她联合钟罡云陷害白逸云的事情,反而转头给自己安了个“好人”的保护罩。
白逸风听得火炸了,白盛泉都压不住他了,“他们林家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光我们白家什么事情。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这不是冷漠,只是一种态度,一种保护自己所爱的人追求的极端方法。你倒是好,为了不相干的敌人,别人家的门前雪,你都集中到了自家的门前。救了别人,坑了全家人。你是一个好人了,害了家人成就了你这么个白眼狼好人,真是一个绝世无双的好人。”
白清清面对白逸风的声声责问,小声嘟囔,“反正我们家有三个人。”
小声嘟囔,也看地点。在纷乱嘈杂的酒吧夜店,确实是星星之火。在缝衣针落地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图书馆,那是扰人清梦分贝过大的噪音。
白逸风刚好在白清清的附近,小声的嘟囔也听见了,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怒火,爆发了。拎着白清清的衣领,怒目而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白清清也急了,出言反驳不经大脑,倒打一钯白家众人,“林叔叔林阿姨只有林火痕一个儿子,我们家却有哥哥你、我还有逸云三个孩子。一个对三个,我们家少了一个又怎么样?逸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不是害了逸云,是牺牲了逸云,牺牲是高尚的,以后林家一定会对逸云感恩戴德,会好好补偿逸云的,你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人心不足蛇吞象,小心撑破了肚子。”
不仅是白逸风被白清清的一番言论震惊得无言,身为白逸云白清清的亲生父亲,白盛泉的脑袋里像是烟花绽放,轰了稀巴烂,思绪理智不剩一点儿。
“逸风放开她。”白逸云纠结了几下,把白清清摔到了地上。
白盛泉的心里话字字诛心,诛的不是白清清的心,而是他自己,“你是我的女儿?还是披着人皮的魔鬼?”
白清清顿了顿,情绪低落,恍如烟花即逝,高傲着脖子,轻蔑的眼神中是坚定如初,“人在做天在看,我只是尽了一个好人的本分。”
白盛泉原先以为白清清是一时的脑抽筋,断说不上是无可救药了。如今听听看白清清言论,无可救药?分明是从骨子里腐烂了。
“人在做天在看啊?白清清你要永远记得你说过的话。”白盛泉连白清清的全名都说了出来,可见心寒不是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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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之前,小明要先说声对不起。
鞠躬,“对不起,对不起亲爱的们。”
小明这个学期的课特别的多,而且有些老师特别的麻烦,整天都要做这做那,不是发传单,就是调查国民经济什么的,完全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码字。
小明没有弃坑的习惯,就算是时间久点儿,小明也会拼命完结的。
小明还是没有时间,可能还是断断续续的更新,对不起了,请原谅小明!
☆、036 最后
自从那天开诚布公敞开心扉大吵一架之后,白清清看似无事一身轻,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能笑且笑,能哭且哭。
白清清心胸宽大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白逸风和白盛泉这两个大男人可就不好过了。每每看到白清清吃好喝好玩好睡好,心中就有一股子郁气,上下不得,堵在胸膛。洁白的牙齿,有数万只不知死活的虫子,嘎吱嘎吱地钻着牙,发出的声音吵得夜不能寐,不是病的牙疼食不下咽味如嚼蜡。
眼不见为净,方为一方乐土。白逸风和白盛泉两个人每天都是早出晚归,错开一切可能会与白清清碰面的时间点。他们不想面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白逸风和白盛泉只能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尽力将白清清归诸于“最熟悉的陌生人”的行列。
如果一直维持井水不犯河水的情况,白清清和白逸风、白盛泉可能会就此生活下去。我养着你,却不会再关心。到底是亲人,看不得白清清吃不饱穿不暖。
偏偏白清清作死的手段是常人难以企及。
白清清在把白逸云亲手送进吃人的监狱后,将鬼主意打上了白逸风和白盛泉的身上。
白逸风和白盛泉因为不知该如何面对白清清,错开了一切会与白清清碰面的时间点,从而为白清清的计划减少了不少阻力。
经过几天的观察,白清清弄清楚了白逸风和白盛泉早出晚归的时间。在白逸风和白盛泉外出上班,白清清就会悄悄溜进白逸风和白盛泉办公的房间翻箱倒柜。时间到了,又马上收拾好,看不出一点痕迹。
如此反反复复几天几夜,白清清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文件,大致的瞄了几眼,无任何压力送给了钟罡云。
钟罡云手里拿着文件,每页都看了看,睁着大眼,茫然地盯着白清清,“你真的是白盛泉的亲生女儿?”
黑漆漆的小巷子里,白清清手中拿着手电筒,照在文件上,撇了撇嘴,娇气地关上了灯,“我不是,难道你是?”
管她是不是白盛泉的亲生女儿,猪一样的队友,永远都是敌人的最好助手。助手帮了天大的忙,钟罡云想着要给白清清一些奖励,“你做得不错,你想要什么?”
关了手电筒,黑漆漆的小巷子里,看不清任何人的情况。
白清清顿了顿,才低沉着嗓子说道,“我要白家破产。”
钟罡云发誓,白清清是他这辈子遇到过最奇特的女人了,“为什么要白家破产呢?对你又没有任何的好处?”
“我的事不用你管。”留下这一句话,白清清转身离开。
第二天,白市企业的秘密文件被人公开,股市动荡不安,而白家的敌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这等好机会,就算不能整个吃下白市企业,满嘴肥油也是不错。
被暗中的敌人打得措手不及,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白清清再也没有见过白逸风和白盛泉。等见到白逸风他们的时候,白清清是身处在医院。
白盛泉躺在病床上,浓密的黑发稀稀拉拉都是银丝,双眼凹陷,俊朗的帅脸苍白又有些枯燥。
“爸,你怎么了?”白清清是发自内心的问候。
许是白清清的感动了白盛泉,或者是老年人总是心软,原谅了白清清,白盛泉微微一笑,向白清清招招手,示意白清清走过来。
白清清含着泪走向白盛泉,才刚刚走到白盛泉的面前,张张口,还未能说出话,白盛泉反手扇了白清清一巴掌,怒不可遏地说道,“我怎么就生了你怎么个没良心的女儿啊!”
公司的情况不好,白盛泉也没有放弃调查是谁在算计白市企业。等到手中资料,翻开一看,赫然是白清清的名字。
白清清捂着脸,看到白盛泉和白逸云强忍的怒火,也不再打算装下去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傲然一切,了不起说道,“是我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有种你就杀了我啊!你们白家占着社会资源,又不回报社会帮助大众。整天就知道守着自家的小家庭,半点好处也不知道拿出来。你们难道不知道外面有许多的人吃不饱穿不暖吗?你们难道不知时时刻刻都有人因为饥饿而死去吗?今天我不站出来,迟早有一天也会有其他人站出来反抗你们的暴政的。你们这群自私自利的的小人,绝对不得好死。”
本就病重的白盛泉,在听了白清清旷世骇俗的言论,两眼一翻,身体抽搐不止,随时都可能死去。白逸风将情况不对,立即叫来医生医治。
被白逸风拉着走出了手术室,白逸风直勾勾地盯着手术室亮红红的警示牌,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白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