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梦在宁王府的时候,下人门,总能听见易轻晢的笑声,以前的宁王府可是死气沉沉的,有了醉梦,就像有了生气一样。
等醉梦睡醒了,已经是下午了,醉梦睡觉的时候,都没有人去打扰她。
醉梦看着外面,发现天已经快暗了,快到傍晚了,醉梦慌慌张张的跑出去,跟本就忘记自己还怀着孩子,半路上课恰巧碰见老庄。
“老庄,易轻晢呢?”醉梦匆匆忙忙,以为易轻晢早就走了。
“主子吩咐老奴来叫您呢!”老庄恭恭敬敬的。
“还以为他先跑了呢,走吧!”醉梦总算是放下心来,还好没有走,吓死她了。醉梦就让老庄在前面带路。
醉梦看见易轻晢一阵激动啊!两人就上了马车。
醉梦感叹了一句: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看看这马车,金碧辉煌的,里面还有垫子,好软,好像这马车没有特别颠簸的感觉。
“这马车真不错!”醉梦忍不住感慨。
“肯定是不错,这可是宋柯做的,他可是当今有名的工匠,脾气怪异,许多人可是求都求不到。”易轻晢得意的笑。
“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一个马车!”醉梦瘪瘪嘴,不就一马车,她还做过宝马呢,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还得瑟起来了。
“这马车可是冬暖夏凉,外面的可是纯金的……”易轻晢给醉梦,说着这个马车的作用,特别,结构的不一样。
易轻晢越说越带劲,醉梦实在听不下去了,他怎么话这么多?没事还来一个暧昧的笑容,唉!男人有时候,比女人更疯。
可是醉梦却不知道,易轻晢是看对象的,只有对着自己喜欢的人,才会这样。
老庄听着易轻晢的话语,醉梦的怒吼,老庄坐在外面,驾着马车,他的嘴角不断的扬起。
这样的主子,跟10年的主子一样,一切都是那样美好。
“八弟!”易轻霖也进宫,在路上,他恰好看见,易轻晢的马车,因为易轻晢的马车,与众不同,所以一般人,都知道,那是易轻晢的马车。
“三哥。”易轻晢,看着外面的易轻霖,醉梦好奇也看过去,就看见易轻霖。
易轻霖看见醉梦,愣了半天,他真的说到做到?易轻霖开始后悔,当初自己应该执着一点,那样就好了。
“怎么带着她?”易轻霖有些不解,易轻晢不是应该把她,好好地藏在家里,怎么会带进皇宫?
“父皇下旨,让我把她带着,我能有什么办法?”易轻晢也想把醉梦,放家里,好好的,藏着,只是父皇都下旨了,他也不能不给面子吧?
“原来是这样啊!”易轻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父皇会知道醉梦?但是易轻霖还是没有问出来。
“八弟,那我先走一步了。”说完,他就先走了。
☆、选妃1
看着易轻霖飞奔而去,醉梦那是一阵感慨啊!人家走得那么快,他们却像蜗牛一样,慢慢爬。
醉梦开始闭目养神,好好的坐着,不再说话。
别人说过发呆是一项技术活,要是弄不好,就睡着了。这就是说醉梦的,易轻晢看着醉梦闭目养神,他也闭目养神,不过他的技术活比较好,没有睡着,易轻晢感觉肩膀一重,他才睁开眼睛,发现醉梦已经睡着了。
还好马车上面什么都有,易轻晢拿出披风,给她盖着,接下来,易轻晢做了一个特别无聊的事,就是看着醉梦睡容。
看着醉梦的睡容,醉梦一下皱眉,一下笑……易轻晢简直是欲哭无泪,睡觉也不安分,醉梦还抱着易轻晢的手臂,然后弄起袖子,易轻晢好奇醉梦的动作,不过下一秒易轻晢就后悔了,好奇害死猫,易轻晢决定以后一定不再好奇了。
醉梦舔了舔易轻晢的手臂,然后醉梦张开嘴,重重的咬了下去,醉梦嘴还断断续续的说着:“不好吃,不好吃,不甜……”
易轻晢则是想喊,又不能喊,只能忍着疼,他又不能一把她推开,只能任由醉梦咬,听见醉梦说不好吃,易轻晢的脸就彻底黑了,把他的手当冰糖葫芦了么?
等到醉梦咬完了,易轻晢才摸着自己的手臂,天呐!都紫了,而且上次也是咬的这个地方,上次他承认是他自己让她咬的,可是没有这么重啊!
看来他的这个伤口,是好不了了,易轻晢突然想到什么,莫名其妙的笑了,这是属于她的标记,只属于她。易轻晢想到这里,笑得更欢。
易轻晢感觉自己像疯子一样,她咬自己,自己还笑,还高兴,真是疯了,碰见她,自己就变得不可理喻了……
就在易轻晢这种变态想法中,马车终于到了皇宫,醉梦却恰巧醒了,醉梦看着自己怀里的不明物体,然后直接手撒开,站起来,头光荣的撞到马车的上面了。
“啊!”醉梦一叫,然后又坐着,看着被自己抱着的手,醉梦想着:难道自己一直抱着易轻晢的手?这也太可怕了。醉梦摸着自己的小心脏。
“看什么看?我衣袖上都是你的口水!”易轻晢又好气又好笑,地摸着醉梦撞到的地方。
醉梦下意识的站起来,又想到刚刚自己撞头的经历,又坐下来了,摸摸自己的嘴角,发现根本就没有口水,醉梦死死地瞪着易轻晢:“根本就没有口水。”
易轻晢看着她一连串搞笑的动作,然后直接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
老庄在外面听着易轻晢的笑声,满脸的欣慰,心里也已经认定了这个王妃了。
“主子,到了。”老庄提醒道。
易轻晢听见老庄的话,才停止了大笑:“下车吧!”
易轻晢很绅士的先下马车,然后又再来扶醉梦,易轻晢伸出手来扶醉梦,醉梦也同样的不给面子,把他的手打了下去。
易轻晢感觉疼,把手缩回去,老庄看见,就准备上前去扶,他还没有动作,易轻晢就一道寒光射了过去,老庄一抖,又停住了。
醉梦倔强的不要易轻晢扶,易轻晢不再伸手,醉梦准备往下面跳,醉梦跳着的时候,易轻晢用手一接,把醉梦抱在怀里,不过她的肚子,易轻晢又马上放开了她。
易轻晢牵着醉梦,醉梦想反抗,却被易轻晢的一道寒光吓住了,此时的易轻晢就像冰神附体一样,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易轻晢生怕醉梦走丢一样,手握得越来越紧,醉梦受了易轻晢的影响,也变得紧张了。
醉梦看着来来往往的达官贵人,他们似乎都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
某女:“爹爹,那女人居然跟宁王,走在一起,似乎好像还有孩子了!”
某男:“快看快看,宁王旁边居然有一个女人,而且还怀孕了。”
“……”
流言蜚语太多了,醉梦一句都没听见,倒让易轻晢听得清清楚楚,易轻晢心里乐开花了。
易轻晢牵着醉梦,走进了席位,易轻晢一如既往,他坐在最前面,而醉梦坐在他的旁边。
醉梦关心的不是那,关心的是,那些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议论着她,还指指点点。
以往就易轻晢一个人来,而且皇帝多次赐婚,被拒绝,易轻晢也一直没有说有喜欢的人,现在却多了一个人,而且还怀孕了,大臣和那些夫人,小姐都开始议论,猜测醉梦的身份。
醉梦看着一个人,只见她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双睫微垂,一股,女儿羞态,娇艳无伦肤色雪白,长挑身材的美貌女郎低头弄着衣角,她神清骨秀,相貌甚是美丽,她衣衫飘动,出步甚小。
醉梦见识到,古代淑女的模样了,激动得要死,而且她正朝自己走来,那娇娇欲滴的样子,真漂亮,她皮肤真好。
只见她走到易轻晢的面前。
“湘艳见过宁王!”安湘艳向易轻晢行礼,可是易轻晢一直都没有看她一眼。
醉梦看着安湘艳,那样一个可人儿,她用手打了易轻晢一下,示意易轻晢,叫安湘艳起身。
易轻晢不耐烦的看着安湘艳:“起来吧!”
安湘艳起过身,看着醉梦和易轻晢的小动作,恨不得把醉梦的手盯穿,醉梦看着安湘艳,还以为安湘艳是在感激她,然后给她一个灿烂的笑容。
安湘艳看着醉梦笑,认为醉梦那是在得意,炫耀。
“宁王,这位是?”安湘艳并没有听见易轻晢有娶妻的消息。
“她?是我的宁王妃。”易轻晢自顾自的玩着酒杯。
醉梦听见易轻晢的话,醉梦瞪大眼睛看着易轻晢,易轻晢直接无视醉梦的眼神。
安湘艳却是一副受委屈的样子,安湘艳咬着自己的嘴唇。
醉梦看着安湘艳,那种样子,醉梦就有了怜香惜玉的心。
正在这时,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过来。
“见过宁王,小女安湘艳,不懂事,打扰宁王了,请宁王不要见谅!”华夫人说。
“夫人客气了!”易轻晢对华夫人爱理不理的,醉梦看不下去,直接替易轻晢说。
“那老妇就先带小女回席位了!”华夫人还是通情达理,带着安湘艳走了。
醉梦没有看见,安湘艳那不善的目光,安湘艳狠狠的看着醉梦,她多希望,坐在易轻晢旁边的是她。可是醉梦却不知道,因为醉梦已经开始讯问易轻晢了。
“干嘛对她们冷冰冰的?”醉梦不满的问。
“离她们远一点!”易轻晢没有怎么解释。
“莫名其妙。”醉梦嘀咕了一声。
“还有干嘛要说我是宁王妃?”醉梦看着易轻晢。
“对你比较好!”易轻晢看了她一眼。
“才怪!借口,借口。”醉梦才不会相信易轻晢。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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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坚持。
☆、灵王1
皇上皇后终于出来了,也成功的打断了易轻晢和醉梦的对话。
“吾皇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千岁!”只见所有人都跪下来了,只有醉梦和易轻晢没有跪,但是易轻晢搂着醉梦,也给皇上皇后行礼,就是没有跪下。
“众爱卿平身!”皇上开口了,那样威严的声音,醉梦终于知道什么是王者风范了。
群臣看见醉梦没有跪,都有些诧异,同时又没有人说出来,因为醉梦后面站着易轻晢,没人敢说。
“谢皇上!”群臣说完就,都坐下了,易轻晢也扶着醉梦坐下了。
其实啊!不怕死的人还是有的,这里就有一个:“不知是哪家小姐,这么大的胆子,见到皇上皇后,都不下跪?这可是大不敬!”唉!这个人就是大将军慕容路翰。
“父皇都没开口,怎么就轮到大将军说了?”易轻晢一道寒光射了过去。
醉梦很无语,难道看见皇上一定要跪么?再说了易轻晢不是也没有跪,怎么就说她一个人,皇宫果然不是个好地方,还好有易轻晢在,她可要好好抓住易轻晢不放。
“皇上,臣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慕容路翰又恭恭敬敬的看着皇上。
皇上听见他的话脸色难看了些,他的意思就是,他没有错?
“晢儿,朕听雪儿说,你这侍妾聪明伶俐,朕今天就想看看是怎么个聪明。”皇上这不明摆着是刁难?
“皇上,她对皇上大不敬……”慕容路翰还没有说完,就被醉梦打断了。
“怎么,皇上都没说,大将军就开始说起来了,难道大将军是想取而代之?”醉梦插进来的话,让下面的臣子,议论纷纷,而且皇上脸色十分难看。
“大将军可是有这个意思?”皇上咬牙切齿的问。
慕容路翰,满脸冷汗,这可是谋反的大罪啊!
慕容路翰跪了下来:“请皇上明察,臣并无此意,是她污蔑臣。”慕容路翰咬着醉梦不撒开了。
醉梦还没开口,皇上易阳铭就开始替醉梦说话了:“刚刚朕也说了,那是不是朕也在污蔑你?”
“臣不敢!”慕容路翰神色慌张,跪了下来。
“灵王到!”正在这个时候,灵王欧阳端跃就来了,来得正是时候。
醉梦好奇地看着欧阳端跃,看着他,一头银色长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深紫色瑰丽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一般。
一袭淡紫色身影。光亮华丽的贡品柔缎,不仅仅是在灯光下折射出淡淡光辉那样好看,穿在身上亦是舒适飘逸,形态优美极了。微微一笑——不分性别的美丽,如此惊心动魄的魅惑。
“真漂亮!”醉梦看呆了,真是妖孽。
易轻晢看着醉梦那样色咪咪的盯着欧阳端跃,易轻晢用搭在她手的手,用力的捏了她一下,醉梦手上的疼,让她不解地回头看着易轻晢,易轻晢却若无其事的喝着酒,醉梦瞪了他一眼。
醉梦又继续看着欧阳端跃,真漂亮,比易轻